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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戎这次笑得很收敛。
他说完这句话后，训练场上立刻安静下来，一双双写满了八卦的灼热视线包围住风口浪尖的两人，此时无声胜有声。
同学们的视线堪比激光仪探照灯，一方面是为了啃新鲜保熟的瓜，另一方面也在提防卡戎可能做出的任何“性.骚扰”行为。
全员目击证人，再记一次大过，直接把人从特殊科踢出去！
陆杳杳只觉得无语。
合着当跟屁虫还是帝国皇族的祖传操作。
对比之下，她突然觉得玛卡里娅非常不错，视线追随固然会让人不舒服，但总比眼睛耳朵双重受罪强。
陆杳杳扭头就走。
卡戎亦步亦趋地跟着，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陆小姐，陆同学，我是来和你道歉的。”
“以后我会注意分寸，请你不要误会我，也不要讨厌我。”
同学们：哦豁！
“索玛他也是来道歉的，请你饶了他，他脸上的颜色清洗不掉。”
“需要什么赔偿，我们都接受。”
陆杳杳脚步一顿，抿了抿唇，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下卡戎和索玛。
卡戎和索玛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待价而沽的肉，陆杳杳眼神里还带着微微的嫌弃。
很显然，他们甚至不是一块好肉。
“可以，把你们账目上的积分全部划给我。”
两人乖乖照做，到底是第一批异国交换生，特殊科还是给他们开了点后门，直接往账户上充值了个战系从开学到现在的平均积分。
两个人加起来总共是23460积分，有零有整的，全部落入陆杳杳腰包。
“道歉我接受了，至于你的脸，去找药剂师解决，我下了点东西，1级原料而已，不复杂。”
陆杳杳摆摆手，甜美的笑容背后是满满的缺德。
唔，前提是玛卡里娅熟知联邦这边的基础药剂原料。
要知道联邦的1级药剂有800多种，那么多针对不同重症的药剂，使用的原料加起来种类过万。
索玛不懂，表面上非常真诚地对陆杳杳表达了歉意。
陆杳杳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今天的苦可是没白受，晚上得和严横分享一下这份快乐。
陆杳杳在辅助机器人上提交了今日训练，准备回校舍再薅一把药剂系原料的羊毛，卡戎依旧坚定地追在她屁股后面。
“陆同学，我直接叫你的名字了，杳杳？”
陆杳杳：“你去死。”
同学们：哦豁！
陆杳杳同学能处，有话她是真骂。
“好吧，杳杳，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在帝国时我的工作和训练非常忙碌，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给你造成了困扰，我深表歉意。”
积分都薅光了，现在道歉也没意义。
“是我太心急了，以后我会慢慢来。”
陆杳杳没反应，卡戎继续刺激。
“既然杳杳你对优越的物质没有兴趣，那你想要什么？高强的实力？没有束缚的生活？这些我都能做到，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我。”
陆杳杳连眼神都没偏一下，心里计划着把人甩开后去检查一下唐德的训练成果，然后回校舍拍摄视频、学习药剂制作，最后钻被窝调戏严横。
“对了，严家也是联邦第一梯队的大家族，自然对家里小辈的婚姻很是在意，看来我还得去拜访下大名鼎鼎的严上将。”
“若是让严上将看到我的诚心，他应该会赞成我追求你的。”
“再怎么说我也是和他齐名的战将，优秀程度至少是过关的吧？”
陆杳杳顿住脚步。
这谁能忍住？
卡戎纠缠她，她可以忍，牵扯到严家和严横身上，她忍不了。
陆杳杳转头看着他，卡戎的眼神深情而专注，演技好到是个人见了都得迷糊一下的程度。
她瞬间就想到了严横那双瞳色浅淡的眼睛，总是没什么情绪，淡淡的，却比流于表面的情感更加抚慰人心。
两相对比之下，卡戎太年轻，也太浮躁太尖锐。
尽管他段数真的很高。
“齐名的战将？你可真幽默，你和他有可比性吗？”
陆杳杳神色单纯无伪，像是在陈述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卡戎笑意不减：“就这么喜欢他？”
“不然呢？不喜欢他难道还喜欢你？”
“真的，要点脸吧。”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想要的都不会得到，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找找别的可能性。”
比如废除精神力，变成和德拉蒙德家乔希那样的哑炮，也能好好地活命。
很明显，这并不是卡戎想要的结果。
她知道卡戎的意思，无非是想保持实力、甚至再上一层楼，继续权力角逐。
她记得克丽丝说过，卡戎和玛卡里娅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或许兄妹两个背后还有一连串的背叛受虐的苦情戏码……
但是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就算她修为足够之后能解决卡戎的问题，她也不会出手，除非卡戎能拿出她无法拒绝的条件。
可惜了，卡戎连她需要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陆杳杳顿觉兴致缺缺。
“既要又要的人，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她抬脚离开，这次卡戎没再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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