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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 第一百九十八章 捉鬼的捉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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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逝以寻假寐,约莫是天将明了,宋白玉起了身,套上衣衫,再温柔地给她穿衣,将她抱着出了房。

    这个时候,毓清楼里的人大都还睡着,逝以寻倚在宋白玉怀里,眯开一条眼缝儿,看见楼里的小厮见他们俩下楼,顿时傻了眼。

    毓清楼的老板还算淡定,算是个长得娟秀的美青年。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柜台前,拨响了算盘,得出一个不小的数字放到宋白玉眼前。

    宋白玉二话不说,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柜台上,道:“多出的钱,备一辆马车。”

    老板眯眯一笑:“道长大方,不成问题。”

    宋白玉将逝以寻放进一辆马车,取过备好的衾被为她盖住,捋了捋她的耳,轻声道:“寻儿,我们去西蛮,看捉鬼节。”

    一如当初,这辆马车由宋白玉驾着,翻越皓皓雪山最终去到西蛮。途中,还是不可避免地遇到了雪崩。一切都有惊无险。

    只可是,这毕竟是重回梦境,而不是当初依照自己意识营造的梦境。逝以寻甚至忘了,黎非说的,这个梦里的结界还不稳定,其中带有许多的不确定性。

    后来逝以寻才知道,这场雪崩,只是一个不稳定的开始。后面的光景,截然不同。

    马车行走在湿滑陡峭的山路上,里边是崖壁,外边是深不见底的雪渊。

    在马车里,逝以寻如愿听到了宋白玉说他喜欢她。

    随之山巅出现裂缝,马匹受惊奔逃,以至于雪崩纷至沓来。

    逝以寻知道宋白玉会因为她而背部受伤,故没敢多耽搁,隐魂剑一扫横空,打算带师徒俩御剑飞出,这时偏偏宋白玉却道:“师父,那匹马!”

    逝以寻惊了一惊,连忙转而以隐魂剑载了马走。宋白玉自身后护着逝以寻,逝以寻拿宋白玉的剑不断地劈开那些雪块。一切都生在转瞬之间,巨大的雪石朝她砸来。

    真的是朝她砸来……那一刻,逝以寻觉得那雪石似乎有了生命一般。

    逝以寻正愣神,忽而一声闷哼将她惊醒。回神一看,周身透凉。她傻傻地拎着剑,宋白玉以身挡在她后面,将她抱着……眉头轻蹙,肤色苍白……

    最终两人被逼进了洞,大雪堵住了出口。

    一切照旧,却似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

    宋白玉的后背还是受了伤,雪石沙砾夹杂进了皮肉里,看得人心惊肉跳。

    逝以寻将他伤口清理了,拿布条包起来。他冷,她便给他肌肤取暖,他渴,她便捂化了雪水喂他。心想待到不日天晴,一切都会好的。

    在这里她改变不了什么。但她唯一想改变的,是宋白玉的思想。

    这晚,宋白玉耍无赖,不肯睡觉。他搂着她,将她捞起坐在他大腿上,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向四周蔓延。最终轻咬她的脖颈,身体绷紧,低低道:“寻儿,我想要你了。”

    衣衫滑落肩头之际,逝以寻蓦然停下,他诧异地将她望着。

    逝以寻的手指抚着宋白玉的肩头,以自己的身子摩挲着他的,喘着道:“白玉啊,我从头到脚,从心到身,都是你的。但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宋白玉手指抚弄她的胸前,笑得有些邪气,半垂的睫毛在眼睑投下如花影丛丛,道:“这个时候跟我讲条件,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不过师父请说,我暂且听一听。”

    逝以寻捧着他的头,道:“为了我,放弃修道。一生一世哪怕很短,我也不会和你分离。不然我怕以后……”

    “没有你所害怕的以后”,宋白玉打断了她的话,语气笃定非凡,“修道我要,人我也要。没有谁可以阻止我想变强、想保护你、想和你厮守终生的脚步。”

    话语间,他手掌已然褪去了她的群裳,扯开了两人之间的阻碍,握着她的腰对准他的昂扬,将她用力压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充胀,让逝以寻理智一片空白,浑身颤栗。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可是,万一我们会分离……”

    “没有万一,没有万一,寻儿……”

    在洞穴里呆了几日,满心以为不日天晴洞口的积雪会慢慢融化去,却哪知似乎外面又下起了雪,非但没有消融的痕迹,反而越堵越厚。

    见逝以寻在洞里焦灼地来来回回,宋白玉不知道她在忧心什么,懒洋洋地靠着洞璧,拿木枝松动柴火,火光将他的脸映照得十分苍白虚弱,好似一碰就会碎掉了。

    他笑着宽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师父不必太过焦虑。”

    逝以寻坐到宋白玉身边,道:“你不知道为师为什么担心,这雪下得不平常。”

    宋白玉淡定道:“静观其变。”

    后来逝以寻絮絮叨叨,一直说一直说,宋白玉没有再回答她。

    逝以寻扭头一看,才知他竟是靠着洞璧就睡着了。将一伸手碰他的脸,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震。

    “白玉?!”

    逝以寻一推他,他整个人就无力地向她倒来。手撑上他的后背,才惊觉不知何时伤口居然恶化了,后背的衣衫全是血!

    “白、白玉……你,你别吓我啊……”逝以寻哆嗦着手,解开宋白玉的衣裳,他后背的伤势,让逝以寻倒抽一口凉气。

    明明、明明……已经开始愈合了……可眼下他的伤口非但重新裂开了,还向四周裂开,皮肉再度翻滚起来。

    冰寒至极的血水不断往外淌,并冒着幽幽诡异的寒烟,一条条似脉络一样的冰丝,时而在伤口上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这场雪崩,究竟是怎么回事?

    “寻儿……”

    宋白玉深深浅浅地呢喃着,身体里的气血翻腾,整个人极为不稳定。

    逝以寻仰头凝视着这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洞穴,一个气急攻心扬手祭出隐魂剑,抱着宋白玉腾空一个翻转,隐魂剑将洞穴划成了几大块。洞口的封雪朝外四处飞散,一缕刺眼的光线溜进来,照在宋白玉极苍白的面色上。

    他弯长的睫羽颤了颤。

    凛冽的寒风吹拂在脸上如刀子割,逝以寻将宋白玉放在一块凸出的寒石下方,遮住飘飞的大雪。

    起身的时候,忽而一只冰凉的手拉住了她,逝以寻扭头看去,宋白玉竟醒了来,看着她,唇畔带着浅浅淡淡的笑,眸光流彩明媚无方。

    宋白玉虚弱道:“师父……不要回去,我们走,下山……”

    顷刻间地动山摇,仿佛整座冰挺的雪山就快要崩塌。山巅渐渐隆起,出现一个巨型的雪人。逝以寻提着隐魂剑,站在鹅毛纷飞的大雪里。

    衣袍盈风,冰冰凉凉的雪直往袖管里钻。逝以寻眯着眼,看着那纯白得没有杂质的大雪人,咬牙凌空抛了隐魂剑,剑身在半空中飞旋转急变大,再落手时隐魂剑已变得通透巨大,逝以寻扬臂一用力,将那大雪人削成了两半。

    满天雪舞之际,被劈成两半的雪人居然各自独立了起来,片刻又变成了两只雪人。缓缓沉沉地向逝以寻和宋白玉走来。

    逝以寻一头雾水道:“白玉啊……这跟预期有点差距啊……”

    宋白玉望着山巅,光影流连,抿着唇一脸严肃:“师父……别忘了御剑……快!”

    说时迟那时快,两只雪人像是活了一般猛地就向师徒俩扑来。

    逝以寻这个人一般比较淡定,但一旦慌乱起来也是非一般的慌乱。宋白玉那一声喝,吓得逝以寻手抖了两抖,抽了两次隐魂剑都未抽出来。最终千钧一之际,还是宋白玉抖着嘴角帮她抽出了隐魂剑,几乎在雪人将他们俩扑倒的同时,念了一记道决,隐魂剑载着二人飞脱而出。

    雪人扑了个空,从山顶一直追到山脚。

    最终隐魂剑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冰雪之气震得颤栗连连,一个抖得紧了将师徒双双震到了地上。上头雪人散成了渣,兜头泼了下来。

    入西蛮那天,阳光晴好,宋白玉无一例外受到许多姑娘们的青睐。

    逝以寻与他在长街上遇到被人追的霍洄,霍洄带他们俩找了一个暂住地。

    一切都是一模一样的展。

    逝以寻因担心宋白玉背上的伤会感染,便不让他频繁帮缇玛干体力活。邻里大婶们瞧见了就要笑话逝以寻说,她太心疼自家男人,捧在手心怕摔咯含在嘴里怕化咯。

    逝以寻被取笑地无所适从的时候,宋白玉站在她身旁浅浅温和地笑着,牵过她的手,说:“让她们笑去。”

    每天晚上逝以寻都要查看宋白玉背后的伤,确定他的伤势一天比一天好以后才肯安心睡下。

    她知道是梦,可每每宋白玉自身后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时候,她却又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寻儿”,他低低地唤着,带着缱绻的笑意,“越觉得你有些小心翼翼了,像只随时警惕着怕人抢走食物的猫儿。”

    逝以寻努嘴笑道:“你又不是食物。”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却不得不小心又小心。此次重回梦境,有什么不一样了,似乎随时随地都危机四伏。

    “寻儿,你给我生个孩子。”他贴着她的耳朵,薄气吞吐,问着,“好不好?”

    逝以寻愣了愣,翻身面对着他,看着他那双暗夜里也熠熠亮泽的眼眸,手指点点他的鼻子,道:“生孩子,你还要拖家带口地回玉泱去修炼哇?你放弃修道我就给你生孩子,我们只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话没说完,宋白玉顷刻翻转过来便将逝以寻压在身下。低低笑两声,道:“你说得对,修炼不能拖家带口。那便等我修成了道,再要孩子。”

    “喂……唔……”

    不给逝以寻拒绝的机会,宋白玉太过强势热情,一边深吻着她,一边手不老实地上下游走抚弄,将身体里的火都点燃了起来,无力拒绝。

    两人衣衫尽褪,他唇擦过她的脖子,流连在她的胸前,吻过全身每一个角落。逝以寻皱眉,难熬地溢出了声,他重新覆了上来,咬着她的耳垂,低沉道:“我进来了。”

    言罢,他侧开她的腿,勃有力地顶了进来。

    那一刻,所有的空虚均被填满。

    窗外暗影婆娑,那是风的声音。仰着脖子不住颤栗低吟间,忽觉窗户有一抹人影,身体不由僵了一僵,瞠眼看去却现什么都没有。

    宋白玉咬住逝以寻的脖子,带着霸道的占有和惩罚性地邪笑道:“这样不专心可不好。”说罢将她的双腿撑开到极致,猛地往前挺进,抵入身体的最深处……

    后来,当宋白玉准备着给房间挂上风铃,亲手做面具画红梅的时候,逝以寻便晓得他要做什么。一句话不说,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看他捣弄。他挑着眉梢,眉宇之间全是淡然温情,唇角似有似无地勾着问:“好不好看?”

    逝以寻点头,咧嘴道:“好看得不得了。”

    “那那天……”

    逝以寻打断他得意洋洋道:“那天捉鬼节,你想要我戴这个是不?可是那样你一下子就能认出我了,不神秘。”

    宋白玉一笑,道:“后头还有更神秘的事情。”逝以寻知道,他要向她求婚。

    原本的梦境里,最终她嫁给了他,他们有一个圆满非常的洞房花烛夜。

    可是,这个捉鬼节,本来只是一个喜庆节日,却变成真的捉鬼节了。

    在长街上,宋白玉当着那么多人面,送了她花,跟她求婚。

    逝以寻也答应了嫁他,他便将她抱上高头大马,牵着她回去拜堂。

    他们是在缇玛家里拜堂,院子里的葱郁的树上都挂满了红灯笼,十分喜庆。缇玛穿了一身喜庆的衣裳,笑得十分和蔼,脸上的皱纹一圈一圈的,但精神却很饱满。

    是她帮他们主持这个拜堂仪式。只是才完成了一半,天色生变。

    月亮躲进厚厚的云层里,红灯笼里的光照得有些单调苍白。这时起了一阵没有来由的阴风,吹得大堂里的红烛忽明忽暗。

    这时有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看了缇玛一眼,就急忙跟逝以寻和宋白玉说道:“有位姑娘让我来通知你们,太夜湖不平静了,已有几人被湖水吞噬,那位姑娘让你们赶过去救人!”

    太夜湖是西蛮的一面大湖,整个捉鬼节都是围绕着那大湖展开的。湖水由上头雪山消融淌下来的,湖水春涨秋落。

    逝以寻回来的时候,霍洄理应还躺在湖岸边赏星星吹夜风。缇玛见两人要走,就叮嘱道:“那太夜湖水可深可凉了哩,你们万事要当心哇,莫要掉下去了。等回来,我再给你们继续主婚。”

    逝以寻和宋白玉匆匆到了太夜湖,捉鬼节早已经安静了下来,纷纷站在湖岸提心吊胆地围观。

    湖中央落下几个人,正拼命地挣扎,不是他们不去救,先前便有尝试只要是谁敢下水去救,最后无一例外要被拖进深水处。

    这太夜湖有些邪门。

    逝以寻向围观的人一问起霍洄,他便颤着手指着太夜湖,道:“这水下边有、有水鬼……那位姑娘下水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好歹霍洄也是堂堂琼华派的女掌门,凶多吉少这样的词,遇上小鬼小怪一般跟她沾不上边儿。

    见湖中心的几人几乎挣扎得脱力,逝以寻祭出隐魂剑,与宋白玉道:“白玉,你我一起,将几人拉起来。”

    “是师父。”旋即他握了握她的手,“你小心些。”

    各自御剑到太夜湖的湖中心,宋白玉率先双脚点水,弯身像拎水桶那样拎起两人,便毫不耽搁地返回。剩下两人便由她来。

    怎料逝以寻才将将把二人拎到隐魂剑上,忽然一缕水光缠上了隐魂剑,剑身急剧颤抖。

    逝以寻以掌为刃斩破了那缕水光,御剑飞往岸边。水光不罢休,再度缠来,情急之下,逝以寻落脚于水面,使得那水光没有纠缠上隐魂剑反而缠住了她的脚踝。

    紧接着逝以寻便顺势被拉下了水。

    水下暗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晰。几缕暗影在水中漂浮,像是人的头又像是生得茂密的水藻。

    蓦然间,逝以寻忽而忆起前几日就一直在夜里飞掠的影子来。

    到了水底,忽然有个声音说:“你终于下来了,这水可深可凉了哩。”

    逝以寻心尖儿一抖。恰逢几缕黑得炫目的长朝她袭来。逝以寻还没念道决用八卦阵收了这些东西,白刃一闪它们就被削成了一截儿又一截儿。紧接着就是霍洄那妖冶的绯衣飘飘摇摇,好不惬意。

    霍茴扛着剑,掇了掇逝以寻的手臂,道:“这回是真捉鬼来了。”

    逝以寻跟霍洄顺着那凄苦哀怨的声音,一直闭气往深处走,走到湖心不能再深的时候,水底暗石旁边,坐着一缕幽幽纤瘦的魂影儿。她靠着石头,哼着森寒无比的曲调。

    霍洄将剑随意往湖底的石缝里一插,中气十足道:“小小鬼怪,妄图在这湖泊里掀起大波大浪,今儿你是碰上姑奶奶我了,算你倒霉。你是哪家水鬼啊?”

    想必霍洄也察觉到了,围绕着这小小水鬼的是一股冤气。故而她才没第一时间就挥剑斩了这小鬼。

    小小水鬼穿的是白衣,黑黑得十分渗人。她缓缓扭头过来,看着逝以寻与霍洄,咧嘴笑:“这水可深可凉了哩。”

    霍洄不明所以,逝以寻却暗暗抽了一个凉气。只因临出门前,缇玛也给她说了这样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霍洄直截了当的问:“你有何冤屈,正好今儿我比较得空,可以度度你。”

    逝以寻细细端详着这纤瘦的水鬼,忍不住将她和缇玛暗暗比较起来。惊诧地现,若是缇玛再年轻二三十岁,想必就是眼下这水鬼的模样。饱满的额头,显尖的下巴,脸蛋却是圆润的。

    水鬼指了指她身边的大石头,道:“我被压在这下面咧,你们帮帮我。”

    霍洄提起剑走过去,逝以寻提醒道:“小心点。”

    这块黑石头看起来相当大,但却不完全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应当是最开始是一枚不大不小的石块,长年累月积淀下来,长满了水藻青苔一类的植物,故而变得这般大。

    霍洄一剑插进去,质地比较松,不费什么力气就深深没入。她手腕稍一用力,石头便爆破四溅,搅浑了一湖碧水。

    而那黑石头下边,有少许凹陷,凹陷处赫然躺着一具已被磕断得四分五裂的骸骨。那眉骨下的两只黑窟窿,空洞漆黑得如同水鬼的两只无神大眼。

    出水的时候,岸边西蛮人早已经散去,霍洄很嫌弃地捞着一具骨骸,跟逝以寻一起上了岸。

    只是却没有看见宋白玉的影子。跟着自己的肉身终于能够爬出水的水鬼,不管她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只要咧嘴一笑总让人感觉到一股森然寒意。

    她指了指平静的湖面,说:“他大概下去找你了罢。”

    逝以寻与霍洄道:“你看着她,我再下去看看。”

    “当心。”

    在水下游走了半晌,没有找到宋白玉。逝以寻便往光线深暗的地方浮去,一边集中心力感应隐魂剑的所在。好不容易在一处深不见底的夹缝中感应到了隐魂剑的踪迹,便小心翼翼地探着身试图滑进那夹缝里。

    突然这时,夹缝里的幽光闪闪而过,逝以寻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一双极为狭长的碧色眸子正半眯着,安静地看向她这个方向,又似从始自终不曾看见她。

    恰逢此时,肩膀被人一拍,逝以寻经不住吓了一吓,一只手顺势捂上了她的嘴。逝以寻见是宋白玉,心里石头落了地。

    他带着她不声不响地退出夹缝,身形灵活,尽量不引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宋白玉搂着她的腰半分未松,带着她一路往上游。

    逝以寻侧头安静地瞧着他,轮廓在水中显得沉魅柔美,丝如墨晕染,恰似一朵悠悠然的水中莲。莲花注意到了某女的目光,眼风侧了一下,扫视着她,唇角缓缓勾起,有股说不出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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