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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溺宠军妻:爷命不可违 > 第168章 相携即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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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环经纬赶到石岩桥附近,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在骂自己老婆。

    而一个老娘们又自称环经纬是她老公。

    公开挑衅王笑。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出现这种事还得了。

    环经纬打了一个电话,一句话的事,市政府宣传部熬了多年才上位的副部长齐佳就被调离了宣传部。

    环经纬说侮辱军人配偶要判刑,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让刚才围着骂王笑的人四散了开来。

    大家都是传说中的“热心肠”,本来觉得齐佳可怜,骂两句王笑替她解解气,也顺便替自己解解生活中烦闷的气。

    可谁知道,一不小心骂个军嫂,而且还要上升到法律的高度。

    本来是出来看热闹的,谁想给自己家里找事啊。

    于是最后还是评价了一句,齐佳个老娘们神经病,强拆人家的两口子,没有道德心。

    好像自己多有道德一样,就偷偷的离开了现场。

    最惨的还是齐佳,站在那里脸都发白了。

    本来看着人小姑娘哪哪都好,自己的生活哪哪都不顺,就想找找她的差给自己出出气。

    其实要说她骂王笑的那些话,其中有假,可也有真的。

    她本人确实挺可怜,而她的亲老公也确实是被三儿?牵走了。

    可是婚姻不幸并不是她生活消极的全部借口。

    其实她真正感叹到不公的还是自己事事不顺的命运。

    于是,她说着说着,连带自己的婚姻不幸,连带自己的命运不公,还有心中那永无止境的嫉妒,才把王笑给带入了角色。

    这些可好,出了自己的一口丧气,受了环经纬的一顿恶气。

    一不小心把熬了多年终于熬出头的工作给弄丢了。

    而且更可恨的是,那个男人至今也没睁眼瞧上她一眼。

    听到,那个男人说,她还有孩子,让她好自为之。

    齐佳觉得,那个男人的心肠还是比较软的,不然不会可怜她。

    于是,齐佳还有点不死心。

    如果,她要到这个男人的电话或者微信,自己平时多努努力,多勾搭勾搭,说不定她就能像王笑一样,从此飞上枝头、飞黄腾达,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哈哈哈,她离人生赢家也不是很远。

    此时,齐佳的心里就觉得她不比王笑长得差,也不比王笑能力差,凭啥老天爷把一切的好东西都给了她,而她自己所得到的一切都跟垃圾一样。

    此时,齐佳的心,迫切的想把自己从悲惨中解救出来。

    因此她忽略了自己是啥德行,眼高手低的想从天上降下来个机会。

    其实,老天爷能让她好手好脚的有个生活就不错了。

    就她这样的,就配颠沛流离。

    可是命运的事,她永远不会知晓。

    因此此时她虽然对环经纬有点怵,可侥幸的心理还是战胜了一切。

    于是,她有点害羞,又有点忐忑,更有点害怕的问环经纬,“能……留个电话……吗?”

    环经纬本来说完了要带着王笑离开,听见老娘们那么恶心人的声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顿时就觉得今儿这事,要不就是这老娘们真的有神经病,要不就是他善良了,因此老娘们才一再大胆。

    妄想当着他老婆的面勾引他。

    于是他低头看了一眼,身边一直盯着他,等待他反应的老婆王笑,看她盯着自己那傻愣愣的模样,往她额头上一亲,安抚了她的情绪。

    然后勾着笑对面前的老娘们说,“老娘们……”

    没错,环经纬当面喊的就是老娘们。

    接着他又说,“就你这样的,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了吧。你是没钱买镜子还是没照过镜子,就你这样的也妄想找个小鲜肉啥的?”

    “是不是觉得老子太仁慈,没让你丢了工作,还可怜你,才放肆的。告诉你,真可怜你那也是看在你孩子的面子上。你要觉得不满意,你就直接跟老子说。看老子让不让你和你家人,连带上你前夫都甭想工作。”

    此时,环经纬看着齐佳,真跟逗神经病一样。

    这女人不仅有病,还病的不轻。

    这年头还真是怪事天天要,这样的奇葩也能让他碰到。

    他说话本来就损。

    这样对齐佳说话,已经算客气了。

    可要说真让她和她身边的人都丢了工作,那环经纬也是不会的,毕竟这人也不是啥大奸大恶,就是有点痴心妄想而已。

    吓唬吓唬的了,他还真没空跟老娘们一般见识。

    环经纬心里是清楚,可听在齐佳的耳朵里,那就已经很言重了。

    今天,她真是遭到了天大的耻辱啊。

    她有那么老吗?她才32,哪有五十。

    还有环经纬的话,虽然不长,可是已经很点题。

    他好像会读心术一样,把齐佳心里的心思和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让齐佳最后的那点侥幸,在她和她家人都能保住工作的前提下消失了。

    说实话,考个公务员不容易,能在单位里混这么多年更不容易。

    再不理智,在面对生活上也得理智起来。

    于是,她停留在原地,白着脸,眼睁睁的看着环经纬恶心完她,揽着王笑离开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当环经纬跟王笑两人回到车上时,王笑眼睛睁的大大的、晶晶亮的看着属于她的老公。

    她觉得他虽然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损,可心智真的是成熟了好多。

    要是这事在以前,管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他直接照揍不误。

    哪还会跟人家费半天的嘴皮子。

    可现在,他已经很长时间都不会动用武力了。

    都是跟人讲理,而且他说的很多话都很有道理。

    最起码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她现在很喜欢听环经纬说话,觉得听一次就崇拜一次。

    似乎男人越长越成熟了,而她却越长越小女孩儿了。

    环经纬发动起车子,开出去以后,扭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满眼冒小星星的女人。

    “咋了?宝贝儿。”环经纬问她。

    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奇怪,看他跟看红烧肉一样。

    王笑听见他问话,抿着笑着看他,没有回答。

    于是环经纬又扭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是不是想老子了,现在特别想把老子按到。”

    王笑一听,就伸手打了他一下,笑着说,“去你的,不正经。”

    说完,又看了他帅帅的侧脸一眼,问“你今儿怎么这时候来接我了?”

    “老子想你了,不行啊?”

    环经纬说着,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来,捏了捏王笑的脸。

    他一捏王笑的小脸,王笑就笑着咬了他的大拇指一下,证明她确实是想他了。

    之后被咬了的环经纬,也笑着逗自己的女人,“喜欢咬,回家给老子咬下面。”

    他一说完,王笑顿时就红了脸。

    这事,做是一种感觉,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感觉。

    看环经纬的一副流氓样儿,她的心里有些荡漾

    笑着瞪他一眼,说,“流氓,有种现在脱裤子。”

    平日里,他们也总会这样时不时的开开小黄嘴儿,逗一下彼此什么的。

    俩人的状态似恋人又像朋友。

    总是想办法让日子过的开心。

    其实王笑大胆的次数很有限,除非真的是哪天高兴了,才会跟环经纬也逗逗。

    显然,她今天心情不错。

    就连环经纬也想不到,小女人会回这么一句,看来还真是兴奋了。

    于是他也跟着兴奋,觉得跟他斗小黄嘴儿的王笑,娇媚、活泼又可爱。

    认识到这一点,环经纬就想故意的朝跟深里跟她玩儿。

    于是他真的把车停在路边的边道上,摩挲自己的腰间,好像真的要解皮带一样。

    不仅如此,脸上还挂着贱笑,对王笑说,“来吧,宝贝儿,等你很久了。”

    王笑一看这货来真的,于是脸一下子爆红了起来。

    她急忙按住环经纬腰间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在车里给他做那个,有点不太好。

    总感觉没有晚上安全,白天跟有人偷窥一样。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说,“哥,哥,我错了。我们回家了的,回家了再……”

    再什么她没说出口,可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

    环经纬演的太真,让王笑都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他们是夫妻,她是愿意伺候他,可就算如此那也得挑挑时间,挑挑地点。

    而环经纬看见王笑害怕的,说话都差点呛了口水。

    于是笑着把她从副驾驶上抱了过来,“呵呵呵……老子的小宝贝儿,你咋这么可爱。”

    王笑被他抱坐在腿上,听见他爽朗的笑声,红着脸扭头就往他的嘴上咬,“你怎么那么讨厌,就知道逗我。”

    她还以为,他真的现在就要呢。

    环经纬被咬了,顺势照着她的嘴嘬了一口。

    然后俩人就就着那个姿势亲了一会儿。

    之后又把她抱回到副驾驶坐上,边发动车,边对她说,“宝贝儿,老子给你买了个手链,你看喜不喜欢。”

    说完,示意她开副驾驶座前边的车箱。

    王笑一听说给她买东西了,急忙取出来。

    一看是一条钻石的细手链,她挑着眉扭头问他,“干嘛给我买这个。”

    她知道,环经纬可不是个细致人。

    印象中送她礼物的唯一一回还是有一年,奶奶生日,他本来给奶奶买礼物呢,结果看到个项链适合她,就给她买了,最后还忘了给奶奶买礼物。

    也是在那次,让王笑决定勇敢表达自己内心的喜欢,偷偷的勾引他。

    因此,看到这个手链,王笑有点惊讶。

    不是她没见过好东西惊讶,而是因为这几年,环经纬就没再给她买过一件礼物。

    就连她生日,环经纬有时候也是只跟她说声生日快乐,然后把他自己当成她的礼物好好爱她一场就完事了。

    因此再次看到礼物,王笑除了惊讶,还有震惊,还有不解,以及觉得他是不是犯啥错误的想法。

    她脸上的这些情绪,瞬间就伤了环经纬的心。

    “给你买就带着呗,还有啥为啥不为啥的。”

    他的声音有点大,还有点尴尬。

    不能问他原因,他没法说出口。

    难道他要说,是因为童遥被人追求了,她不敢收人家礼物,怕惹烈子生气。

    所以他也试试自己老婆,看有人追求,她啥态度?

    他个大男人能好意思说出口?

    所以他才用武力镇压。

    可似乎他这招对王笑来说,更说不通。

    王笑不会像齐佳那样偏激,以为是老公在外边有人了,买礼物哄骗她。

    她内心是相信环经纬的,因此,只要他好好说,王笑会以为他是心血来潮给她买着玩儿的。

    可他突然提高的腔调,还有他脸上尴尬的表情都出卖了他,让她觉得这其中有鬼。

    于是,她很平静的把盒子合上,又放回了原处,“不说清楚,我不要。”

    哎呀,她的表现顿时让环经纬有些愣了。

    他女人,没事吧。

    别人的东西不要就算了,这她老公送的,她也不要?

    按理说,他今儿来的最根本目的达到了。

    而且这效果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都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了。

    环经纬摸摸她的头发,笑着说,“宝贝儿,这东西是老公送的,可以要。”

    他的语气柔下来了,也很真诚,于是王笑也不再拗了。

    不过,她看着他依然问,“那你说实话,怎么突然就给我买东西了?”

    别怪王笑,她就是想闹个明白为啥。

    主要是清水淡茶的喝习惯了,突然来个烈酒,她有点受不了。

    可环经纬一听她的话,顿时就留意了一个词,突然。

    心里一思索,他就明白了,为啥王笑非得问原因,而不是随意的接受。

    他觉得还是他这个男人没有当好。

    想想也是,这些年貌似真没有给她买过一件东西。

    这猛个一给她买东西,她确实会不适应。

    想到此,环经纬为心里默默的自我反省着。

    之后,他从方向盘上拿下一只手拉过王笑的手说,“媳妇儿,这些年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老子工作忙,心还粗,也没待你好……”之后,环经纬就把他今天来的目的给说了一下,然后又说,“媳妇儿,我错了。以后老公会改正的,啊。”

    环经纬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抓着王笑的手,语气也特别真诚。

    本来听到环经纬今儿为啥来找她时,王笑还觉得这人有点莫名其妙,居然不相信她还来试她。

    可是又听到他的软话时,她的心也软了。

    算了,两口子之间说开就算了。

    于是王笑两只手都握着他的手,笑咪咪的说,“我不觉得委屈,跟着你挺好的,真的。你什么样我好像都挺喜欢。”

    话说王笑人是个细致人,这细致不仅体验在生活上还体验在心思上。

    她有的时候会想的很多。

    当然,她也想的挺透彻。

    她以前追求环经纬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啥人,因此,对他从不有过多的要求。

    王笑以前吃过苦,还吃过不少的苦,所以她懂得珍惜,懂得体谅。

    环经纬工作忙,而且性格也比较大男人,这些她都知道。

    她愿意去迁就他,也愿意不要那些。

    她觉得生活不是偶像剧,没有那么多的仪式感。

    她也更愿意过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的生活。

    因此她从来不要求环经纬跟她一起过任何的节日,也不要求他对自己一定要细心,要让着自己。

    她心里就一个希望,俩人都能够保持原来的本真,就这样走下去。

    不要因为生活中的琐事,而毁了他们的爱情。

    …………

    那边环经纬两口子经历了一场闹剧。

    而这边,两个呆萌的黑衣人回到艾朝的办公室。

    其中一个黑衣人手里抱着那束从澳大利亚空运回来的玫瑰,而另一个却什么都没有拿。

    正在抽烟的艾朝看到这一幕,一挑眉,问了一句,“礼物她没收?”

    两个黑衣人看了彼此一眼,回了一句,“收了,老板……”

    可其中一个还没说完,艾朝看着他怀里上等的玫瑰花又问,“花她不喜欢?”

    “老板,礼物是收了。不过不是童小姐收的,是她老公收的……”

    黑衣人看到艾朝皱起了眉头,于是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艾朝心想,她老公?

    哼,不会是高烈吧?

    他可真会像?

    他能娶她吗?

    他那样的家庭允许他娶她吗?

    没错,当艾朝的脑海中出现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个小女人时,他就知道他似乎看上那个女人了。

    因此他知道了那女人的一切。

    他想不到那个女人能够那么坚强而且那个客观。

    完全不像是经历过残酷的样子。

    于是,艾朝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喜欢她,想要去追求她。

    之后,他便随着心里的想法,用行动追求她。

    玫瑰是他特地派人从澳大利亚空运过来的,项链也是他亲自去珠宝行里挑的最适合她的。

    可都让高烈收下了?

    艹。

    艾朝皱着眉头抽了一口烟,又问,“那她呢?她什么反应?”

    黑衣人一听,两人又看了彼此一眼,由其中一个黑衣人汇报,“起初童小姐说不要,后来他老公来了,直接就给收了,还说多谢老板送他们新婚礼物,到时候一定请您喝喜酒。”

    黑衣人如实把高烈让他们带的话汇报了。

    艾朝听完,没有太生气。

    他似乎是意料到了。

    童遥和高烈在一起时,她一定会听高烈的。

    就算她不要,高烈让她手下她也一定会手下。

    于是,艾朝又重新吩咐了手下,再去定一束玫瑰花。

    明天,他打算亲自去。

    他想看她的真实反应。

    高烈想成为她的老公,似乎有些痴心妄想。

    怎么说,也得问问他的意思,看他愿不愿意吧。

    此刻,艾朝觉得自己的斗志似乎被高烈完全激发起来了。

    他就看看,既生瑜何生亮,而他俩到底是谁是周瑜,谁是诸葛亮。

    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把高烈一切都给抢过来……

    ……

    晚上。

    童遥下了部队的晚间学习,就直接回了宿舍。

    她没有进602,而是直接回了601。

    进门她就一鼓作气,把昨天买的装饰品全都掏出来,一一给屋子里安装打扮。

    等她差不多弄好之后,出了一身的汗。

    不过回头看看焕然一新的小窝,童遥觉得值了。

    她洗完澡后,直接套了迷彩背心和军绿色的短裤,连内衣都没有穿,胸前晃晃荡荡的就出来了。

    她想着,反正她今晚是不会去602的,看会儿书准备睡觉。

    准备就绪后,童遥坐在书桌前开始学习。

    可她的书还没有拿出来,高烈就直接开门走了进来。

    他开门的响声把童遥吓了一大跳。

    她的椅子蹭的就往后移,人也站了起来。

    之后看到是高烈,她才拍了拍胸口。

    也不知道是她正在出神,还是他的脚步太轻。

    她明明支着耳朵也在听隔壁的动静。

    一直很静,她还以为他没有回来,心还在想着,怎么这么晚。

    谁知这人刷的一下就进门了,把童遥吓的不顶。

    “你怎么过来了。”童遥问。

    他应该是没有回那边,直接过来的。

    要不然她不会听不到隔壁的开门声。

    这人怎么这样,这么自觉。

    还有,他昨天不是说,他的钥匙落山顶了吗?

    见他不说话,童遥又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高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扬了扬左手里的钥匙,说了一句,“今儿拿回来了。”

    之后他把钥匙装进口袋里,直接坐在了童遥的床上,环顾她装饰好的房间。

    还真别说。

    女人就是女人,经她的手一装饰,这房间立马就不一样了。

    以前刻刻板板,方方正正的部队宿舍,一下子就变成了充满着温馨,充满着精致,以及女性味道的小闺房了。

    哎,高烈叹了一口气。

    顿时,他就再也不想回他那屋了。

    觉得没有这边舒服。

    看来,这没有个女人,真不成。

    而童遥看到高烈一身作战服,直接坐在了她新换的床单上,立马过去就要拉他的胳膊。

    甭管他的衣服脏不脏,光是作战服这个名次,那衣服也不会干净到哪里去。

    于是,她急忙走过去说,“你起来,别坐床,脏。”

    小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娇柔,大有呵斥自己丈夫的感觉。

    而她由于动作的急切和幅度的过大,没有穿内衣的地方更是小小的晃动了一下。

    她没有注意到,但眼尖的高烈却看到了。

    被小女人拉着胳膊,高烈很享受她的那种亲昵,他就是坐着不动,好像故意耍无赖一样。

    然后他也颇感无奈的看着女人说,“没办法,没人给洗澡。”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意。

    谁让她不给他洗澡的,谁让她不给他换衣服的。

    他没人收拾,当然脏。

    童遥看他那无赖样儿,心里也没有办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俩是不是太暧昧了。

    昨天他俩之间的相处还自自然然的,怎么今天俩人的态度都有点变。

    她跟他说话的语气怎么突然女孩子起来了?

    还有高烈对她说话的时候,怎么好像是故意带着对自己女人的依赖性那样?

    童遥觉得他们两个的态度都没有太刻意,却又是很自然的就流露出这种感情来。

    她顿时觉得这一切似乎开始乱套了。

    此刻她的脑仁有点疼。

    于是她啪的一下把高烈的大手放下,转身就往书桌走,“你把外套脱了。”

    撂下话后,她还按原定计划,该干嘛干嘛,只当屋子里的这个人不存在。

    高烈看她不搭理自己,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要求什么。

    他故意仅用一直可怜的左手,慢慢悠悠的把外套脱了。

    知道小丫头明面上故意装作对他漠不关心,可心里她不会这样对他。

    就好像现在,她的眼睛是看她的书,可耳朵呢,还不知道在听哪里呢。

    高烈也不在意她故意的冷淡。

    反正迟早得就范,时间早晚而已。

    确实,高烈的童遥的一切评估全对了。

    这边的童遥,眼睛虽然在书上,可耳朵却一直都在坐在她床上的男人身上。

    听到他把作战服脱掉之后直接扔到了地上。

    之后,又听到了男人解皮带扣的声音。

    童遥意识到他在干什么之后,急忙转过头去,吼他,“你干什么?”

    可这时已经晚了,高烈已经把唯一一只裤腿上的裤子拉掉,也扔在了地上。

    他穿着跟她同样的军绿背心和短裤,往床上的被子上一靠,就半躺在了她的床上,“不是你让我把脏衣服脱掉。”

    那语气说的多自然,而且多理所当然。

    童遥看到这一幕,一阵无语。

    她是把让她把脏衣服脱了,可没让他脱的这么彻底。

    再说,他俩啥关系,他咋就那么自觉呢,就靠在她的床上。

    这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再再再那啥了

    呸,谁还跟他那啥呀。

    昨晚就是他们这辈子的最后一次。

    童遥想到此,就看着他说,“你回你屋去,我看会儿书要睡觉了。”

    她的语气有点认真,还有点想跟他撇清关系的感觉。

    可高烈听到,依然是以前的态度。

    不跟她硬碰硬,也不跟她动用武力,就顺着,她想干啥干啥。

    他也看着她,慢慢悠悠的说,“那你先看书,老子一会儿就过去。”

    他的态度,让童遥倍感无奈。

    是的,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种感觉。

    打不出来啥屁。

    人家都说一会儿要回去了,她再急着催,就衬得有点太小气了。

    于是,童遥的想赶他走的话在牙齿根儿上了咬了几咬,到底咽回了肚子里。

    她转身就回到了书桌前,继续看书,继续做功课。

    可事情就是这样,明明他也没打扰她,就在那一卧,连喘气的声音都小,可她的所以注意力貌似都在他的身上。

    书看了三行,忘了两行,还有一行不明白。

    这他妈咋办,你说。

    而且,这问题还赖不着他的身上,都是她自己不专心造成的。

    可要说不怪他的吧,似乎还得怪他。

    谁让他过来的?

    想到此,童遥觉得此刻她有点不讲理了。

    她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觉得头大不已。

    突然想起来他的作战服还在地上扔着呢,童遥的心里顿时就好像有了未完成的任务一样。

    她思索了很长一段时间。

    最后,她闭了闭眼睛,无奈的走过去把他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到门口拿上钥匙,去602,放在洗衣机里洗上。

    关602大门的时候,童遥感叹到自己似乎有点奴隶命。

    怎么遇见他,就闲不住了呢。

    他没吃饭想给他做。

    他衣服脏了,想给他洗干净。

    甚至他的屋子里脏了,都想给他收拾收拾。

    她从小到大泥窝里打滚,可不是个勤快人。

    怎么到他面前她就变了呢?

    童遥是真想不通。

    本来她也挺累的,定的计划就是想早点看完书早点睡觉的。

    可怎么他一掺和进来,她就跟他的丫鬟一样,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去给他收拾东西呢。

    童遥都无法解释这一切不自然的科学现象。

    她虚扇了自己两下,又回到了601。

    想着对磨一会儿,或者找点话题,俩人聊聊天,然后就各自回屋睡觉。

    要不然就太尴尬了。

    怎么说也是战友,一句话不说,关系就不正常的太明显了。

    再说,她一个天生社交的小能手,找点话题还是很轻松的。

    可童遥想的是很好,架不住某些人不按常理出牌。

    她一进屋就看见,床上的男人,枕在她的枕头上,盖着她的小花夏凉被。

    童遥过去就要掀被子,“喂,你怎么这样啊,没洗澡谁让你上床了?”

    她的语气很严厉,可话里的意思听着却特别暧昧。

    没洗澡不准上床,就好像洗了澡才能上她的床一样。

    高烈听到了,可他就是躺着没动。

    任小丫头掀他身上的被子,躺在床上仰视着她,然后慢慢悠悠的说,“嫌弃也没用,没人给洗。”

    他的语气也挺无奈,仿佛自己是个瘫痪在床,不能动又没人管的老头子。

    可怜到不行。

    童遥听到后真的是无语了,这男人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么无赖。

    他身边就没有人了。

    都是男的给他洗个澡怕啥。

    谁身上没长那东西,还怕看那。

    干啥非得让她给洗。

    老色狼,就跟谁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样。

    再说,不就是伤了一只手吗?

    又不是左手也不能动了。

    装什么装,还装的那么真。

    想起昨晚给他洗澡的时候,她的脸就一阵烧得慌。

    反正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能再同意,不能再好色。

    再这样下去,他说不定就更过分了。

    童遥瞪他一眼,说,“去用左手洗,不洗干净就别上我的床。”

    说完就继续去自己的书桌那里,静思也好,冥想也好,反正是看不进去书了。

    不过,她到底还是不忍心。

    觉得自己是不是语气太严厉了。

    或者说心太狠了。

    他啥话都没说就站起来往浴室走,感觉跟被嫌弃了一样。

    童遥一看,就以为是自己的错,伤着人家的心了。

    于是她坐在那里又转过身来,对着已经走到浴室门口的男人,说了一句,“把右手裹起来,沾水就发炎了。”

    在童遥以为高烈是不是因为被嫌弃而生气的时候,男人完全没有这么想。

    因为他的关注点都在“上她的床”四个字上。

    童遥是什么样的语气,对他来说无所谓。

    他的关注点是按照女人的说法,只要洗干净了就能上她的床了。

    于是,人家兴高采烈的就往卫生间去,一点都不觉得伤心。

    可准备去洗澡的他听到她软和语气类似哄他的话,又停了下来,问了一句,“用啥裹。”

    一个什么事都能完成的战神又岂会找不到办法裹手。

    他是故意问童遥的就是想以来自己女人。

    让她先软,让她管他。

    呶,就想现在这样。

    一听到他的话,连忙站起来。

    给他找了个塑料袋子套手上,让他去洗澡。

    “你注意点。”最后童遥还是又交代了句。

    “嗯。”

    30多岁的大男人此时像个听话的3岁孩子。

    他用了15分钟不到,就洗好了澡。

    洗好了之后,他没有出门,而是隔着卫生间的门在在里边喊,“宝贝儿,给老子拿条内裤。”

    由于卫生间里还有水声,童遥没有听清高烈在说什么,只是听见他在喊。

    于是童遥站起来,走到门边,敲了敲门,问,“你刚说什么?”

    “老子没内裤。”高烈又重复了一句。

    童遥此刻真不想搭理他。

    你说他,没拿内裤洗什么澡。

    就会折腾她,还得让她去给他拿内裤。

    那么私密的东西,他也不知道避讳。”

    于是她嘴上嘟囔了一句,“等会儿”,就又去了602。

    其实,童遥都不知道他们俩是在干什么。

    他们还是只是单纯的邻居关系吧。

    就算签了朋友相处协议,可也不应该好到能给对方做饭洗衣服,到彼此的家里洗澡,还要帮忙拿内裤的关系吧。

    童遥望天,不对,望天花板,仰天长啸。

    她这生活过的,太他妈刺激了。

    刺激的都能写长篇小说了。

    最后,童遥用食指勾着从602拿来的内裤,又返回了601。

    果不其然,臭男人又盖着被子躺在了她的床上。

    “艹,你他妈不是没穿内裤吗咋出来的。”此刻童遥脸气的像个小白包子。

    一下就将高烈的内裤扔在了被子上。

    刚才拿内裤的时候,她就在想,臭男人会不会趁机光着身子躺在她的床上。

    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有预防住。

    她敢保证此时被子下的他绝对是一丝不挂。

    高烈盖着被子,看着生气的小包子,心情极好。

    他勾着笑,把内裤放在一边,并没有穿。

    而是看着她,“老子突然想起来,裸睡对身体有益。”

    我靠。

    这他妈的也行。

    这人,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童遥一下就怒了。

    他他妈躺在她的床上,在她的屋子里边,还多次的使唤她。

    结果使唤完了,还光明正大的让她的劳动作废了,理由还是如此的冠冕堂皇。

    这他妈耍猴呢。

    童遥一怒,伸出手就上前抓高烈,“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她摆出了十足的架势。

    今天,不管怎么样,童遥觉得她都得跟高烈打一架。

    要不然,不解她心头的怒气。

    于是,她不管这是在漆黑的深夜,也不管此刻在她的房间,更不管被单底下这男人还一丝不挂着,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张牙舞爪了起来。

    而高烈一看小丫头伸着两只小爪子向他快速的袭了过来,于是也快速坐起来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笑呵呵的说,“小丫头,欠收拾。”

    “我欠收拾,还是你欠收拾?今天老子咬死你。”

    童遥眼看着高烈抓住她的手腕,让她使不上劲儿,于是她身体往前倾,就要咬他。

    跟个大草原上的小狼狗一样。

    而她的动作及表情看在高烈的眼中都是可爱的别有一番风味。

    还有,小丫头跟他学说老子的时候,有着数不出来的霸气。

    高烈随着童遥的前倾,身体往后躺,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而童遥被高烈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而男人爽朗的笑声不断,让她的心里更气,“老流氓,放开我?”童遥挣扎。

    而高烈看到她狰狞的小样,笑着看她的眼睛中的自己,心情好的说,“怎么不说老子了?”

    童遥看着他笑着的脸,哪怕此刻他心情奇好的笑是多么罕见,哪怕此刻他的温柔声音是多么的有磁性,而哪怕此刻他光着屁股压在她身上的景是多么的搞笑,她都没有被此场景所迷惑。

    她呲牙咧嘴的说,“应你所邀。老流氓,再不放开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无妨动弹的童遥使劲挣扎,而高烈听到身下小丫头的大言不惭,往她嘴上深深的嘬了一口,然后嘴唇移动到她白嫩的脖子里,边亲边嗡生嗡气的说,“快点对老子不客气,老子等不及了。”

    哎呀,这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不仅不要脸,还无赖。

    不仅无赖,还流氓。

    不仅流氓,还没有节操。

    听听他说的话,怎么那么欠收拾呢?

    此时童遥的心思中收拾男人的欲望大过了一切。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此时的她不但没有怎么样人家,反倒成为了人家沾板上的鱼肉。

    男人的大脑袋不停的在她的脖子里舔来舔去,跟条大狼狗一样。

    童遥实在受不住了,就决定先找时机脱身。

    等脱完身再战不迟。

    童遥无意间低头瞄见高烈圆翘翘的白屁股,于是说了一句,“大哥,咱能把内裤先穿上吗?看着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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