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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解释，当初那么混乱，谁知道是谁杀了舒文萱的父亲，再者说他解释舒文萱也不会听。
“你要么为我效力。”舒文萱冷冷开口：“要么，就死！”
她与霓裳的想法差不多，但又差很多，她跟霓裳相同的是看中了苏牧的妖孽炼丹天赋，她现在被天雨月穷追猛打，都快被打的喘不过气了，必须要有一个强力的外援。
而苏牧，就是她一个非常有力的外援，只有肯帮她，她在暗荆中的地位，立马就能超过天雨月！
甚至苏牧都不需要做多少事，只需要跟她到暗荆振臂一呼，就能受到绝大部分人的响应！
二十一岁的大二品上古炼丹师，没人不会攀附！
但也正因为这样，苏牧只要不效力她，她就一定要将苏牧扼杀在摇篮之中！
要是再让苏牧成长下去，她不仅报不了仇，还会成为她的一个巨大威胁！
“嗬……”苏牧听到舒文萱的话笑了，这是又来一个霓裳？
他忽然发现自己运气很好，好到跟他作对的人，要杀他的人都是背景雄厚，手段不凡。
“我要是都不选呢？”
舒文萱也笑了，当她是来跟你商量的吗？
“苏牧，你以为，就凭擎苍帝国赏给你的那三瓜两枣，就能保你无虞了？”
“看来，你还不清楚我们暗荆的实力！”
苏牧不在意的耸肩，抬手道：“不就是四个灵虚境么，让他们出来吧。”
舒文萱目光一凝，发现了她的人？还知道她带来的人是什么实力？
怎么看出来的？
“果然不简单。”舒文萱盯着苏牧眼中多出慎重，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成为上古二品大丹师，果然不能小觑。
“既然知道了，那你就应该明白，灵虚境杀你，不过是瞬息之间。”
舒文萱眼中闪烁杀机，她就不信，苏牧真有杀他们的手段！
苏牧摇头一叹，舒文萱娥眉一皱，叹什么气，别跟她故弄玄虚！
“杀你或许有点难，但杀你的手下，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以舒文萱在暗荆中的地位，保命手段绝对有，而且肯定超乎想象，哪怕是天尊级的力量，都未必能杀她。
毕竟就算扛不住，还可以躲。
而且，舒文萱来的未必是真人！
苏牧死死盯着舒文萱，身为暗荆预备圣女，她的手段，要比霓裳厉害得多！
“小子，眼力见涨啊。”
疯子仙帝揶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牧撇嘴，看来他没有猜错。
舒文萱看着苏牧目光一凝，心中惊疑不定，就这么有底气？
“杀了他。”思量片刻，就果断下令！
装腔作势的东西，她就偏不信苏牧有杀灵虚境的能耐！
黑暗之中，四道身影犹如幽灵一般出现，苏牧才刚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被镇压的动弹不得！
四个灵虚境联手镇压他，哪怕是不攻击他，光凭镇压，就能将他捏爆成肉泥！
不过暗荆杀手讲究一击必杀，他们不会给苏牧一丝丝的机会，四人一齐出手，无声无息之中，黑夜空间出现波澜，四道足以杀死一般灵虚境的攻击瞬息之间就杀到了苏牧面前！
黑暗，无声，是送人上路的最佳环境。
不知不觉之中就死，要么没有恐惧，要么就是恐惧最大化！
舒文萱死死盯着苏牧，饶是四个灵虚境一齐出手，她依旧是不放心，唯恐苏牧有厉害的保命底牌。
但她不相信苏牧能在她手底下活命，她要亲眼看着苏牧死！
死亡危险瞬息之间到了面前，疯子仙帝在浮屠塔内伸了一个懒腰，鼻子突然有些不舒服，拱了拱鼻子打出一个哈欠。
“阿嚏！”
一道喷嚏声响起，舒文萱心头一惊，正当她想找喷嚏声来源于哪里时，目光只是稍稍挪开，就见杀向苏牧的四道攻击凭空消失！:???
攻击呢？哪里去了！
舒文萱双目一瞪，紧接着就是瞳孔一缩，一股足以让她死上一万遍的危机骤然间降临！
“这是什么手段！”
心中骇然，忍不住后退，让四个灵虚境挡在身前。
然而四个灵虚境强者不仅不能保护她，反而是自身难保！
舒文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四人身上一扫而过，而后四人就如纸人一般，在半空中不声不吭之中，迅速消散为灰烬！
四个灵虚境，直接死的连渣都不剩！
看着这一幕，舒文萱被吓到瞳孔缩成针形，俏脸更是煞白，哪怕是艳红的妆容，都无法掩饰她的苍白与恐惧！
强如灵虚境都死了，她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这才是最恐怖的！
“苏牧，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过了片刻，舒文萱才牙齿打架的开口，每一个字都是惊恐万分！
而她堂堂暗荆预备圣女，竟然会问出是人是鬼这种可笑的话，可见苏牧的手段，已经完全不是她所能想象的！
是啊，仙帝级手段，岂是常人能够理解！
别说她了，哪怕是天尊来了，也只会陷入无比的惶恐与惊骇之中！
苏牧看着舒文萱颇为无语，能问出这么没脑子的话，也能做圣女？
“还不跑？”
跑？
舒文萱一个激灵，求生欲立马就压下惊恐与震撼，满头冷汗的撒腿就跑！
“嘭！”
然而她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炸成了血雾！
苏牧看着微微耸肩，真以为能在仙帝级力量面前活下来？
天真。
“区区几个灵虚境，就值得搭上暗脉？”疯子仙帝的声音在脑海响起：“以后不准做这么没出息的事。”
苏牧嘴角一扯，你老人家说话是真不嫌腰疼，那可是灵虚境，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他，他除了动用暗脉，还能有别的办法？
“剑脉迟早是要换的。”
要换剑脉，就迟早要用掉剑脉的最后一次力量，不然就浪费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突破丹元境，开辟剩下的两条暗脉。”
苏牧微微颔首，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他现在确实是要为丹元境做准备了，突破到丹元境后就可以领悟掌握五行力量，但五行之中他就只有冰火力量，剑脉可以转为金系力量，但还有土系和木系没有着落，必须开辟木脉与土脉！
五行力量，在丹元境必须全部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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