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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宠妻101,pick百亿小甜妻 > 第101章 婚礼倒计时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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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恒然看待生命的目光与姬然完全不同,对身体各部分的操控能力也完全不同,所以姬然被他拉起来的时候,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她惊呼一声,因为惯性的原因,猛然撞在他的身上。

    那双冷漠的鹿眼中的盈盈怒火一闪而过,被姬然捕捉到,她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个纪恒然不能惹。

    他是一匹狼,一匹不受任何礼教世俗所约束的狼。

    苏轼在《留侯论》里说:天下有大勇者,骤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

    他的父亲苏洵在心术里也有提及: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纪恒然,便为大勇之将。

    正是因为他为大勇,所以他才敢这样不畏权力,全然信仰着战争和生命。

    即便他们身为叔嫂,即便是在众人面前,他仍旧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着,丝毫不为世俗礼法所累。

    所以姬然先沐浴更衣,他不生气,姬然摆着公主的谱儿,他也不生气,因为这些东西,本就不在他眼中。

    他的目光落在更远的地方。

    那里不是权力所能束缚住的。

    姬然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了孙贵嫔的想法。

    孙贵嫔一定是用尽了手段,却仍然不能控制住纪恒然半分,才会一定要求她用这副身子去束缚着这个男人。

    不是因为他吃这一套,而是因为除了这一套之外,孙贵嫔能试的都试过了。

    如果这一套再不成的话,那她又要怎么办呢?

    如果不成,木已成舟,她是不是要借此……毁掉纪恒然?

    姬然因为这个想法而心惊着,忽然对于前路产生了可怖的畏惧。

    这纪家,到底是高门显贵,还是龙潭虎穴啊。

    她的瞳仁颤抖着,被纪恒然捕捉到,有些好奇。

    “我担心公主忙了一天,疲惫饥饿,所以让人送了吃的过来,不过现在有点凉了,让他们重新做吧。”纪恒然的声音浑厚,透着那么股子性感,说罢真的打丫头出去传话了。

    他对她的自作主张藐视礼法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反而相当体贴地连晚餐都想到。

    “好。”你帅你说什么都对咯。

    他说话时仍握着姬然的手,她下意识就想抽回来,抽到一半再次被他握住。

    那礼官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好想要化目光为刀剑,直直插在两人的手腕上,把这两只不知道轻重的手掌狠狠剁下来祭奠这被藐视的礼法一样……

    就连霁月,神色都满是不赞同。

    反观大司马府的丫头仆从,却连抬头都未曾,只默默做着自己的活计,无事也不会抬头窥探主子的是非。

    纪恒然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握着她的手指,放在鼻尖轻嗅:“你吃什么了?”

    对于这个举动,站在二人身边的礼官是敢怒不敢言,一张脸憋得通红。

    姬然丝毫不怀疑,如果纪恒然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个礼官大概会当场呕出二两老血,闭气而亡了。

    霁月也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直扯主子袖子。

    姬然皱眉,旁的感觉到没有,就是觉他有个好灵的狗鼻子。

    “千层糕。”她回答道,而后抽出手来,别过脸去。

    一番动作间,又是一阵的香气浮动。

    纪恒然从未闻到过这样的香气,不禁深嗅着,立时觉得香入肺腑。

    他歪头嘱咐下人,叫厨房又做了一份。

    礼官在旁看着他们,面色灰败至极,不知该不该继续未完之礼。

    按制,纪恒然要替他哥哥完成饮合卺酒、绑红线、对

    慕等等一系列礼制。

    可如今这夫妻不是夫妻的两个人,礼法不顾也就罢了,如何连宗法都不顾了?

    这让他们回去怎么交差啊?

    纪恒然见她神色,心下一片了然,只冲她伸出手,淡淡道:“红线。”

    那礼官一愣。

    他挑眉,并没有舍得重复。

    只一个目光,就把那礼官吓得哆嗦了起来,立刻双手奉上盛着红线的托盘。

    红线是一条红色绸带,相传取自月老红线上的一段,意为两人佳偶天成。是晁国贵族婚礼的风俗之一,通常是代代相传,越旧就越珍贵。

    姬然的这条绸带上一任主人是汾王和王妃,论辈分,她要称他一声爷爷了。

    汾王的地位不高,母亲是安远将军庶女,年近四十才获封汾王迁往封地居住,一生不争不抢安安稳稳过着自己的日子,虽没有大富大贵,却是晁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年过百岁的王爷,不过倒是和王妃两人恩爱一生。

    姬然大概五六岁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进京了。

    之前这条红线送进宫时,姬然还曾粗略的计算了一下,推测汾王现在大概……一百零六岁了吧?

    和纪恒然定亲之后,不知道是谁想起了这个远在天边的老寿星,巴巴地去要了这条绸带来,巧的是他的嫡曾孙刚巧完婚,便腾出了这条红绸子,给姬然讨了个好意头。

    姬然亲手在泛旧的绸带上面绣了一对瑞凤,图样取自皇帝年轻时候为母亲画的一副瑞凤傲逸图。

    现下礼官忙双手捧上绸带,想要为他们系好却被纪恒然抽走,只见皱眉道:“没事儿就出去吧,我自己来。”

    姬然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

    还没看见丈夫就洗澡的公主和替兄成亲却自己系红线的将军,真真是天作之合。傲慢和无礼之间的自产自销,堪称绝配。

    可惜,身为叔嫂。

    霁月和礼官面面相觑,同时看向姬然,估计是觉得他们两个太漠视礼数教条了,倒是康辰,得令便带头出去,将军府的人即刻鱼贯而出,训练有素地在门外站成两排,等着霁月等人。

    看来军事化管理,是将军府的家风。

    姬然点点头,霁月便也带着人出去了,她注意到礼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估计是想赶紧逃离这个有悖礼法的婚房。

    姬然卖呆的功夫,纪恒然已经系上红线,隐隐看得到伤疤的手指灵活翻动,动作十分利索。她没见过真正的月老结是什么样子,可是看他打的结觉得很好看。问他:“月老结是这样吗?”

    他回答:“这是军中用来绑囚犯的系法,比较不容易断开。”

    这话说的讨巧,姬然却觉得奇怪。不容易断?难道之前断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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