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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 > 074章 娘子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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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婉歌带着容四喜回到容家的园子时,袁锦熙还坐在门口发傻。远远的,就见得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似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般。

    凌婉歌在篱笆外站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进去。

    袁锦熙听见声音,赶紧抬头,一见是凌婉歌,就赶忙爬起来迎了上来:“娘子,你回来了!”

    “嗯!”凌婉歌轻应了一声,却是再也拿不出多余的情绪去应对眼前这个反复不定的人。而今她只希望这傻帽早点清醒,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了。

    一旁的容四喜则是好奇的睁着大眼,一会儿看看凌婉歌,一会儿又看看袁锦熙,却难得的没有多嘴什么。

    “娘子,这个小孩子是你捡回来的吗?”一个大活人在旁边,袁锦熙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也拽着凌婉歌的胳膊,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容四喜。

    这时,袁母也从里屋端了簸箕出来,看向凌婉歌。

    “她不是我捡回来的,她是我的侄女!”凌婉歌看了一眼容四喜,抬起空着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的介绍。

    而容四喜却在凌婉歌摸到她的脑袋时避开了,十分不好意思的皱了皱鼻子道:“姑姑,您就别摸了,我身上好脏的!”

    凌婉歌笑了笑,却丝毫不嫌弃的拉过她道:“辛苦了!”

    “姑姑你还跟我还说这种话!”说着朝凌婉歌吐了吐舌头。

    其实她本是凌婉歌的侄女没错,算起来,也是玄宗同门。之前在君天绝身边,也是为了给凌婉歌帮手,而今君天绝中毒,怕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而容四喜来南临的原因,却是上面的命令,过来寻凌婉歌。

    一旁的袁母听得二人对话,心底有万千疑问,却是什么也不了解。

    她以为如今凌婉歌与袁锦熙走到一起,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而她却还不知道凌婉歌的真实身份是谁。虽然她不介意什么门户问题,也未主动问过二人的事情,却能看得出今天凌婉歌对袁锦熙的态度与平时有异。就不知道袁锦熙对凌婉歌的知道又有多少?

    只觉凌婉歌的身份越来越不简单,就连她身边这个看起来才五六岁的孩子都不寻常般。

    诚然,她在袁锦熙的身边属于下人身份,不应该过问主人太多的私密。可是,袁锦熙却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一生无儿无女,一直当袁锦熙是自家的孩子看待。终究,出于关爱上,便放不下心。

    “我给这孩子去洗洗吧!”袁母看了一眼那大眼澄亮的容四喜,主动开口。心里想着,就是再不一般,这孩子终究还是个孩子,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来……

    “好啊,那就麻烦奶奶了!”容四喜说着凑近袁母身边开心的应道。

    “娘子!”这时在旁边感觉自己被忽略的袁锦熙轻轻的摇了摇凌婉歌的手臂,凌婉歌便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他。

    “娘子,我头疼!”袁锦熙可怜兮兮的说。

    凌婉歌听得心一颤,想起这傻帽之前为了保护她,拿脑袋去撞那大汉。他这种状态是不懂用武功的,想来与人硬碰硬肯定会不舒服,便不由得软了心房道:“那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你们去吧,这孩子交给我照顾就好!”袁母跟着开口,终究是看出凌婉歌对袁锦熙的紧张,放了几分心,说着又看了看容四喜开口:“咱们家地儿不大,这孩子晚上就跟我一起睡吧!”

    “那就有劳婆婆了!”凌婉歌看了容四喜一眼应道,继而任袁锦熙粘腻的抱着她的胳膊,两人相携往屋里走去。

    才走了两步,凌婉歌便又转身望向依旧站在门边看着他们的袁母,犹豫了一下方开口:“婆婆,我本姓南宫,名紫罗!”

    说完看了一眼因为她的话而脸色剧变的袁母,便微笑了一下牵着袁锦熙进屋去了。

    南宫紫罗,南宫紫罗——袁母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心里先是一阵惊愕,转而是无法言语的惊喜。

    那不就是她原主子东楚元樱皇后唯一的亲生女儿,袁锦熙指腹为婚的孩子!

    继而又想起,自己与莫老头最初差点做出的荒唐事,就是一阵悔恨加心有余悸。他们居然差点就害死了小主子!

    而这得怎样的缘分,让远在东楚的小主子与袁锦熙终究走到一起?

    袁母初得知这个消息,心里是惊喜交加,暂时恐怕是无法冷静了。

    ——

    再说凌婉歌这边扶着袁锦熙回到屋里,就劝他休息。

    “娘子,我又觉得头不疼了!”见凌婉歌要给自己盖被子,袁锦熙又是小心翼翼的揪住凌婉歌的衣袖,乞怜的看着她。

    纵使凌婉歌对清醒的袁锦熙还有些隔阂,可是面对这傻帽时,却又忍不住的心生怜惜,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吸了口气,凌婉歌下意识的放缓了语气,拍了怕袁锦熙身上的被子,像哄孩子似地轻声道:“真的不疼了吗?”

    “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娘子,其他地方就好疼了!”袁锦熙试探性的又开口。

    那忐忑中带点羞涩的表情落进凌婉歌的眼底,不禁让她疑惑:“看见我就疼了?哪里?”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半身蒙着被子的袁锦熙。

    “娘子你过来——”袁锦熙说着往床里挪了挪,指了指床外边自己空出的一大块位置。

    凌婉歌本是一讶,首先想到的就是男女避讳,但想这人不管醒着时候如何,现在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就是他醒过来,那也是他喊自己跟他躺一起的,不关她事情……而就是她主动又如何,反正昨夜她都主动过了,还怕再多一次吗?

    虽然是妥协了,可是凌婉歌其实是以为袁锦熙也不是哪里真疼,只不过是想跟她套近乎撒娇而已。

    而凌婉歌也确实觉得折腾了这大半天很累了,便脱了鞋子躺到了袁锦熙的身边。可几乎是她刚刚躺下,袁锦熙的手就伸了过来一把抱住她。

    “这下不疼了吧,好好睡吧!”凌婉歌任袁锦熙抱着,虽然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的一手拉过一旁的被子也将自己盖上。可是手才抬起就被袁锦熙捉了过去,凌婉歌疑惑间,手就被拉进了被窝按在一处滚烫的事物上,袁锦熙还乞怜的在她耳边小声呢喃:“娘子,我这里涨的好疼,好难受……”

    凌婉歌先是一愣,下一刻只觉轰的一声,脑袋里又是血液回流,脸烫红了一大片,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手,同时嘴里骂道:

    “袁锦熙,你故意装傻耍我!”

    挣扎着想起身间,手却是往下按去。

    接着耳边便传来袁锦熙好似痛苦的闷哼声,凌婉歌则是羞恼的身体都在打颤,连忙抽手下了床。

    一下地,第一件事就是朝身边的人瞪去。

    却见她以为被自己戳破“阴谋”的某人一脸痛苦委屈的看着她,那眼神——怎么可能是正常的袁锦熙所有的?

    那一刹那,就是凌婉歌都懵了?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娘子,你在说什么?”袁锦熙的声音已经有了几分暗哑,看凌婉歌的眼神分明有些幽暗,但是那种发自骨子里的纯洁,却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的!

    凌婉歌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人,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娘子,刚刚被你按了一下好舒服,可是现在更涨疼了,怎么办啊?”这时,罪魁祸首还依旧拿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她。

    看得凌婉歌纠结的既羞窘又是无奈!

    难道她可以理解为,眼前这个傻帽是单纯的没错。只是这身体终究是成年的,经过昨夜,食髓知味,看见她……有了反应也是正常现象。袁锦熙清醒的时候既然记得傻的时候的所有事情,她是不是还可以理解,这个人身体里的另一双眼正潜在意识里,狼一样的盯着她?

    但想起清醒时候的袁锦熙,那清淡的性格就觉得荒谬的很。

    怎么办?他还问她怎么办?凌婉歌此时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却是别过脸去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娘子?娘子?”见凌婉歌半天不说话,又是脸红一片,袁锦熙跟着爬坐了起来,又揪住她的袖子担忧的问道:“娘子,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也生病了?一块上来睡吧!”

    听得这话,凌婉歌的脸颊是又红了几分,明明他的话再单纯不过。却不由得她这个正常人不产生歧义。咬了咬牙,凌婉歌硬着头皮好声好气的道:

    “乖,你忍一忍就好了,晚些就不疼了!我没事,我只是饿了!你先睡会儿吧,我晚些再过来陪你!”

    ——

    收拾警告过了老小胡氏后,袁家园子总算安静了几天。而君天绝也好些日子未曾上门捣乱,林家人依旧在考虑当中。

    林家人本是想着离开的,可是没有了老胡氏和林大伯两家的捣乱,平静下来的日子又让他们更多了对故土的眷顾。

    凌婉歌也未催促他们,这几天袁锦熙也是时醒时傻,她想着他的毒肃清在即,也不急着催林家人给答案,毕竟如她先前说的,去留终究都是他们自己的生活。而且,突然安静的乡村生活,也同样让她多了几分眷恋。

    直到这天,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这样一张笺单,凌婉歌当即变了脸色,拿着那笺单冲到袁锦熙面前一甩:

    “这是什么?”

    袁锦熙莫名的接过那纸,拿着手里看了看,却见抬头聘礼单几个字,也是一脸的不解:“这是什么啊娘子?”

    袁锦熙话一出口,凌婉歌就是一阵气结,这人又傻了!而她这单子的事情,却好像应该找清醒的那人发脾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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