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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殿下,你看我穿着你的衣裳,你有没有想扒了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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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荭蓼激动的望着她:“你这样做,我主人不会放过你的,他……”

    陈?w随手从桌上操了一把折扇,一撩袍子,半蹲下来,扇尖儿挑起她的下巴:“他知道的时候,你已经被卖了,卖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本事大,能将你找回来!你就祈求他能听见你祷告的声音了!”

    泪水从荭蓼的眼眶滚落出来,抽噎了半晌,小声又卑微的望着她,问道:“这些日子,你真的只是做戏?你就没一点动心,就没一点么,你敢说你没有?!”

    邵傅上前来,鄙夷道“还玩?你配么?倘若你有一点人性,枸杞几次三番问你是否只爱他一个人,你便应该想起昌允,可你是怎么做的?枸杞带你进府来,你又是如何做的?荭蓼,我们给过你机会。”

    她扑过去抱住陈?w的裤脚:“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不听他的话,我就会被……”

    “被”字还没有说完,荭蓼整个人被陈?w踢滚得两圈,众人还来不及明白发生什么事情,陈?w脸色极差的挪过去坐在凳子上,低声吩咐道:“抓住她!”

    ……

    夜幕降临,陈?w躺在床上,回忆今日的种种,她没有想到,荭蓼果然真的敢暗算她,倘若不是殷栩提前的提醒,此时那绣花针一样大小的东西就扎进了她的身体里。

    邵淮差人下去调查,那针尖上淬了西域的奇毒,中者三天之类内,毕竟浑身浮肿溃烂而死。

    她捂在被子里辗转反侧,一会是荭蓼楚楚可怜的脸蛋,一会又是她狰狞着要将针扎进她的身体里,她说不清楚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只是毕竟是从小熏陶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成长,她虽然是个歪苗子,但头一次接触到因为利益而却剥夺一个人的生命的事件,是前世,那个所谓的爹的正妻,制造了一场车祸,谋杀了她。

    所以她再次接触时,有点心惊,有点……手足无措!

    闭上眼睛,往事纷至沓来,倘若那一场车祸中她没有死,无所谓穿越,她现在在做什么?

    ——当然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妈的!

    她翻身从床榻上跳下来,翻开书桌上那册今早殷栩差人送过来的书本,中间夹了一张姜黄色的纸条,上面写着荭蓼两个大字,字体十分漂亮,只是上面的鲜红色的红叉画得尤其的顺畅,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她将那张纸放在烛火上点燃,提起大衣披在身上,从马厩里挑了一匹大马,顶着风雨出了邵府。

    单余听闻下人的禀告,出来接见她时,只见她收了脸上一贯的笑意盈盈的脸蛋,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双目沉沉地,正喘着粗气,一手拉着马的缰绳,一手垂在身畔,夜里的夏雨时大时小,雨水划过她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她被弄得时不时眨巴眼睛。

    单余忍不住在心底嘲弄,却实打实的放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陈?w果真被那伶人用药放倒了,这个自以为聪明的蠢货,天堂有路不愿走,地狱无门却来投,暗地里得罪了人家都不晓得,不过是仗着点小聪明读了几本书,竟然不可一世起来了,她如今还什么都不是,竟然不晓得在权贵的眼里,他就跟一只蚯蚓一样。

    他面无表情道:“陈公子,殿下说雪地里的救命之恩,他已经报了,还请你以后别过来了,毕竟是已经是贡士,隔三差五的过来,被人看见了,不妥当!”

    陈?w脸色一黑,特么大晚上跑过来你让老子听这个?

    “你家殿下又不是大姑娘,瞧一眼怎么了?”

    “陈公子,慎言!”

    陈?w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重复道:“我要拜见你们家殿下!”

    单余收了客套,冷冷一笑,道:“陈公子应该学会尊卑!”

    陈?w下意识的篡紧了拳头,但瞧着单余身后的两个士兵已经早她一步抽出了半截长刀,单余则是冷着脸望着她。

    她沉默了一会,舌尖抵着上颚,转身牵着马走了。

    单余见她身影消失在大雨里,方才转身回了门。

    彼时殷栩正拿着一卷书,眼神专注,单余轻手轻脚的走进来,转身带上了门,两手一拱,方才道:“殿下,属下瞧陈公子生龙活虎,想来没什么大事!”

    殷栩紧握着书册的手微不可查的松开,但那书页上已经被他的力道捏得皱巴巴的,他装作淡然的放下书册,面上依旧淡淡地:“你把,话告诉,她了?”

    单余丝微微一顿,镇定地接过话道:“告诉了。”

    “她?”

    “陈公子认为寒窗苦读,不能放弃功名!即便朝廷凶险,也是……”

    殷栩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书册,可怜的书册被他抓出了一个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以为经过这件事,她会收敛一些,可现在她竟然……

    单余低着头,殷栩看不见他复杂的神色,倘若是平时,殷栩早已经察觉他的谎言,但今日,殷栩明显走神了,单余晓得他是在担忧陈?w。这个认知他有点动摇今日的决定,毕竟陈?w怎么看都不像一只忠犬,反而像一匹狡猾奸诈的狼,但殷栩如今在朝廷中是举步维艰,没有势力没有背景,只能任人宰割,倘若陈?w能功成名就,为殷栩所用,实在是美事一桩。

    自家能如此考量,他不信殷栩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他更加不明白,殷栩为何叫他劝解陈?w,不要参加殿试,殷栩对陈?w的关心,着实令他这个当属下的头疼不已。

    他稍微一愣神,竟然没听见殷栩唤他,等反应过来时已然有些慌张,垂手静等着殷栩再一次问话

    “陈?w,真的,走了?”

    “回殿下,属下亲自见她离开!”

    殷栩沉默了一阵,突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嘱咐道:“快,快去,把墙,围起来。”

    他一愣,突然身后的大门发出嘎吱一声,湿漉漉地陈?w推门而入。

    单余很想问候府兵们的十八辈祖宗,他娘的早上没吃饭了?竟然让一个弱书生翻了进来。

    陈?w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痕,又捏了一下袖子上的水,继而一脚将暖炉踢到凳子旁,方才坐下来,脱了靴子倒掉里面地水,把两只脚放在暖炉上烤,抬头对呆滞的单余说道:“嗯,下去帮我把马牵进马厩里,喂它些吃的,大晚上的它驮着我也不容易!”

    “……”

    单余正打算要将她提出去,她张手就丢过来一只湿漉漉的鹿皮靴:“还不快滚?小心我叫殿下扣你俸禄!”

    单余铁青着脸,将殷栩头疼的扶额,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他狠狠地瞪了陈?w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陈?w望着他的背影喊道:“记得关门啊!”

    单余深深憋回一口恶气,小心的关上了门。

    陈?w一面抖着靴子,挑高着眉:“大哥,你家这墙一次比一次高,每回来都有新体验啊!”

    殷栩脸蛋逐渐发热。

    她继续道:“我看别家的墙也没这么高的!”

    殷栩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他冷冰冰道:“你翻过,别人家?”

    看着陈?w点点头,他袖子负气地一甩,书册被他丢开。

    这个细小地动作被陈?w尽收眼底,她笑了,道:“瞧大哥你,我爬别人家的墙你不高兴,只爬你的墙你天天都要把墙升高,你真是……”

    殷栩凉飕飕地眼神望着她:“是,什么?”

    “太关切小弟了,晓得小弟身体不好,天天给我锻炼锻炼!”

    “……”

    殷栩对上她没脸没皮的态度着实有些无奈,道:“你是,贡元,足够光宗耀祖,在小县城,没人敢,欺负你,陈?w,收手!”

    或许是这些话说得有些深奥,他皱了一下眉头:“你想要的,不是已经,得到了?”

    他抬头,见陈?w的目光饶有深意的逡巡在他身上,眸子黑黝黝的,像一匹狼:“殿下,我想得到的,不只这些!”

    她起身,脱下外衣,殷栩不着声色调转目光,耳根子微微红了。

    陈?w状似不经意的脱着,余光却瞄着他的眼神,挑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瞬间收得无影踪,半晌,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小袄子,她走进碧纱橱,随意翻了一身殷栩的外衣披在身上,方才出来,殷栩依旧是淡淡地在宣纸上写着东西,然而陈?w瞟见他红得滴血的耳朵,肚子里的坏水快要憋不住了。

    她把板凳拉近书桌,趴在桌子上,见他写的是一首咏雪的诗词,伸手一把握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同时说道:“诶!殿下,你把手拿开,我观摩一下!”

    手背上传来的冰凉触感针尖似得激得殷栩脑袋一片空白,他下意识的炸开了,一不小心就丢了手上的笔。

    陈?w一手接住,另一只手还没有放开他,慢慢的靠近他,眼睛里闪着亮亮地光道:“殿下,你看我穿着你的衣裳,你有没有想扒了的冲动?”

    “……”

    他反手就将陈?w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扭住,一把拎住她的后衣领,涨红着脸拖着她刷过地毯,绕进碧纱橱,把她整个丢进热乎乎的洗澡桶里。

    耳朵眼和口鼻里进了水的陈?w登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扑腾着要爬出去,只是刚刚冒出一个头,又被殷栩大力按了下去。

    她在慌乱之中呛了好几口水。

    等吸得第一口空气时,已经软趴趴的耷拉在澡盆前一个劲的咳嗽,泪眼花花的望着背靠着屏风,正抱着手挑高眉望着她的殷栩。

    妈的!长得好就是英俊啊,这个动作被他做得简直是霸道总裁的总代表啊……

    她委屈着从桶里钻出来,殷栩眉毛又是一挑。

    她很怂地缩了回去。

    他眉毛稍稍平缓下来,冷淡道:“洗!”

    陈?w赶紧脱衣服。

    等脱完时,一抬头殷栩连影子都不见了。

    陈?w欢快地在澡桶里左搓搓右搓搓,洗得太欢快了还哼起了歌,她又不懂得收敛,哼得半个院子都能听得见。

    门外的单余捂脸。

    殷栩手中的笔被捏断了两只,他终于忍无可忍地道:“陈?w,闭嘴!”

    碧纱橱后面果真没传来任何声音,殷栩一愣,心中也有点呐呐——她这回倒是听话嘛!

    过得一会,单余亲自接过侍女送过来的衣裳推门进来,放在一旁便出去了。但走的时候,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殷栩竟然,竟然准许别人用他的澡盆子!

    六月飞雪都没这个稀奇。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别偷鸡不成蚀把米,陈?w没被自己的主子的盛世容颜米得神魂颠倒,甘愿为主子做牛做马,反而是主子被她迷住了……

    少顷,他狠狠一拍大脑袋,暗骂自己蠢,殷栩是什么人,陈?w那厮又是什么人,他这是杞人忧天,这说不定就是主子的计谋,拉拢谋士,总是要体现得平凡些,放下身段,才能博得他们的好感,须知,文人都有傲气,需礼贤下士,他们才能甘愿地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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