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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想了想，笑着说道：“可以呀。”
怡小小这样的心理，如果让她回去，指定活不了多长时间，这样的话，程九还不如自己带着她，路上还能做个伴。
“嘿嘿嘿，你叫我小小就可以了。”
不过程九还是有疑问，他问道：“小小，你为什么已经有名字了呀？你不是还没有成年么？”
“我明年就成年了，所以提前想好了名字，好听吧。”
程九没有再问别的，揉了揉怡小小的脑袋，熟悉的动作让怡小小下意识露出了舒服的表情，跟织锦的动作一模一样，难怪是姐姐大人当她接触的人。而后程九又将怡小小往自己身旁拉了些，免得她淋到血雨。虽然这是毫无意义的，这血雨明显是带有攻击性的，战神的庇护保护着怡小小一滴血水都没有沾上。
怡小小就这么贴在程九身边，同他一起蹲下，看着艾莎。
“艾莎，你还记得我么？”
艾莎疑惑的摇了摇头，眼眶依然通红，显然哭了有些日子了。
“那你还记得，那日在祭坛里，你身上的枷锁突然破开了么？”
艾莎惊讶的瞪大眼睛：“是你吗？”
程九笑着点了点头，艾莎突然站起来，“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朝程九恭敬一拜：“拜见恩公！”
有这样的举动，就好说话了，程九就怕这艾莎油盐不进，不肯告诉他发生了什么，“那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么？”
艾莎扭扭捏捏的，半天才说出话：“那天恩公帮我解开枷锁应该就走了，我当时发现自己没有被困住就开始反抗，我那时只想活下去，拼命反抗，那个人很弱，被我刺了就失了方寸，而我沾到血的一瞬间，我觉得。。很愉快。我想要杀人，我觉得那是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后来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我已经到了中心城外。”
“还有这种事。”那日之后的事，程九都不知道，偷偷帮了艾莎已经十分极限了，之后程九可不敢多留。照艾莎所说，只怕当时除了她没有活人了。“那这里又是怎么回事？”
艾莎听到程九的问题，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我出了城便胡乱走着，我不能回去，我杀了人，奴隶杀人是死罪。后来在这里，我遇到了一队流浪者，我想要加入他们。他们不同意。。”
“然后呢？”
总不能，不同意，就把他们全部杀了吧，而且程九想知道，艾莎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这里的下起连绵不绝的血雨。
“然后。。然后。。”艾莎痛苦的抓着头发，被粘稠的血雨打湿黏成一片的头发，看起来事很不愿回忆起那之前的事。
程九连忙阻止：“不想说就算了。”
“不。。。毕竟是恩公你想知道的。”艾莎继续说到，摸着自己脸上一辈子都无法消除的奴隶记号，“他们不同意我加入，还想抓了我换钱，然后他们看到了我的脸上奴隶标志，知道我是逃出来，再不能用做交易，所以他们决定。。。吃了我。。”
人吃人？！这些人都疯了么，最后的底线都没有了吗？难到活在修罗场就必须要这么疯狂吗？
“我不想死，我这么想着，身体不受控制的自己动了起来，我身体上长出黑色的外壳，覆盖着尖刺，我的手指变得如刀般锋利。。轻易的。。就能穿透那些人的身体。他们想跑，可是一个都没有跑掉。。”
程九沉默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见程九沉默，艾莎连忙解释着：“我没有想把他们全部杀掉的，我不想的。。不想的。。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他们都死后，这里下起了血雨，怎么也停不下来，这里的血气补充着我所需要的进食。。恩公，我绝对没有骗你！”
“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程九连忙安抚着，就在刚才艾莎情绪激动时，周围的血气都聚成一团，对程九有着明显的敌意，显然艾莎有什么特殊能力，但她自己还无法控制。
“阿九，阿九！”程心忽然呼唤着程九，程九赶紧回应，程心继续说道，“阿九你觉不觉得她所说的模样，跟程傻特别像。”
程心这么一说，程九立刻想起来了，当初程傻夺得了身体的控制权，变化的模样跟艾莎所说的几乎一致。
“阿九，这是我的猜测，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我在书中看过，有一种特别强大天赋技能叫做魔人化，可以直接让自己获得恶魔的力量，程傻自己就是恶魔自不用说，这个小女孩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这种技能虽然强大，副作用也同样明显，在足够强大之前，使用者会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智，变得如恶魔一般嗜杀。”
“恩公？”
“程九哥哥？”
二女同时疑惑的看着程九，不知道他在发什么愣。
“啊？啊！抱歉抱歉，刚才在想事情。”程九将程心的猜想告诉了艾莎，当然是隐去了程傻的部分。
“魔人化？”艾莎显然是不曾接触过这些的。
怡小小却突然拍了下手掌：“我听过诶！”
“嗯？！”两人同时看向怡小小。
怡小小一点不怯场，大方的说道：“我听家里人说过，战神大人以前就有这个技能。”
艾莎连忙追问：“嗯？然后呢？”
怡小小一拍脑袋，可爱的吐出小舌头：“嘿嘿，不知道了。”
。。。。
艾莎叹了口气，不再跪着，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环抱着膝盖：“恩公，小妹妹，你们走吧。”
“艾莎，我或许有办法暂时解决你的问题。”
“嗯？！”
艾莎现在对程九可是无比的崇拜和信赖，毕竟虽然逃离苦海是靠自己这令人头疼的技能，但说到底，出门的钥匙，是程九赐予自己的。
这会是程心说一句，程九复述一句：“我有净化的能力，会痛一点，但是应该能暂时压制你的杀戮，你愿意试一试吗？”
这那里还能有不愿意的？艾莎重重的点头：“要怎么做？”
“用我的火点燃你就好了。”
“好！”
“诶？”倒是程九比较惊讶，这要怎么做？净化能力他可也是最近才有的，而且还只用来消融过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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