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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 56谁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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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水银剑随意的抛在地上,站在黑暗中的男人嘴角扯动,绽放出一个扭曲而满足的笑容。

    银色的刃被窗外清流般的月光映照出闪闪的光晕,连那血红的液体都被照得剔透而色泽鲜亮,看上去触目惊心。

    突然地,没有任何灯光的室内有着金色的粉末在闪烁,那些无法被忽视的,照亮了空间的光芒慢慢汇聚。

    站在光芒之中的男人,有着比黄金还要辉煌的容姿。

    有人说过,审美差异是个大问题,也有人说,古人压根算不上美,因为基因是朝越来越好的趋势发展。

    在这里咱们也不用说的太复杂,说白了,人大部分是外貌协会者,挑老婆肯定是尽量挑漂亮的。

    而王室即使是政治联姻,想必为了脸面新娘也不会选太难看的。

    而遗传下去的子孙基因在不断的作着改善,人类从猿猴发展下来的五官会越来越优秀。

    这个观点在历史的不断变更中被证明是正确的,比如某个开朝皇帝长得恨不能看,而再翻翻几代以后的画像,你会发现至少那几个子孙至少可以达到能看的程度。

    因为皇帝往往有个漂亮老婆(或者是女人,不到老婆的位分的这么的一群人。)

    而总有些事情超出科学的范围。

    站在那里的男人周身弥漫着金光,发丝与光芒一般的颜色,仿佛流动的液体黄金般令人沉醉,他的五官是外国人特有的深深的不怎么柔软的线条,但是偏偏就是那样的线条,组合在一起的五官完美到无以复加,任何一个人拥有这样的五官都会怀疑这样没有瑕疵的美丽容貌是否属于自己。

    在这之上的是,男人的眼睛。

    黑暗的房间内没有任何除了他的金光以外的光可以照亮这里,而男人的那双眼睛,如同流动的红酒被光照着一般,烁烁生辉,就连鸽血红都无法与其相比。

    而这样的一双眼睛似乎还嫌不够似得,男人这双眼睛此时是如野兽般的竖瞳,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男人就那样倚在墙边,简单的衣装,却可以让人一眼看出他那白衬衫底下绝对的充满力量却有着无可比拟的美感的。

    他轻蔑的看向地上红西服的男人,看着他那可笑的惊悚的表情,用脚踢了踢那男人还未僵硬的脸颊,不过只有一下,他就仿佛鞋上沾了秽物一般的收回了脚,轻笑而冷漠的神态里有着天成的傲然。

    那是一个,处于最高处的王者望着蝼蚁的表情。

    吉尔伽美什,最古老的,美索不达米亚的王者。

    他打破了基因学的存在,身在世界的起源头,容貌却无人可以比拟,如果硬要比的话,也许那些同样打破了基因学的英灵可以有几个与之相比,那份与生俱来的气质却是他独有的。

    “看啊,这个蠢表情。”

    他毫无同情之心的说着。

    刚才亲手杀了老师的人笑了,随后与金发的王者开始缔结契约。

    最契合的aster与savent,就此站在一起。

    今晚,还有一幕剧要上演。

    ——还需要他们的观赏。

    ※

    韦伯静静的翻着书籍。

    算得上娇小的身体都快要趴在桌子上了,而那张眉清目秀的脸上是满满的认真神情,仿佛他是幼年的居里夫人,就算头上驾着几把凳子即将倒塌都无法影响他。

    这些都是他的学妹戴雅搬来的东西,叮嘱他一定一定要好好保存的东西。

    真是的,不用她那么叮嘱他也知道这些书籍有多么珍贵,怎么会不好好保存?

    于是少年如饥似渴的读着,完全把从者搁在了一边。

    “学长~我端了点心上来。”戴雅从门边弹出一个头,不过因为身高原因,斜着脑袋的状态让她的金发垂直落在了地上,如一弯金色的月亮,“啊啊啊,这样看书的话,不怕把眼睛看坏掉吗?”

    韦伯完全没理她,丝毫不顾及这是谁的养女,又是谁给他这么多书。

    “小姑娘说的很对啊,小子,偶尔也起身活动一下吧?”

    伊斯坎达尔如同雷鸣般的声音让戴雅厌恶的捂住了耳朵,小王女跺了跺脚,转过头不愿意去看那个魁梧大汉。

    她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脸上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她啊呜啊呜的吃着点心,眼睛紧紧的盯着韦伯单薄的背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伊斯坎达尔看看小女孩又看看小少年,只觉得一直以来这两个人就像是两只猫,一只墨绿色一只金黄色,如兄妹一般的相处,妹妹却总喜欢逗兄长玩。

    但是两只猫都相当的幼小,墨绿色的那只在叛逆期,吵着要独立却没有足够的决心,金黄色的那只很聪明,却还是很喜欢撒娇,不愿意离开亲近的人,虽然爪牙很利,血统看上去也相当高贵,但是很喜欢用脸蹭亲近的人,对待敌人和对待亲友的区别就像是寒冬与炎夏。

    这孩子····伊斯坎达尔摸着下巴。

    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收她为王军之一。

    因为打从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孩子会成为了不起的王者,虽然王道还稚嫩,自身的缺点也很多,但是时间的磋磨会解决一切,而且小孩子嘛,多经历一些事情就会明白了。

    王者的气质有时候从幼龄就体现出来了,那是天成的。

    如那个金闪闪那样的高傲决然也好,大不列颠的执着的小姑娘也好,甚至自己这种也好,说到底都是幼年就体现了未来的影子。

    正这么想着,突然,伊斯坎达尔的耳边响起了一种熟悉的声音。

    那是,海的声音。

    连绵不断,动人心魄,无线澎湃的····海的声音。

    “哈哈哈哈!!!!我做到了!啊啊,不是那么难啊····”

    小女孩的脚底是蓝色的魔纹,一圈一圈的纹路散发着冰冷的光晕,她正在得意的大喊,转圈,使得裙摆荡漾出大大的花朵,露出小巧的牛皮靴与柳条般的小腿。

    韦伯这才从知识海洋里清醒(原来他还没有被溺死),只觉得眼前出现了幻觉。

    是太久没休息了吧?绝对是吧?!

    原本狭小的房间里···出现了海景。

    一望无际的,美得让人心碎的,水晶般闪耀的蔚蓝色海洋。

    “哇喔,小姑娘真有本事啊!这是真的海吧?!”伊斯坎达尔惊喜的看着周围,又一把揽过娇小的少年,指着海无边无际的尽头说,“看啊,小子,是海啊!啊哈哈哈!!!!!!”

    海浪的声音如同某种乐器的奏鸣曲,令人觉得深处梦境,看见美丽海洋听着海声的人几乎可以忘却一切。

    “可是,等等!这里,为什么会有海啊?!”

    “啊啊,一看学长就是没有好好修魔法阵学。这是利用可以空间转移的魔法阵和扩大空间的魔法阵的数据结合计算最后连接魔力回路,以一定的魔力波动发动的魔法阵,所以这个房间里可以出现真实的海景啊。”

    戴雅咯咯的笑着,明显很得意,“虽然做起来很麻烦····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很值得的嘛。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海呢。”

    她张开双臂,看着澄净的天空,呼吸一口没有杂质的,带着咸湿味道的海风。

    “这里是爱琴海,据说是最令人沉醉的海,全世界的人都想要来这里,就算是死在这里也是甘心的哟。”

    “那个‘就算死在这里也是甘心的’是怎么回事啦——”

    韦伯忍不住吐槽。

    小女孩习惯性的趴在学长不比自己高多少的肩膀上,拿脸蹭蹭,“这是我送给学长的惊喜,作为学长可以从圣杯战争活下来的贺礼。”

    “喂,不要说奇怪而丧气的话啊,我一定会拿到圣杯的。”

    “····好吧。”戴雅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上慢慢的将鞋子脱下来,再把袜子扔到细软的沙滩上,就这样踩着金子般的走进了剔透的海水里,白皙线条优美的小脚被被海水映成了淡淡的蓝色,如同透过蓝水晶去看白玉般那么唯美如梦。

    “····不过啊,就算是空间系的魔术,海滩上也不至于一个人也没有吧?这里可是爱琴海啊?!”

    “啊啊那个啊,我早就一个电话让最常用的俱乐部帮我包场了啊。”晃晃亮金色的特制ihone,女孩理所当然的说。

    “······=皿=。”

    有钱人该烧死!心血来潮包了爱琴海什么的····只为自己看海,在房间里看海。

    韦伯看看戴雅,后者白色的裙摆已经湿透了,不由得叹了一声:“真是的,胡来也该有个限度啊,这样的天气穿湿掉的衣服感冒了怎么办?魔药可是超级难喝的啊。”

    他想将掬起一捧海水的学妹拉回来,却被伊斯坎达尔抢先拉住了领子。

    “等一下,小子,难得可以休息一下,就将其他事情抛在一边好好欣赏吧!”

    “才不是其他事情!戴雅要是感冒了,肯尼斯教授很可能扒了我的皮·····”

    “那也无所谓!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啊小子!”大汉拍着韦伯单薄的肩膀,哈哈大笑,脸上是豁达的神色,他用那双火焰般的双眼看着韦伯,让后者不自觉的心跳一顿。

    ·····真是气势磅礴的人啊,仅仅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和平常人的不同。

    韦伯想。

    随后他嘴一撇。

    ——但是还是笨蛋笨蛋笨蛋!

    ※

    艾米尔莎深呼吸一口气,悄悄的推开了面前的大门,让它露出了一条缝。

    “····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女子嚎哭指责的声音猛地冲进了她的耳朵。

    艾米尔莎一愣。

    ·····原来她来的这么巧啊。

    澄净的紫色双眼悄悄的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教堂里点起的不过是蜡烛一两支,点亮神坛前的小小空间的同时也越发显得楼上的空间昏暗无比。

    然而站在远处的艾米尔莎眼力不错,发现了一点点玻璃的反光,星辰般的闪烁,想必是红酒杯暴露了‘那两人’的存在。

    她微微一眯眼,仔细的打量着站在·····远坂时臣尸体面前的女人。

    墨绿色的长发,温婉的五官里是水一般的别致艳光在流转,女子打扮中规中矩,却因为自身的出众,一身常服穿的宛若礼服般端庄美好。

    ——当然,这是之前的形象。

    现在的她眼里的光芒几乎全部破碎,原本应该动人心弦的柔软声线此时正竭尽全力的嘶喊,那兰花抽枝般的腰肢现在半弯着,发丝全部落在她的脸前。

    名为葵的女人现在全身都是一种支离破碎的美,是的,即使是哭泣喊叫她依旧是美丽的。

    艾米尔莎这么想。

    比起那温吞的样子,这样的充满了绝望与悲戚的神情让艾米尔莎被惊艳到几乎忍不住要照下来的境界。

    可是啊·····

    艾米尔莎的眼神转移,晶体般的眼瞳波光流转,她看向了站在时臣尸体另一边的人。

    还是那样单薄的身影,却比之前好了许多,衣服也是新的。

    只是这身影现在在不住的颤抖。

    【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

    ·······

    狂暴的情绪在艾米尔莎的心里蓦地涌起,卷起的是复杂而几乎尖叫的情绪。

    她的手紧紧的捏着门侧的把手,几乎要穿透那材料,将手指硬生生的刺破手掌。

    “说谎。你明明就知道。”

    她低声说。

    不知是说给谁听的轻语很快消逝。

    她拒绝再自己想下去,只愿意旁观这出戏。

    如她所愿的那般,紫发的小女孩踏出了今晚第一个主动的脚步,尽管她的表情还是木然无神的,却有着无法动摇的坚定。

    她就那么张开双臂挡在了雁夜面前,既阻止了亲生母亲的前进,也使几乎快要癫狂的雁夜猛地一回神。

    “樱?!”两人同时喊出声。

    不同的是,雁夜的声音是那么急切那么的担忧,亲生父亲的尸体就在面前,母亲却已经狼狈不堪,不复旧日仪态,恐怕哪一样都会吓到这孩子。

    而葵的声音则是犹豫,悲凉,却带着一点希望的。

    那种颤抖的,饱含了各种感情的语调,却被女孩打断。

    “——不可以欺负雁夜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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