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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志成一脸钦佩，眼睛成了星星状。
两边的考生止不住欢呼：“梁公子好厉害啊，不愧是蔡先生的学生。”国子监祭酒蔡红岩。
“听说没参加科举前就已经有名气。”
“有没有可能连中三元？”
秋闱解元，春闱会元，殿试状元，合称三元。
百年来能连中三元的才子屈指可数。
梁晋安享受的听着众人的夸赞和吹捧，灰仆仆的水泥路面硬是让他走出夏娜红毯的感觉，柳宁回过神来便听到有考生追问：“梁解元，您到底是怎么学习的？”
“对啊，能不能将您的学习秘诀告诉我们？”
“秘诀么？”梁晋安双眼往柳宁的方向瞅了一眼，停在人群中间：“大家当真想知道？”
不说别人，连宋志成也鸡啄米似的点头。
梁晋安笑了一下，低头间手伸入怀中，不一会儿拇指和食指就夹着一个东西放到了众人眼前。
柳宁眯眼看清之后，双眸猛的一缩。
不是吧？
就在柳宁惊异的当刻，梁晋安果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起来：“本公子的秘诀便是它。济生堂的眼药水，用后头清目明，有效改善记忆力，背书自然事半功倍。”
“什么眼药水，怎么没听过？”
人群里开始议论纷纷，大多数人直接眼也不眨的盯着梁晋安手中的眼药水。
有人诧异：“济生堂是哪里的医馆？”
“药堂最出名的得数百草堂、保和堂、国医堂，这个济生堂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梁公子，可否说详细一点？”
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已经有大量的考生将梁晋安团团围住，热切的打听着和眼药水有关的讯息。仿佛只要拥有了眼药水，就能为几个月后的会试、殿试增加筹码。
梁晋安的明星效应收获了巨大的反响。
宋志成疑惑：“晋安兄怎么会有眼药水？”说着看向柳宁。
柳宁瞅他一眼：“你的啊，被他捡走了。”
“啊？”这个答案有点出人意料，宋志成本该狠狠的为高中喝彩一下的，竟不知不觉的忘了。
柳宁撇了撇嘴：“还以为多厉害的山人妙计呢，不过是利用解元的名声吹嘘罢了。”
宋志成摇摇头：“晋安兄没有吹嘘啊，我也觉得是因为用了柳姑娘的眼药水，这才考上的……”
这话好巧不巧正好被旁边的另一个考生听见，双眼迸发出一阵金光：“兄台，你说真的吗？你也是用了眼药水才考上的？”考生家境不错，可惜落榜了。
如果这眼药水真的如此神奇，他一定买回去试试。
“呃……真的。”宋志成被他的激动吓了一跳。
不远处，许多考生已经在打听济生堂怎么走了。
梁晋安叹息一声：“现在还不行啊，唐大姐的济生堂还没有开张呢，这眼药水只因我和她本人相识，她才赠与我的，诸位要买，怕是要再等几天。”
“啥，济生堂是唐大姐开的？眼药水也是唐大姐研制的？”
这些考生平时除了看书之外就是聚一起聊天，朝堂上的变动啦，民间的大事件啦，哪本话本最经典、哪家戏班子名声响，就没有不知道的。所以大多数也都听过柳宁的事迹。
“原来是治疟疾和疯狗病的唐大姐。”
“怪不得，梁解元真是好福气，能认识唐大姐。”
梁晋安迷人的桃花眼弯起来：“可不是，没有唐大姐，没有这眼药水，就没有今天的梁解元。”
不动声色、不懈努力的为眼药水打着广告。
柳宁又无奈又好笑，这家伙不生在现代可惜了。这样的人才生在现代，娱乐圈一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正在这时，一个年纪的考生心翼翼的上前：“梁解元，这东西被你说得这样好，我能试用一下吗？”他也考上了举人，回头还要参加会试和殿试，可惜手头拮据，不敢乱花冤枉钱。
梁晋安正愁没办法加一把火呢，闻言二话没说就点了头：“行啊，也不知道这个眼药水唐大姐准备卖多少银子，我这个就用得仅剩一点了，谁还有想试的，都一起来吧，全当我今日为大家豁出去了。”
柳宁心想，这丫的不只有当明星的潜力，还能搞销售呢。
不一会儿，一大串人就在梁晋安面前排起了长队。
梁晋安打开眼药水盖子每人都滴了一两滴，同时还不忘冲柳宁邀功的挑眉。
柳宁害怕泄露身份，便没有上前提醒梁晋安眼药水不能混用这个主意事项，毕竟所谓的女扮男装也就只能骗骗陌生人，像宋志成、梁晋安和她无比熟悉的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柳宁拉了宋志成一下：“宋大哥，我们走吧。”
“不等晋安兄一块儿？”
“你看他那儿一时半会能完？”
宋志成摇头：“那倒是不太可能。不过，我不明白，晋安兄为什么要如此不辞辛苦的推销，他与柳姑娘……关系这么要好了吗？”宋志成没有商业头脑，不过也知道开医馆是要挣钱的，梁兄这一推荐，眼药水自然就不愁销路了。
他不明白的是，上次见面柳姑娘还对晋安兄不甚待见呢，怎的转眼成了这般？
柳宁不好解释，只道：“他闲的。”
不等柳宁和宋志成迈出脚步，人群中赫然爆发出如潮的好评：“梁解元没有说谎，这眼药水冰冰凉凉，清神醒脑的作用果真不错，赶明儿济生堂开了张，我定要去买一瓶。”
“我也要买！”
“我也是！”
柳宁扯了扯嘴角，如果他们知道梁晋安准备卖五百两，还会这么迫不及待吗？
想到这里柳宁觉得，五百两还是太多了。
眼药水的种类那么多，功能也不尽相同，为了照顾那些家境不富裕的考生，还是多上几个系列吧。
至于五百两这个价钱，就看谁来做这个冤大头了。
——
放了榜，最令人期待的便是傍晚的鹿鸣宴了。
柳宁特意回府收拾了一下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特意去参加鹿鸣宴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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