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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溺宠军妻:爷命不可违 > 第169章 床间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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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将近11点。

    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之时,601却灯火通明。

    温馨的小屋里拉着窗帘,营造出舒适而又私密的空间。

    好像只要待在屋里就能与世隔绝一样。

    高烈觉得这段时间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夜晚了。

    因为只有夜晚他才能放松高度的紧张,享受片刻的宁静。

    以及放下心来跟某人玩闹片刻。

    看着白嫩嫩的小脸,高烈觉得他的心很满。

    是什么时候,她轻而易举的占据了他心脏的所有。

    看到她,他会抑制不住的向前迈步。

    更会不自觉地走进有她在的空间。

    今天晚上,高烈一回到家,就看到601门缝中透露出的光线。

    他知道她在家,也知道她今天不会过来602。

    小丫头的心理,不难解读。

    昨晚那件事,随说是他有意勾引她,可小丫头也明显的很顺从。

    应该说是,当时两人一拍即合。

    该成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因此,今天的她,反应过来后,绝b会往后退缩。

    再次的跟他岔开距离。

    可是事情不是说岔开就能岔开,说停止就能停止的。

    高烈不想逼她,可又不得不逼。

    如果不逼,她可能会永远停留在原地。

    不走近,不靠近,只远远的观望。

    就好像要将她的人生暂停一样。

    于是,他管不了这许多,他要为两个人的未来打算。

    他只能按照自我的设定,一步一步的向她迈进。

    看着身下挣扎的小脸,高烈笑着低头,“小丫头,闹半夜了,消停点儿。”

    “谁跟你闹啊。不要脸,下去。”老他妈抵着我。

    童遥两只手腕被他抓住压在两边,身体被他整个压在身下,来了个严丝合缝。

    他有个啥动静,她第一时间都能感觉到。

    真他妈不要脸,灯开的那么亮,体量修长的他就这样光着屁股看着她。

    她都替他臊得慌。

    可高烈听完之后,不仅没下去,反倒往她脸上亲了一下,“下不去,今儿咱就这样睡。”

    说完,还真就趴在她的颈窝里,闭上了眼睛。

    “喂,高烈……。”童遥叫他。

    “嗯?”高烈闭着眼睛轻轻的应到。

    “咱刚可说好的啊,要睡觉,回你屋睡去。”童遥不再挣扎了,看着灯光又说了一句。

    高烈连眼睛都没挣,往她的脖子里又拱了拱,顺着她的话嘟囔了一句,“嗯,等你睡着了老子再走。”

    童遥一听,觉得真的很无力。

    他又是这样。

    什么事都说好,什么事都顺着她。

    可是却又什么事都是跟着他的节奏走。

    童遥侧着脑袋往脖子里他的脑袋上撞了一下,“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睡啊。”

    高烈一听,睁开了眼,抱着她一翻身,就把她带到了他的身上。

    让她趴在他的胸口,抱紧她,大手拍了拍,“乖,睡吧。”

    说完,高烈又把床头的灯给关了。

    瞬间,屋子里就黑暗了下来。

    借用漆黑的夜色,童遥的心不再焦躁了。

    她听着男人的心跳安静了下来。

    黑暗中。

    男人的大手,一直在她的肩膀,好像拍小孩子那样,没有停止。

    睡着心跳声和肩膀的轻拍声,两个人都沉静了下来。

    虽然都睁着眼睛,但谁也没有说话。

    似乎都放下了防备,可似乎依然是两个个体。

    良久。

    童遥听着他的心跳,轻轻的喊了一句,“高烈……你睡了吗?”

    高烈的大手依然不停,他也轻轻的出声,“没有。”

    配合着夜色,他们的声音都是那样的柔和。

    童遥的小手在他的胸前轻轻拍了一下,示意他,她会说话,“你今天为什么要收艾朝的东西,不怕他乱来吗?”

    不知不觉的,童遥就把想了一天都放不下来的心思,问了出来。

    训练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回想那个事。

    总觉得不太安全。

    艾朝的身份,她知道的不是很多。

    但她明白,高烈和他两个人是敌人。

    如果艾朝把东西送给她,她收了,那可以说是他想追求她。

    可如果高烈收了,那艾朝会不会反咬他一口。

    毕竟高烈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多少人看着,有些纪律,他不能触碰。

    童遥当然不会知道高烈的想法,因此白天的时候一直在暗暗担心。

    衬着夜色,也衬着她的内心平静,希望高烈能跟她说说。

    在黑暗中高烈变换了姿势。

    他把右手反折在头部,枕在脑后,左手依然轻轻拍着小丫头,勾起嘴角平静的说,“不收白不收,还能有点用。”

    他的话心有成竹。

    童遥猜的出来,高烈可能在环经纬手下项链的时候已经有了对策,所以才没有阻止。

    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在不明确的计划的前提下,心理还是会不放心。

    之后,她轻轻的又问了一句,“万一被有心人找纪委举报,怎么办?”

    高烈听到小丫头的话,在黑暗里无声的笑了。

    她为他着想的很全面的嘛。

    想想也是,她并不知道艾朝的真实身份,因此也不了解艾朝绝不会这么做。

    不过为他操心也好,证明小丫头一直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

    高烈不能跟她说太多自己的计划,因为涉及到部队的条令。

    不过为了能够让她放心,他还是轻轻的说了一句,“项链已经送出去了。”

    童遥听到高烈说话后,没有惊讶,而是又轻轻的说了一句,“那就好。”

    之后,她安心了下来,闭上眼睛,继续趴在高烈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后,童遥又轻轻的出了声,“高烈?”

    “嗯?”高烈应道。

    “……你想过以后吗?”童遥又问了出来。

    这样的夜晚,两个人相拥。

    不说有着别样的浪漫,也有着不一样的氛围。

    夜晚是人防备感最弱的时候。

    也是很多人愿意敞开心扉的时候。

    童遥想趁着夜色把自己内心的话都说出来。

    两个人的关系暂且不提,两个人别扭暂且不论。

    就是单纯的,平静的,说说话。

    高烈感受到了她平静的语气。

    他把右手手臂抽出来,把夏凉被往她的身上盖了一下,然后才说,“想过。”

    高烈的语气也很平静。

    他一直都有想过他的未来,也把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和事都一一列入他的计划里。

    可似乎小丫头是个例外。

    他发现,她内心的主意很正,也很固执。

    虽然有些事会听他的,可在某些事上,真的让他有无法控制的感觉。

    不过,就算再无法控制,出现了的,他也不会允许离开他。

    他的想法或者说他的做法,似乎童遥也能感受的到。

    要不然,她也不会问他。

    于是,她又问,“你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跟普通人一样,有家庭,有工作,没什么特别的。”高烈说。

    是的。

    他想像中的未来,跟大多数的普通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有个家,有个工作。

    家里有老人,有妻子,有孩子,一家人平安就好。

    工作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有用武之地,能养活一家老小就好。

    仅此而已。

    可听在童遥的耳朵里,却觉得挺难的。

    “我曾经也这样想过……。”她说。

    她曾经也像他一样想过,这样的未来。

    有个家庭,有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当她的丈夫,再有个两人的爱情结晶,那么她就觉得人生足矣。

    “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一切都好像乱套了。”她又说。

    想爱不敢爱。

    想要又不敢要。

    曾经想过得一切在她面前都想一座大山,她的大山已经被推翻了。

    接下来,她要绕过大山,重新开辟蹊径。

    高烈听到这里,抱着童遥转了个身。

    童遥便从趴着的姿势改为了侧身躺着的姿势。

    他依然把她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小丫头很少有脆弱的时候。

    在他的印象里,无论什么时候,她好像总是斗志满满。

    说她乐观也好说她独立也罢,哪怕她在最艰难,最难过的时候,她都没让他知道。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一种习惯一样。

    受伤了,就把自己包在蚕蛹里边,独自治疗。

    等到伤好了,才信心满满的再次闯荡江湖。

    像这样直接承认她的生活乱套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她总会说,她没事,她很好。

    高烈抱着她,轻轻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一下,问“为啥会觉得乱套了?”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办?”童遥往他的怀里更深的钻了钻,说了句实话。

    她似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以前她还能强装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好。

    可是再次遇见他之后,一切的变了样。

    她的心,她的生活,她一切的一切都似乎不再受她的控制。

    她是一个女人,遇到这种情况,她又怎么会不害怕呢?

    她的心,又怎么会不累呢?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像现在这样,躲在他的怀里,永远永远。

    可是,她真的可以吗?

    高烈听到她这句话,又感受到她往他怀里拱的动作后,知道无助的小丫头是信任他的。

    是的。

    此时她的心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这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状态。

    高烈把她搂的更紧,平静的说了一句,“嫁给我。”

    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躲在我的怀里,让我来照顾你。

    让我成为你的依靠,把未来都交个我,让我来负责。

    高烈在心里轻轻的说着。

    小丫头听到后,身体猛然一震。

    她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顿时,她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潮。

    嫁给他。

    是她毕生的梦想。

    以前她会为了这个梦想而奋不顾身。

    可现在,她只能偷偷的把它埋藏。

    就算听到了,她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回应。

    这是她的倔强,也是她的底线。

    她会脆弱,会想要躲在他的怀里。

    可那种想法,她只允许短暂的停留。

    之后,她就算生活再杂乱无章,也要埋着头继续往前走。

    她心理上的那点固执从来没有变过。

    童遥没有再接他的话了,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很晚了,睡吧。”

    之后她没有再动,更没有像刚才一样抱着他的腰。

    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她的这种刻意,让高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哎。

    她的心理上还是不能够接受自己,接受他。

    他要拿她怎么办好。

    高烈觉得他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可在感情上,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来源于小丫头的固步自封。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心一如他的怀抱一样坚定。

    好不容易把她搂在怀里,让他如何撒手。

    摸摸她的头发,高烈把抱着小丫头的手又紧了紧。

    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

    ……。

    翌日,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

    高烈和童遥起床后,谁也没有再提昨晚的床间密话。

    也没有聊起关于那个嫁不嫁的话题。

    两个人生活照旧,思想也照旧。

    就好像以前一样,明明离得很近,却始终都不靠近。

    “童遥,你心情不好啊?”

    训练期间休息,周成国挤到童遥的身边,看见她没什么表情的脸问她。

    童遥看见她,嘴角一弯就给了他一个笑脸,“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别笑了,多难看。”周成国拍了拍童遥的肩膀,“不好就不好呗,我早上也沮丧。应该是星座运势造成的。”

    周成国一说,童遥真就不笑了,看着他说,“你还信这些啊,我不信。”

    她也说不上自己是不是因为昨晚高烈的话,而心情沮丧。

    可要说是吧,她的心理也没有很难过。

    只是觉得没什么事值得高兴的,笑不出来。

    看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算命或者人生走向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童遥是不信的,

    她也更不可能会相信,心情会根据星座运势而改变。

    她信自己,也只信自己。

    可是心情沮丧怎么破,她也在找寻办法。

    她转向周成国,“如果真的是因为星座运势让自己心情不好了,那应该怎么调节呢?”

    “出去跑几圈,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周成国笑着逗童遥。

    童遥一听,顿时觉得无语。

    “真是个好办法。沮丧的你,敢不敢赛一赛?”童遥看着周成国下巴示意她跑道上比一比。

    周成国一抬头看见火热的太阳,又往阴凉又坐了坐,“大姐,我错了,你是真不嫌累。”

    其实童遥只是逗一逗周成国。

    太阳确实太大了。

    她也不是傻b。

    非要把自己搞到狼狈不堪的地步。

    “童遥,门口有人找。”

    周成国的话音刚落,门卫室的卫兵就跑到四六班处喊童遥。

    “找我吗?谁呀”

    童遥有点不解,这两天怎么老是有人找她。

    “不知道,他没登记。说找你有急事,请你过去一趟。”卫兵如是说。

    “好,我给我们教官说一声。”

    童遥给四六班杨勇教官一汇报,就去了门卫室。

    去到一看,门卫室并没有人。

    “同志,找的人在哪儿呢?”童遥问。

    “他在车里坐着呢。”卫兵一伸手,就指着门口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的商务轿车。

    童遥很好奇,是谁会来找她。

    貌似她的朋友种知道她在这个部队的人不多啊。

    她试探性的走进,想要看看是谁。

    既然知道她的名字也知道她在这里服役的,那应该是认识她的人。

    咚咚。

    童遥敲了两下玻璃。

    然后,商务车中间的门就打开了。

    只见穿着一身深蓝色西服,带着墨镜的艾朝坐在商务座椅上。

    “是你?”童遥很惊讶。

    怎么?

    昨天收了他的东西,今天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童遥的惊讶写在脸上,而艾朝看到后,柔和的笑了一下。

    他看到一身作战服,飒爽英姿的童遥觉得眼前一亮。

    帅气的女性同样有着魅力。

    “你怎么每回见我,都是这句话,连台词都没变。”艾朝的脸上带着很温和的笑。

    可是在童遥看到却不能用温和来相容,应该用恶心人来形容。

    “你找我干什么?”童遥没好气的又问。

    看着这货,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这人很神秘。

    像个笑面虎一样,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距离。

    她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际。

    要不想跟他废话。

    因此她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就差再来一句,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艾朝听见她这样的口气,也么有不高兴。

    想了好几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他看着,心里挺高兴。

    “我不是说过,要追求你吗?”艾朝从另一个座位上拿起花下了车,把花举到童遥的面前,“我来了。”

    他的语气很自豪,也很骄傲。

    好像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他下车的瞬间就有黑衣人走到他的身后,为他撑起伞。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童遥帽子底下的小脸晒得开始红了。

    这么热的天,她也不想一直站在这里跟他废话,于是,说完,就准备转身走。

    谁知,刚转身,就被艾朝抓住了手腕,“等一下。”

    好歹训练了一个多月,童遥的身手不说优秀,也得说一句不差,哪会让人随便进了身。

    她一转头,胳膊肘一曲,顺势的就顶了上去。

    艾朝应该庆幸自己身手也不差,要不然就被童遥打到了下巴。

    “火气真大。”艾朝松开了手,笑着说了一句。

    眼前的女孩儿,真的进步挺多的。

    印象里,这是童遥第一次在他面前动手。

    她确实不再是几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了。

    身上多了军人那种顶天立地的刚硬。

    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童遥看艾朝速度极快的躲过了她的攻击,猜测他的身手应该不差。

    而且他的身边一向都有保镖,如果跟他硬碰硬,自己有可能会吃亏。

    于是,她看着他认真的说,“我想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吧。”

    艾朝看着女人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说,“你真漂亮。”

    童遥听到好,嘴一撇,看向他,“让我等一下,就想说这个?”

    虽然他的审美挺正常的,但童遥还是不想从他的嘴里听到这句话。

    她漂亮她知道,不用再专门肯定了。

    “高烈不会跟你结婚的,他的家庭不会同意。我不介意,你考虑一下。”艾朝看着她撇嘴的动作,还有不耐烦的语气,于是,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童遥一听,就愣了,谁说高烈他俩要结婚了。

    还有他说他不介意,说高烈的家庭不会同意,他知道什么?

    童遥没有说话,而是呆愣住看着他。

    而艾朝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接着又说,“他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

    “你不介意什么?”艾朝还没说完,就被童遥打断了。

    她不卑不亢的看着他,问他。

    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童遥不觉得她哪里比别人差,除了高烈,她没必要在任何人面前自卑。

    是,她是不完整的女人,可那又怎么样?

    她好手好脚,自己足够生活。

    没有依附别人,没有给人添麻烦。

    她眼神中的严厉像足了高烈,最起码在艾朝的眼里是这样的。

    “我都知道。”艾朝没有顺着她的话。

    只是说了一句,代表她的一切他都已经清楚。

    听到他的话,童遥在心里笑了。

    艹,知道了,还不介意,真他妈伟大。

    真他妈当自己是圣人啊。

    童遥顿时勾起了笑,一早上的丧气瞬间就被眼前的男人打散了,此时的她斗志满满的对着他说,“姓艾的。老子告诉你,我的事,还真不用你操心。不管我会不会跟高烈结婚,反正我是不会跟你结婚。老子不是破烂,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你是不介意我,但我他妈很介意你。”

    说完,童遥对着他嗤笑了一下,扭头就走。

    这人,真他妈有意思。

    她觉得很奇怪,经艾朝这么一通闹,她的心理似乎好多了。

    好像所有的战斗力量又上升了起来。

    童遥觉得自己就是欠虐体制,这一聚集战斗力,立马浑身又有劲儿了起来。

    管他呢,她今年才25岁,人生还有大把的时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老子他妈的谁也不再碰,谁也不再理。

    就过好她自己的生活。

    童遥走后,独自停留在原地的艾朝,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

    那个女人就连背影都时时充满着自信。

    好像能感染任何和她相处的人。

    她值得让任何人当她如珠如宝。

    是呀。

    她说的对,她不是破烂,不要任何人的同情。

    艾朝甚至感觉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表达出现了错误,才使她不高兴的。

    他没有遇见过感情,不知道如何去处理。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对胃口的女人,他不想放弃。

    铃铃铃……。

    正在艾朝注视着童遥的背影感叹的时候,他身边的心腹手机响了起来。

    “喂……”

    黑衣人接听了电话,之后他的表情严肃起来。

    电话一挂,他立刻附在艾朝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

    “确定?”艾朝侧着身问他。

    “嗯。”黑衣人点头。

    之后,艾朝一行人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就在艾朝到达部队,对着童遥表白的时候。

    “黑荆棘”组织内部却出了大事。

    如今,“黑荆棘”国内的掌舵人是艾朝。

    而艾朝培养了6个心腹,分布在各个领域。

    就好像古时的大臣一样,方便对各个地方进行分管。

    6个心腹是艾朝的家臣,可谓从小就跟着艾朝,照顾他长大。

    艾朝回国的时候,在他们的的辅佐下,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削弱并重整都庆国和其他“黑荆棘”内部成员的势力,一人独大。

    如今,在艾朝将势力稳定下来后,艾朝就分散管理。

    人多有人多的好处,当然人多也有人多的坏处。

    艾朝的势力也是如此。

    在六名家臣中有两名从小就是死对头。

    他们总是相互看不顺眼。

    一名叫刘市,一名叫李泉。

    其实在小的时候他们是好朋友,好兄弟。

    之后因为一件事决裂了。

    两人的智商情商均在6个人中是数一数二的。

    因此就相当于艾朝的左右手。

    艾朝知道他们不对付,因此也尽量把他们分开。

    如今,李泉的势力在南,刘市的势力在北。

    之后,两人就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由于长久不见面,偶尔开个会议,两人倒能和平共处,提出发展性的策略,为了壮大“黑荆棘”而共同努力。

    可是,自从上个月,李泉举行了结婚典礼之后,两个人的争端就又被重新挑起。

    是的。

    哪怕横跨南北,这么大的距离,两个人依旧水火不容。

    原因竟是,李泉如今的老婆是刘市的第一个女朋友。

    你说这巧不?

    是的,就是这么巧。

    本来没人知道这事。

    上个月婚礼的当天,刘市作为李泉小时候的哥们,本来还说大家都成家立业了,喝个酒,俩人一笑抿恩仇。

    当刘市到达宴会大厅看到新娘的照片时,他觉得照片上的女人很熟悉。可那时也还没有想起来。

    直到,新娘撩起头纱,刘市看到她的脸。

    那时候他顿时觉得自己如雷击了一般。

    那女人正是他17。8岁青葱岁月的那名见证。

    那时候不懂爱情,耍勇斗狠,不懂得珍惜。

    如今以入不惑之年。

    再回想那段时间,却处处的充满着美好。

    刘市看着青春时期的爱人,嫁给了自己的小时候的好哥们,长大后的对手。

    心中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当看到那女人看着李泉的脸对他的甜笑时,心理的嫉妒之情更甚。

    于是,在这之后,两人似乎又进入了白热化的地步。

    而上个月,艾朝从缅甸抢了一批军火藏在李泉的地方。

    而刘市听到这件事后,就觉得艾朝偏重用李泉。

    本来他的心理上就嫉妒李泉,这时候李泉的势力再做起。

    因为女人受的那点气,在势力上也不如人的情况下刘市的心潮极具喷涌。

    然而,在这个时候,刚才艾朝的随行心腹接到电话说,刘市在与李泉的老婆见面时,被李泉当场逮到了。

    如今二人闹得的不可开交。

    于是,艾朝只能先去解决内部矛盾,毕竟,这关系到“黑荆棘”组织的和谐与安定。

    就当艾朝的车离开时,高烈的车也驶入了军区。

    没错,他看到了急匆匆离开的艾朝。

    他勾起嘴角,笑着看向匆匆疾驰的车辆。

    你送我女人礼物,老子也送你一个礼物。

    好好享受。

    ……。

    日子总是匆匆忙忙。

    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样,就流走了半个多月。

    如今算来,童遥已经进部队两月有余。

    再有一个月,就是终极k的时候了。

    今天周末,童遥独自在小屋里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

    这半个月以来,童遥对高烈的态度依然是如此。

    有时候像朋友,有时候像陌生人。

    不温不火,不冷不热。

    高烈感受到了。

    可并没有说什么。

    不是他对童遥态度也淡了,而是他确实在忙。

    这半个月,他缴获了艾朝的一小撮武装势力,也算是一个小收获。

    军报特地派了小记者前来采访高烈。

    可是,小姑娘连着三天不停来找,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周末,也没什么事,童遥把家里的窗帘被罩统统都拆下来,用602的洗衣机洗洗。

    看看他屋里连续三天都没有人出现过的地面,童遥发发善心,给他屋里也扫扫擦擦。

    做完这些后,童遥连带把他屋里的窗帘被罩也顺便查下清洗。

    正在拆的时候,就听见敲门声。

    童遥觉得奇怪,按理说,高烈如果回来直接拿着钥匙就进屋了,怎么会敲门。

    再说,他已经三天都没有回家了,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吧。

    童遥愣了一会儿,敲门声一直在持续。

    于是,童遥就走到门口,开了门。

    开门之后,童遥就看到一个很机灵的小姑娘。

    她有点不解,“请问你找谁?”

    而小姑娘看到童遥从屋里出现,也是十分的不解。

    不仅不解,语气还以点不太好,最起码在童遥听来是这样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看门牌号,一看门牌号没错,就问童遥,“你是谁?”

    她看着童遥,从头到尾上下打量。

    语气有点高傲,又有点不可思议。

    哎呀,我艹。

    童遥听到后,觉得这女的有点不可理喻。

    她打开门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脸。

    结果的他妈的撞树上了,居然还他妈的被人质问。

    于是,童遥把门打的大开,也抱着手臂站在门口,“我是谁你就找谁了吗?”

    她也质问了一句。

    看这个女孩子一身夏季军装常服,还是个上尉。

    怎么说话这么他妈的没礼貌。

    童遥的个头稍微比门口的女孩子高点。

    抱着手臂的姿势也比那个女孩子要飒爽些。

    听见她的反质问,门口的女孩儿意识到自己得来的消息是不是错了。

    如果房子的主人不住在这里,那自己这样问人家,对她的形象也不好。

    思索到这里,女孩子换了一种状态,不过语气是换了,姿态还依然保持着,“你好,我是军报的记者,我叫能匀,请问这是高烈的家吗?”

    童遥一听,原来是军报的记者。

    就是她?

    三天都没逮着高烈,天天来的女记者就是她?

    童遥也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她。

    跟她年龄也差不多大。

    怎么说话那个味儿。

    童遥一听她的自我介绍,于是也立正站好,认真的面对她,“是的,这是高烈的家。”

    能匀一听,心想,这个地址没错,那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高烈的房子里面。

    她哥能治明明明说,高烈没结婚,没女朋友,身边连个女性也没有啊。

    能匀心理存了一肚子疑问。

    不过她没有立刻问这个女人,而是皮笑肉不笑的问童遥,“请问高烈在家吗?”

    “不在。”童遥如实答。

    答完之后,童遥就准备关门回自己的屋里。

    第一,在这儿让人看见了确实不太合适,尤其面前这女孩子还是军报的记者,随便写点啥,对高烈的形象不好。

    第二,她刚刚问的也对,她出现在高烈的家里我,问她是谁,她还真不好说。

    可是她刚准备关门,能匀就阻止了她,“既然高烈不在,你怎么会在里边?”

    又是质问的口气。

    童遥听得她的话,再看到她脸上充满的高傲感,顿时觉得这女人也真是了。

    我靠,见第一面能这么不友好的,她是有多大的自豪感。

    童遥一用力,就把门给带上了,“我在里边你很奇怪?”

    她嗤笑了一下,就准备回601。

    “哎?”能匀手拍在童遥的肩膀上叫她。

    童遥一扭头看着她,很奇怪的说,“你是叫我?”然后呵呵笑了两下,“没礼貌。”

    她评价了一句。

    这女的真是记者吗?

    就她真样的修养能写出好文章吗?

    是不是走后门进去的。

    能匀一听童遥当面说她没礼貌,于是手放开,把手里的包跨在胳膊上问,“对不起了。你又不知道你叫什么?”

    童遥一听,觉得这女的也真是够了。

    以她那意思,还是她的错呗?

    怎么听她的道歉也怎么不爽。

    于是,她也不想跟她鬼扯了,直接说,“说吧,你想干啥?”

    能匀一听童遥这样不耐烦的语气,斜她一眼,在心里说了句,你才没有礼貌。

    然后装作如无其事的又说了一句,“我哥哥是高烈的发小,我能在他家里等他回来吗?”

    发小?哪门子发小,她见过吗?童遥在心里想。

    可甭管是哪门子发小的妹妹,在主人不在家的情况下她也不可能放她进去。

    再说,她刚刚斜她那一眼啥意思啊?

    她他妈还是高烈战友的妹妹呢?

    有什么可狂的。

    于是,童遥也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这事我不当家儿。”

    说完又准备回屋。

    要等,在门口等吧。

    可她这次又没有走成。

    因为能匀这次又拉住了她的胳膊。

    这次童遥就没再问她。

    扭头看看她,看看被她拉着的手腕,示意她松开。

    这次,能匀在接收到示意后,立马松了开,状似无意的问,“哎,高烈他这几天回来了吗?”

    童遥看着这个女人真有点无语了,她看着能匀没好气的说,“军报记者同志,你在门口守了三天,你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再说,你哎哎哎,哎谁呀你?”

    听她一说,能匀觉得这女军人应该是认识她的,不然也不会知道她在门口等了三天。看她穿着一身迷彩背心和短裤,也看不出她的官职,于是,能匀也不管了,直接说,“你怎么那么凶啊?跟个男的一样。”

    哎呀,我艹。

    童遥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他妈大周末的,本来在家享受美好的时光呢。

    居然来了这样一个奇葩。

    这女人从哪个星球掉下来的,脑子摔坏了吧。

    还她凶?

    童遥觉得真是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这他妈让众人评评理,到底谁他妈先找的事。

    “你到底要干啥?”童遥直接问了她一句。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找高烈。”能匀一出口,就又怼了她一句。

    “那你找呗,关我啥事。我回我自己家,你拉我干啥?”童遥看着她痛心疾首是的问,感觉跟她说话都费劲儿。

    “你是他邻居吧?你给我开开门,我要在他家里等他。”能匀说的理直气壮的。

    听在童遥的耳朵里,好像她应该要做的一样。

    童遥是真不想跟这么理所应当的人多说废话,于是直接了当的说,“你有他电话,就给他打电话。知道他市里的家在哪儿,就去他家找他。他不在这边,我没经过他同意,不会给你开门。”

    “我没他电话,你有的话给我说说呗?他家里的人也说他好久没回去了。”说着,能匀就打开她名贵个包,拿出了镶钻的手机,准备记高烈的电话。

    童遥看她那一副高贵的样儿,还有凡事都理所应当的语气。

    就觉得,这女人是不是傻。

    不经过高烈的同意,不能给你开门。

    难道不经过高烈的同意,就能随便给你电话了?

    童遥看了她一眼,耐着性子又说,“不好意思,我只是他邻居,也没有他电话。”

    她这么说是不想麻烦。

    可是听在能匀耳朵里又不对了,她又问,“那你怎么会有他家的钥匙?还有,他都不在你进去干什么?”

    童遥一听,顿时就在心里大声的反驳。

    要你管?

    老子想干啥就干啥?

    有他的钥匙很奇怪,就不让你进去很奇怪?

    童遥看着她一张质问语气的脸,能解释也不跟她解释。

    这他妈可不像来做采访的。

    看上高烈了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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