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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之时,601却灯火通明。
温馨的小屋里拉着窗帘,营造出舒适而又私密的空间。
好像只要待在屋里就能与世隔绝一样。
高烈觉得这段时间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夜晚了。
因为只有夜晚他才能放松高度的紧张,享受片刻的宁静。
以及放下心来跟某人玩闹片刻。
看着白嫩嫩的小脸,高烈觉得他的心很满。
是什么时候,她轻而易举的占据了他心脏的所有。
看到她,他会抑制不住的向前迈步。
更会不自觉地走进有她在的空间。
今天晚上,高烈一回到家,就看到601门缝中透露出的光线。
他知道她在家,也知道她今天不会过来602。
小丫头的心理,不难解读。
昨晚那件事,随说是他有意勾引她,可小丫头也明显的很顺从。
应该说是,当时两人一拍即合。
该成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因此,今天的她,反应过来后,绝b会往后退缩。
再次的跟他岔开距离。
可是事情不是说岔开就能岔开,说停止就能停止的。
高烈不想逼她,可又不得不逼。
如果不逼,她可能会永远停留在原地。
不走近,不靠近,只远远的观望。
就好像要将她的人生暂停一样。
于是,他管不了这许多,他要为两个人的未来打算。
他只能按照自我的设定,一步一步的向她迈进。
看着身下挣扎的小脸,高烈笑着低头,“小丫头,闹半夜了,消停点儿。”
“谁跟你闹啊。不要脸,下去。”老他妈抵着我。
童遥两只手腕被他抓住压在两边,身体被他整个压在身下,来了个严丝合缝。
他有个啥动静,她第一时间都能感觉到。
真他妈不要脸,灯开的那么亮,体量修长的他就这样光着屁股看着她。
她都替他臊得慌。
可高烈听完之后,不仅没下去,反倒往她脸上亲了一下,“下不去,今儿咱就这样睡。”
说完,还真就趴在她的颈窝里,闭上了眼睛。
“喂,高烈……。”童遥叫他。
“嗯?”高烈闭着眼睛轻轻的应到。
“咱刚可说好的啊,要睡觉,回你屋睡去。”童遥不再挣扎了,看着灯光又说了一句。
高烈连眼睛都没挣,往她的脖子里又拱了拱,顺着她的话嘟囔了一句,“嗯,等你睡着了老子再走。”
童遥一听,觉得真的很无力。
他又是这样。
什么事都说好,什么事都顺着她。
可是却又什么事都是跟着他的节奏走。
童遥侧着脑袋往脖子里他的脑袋上撞了一下,“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睡啊。”
高烈一听,睁开了眼,抱着她一翻身,就把她带到了他的身上。
让她趴在他的胸口,抱紧她,大手拍了拍,“乖,睡吧。”
说完,高烈又把床头的灯给关了。
瞬间,屋子里就黑暗了下来。
借用漆黑的夜色,童遥的心不再焦躁了。
她听着男人的心跳安静了下来。
黑暗中。
男人的大手,一直在她的肩膀,好像拍小孩子那样,没有停止。
睡着心跳声和肩膀的轻拍声,两个人都沉静了下来。
虽然都睁着眼睛,但谁也没有说话。
似乎都放下了防备,可似乎依然是两个个体。
良久。
童遥听着他的心跳,轻轻的喊了一句,“高烈……你睡了吗?”
高烈的大手依然不停,他也轻轻的出声,“没有。”
配合着夜色,他们的声音都是那样的柔和。
童遥的小手在他的胸前轻轻拍了一下,示意他,她会说话,“你今天为什么要收艾朝的东西,不怕他乱来吗?”
不知不觉的,童遥就把想了一天都放不下来的心思,问了出来。
训练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回想那个事。
总觉得不太安全。
艾朝的身份,她知道的不是很多。
但她明白,高烈和他两个人是敌人。
如果艾朝把东西送给她,她收了,那可以说是他想追求她。
可如果高烈收了,那艾朝会不会反咬他一口。
毕竟高烈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多少人看着,有些纪律,他不能触碰。
童遥当然不会知道高烈的想法,因此白天的时候一直在暗暗担心。
衬着夜色,也衬着她的内心平静,希望高烈能跟她说说。
在黑暗中高烈变换了姿势。
他把右手反折在头部,枕在脑后,左手依然轻轻拍着小丫头,勾起嘴角平静的说,“不收白不收,还能有点用。”
他的话心有成竹。
童遥猜的出来,高烈可能在环经纬手下项链的时候已经有了对策,所以才没有阻止。
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在不明确的计划的前提下,心理还是会不放心。
之后,她轻轻的又问了一句,“万一被有心人找纪委举报,怎么办?”
高烈听到小丫头的话,在黑暗里无声的笑了。
她为他着想的很全面的嘛。
想想也是,她并不知道艾朝的真实身份,因此也不了解艾朝绝不会这么做。
不过为他操心也好,证明小丫头一直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
高烈不能跟她说太多自己的计划,因为涉及到部队的条令。
不过为了能够让她放心,他还是轻轻的说了一句,“项链已经送出去了。”
童遥听到高烈说话后,没有惊讶,而是又轻轻的说了一句,“那就好。”
之后,她安心了下来,闭上眼睛,继续趴在高烈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后,童遥又轻轻的出了声,“高烈?”
“嗯?”高烈应道。
“……你想过以后吗?”童遥又问了出来。
这样的夜晚,两个人相拥。
不说有着别样的浪漫,也有着不一样的氛围。
夜晚是人防备感最弱的时候。
也是很多人愿意敞开心扉的时候。
童遥想趁着夜色把自己内心的话都说出来。
两个人的关系暂且不提,两个人别扭暂且不论。
就是单纯的,平静的,说说话。
高烈感受到了她平静的语气。
他把右手手臂抽出来,把夏凉被往她的身上盖了一下,然后才说,“想过。”
高烈的语气也很平静。
他一直都有想过他的未来,也把出现在他生命里的人和事都一一列入他的计划里。
可似乎小丫头是个例外。
他发现,她内心的主意很正,也很固执。
虽然有些事会听他的,可在某些事上,真的让他有无法控制的感觉。
不过,就算再无法控制,出现了的,他也不会允许离开他。
他的想法或者说他的做法,似乎童遥也能感受的到。
要不然,她也不会问他。
于是,她又问,“你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跟普通人一样,有家庭,有工作,没什么特别的。”高烈说。
是的。
他想像中的未来,跟大多数的普通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有个家,有个工作。
家里有老人,有妻子,有孩子,一家人平安就好。
工作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有用武之地,能养活一家老小就好。
仅此而已。
可听在童遥的耳朵里,却觉得挺难的。
“我曾经也这样想过……。”她说。
她曾经也像他一样想过,这样的未来。
有个家庭,有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当她的丈夫,再有个两人的爱情结晶,那么她就觉得人生足矣。
“可是现在,我觉得我的一切都好像乱套了。”她又说。
想爱不敢爱。
想要又不敢要。
曾经想过得一切在她面前都想一座大山,她的大山已经被推翻了。
接下来,她要绕过大山,重新开辟蹊径。
高烈听到这里,抱着童遥转了个身。
童遥便从趴着的姿势改为了侧身躺着的姿势。
他依然把她搂在了怀里,紧紧的抱着。
小丫头很少有脆弱的时候。
在他的印象里,无论什么时候,她好像总是斗志满满。
说她乐观也好说她独立也罢,哪怕她在最艰难,最难过的时候,她都没让他知道。
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一种习惯一样。
受伤了,就把自己包在蚕蛹里边,独自治疗。
等到伤好了,才信心满满的再次闯荡江湖。
像这样直接承认她的生活乱套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她总会说,她没事,她很好。
高烈抱着她,轻轻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一下,问“为啥会觉得乱套了?”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办?”童遥往他的怀里更深的钻了钻,说了句实话。
她似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以前她还能强装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好。
可是再次遇见他之后,一切的变了样。
她的心,她的生活,她一切的一切都似乎不再受她的控制。
她是一个女人,遇到这种情况,她又怎么会不害怕呢?
她的心,又怎么会不累呢?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像现在这样,躲在他的怀里,永远永远。
可是,她真的可以吗?
高烈听到她这句话,又感受到她往他怀里拱的动作后,知道无助的小丫头是信任他的。
是的。
此时她的心终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这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状态。
高烈把她搂的更紧,平静的说了一句,“嫁给我。”
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躲在我的怀里,让我来照顾你。
让我成为你的依靠,把未来都交个我,让我来负责。
高烈在心里轻轻的说着。
小丫头听到后,身体猛然一震。
她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顿时,她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潮。
嫁给他。
是她毕生的梦想。
以前她会为了这个梦想而奋不顾身。
可现在,她只能偷偷的把它埋藏。
就算听到了,她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回应。
这是她的倔强,也是她的底线。
她会脆弱,会想要躲在他的怀里。
可那种想法,她只允许短暂的停留。
之后,她就算生活再杂乱无章,也要埋着头继续往前走。
她心理上的那点固执从来没有变过。
童遥没有再接他的话了,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很晚了,睡吧。”
之后她没有再动,更没有像刚才一样抱着他的腰。
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她的这种刻意,让高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哎。
她的心理上还是不能够接受自己,接受他。
他要拿她怎么办好。
高烈觉得他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可在感情上,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来源于小丫头的固步自封。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心一如他的怀抱一样坚定。
好不容易把她搂在怀里,让他如何撒手。
摸摸她的头发,高烈把抱着小丫头的手又紧了紧。
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睛。
……。
翌日,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
高烈和童遥起床后,谁也没有再提昨晚的床间密话。
也没有聊起关于那个嫁不嫁的话题。
两个人生活照旧,思想也照旧。
就好像以前一样,明明离得很近,却始终都不靠近。
“童遥,你心情不好啊?”
训练期间休息,周成国挤到童遥的身边,看见她没什么表情的脸问她。
童遥看见她,嘴角一弯就给了他一个笑脸,“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别笑了,多难看。”周成国拍了拍童遥的肩膀,“不好就不好呗,我早上也沮丧。应该是星座运势造成的。”
周成国一说,童遥真就不笑了,看着他说,“你还信这些啊,我不信。”
她也说不上自己是不是因为昨晚高烈的话,而心情沮丧。
可要说是吧,她的心理也没有很难过。
只是觉得没什么事值得高兴的,笑不出来。
看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算命或者人生走向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童遥是不信的,
她也更不可能会相信,心情会根据星座运势而改变。
她信自己,也只信自己。
可是心情沮丧怎么破,她也在找寻办法。
她转向周成国,“如果真的是因为星座运势让自己心情不好了,那应该怎么调节呢?”
“出去跑几圈,睡一觉,明天就好了。”周成国笑着逗童遥。
童遥一听,顿时觉得无语。
“真是个好办法。沮丧的你,敢不敢赛一赛?”童遥看着周成国下巴示意她跑道上比一比。
周成国一抬头看见火热的太阳,又往阴凉又坐了坐,“大姐,我错了,你是真不嫌累。”
其实童遥只是逗一逗周成国。
太阳确实太大了。
她也不是傻b。
非要把自己搞到狼狈不堪的地步。
“童遥,门口有人找。”
周成国的话音刚落,门卫室的卫兵就跑到四六班处喊童遥。
“找我吗?谁呀”
童遥有点不解,这两天怎么老是有人找她。
“不知道,他没登记。说找你有急事,请你过去一趟。”卫兵如是说。
“好,我给我们教官说一声。”
童遥给四六班杨勇教官一汇报,就去了门卫室。
去到一看,门卫室并没有人。
“同志,找的人在哪儿呢?”童遥问。
“他在车里坐着呢。”卫兵一伸手,就指着门口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的商务轿车。
童遥很好奇,是谁会来找她。
貌似她的朋友种知道她在这个部队的人不多啊。
她试探性的走进,想要看看是谁。
既然知道她的名字也知道她在这里服役的,那应该是认识她的人。
咚咚。
童遥敲了两下玻璃。
然后,商务车中间的门就打开了。
只见穿着一身深蓝色西服,带着墨镜的艾朝坐在商务座椅上。
“是你?”童遥很惊讶。
怎么?
昨天收了他的东西,今天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童遥的惊讶写在脸上,而艾朝看到后,柔和的笑了一下。
他看到一身作战服,飒爽英姿的童遥觉得眼前一亮。
帅气的女性同样有着魅力。
“你怎么每回见我,都是这句话,连台词都没变。”艾朝的脸上带着很温和的笑。
可是在童遥看到却不能用温和来相容,应该用恶心人来形容。
“你找我干什么?”童遥没好气的又问。
看着这货,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这人很神秘。
像个笑面虎一样,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距离。
她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交际。
要不想跟他废话。
因此她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就差再来一句,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艾朝听见她这样的口气,也么有不高兴。
想了好几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他看着,心里挺高兴。
“我不是说过,要追求你吗?”艾朝从另一个座位上拿起花下了车,把花举到童遥的面前,“我来了。”
他的语气很自豪,也很骄傲。
好像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他下车的瞬间就有黑衣人走到他的身后,为他撑起伞。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童遥帽子底下的小脸晒得开始红了。
这么热的天,她也不想一直站在这里跟他废话,于是,说完,就准备转身走。
谁知,刚转身,就被艾朝抓住了手腕,“等一下。”
好歹训练了一个多月,童遥的身手不说优秀,也得说一句不差,哪会让人随便进了身。
她一转头,胳膊肘一曲,顺势的就顶了上去。
艾朝应该庆幸自己身手也不差,要不然就被童遥打到了下巴。
“火气真大。”艾朝松开了手,笑着说了一句。
眼前的女孩儿,真的进步挺多的。
印象里,这是童遥第一次在他面前动手。
她确实不再是几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了。
身上多了军人那种顶天立地的刚硬。
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童遥看艾朝速度极快的躲过了她的攻击,猜测他的身手应该不差。
而且他的身边一向都有保镖,如果跟他硬碰硬,自己有可能会吃亏。
于是,她看着他认真的说,“我想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吧。”
艾朝看着女人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说,“你真漂亮。”
童遥听到好,嘴一撇,看向他,“让我等一下,就想说这个?”
虽然他的审美挺正常的,但童遥还是不想从他的嘴里听到这句话。
她漂亮她知道,不用再专门肯定了。
“高烈不会跟你结婚的,他的家庭不会同意。我不介意,你考虑一下。”艾朝看着她撇嘴的动作,还有不耐烦的语气,于是,直接把话说了出来。
童遥一听,就愣了,谁说高烈他俩要结婚了。
还有他说他不介意,说高烈的家庭不会同意,他知道什么?
童遥没有说话,而是呆愣住看着他。
而艾朝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接着又说,“他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
“你不介意什么?”艾朝还没说完,就被童遥打断了。
她不卑不亢的看着他,问他。
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童遥不觉得她哪里比别人差,除了高烈,她没必要在任何人面前自卑。
是,她是不完整的女人,可那又怎么样?
她好手好脚,自己足够生活。
没有依附别人,没有给人添麻烦。
她眼神中的严厉像足了高烈,最起码在艾朝的眼里是这样的。
“我都知道。”艾朝没有顺着她的话。
只是说了一句,代表她的一切他都已经清楚。
听到他的话,童遥在心里笑了。
艹,知道了,还不介意,真他妈伟大。
真他妈当自己是圣人啊。
童遥顿时勾起了笑,一早上的丧气瞬间就被眼前的男人打散了,此时的她斗志满满的对着他说,“姓艾的。老子告诉你,我的事,还真不用你操心。不管我会不会跟高烈结婚,反正我是不会跟你结婚。老子不是破烂,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你是不介意我,但我他妈很介意你。”
说完,童遥对着他嗤笑了一下,扭头就走。
这人,真他妈有意思。
她觉得很奇怪,经艾朝这么一通闹,她的心理似乎好多了。
好像所有的战斗力量又上升了起来。
童遥觉得自己就是欠虐体制,这一聚集战斗力,立马浑身又有劲儿了起来。
管他呢,她今年才25岁,人生还有大把的时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老子他妈的谁也不再碰,谁也不再理。
就过好她自己的生活。
童遥走后,独自停留在原地的艾朝,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久。
那个女人就连背影都时时充满着自信。
好像能感染任何和她相处的人。
她值得让任何人当她如珠如宝。
是呀。
她说的对,她不是破烂,不要任何人的同情。
艾朝甚至感觉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表达出现了错误,才使她不高兴的。
他没有遇见过感情,不知道如何去处理。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对胃口的女人,他不想放弃。
铃铃铃……。
正在艾朝注视着童遥的背影感叹的时候,他身边的心腹手机响了起来。
“喂……”
黑衣人接听了电话,之后他的表情严肃起来。
电话一挂,他立刻附在艾朝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
“确定?”艾朝侧着身问他。
“嗯。”黑衣人点头。
之后,艾朝一行人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就在艾朝到达部队,对着童遥表白的时候。
“黑荆棘”组织内部却出了大事。
如今,“黑荆棘”国内的掌舵人是艾朝。
而艾朝培养了6个心腹,分布在各个领域。
就好像古时的大臣一样,方便对各个地方进行分管。
6个心腹是艾朝的家臣,可谓从小就跟着艾朝,照顾他长大。
艾朝回国的时候,在他们的的辅佐下,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削弱并重整都庆国和其他“黑荆棘”内部成员的势力,一人独大。
如今,在艾朝将势力稳定下来后,艾朝就分散管理。
人多有人多的好处,当然人多也有人多的坏处。
艾朝的势力也是如此。
在六名家臣中有两名从小就是死对头。
他们总是相互看不顺眼。
一名叫刘市,一名叫李泉。
其实在小的时候他们是好朋友,好兄弟。
之后因为一件事决裂了。
两人的智商情商均在6个人中是数一数二的。
因此就相当于艾朝的左右手。
艾朝知道他们不对付,因此也尽量把他们分开。
如今,李泉的势力在南,刘市的势力在北。
之后,两人就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由于长久不见面,偶尔开个会议,两人倒能和平共处,提出发展性的策略,为了壮大“黑荆棘”而共同努力。
可是,自从上个月,李泉举行了结婚典礼之后,两个人的争端就又被重新挑起。
是的。
哪怕横跨南北,这么大的距离,两个人依旧水火不容。
原因竟是,李泉如今的老婆是刘市的第一个女朋友。
你说这巧不?
是的,就是这么巧。
本来没人知道这事。
上个月婚礼的当天,刘市作为李泉小时候的哥们,本来还说大家都成家立业了,喝个酒,俩人一笑抿恩仇。
当刘市到达宴会大厅看到新娘的照片时,他觉得照片上的女人很熟悉。可那时也还没有想起来。
直到,新娘撩起头纱,刘市看到她的脸。
那时候他顿时觉得自己如雷击了一般。
那女人正是他17。8岁青葱岁月的那名见证。
那时候不懂爱情,耍勇斗狠,不懂得珍惜。
如今以入不惑之年。
再回想那段时间,却处处的充满着美好。
刘市看着青春时期的爱人,嫁给了自己的小时候的好哥们,长大后的对手。
心中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当看到那女人看着李泉的脸对他的甜笑时,心理的嫉妒之情更甚。
于是,在这之后,两人似乎又进入了白热化的地步。
而上个月,艾朝从缅甸抢了一批军火藏在李泉的地方。
而刘市听到这件事后,就觉得艾朝偏重用李泉。
本来他的心理上就嫉妒李泉,这时候李泉的势力再做起。
因为女人受的那点气,在势力上也不如人的情况下刘市的心潮极具喷涌。
然而,在这个时候,刚才艾朝的随行心腹接到电话说,刘市在与李泉的老婆见面时,被李泉当场逮到了。
如今二人闹得的不可开交。
于是,艾朝只能先去解决内部矛盾,毕竟,这关系到“黑荆棘”组织的和谐与安定。
就当艾朝的车离开时,高烈的车也驶入了军区。
没错,他看到了急匆匆离开的艾朝。
他勾起嘴角,笑着看向匆匆疾驰的车辆。
你送我女人礼物,老子也送你一个礼物。
好好享受。
……。
日子总是匆匆忙忙。
像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一样,就流走了半个多月。
如今算来,童遥已经进部队两月有余。
再有一个月,就是终极k的时候了。
今天周末,童遥独自在小屋里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
这半个月以来,童遥对高烈的态度依然是如此。
有时候像朋友,有时候像陌生人。
不温不火,不冷不热。
高烈感受到了。
可并没有说什么。
不是他对童遥态度也淡了,而是他确实在忙。
这半个月,他缴获了艾朝的一小撮武装势力,也算是一个小收获。
军报特地派了小记者前来采访高烈。
可是,小姑娘连着三天不停来找,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周末,也没什么事,童遥把家里的窗帘被罩统统都拆下来,用602的洗衣机洗洗。
看看他屋里连续三天都没有人出现过的地面,童遥发发善心,给他屋里也扫扫擦擦。
做完这些后,童遥连带把他屋里的窗帘被罩也顺便查下清洗。
正在拆的时候,就听见敲门声。
童遥觉得奇怪,按理说,高烈如果回来直接拿着钥匙就进屋了,怎么会敲门。
再说,他已经三天都没有回家了,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吧。
童遥愣了一会儿,敲门声一直在持续。
于是,童遥就走到门口,开了门。
开门之后,童遥就看到一个很机灵的小姑娘。
她有点不解,“请问你找谁?”
而小姑娘看到童遥从屋里出现,也是十分的不解。
不仅不解,语气还以点不太好,最起码在童遥听来是这样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看门牌号,一看门牌号没错,就问童遥,“你是谁?”
她看着童遥,从头到尾上下打量。
语气有点高傲,又有点不可思议。
哎呀,我艹。
童遥听到后,觉得这女的有点不可理喻。
她打开门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脸。
结果的他妈的撞树上了,居然还他妈的被人质问。
于是,童遥把门打的大开,也抱着手臂站在门口,“我是谁你就找谁了吗?”
她也质问了一句。
看这个女孩子一身夏季军装常服,还是个上尉。
怎么说话这么他妈的没礼貌。
童遥的个头稍微比门口的女孩子高点。
抱着手臂的姿势也比那个女孩子要飒爽些。
听见她的反质问,门口的女孩儿意识到自己得来的消息是不是错了。
如果房子的主人不住在这里,那自己这样问人家,对她的形象也不好。
思索到这里,女孩子换了一种状态,不过语气是换了,姿态还依然保持着,“你好,我是军报的记者,我叫能匀,请问这是高烈的家吗?”
童遥一听,原来是军报的记者。
就是她?
三天都没逮着高烈,天天来的女记者就是她?
童遥也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她。
跟她年龄也差不多大。
怎么说话那个味儿。
童遥一听她的自我介绍,于是也立正站好,认真的面对她,“是的,这是高烈的家。”
能匀一听,心想,这个地址没错,那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高烈的房子里面。
她哥能治明明明说,高烈没结婚,没女朋友,身边连个女性也没有啊。
能匀心理存了一肚子疑问。
不过她没有立刻问这个女人,而是皮笑肉不笑的问童遥,“请问高烈在家吗?”
“不在。”童遥如实答。
答完之后,童遥就准备关门回自己的屋里。
第一,在这儿让人看见了确实不太合适,尤其面前这女孩子还是军报的记者,随便写点啥,对高烈的形象不好。
第二,她刚刚问的也对,她出现在高烈的家里我,问她是谁,她还真不好说。
可是她刚准备关门,能匀就阻止了她,“既然高烈不在,你怎么会在里边?”
又是质问的口气。
童遥听得她的话,再看到她脸上充满的高傲感,顿时觉得这女人也真是了。
我靠,见第一面能这么不友好的,她是有多大的自豪感。
童遥一用力,就把门给带上了,“我在里边你很奇怪?”
她嗤笑了一下,就准备回601。
“哎?”能匀手拍在童遥的肩膀上叫她。
童遥一扭头看着她,很奇怪的说,“你是叫我?”然后呵呵笑了两下,“没礼貌。”
她评价了一句。
这女的真是记者吗?
就她真样的修养能写出好文章吗?
是不是走后门进去的。
能匀一听童遥当面说她没礼貌,于是手放开,把手里的包跨在胳膊上问,“对不起了。你又不知道你叫什么?”
童遥一听,觉得这女的也真是够了。
以她那意思,还是她的错呗?
怎么听她的道歉也怎么不爽。
于是,她也不想跟她鬼扯了,直接说,“说吧,你想干啥?”
能匀一听童遥这样不耐烦的语气,斜她一眼,在心里说了句,你才没有礼貌。
然后装作如无其事的又说了一句,“我哥哥是高烈的发小,我能在他家里等他回来吗?”
发小?哪门子发小,她见过吗?童遥在心里想。
可甭管是哪门子发小的妹妹,在主人不在家的情况下她也不可能放她进去。
再说,她刚刚斜她那一眼啥意思啊?
她他妈还是高烈战友的妹妹呢?
有什么可狂的。
于是,童遥也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这事我不当家儿。”
说完又准备回屋。
要等,在门口等吧。
可她这次又没有走成。
因为能匀这次又拉住了她的胳膊。
这次童遥就没再问她。
扭头看看她,看看被她拉着的手腕,示意她松开。
这次,能匀在接收到示意后,立马松了开,状似无意的问,“哎,高烈他这几天回来了吗?”
童遥看着这个女人真有点无语了,她看着能匀没好气的说,“军报记者同志,你在门口守了三天,你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再说,你哎哎哎,哎谁呀你?”
听她一说,能匀觉得这女军人应该是认识她的,不然也不会知道她在门口等了三天。看她穿着一身迷彩背心和短裤,也看不出她的官职,于是,能匀也不管了,直接说,“你怎么那么凶啊?跟个男的一样。”
哎呀,我艹。
童遥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他妈大周末的,本来在家享受美好的时光呢。
居然来了这样一个奇葩。
这女人从哪个星球掉下来的,脑子摔坏了吧。
还她凶?
童遥觉得真是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这他妈让众人评评理,到底谁他妈先找的事。
“你到底要干啥?”童遥直接问了她一句。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找高烈。”能匀一出口,就又怼了她一句。
“那你找呗,关我啥事。我回我自己家,你拉我干啥?”童遥看着她痛心疾首是的问,感觉跟她说话都费劲儿。
“你是他邻居吧?你给我开开门,我要在他家里等他。”能匀说的理直气壮的。
听在童遥的耳朵里,好像她应该要做的一样。
童遥是真不想跟这么理所应当的人多说废话,于是直接了当的说,“你有他电话,就给他打电话。知道他市里的家在哪儿,就去他家找他。他不在这边,我没经过他同意,不会给你开门。”
“我没他电话,你有的话给我说说呗?他家里的人也说他好久没回去了。”说着,能匀就打开她名贵个包,拿出了镶钻的手机,准备记高烈的电话。
童遥看她那一副高贵的样儿,还有凡事都理所应当的语气。
就觉得,这女人是不是傻。
不经过高烈的同意,不能给你开门。
难道不经过高烈的同意,就能随便给你电话了?
童遥看了她一眼,耐着性子又说,“不好意思,我只是他邻居,也没有他电话。”
她这么说是不想麻烦。
可是听在能匀耳朵里又不对了,她又问,“那你怎么会有他家的钥匙?还有,他都不在你进去干什么?”
童遥一听,顿时就在心里大声的反驳。
要你管?
老子想干啥就干啥?
有他的钥匙很奇怪,就不让你进去很奇怪?
童遥看着她一张质问语气的脸,能解释也不跟她解释。
这他妈可不像来做采访的。
看上高烈了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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