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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瑜心想:戏挺全的,知道鹤晔月和她不对付。
戏还没开唱,云烛急匆匆的飞了进来,只是一眼,三个女人蔫了。
钱瑜没戏看,不过她不介意喂别人狗粮。
笑着迎上云烛,挽起他的手:“云烛,晚上我们一起下面吃,我想吃你做的蛋蛋面了。”
“无耻。”
“不知羞耻。”
不怪鹤晔月和千阙儿想歪了,因为云烛早很多年就不喜欢吃食物,更加别说下厨这种事,在他们听来第一反应就是钱瑜在暗示什么。
比如春宵……
云烛瞪了一眼:“休书给你来怎么还不滚?”
千阙儿眼泪就跟自来水一样,说开就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的:“尊主,臣妾知错了,呜呜,臣妾再也不擅自做主,臣妾也是想早点来拜见姐姐,才冒犯了姐姐,求尊主原谅。”
河鼓也跪下,上演主仆情深,眼眶都红了:“尊主,求您看在王妃嫁您那么多年的份上,原谅她一次吧,她是太想念您了。”
钱瑜就交叉着手看云烛怎么办。
云烛冷冰冰的回了句:“我的决定无人能抗。”
河鼓一噎,确实是,邪尊说的话做的事,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岂不有损威严。
千阙儿也只能哭哭啼啼的,除了平时狐假虎威一点,真的不敢再云烛面前放肆,可是她不能被休,回到那个吃人的如意阁她真的是骨头都不剩的,没有用的棋子只能沦为废弃直到价值被可有可无的消磨殆尽。
“尊主,我不能回去,求您了,求求您了。”云烛没反应,千阙儿又转头朝钱瑜过去:“夫人,夫人我真的错了,求求您,不要赶我走,就算,就算做个,做个侍妾也没关系的。”
总比出了邪王宫过上惨不忍睹的生活好,她已经不适合尔虞我诈的生活,几百年的养尊处优,逍遥自在早已磨平她的菱角,也就平时吓唬吓唬人罢了。
钱瑜不是很明白她怕什么,但是她一点也容忍不了云烛身边有其他女人,不管是否有情爱。
钱瑜冷眼看了下她:“风风光光嫁进来,我会安排你风风光光回去的。”
云烛揽着钱瑜坐在美人椅上:“不要不知足,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千阙儿瘫软在地,这次是真的哭了,眼泪和着鼻涕,身体一直抽搐:“都没用了,都没用了。”
云烛知道,可是他不会告诉钱瑜,如意阁的女人,不能做有用人,必定死。
河鼓是半神界的人,伺候千阙儿多年,也懂如意阁的一些规矩。
她终究还是邪王宫的人,既然邪尊主意已定,她为保命,无需插足太多。
反而不如刚刚那般伤心,看着千阙儿的眼神也带冷漠了些。
鹤晔月可怜千阙儿,义正言辞道:“尊主,夫人,好歹王妃也做了那么多年,人族有句老话叫一夜夫妻百日恩,没有功劳有苦劳,何必这样对待,那将王妃置于何地,下半生谁敢娶邪尊的女人,那不是要她孤独终老嘛。”
云烛皱眉不悦,这鹤烨琛还是不会调教妹妹:“她想嫁谁就嫁谁,我又没有碰过她。”
他只是故意说出来给钱瑜听,他没有说谎,他真的没有碰过这个女人。
千阙儿咬着牙,女人的屈辱不过如此吧。
千阙儿眼睛发红,精神有些狂起来,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云烛:“哈哈哈,哈哈哈~”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根本开不了口去说她和他没有夫妻恩情,什么都没有。
河鼓惊讶极了,她一直觉得千阙儿只是不讨尊主欢心,没想到居然从来没有碰过。
鹤晔月有些愤愤,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不甘心的说了点:“可是,还是嫁给尊主这么多年了。”
云烛瞪了她一眼。
钱瑜开口回的她:“我们在处理家务事,你算什么?”
鹤晔月咬着牙,气的小脸红红的:“迟早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说完甩头就走。
钱瑜冷着眼,捏紧拳头。
云烛知道她生气了,大手包住她捏紧的拳头:“钱瑜,别听她胡说,只要你不抛弃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那你还不是自己自作主张做了很多事。”她心里有结,云烛总是一个人把所有的是扛着,把她供着。
她从来不娇气,但是她害怕,跟不上云烛的步伐,无法比肩,那不是夫妻,那只是被圈养的金丝雀。
云烛低敛着眼,拉着钱瑜的手:“我知道错了。”
钱瑜指着震惊的千阙儿和河鼓:“滚出去,否则杀了你们。”后又让小葵等人离开:“都退下。”
小葵离开还细心的关上了门。
只剩下他们。
钱瑜甩开云烛的手:“云烛,我也会累的,你总这样把我推在安全的门外,我除了心惊胆战,更加会心累猜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相信了怎么办?我期望能靠近你的身边,就算力量微薄,我也希望站在你的背后,为你抵挡一分凶险。”
“对不起。”
他们为保护彼此的心都不变,不过方式不一样。
钱瑜等了许久,也只有这三个字,她有些失望。
留下云烛坐在椅子上,钱瑜离开了明瑜轩,他们都需要静一下。
到聂耳那里拿了几坛红尘醉。
传言,红尘入喉醉红尘,一丝醉香解万语。
聂耳为人族,酿的一手好酒,最出名的便是自酿的红尘醉,红尘醉后面还有个凄美的爱情故事,钱瑜也没有打听,只是听说过。
挑着几坛酒就找了棵树躺在树干上,一口就喝了一半坛。
和云烛刚开始的时候,她刚从家里出来,向往极了江湖侠客的快意洒脱。
爱上喝点酒,总觉得微醺下想的东西看的东西比清明的时候豁达许多。
酒可以让仇人相见恨晚成知己,酒可以让人忘却烦恼愁更愁……她和许多侠客仙门子弟对酒快饮,曾经也是勾肩搭背酒醉拜把子的义兄义弟。
可最后酒醒时分,拿着刀剑对着她的也是他们。
从此以后钱瑜便很少碰酒,假的就是假的,再冲昏头脑也做不了真情义。
一坛喝完,随手扔下,一声瓦瓷破碎。
接着第二坛,一口下去有些急,呛到了,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眼角都咳出眼泪花,钱瑜笑笑,接着喝。
一个人喝酒似乎孤独了点,她钱瑜从不独饮,她说过:众饮饮于意,独饮饮于愁。
她18年的慵懒平凡生活从来不愁,她要的是畅意,所以她总说:绝不独饮,伤心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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