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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冲喜千金重生路 > 94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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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瑜忽然被人阻住去路,心头赫然,还当遇见麻烦了,抬眸撞上马骁那对清亮眸子,怀瑜顿时一愣。

    旋即,怀瑜嘴角一丝笑意绽开。

    她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遇见马骁,马骁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一天的行程紧锣密鼓,上午在书院学文,下午习武。所以,马骁此刻应该在书院练习刀枪,或是在兵营替父亲练兵演练阵法才对。总之,此刻的马骁,不应该出现在茶楼。难道此人也在这里会朋友?

    怀瑜心念百转,眉头也不过微微一皱就松开了,马骁行程轮不到怀瑜置喙,因收起疑惑,含笑拱手:“幸会幸会,小弟全家上下五不仰仗少将军周全,正说要找个适当时机登门到道谢,不想再次遇见,少将军之恩可谓天高地厚,小弟全家上下无不感佩涕零。没齿不忘。少将军他日若有驰驱,小弟必定殚精竭力。”

    怀瑜说着,恭恭敬敬躬身参拜,一揖到低。

    却说马骁早知怀瑜归来,他其实满可以借由关怀好之意正大光明上门探视老爷子,必定而今整个童家药行都把马骁当成恩人对待,马骁要进门轻而易举。

    只是马骁有些心中忐忑,上一次他丢下荷包就跑了,事后童如松并无一字半句信息传回宜城。兼之他回家便被父亲责骂一顿,说他不该以身试法,将身涉险。虽是五宝一再保证老爷并未为难童家,马骁还是心中惶然。

    他想亲自问问童如松,怀瑜收到荷包反应,却是童如松神龙见首不见尾,马骁料定童如松要去府衙拜会,遇先等侯在衙门堵他,他竟然两天不露面。

    他也想干脆杀到白家药行去,探探怀瑜态度,却是有些见面情怯,故而一直踯躅不前。

    今日他原在书院修习,却是望江楼小二与他递了消息,有人约了童家四姑娘在酒楼见面,他再也忍不住心中sao动,丢下书本便匆匆而来。得知怀瑜尚未达到,马骁第一时间清空了王玉兰包厢左右包间客人,然后一人独坐,凭窗饮茶,瞅着街道尽头。

    却不料左等右等,一壶茶水全部下了肚,怀瑜这才姗姗而来,马骁一眼瞧见那个纤细身影一本正经摇着折扇,迈着方步,最是那明媚笑脸,让马骁心口蓦然一热,马骁觉得自己胸膛瞬间亮堂起来,似乎整个街道在瞬间变得清晰柔和。

    马骁按住胸口,只觉得周边景致在这一刻妩媚无比!

    马骁差点忍不住想要出门来一场偶遇,却知道怀瑜今日来此必定事关重大,只得按捺心情,却是悄悄凭窗站立,静静捕捉隔壁的声音。

    怀瑜声音虽小,错不该马骁练武之人,却把他们谈话听了个明明白白,心里不由赞叹自己眼光独到,这个四姑娘果然精明得很,几句话反客为主,倒把王玉兰这个风尘中打滚之人变成了自己先锋官。

    马家家风淳朴,许夫人作风民主,时常会跟长子商议许多事情,周家以及王玉兰之事马骁略知一二,他猜测怀瑜知晓王玉兰身世或许会大事化小,毕竟老爷子没有性命之忧,童家不过损失些许身外之物,几千银子损失虽不是小数目,对于童家来说,无疑九牛一毛。却没想到怀瑜条件却是:心情好?

    马骁哑然失笑,怀瑜说得不错,她的确什么也没说,却是轻松之间把一颗钉子钉进了童老虎命脉。

    马骁勾唇浅笑,眼前仿佛跑过一只小小灵狐,眼眸灵动,趁人不备却在笑吟吟磨着牙齿!

    虽知男女之间有大妨,马骁还是忍不住想瞅瞅这个小狐狸狡黠摸样。故而隔壁门扇一响,马骁忍不住窜出了房间,挺胸抬头深呼吸等候在门口。

    本想吓唬吓唬小丫头,瞅瞅她如何惊慌失措,却不料怀瑜一本正经道谢起来。

    马骁一腔热情顿时被怀瑜满脸崇敬之色堵住了,马骁可不希望怀瑜恭敬自己有如父兄,也不想怀瑜满嘴恩来恩去,他可不想被人说成挟恩图报之人,因挑眉道:“什么恩不恩呢,大家乡里乡亲原该互为犄角,首尾相护,难不成一日我马家有事白兄弟会袖手旁观不成?且我父亲掌管一省军粮,原本职责所在。还请白兄弟今后莫要开口闭口提个恩字,否则,小生真要无地自容了。”

    茶楼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怀瑜可不想成为众人谈资,原本想说玉瓶之事也咽下了,见马骁说的情真意切,遂从善如流一作揖:“少将军风光霁月,倒是小可世俗了,祖父还等着我伺候汤药,少将军尽兴,告辞了。”

    马骁心里有话尚未出口,岂肯这般错过,微微一笑,躬身一请:“这倒巧了,我正想着去探视童老爷子,正好同路了。”

    马骁说着率先下楼而去。

    怀瑜愕然之下忙颠颠下楼,却见马骁已经高踞马上,微笑睨着怀瑜。大街之上,怀瑜更加不敢多言,急急催着车驾启动。

    一时到了翰林街白家药行,怀瑜掀开帘子,却见马骁候在车前,将手里扇儿伸给怀瑜。车把势见马骁代劳也不安置下马蹬,怀瑜只得故作镇定,伸手抓住马骁扇儿跳下马车,额首拱手致谢:“偏劳!”

    马骁却把扇儿一抬怀瑜双手:“太客气了!”

    怀瑜忙着退后一步,偏身一请:“偏劳师兄了。”

    马骁掀眉一笑,伸手要捞怀瑜:“你我兄弟分什么先后,不若把臂同行!”

    怀瑜没想到马骁这般大胆,心肝忽悠悠乱颤,顿时败下阵来,劈脚就跑了:“少将军慢性,小弟去通禀祖父。”

    马骁原是做耍,此刻见怀瑜惊慌而逃,顿时乐了,却是脚下发力,四脚猫似一窜拦住了怀瑜去路:“哎,你我两家通家之好,何必这般麻烦通禀,还是一起进去吧。”

    怀瑜越发忙乱,抬眸之间已经是满脸胭脂色:“还是世兄先请,上次世兄行色匆匆,遗落玉瓶,小弟这就取来当面奉还。”

    马骁眼眸一闪,原来童如松是这般解释,不由一笑:“玉瓶?”言笑间自腰间取下一物一晃:“这个么?我一直随身携带,何劳白少归还?”

    怀瑜瞅着这个一模一样的玉瓶顿时讶然:“不是你的,是谁呢?”

    马骁挑眉轻笑,皓齿赛雪,嘴角绽开一丝笑意洋溢开去,慢慢蕴满眼角眉梢,就那么媚眼灼灼睨着怀瑜,恰如明媚春光一般温润和煦:“这东西么当然在谁手里就是谁的,白兄以为呢?”

    怀瑜愕然,一时间没有明白马骁话意,一双美眸瞅着马骁:“我的?”

    马骁微笑,风光霁月:“嗯!”

    怀瑜失笑:“我的事情我倒不知道,你到知道?”

    马骁掀眉一笑:“我现在告诉你,你不就知道了!”

    “啊?”怀瑜愕然不已,一双美眸雾蒙蒙瞅着玉树临风马大少爷,心里却是惊涛骇浪:这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玉瓶不是遗失而是他有意托付十七叔赠送自己?

    马骁见怀瑜愕然讶异并无怒意,顿时心花朵朵,摇动自己玉瓶:“只不过我这个空了,你的多了颗水晶心,我母亲还给他娶了个名儿,妹妹想知道么?”

    “许夫人?”怀瑜越发错愕,难道许夫人也默许马大少送玉瓶给自己不成?明知其不该顺着他,却是鬼使神差一般冲口问道:“是什么?”

    “玉瓶冰心!”

    “冰心?”

    怀瑜顿时痴了。一片冰心在玉壶?什么意思呢?

    怀瑜抬眸,却见马骁眉眼眸灼灼瞅着自己,怀瑜顿时情怯,狼狈避开眼睛,这种眸光怀瑜曾经见过,当初与关天遥圆房琴瑟和鸣之时,他用这种眼光看过自己。并说要跟自己生生世世做夫妻。结果,他却任由别人把自己这朵含苞的花儿践踏致死。

    怀瑜顿时苦笑,关天遥的生生世世实在很短暂!

    青柳察觉姑娘不适,急忙上前搀扶:“姑娘?”

    怀瑜抬眸瞅着马骁,心中五味俱全,她没想到自己无意之间竟然跟马骁私相授受。若论怀瑜两辈子的所受教育,怀瑜应该马上将玉瓶摔在马骁脸上,并疾言厉色呵斥一顿才是道理。

    可是,怀瑜对上马骁染霞眸子却软化了,对于马骁的恩德怀瑜以为粉身相报也不为过,遑论,马骁文武双全,相貌堂堂,前途无量,甚至可谓富贵至极。

    青年俊才,富贵门庭正是少女们梦中祈求姻缘。

    女孩子归宿就是嫁人,一个女子能够嫁给马骁这样的翩翩公子,无疑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美事儿。只是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自己父亲不过七品县令,儿马骁做驸马资格也有了。退一步,众生平等门第不论,自己身上还担着白家子嗣。马家长亲即便不嫌弃童家门第,绝对不会吮诺儿子招赘,也不会同意将子嗣出继。

    怀瑜接住马骁温馨眸光,却是心头拔凉,怀瑜知道,自己跟马骁就是两条道上车轱辘,永远不可能合二为一!

    若是马骁私下之意,怀瑜可以光面堂皇拿大道理搪塞糊弄。不料这马骁却隐晦告诉自己这事儿许夫人知道,知道却不阻止,起意昭然。自己若是断然拒绝岂非马家决裂!

    怀瑜走了孤苦无助的岁月,她知道自己不是圣人,也知道如今官场想要得势必须仗势。童家没有根基,白家更是一穷二白。怀瑜知道父亲要想在官场立足顺风顺水,自己必须抓住马家这根救命仙藤。

    怀瑜顿时凄苦起来,马家若是市侩要金要银,怀瑜都可以应付自如,如今却是这般温柔触角,怀瑜顿时计穷了。这些日子因为改变父亲命运而聚集的自信,在瞬间荡然无存,碎了一地。那一枚小小玉瓶此刻恰似烫手山芋,继续握着要烫手,丢了舍不得,怀瑜也不敢丢!

    怀瑜此刻忘记了羞怯忘记了怕,抬眸看眼青柳,青柳带着福儿退后一丈开外。怀瑜慢慢顺着游廊走着,马骁心肝随着怀瑜一笑一个颤微,不由自主跟上了怀瑜。

    怀瑜眼睛亮亮的,面上暖暖笑着,心里却在咕嘟咕嘟翻腾着,思虑着,如何回绝才能不伤马骁颜面自尊又能长长久久躲在马骁这棵保护伞下。怀瑜扬眉看着马骁,心里蜜意层层洋溢,这还是一棵顶顶帅气的保护伞,女人总要嫁人,如今父亲最大厄运已经已经解除,所有恶人报应即将拉开序幕,只分迟早。怀瑜抿抿嘴角,命运之轨已经矫正,自己人生方才真正开始。

    怀瑜瞅眼俊俏马骁,眼波婉转,倘若母亲这一胎养下儿子,自己则不必出继,迟早嫁人,既然家人,何妨嫁给英俊帅气又能干马骁?

    蓦然间,怀瑜嘴角得意荡漾开去,怀瑜仰脸对上马骁那双炙热眸子,弯眉一笑:“世兄”

    马骁直觉怀瑜这明媚一笑触动了自己心弦,他心神一荡,急速跳跃几下,他很想伸手抚摸一下怀瑜云霞一般脸颊,花瓣一般粉嫩唇瓣,想必十分香软滑嫩。这种唐突之念吓了马骁自己一跳,忙着稳住心神,只觉得口干舌燥,脸颊做烧,他拂拂自己腮帮:“哦,那个,什么?”

    怀瑜瞧见马骁慌乱眸子,不觉莞尔一笑:“我说,世兄真的要把玉瓶冰心送给我?不是玩笑么?”

    马骁闻言暗喜忙着额首,眼神切切瞅着怀瑜:“当然真的呀,你喜欢么?”

    怀瑜慢慢收住了笑意,眼眸锁着马骁眸子:“世兄知道世俗对女子甚是苛刻,一个不慎,为女子者便是万劫不复?”

    马骁闻言一滞,瞬间明了怀瑜之意,高举了手掌一松,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一块翠玉跌落在地碎成片片,马骁沉声言道:“谁若退宿,犹若此玉!”

    怀瑜咬住唇瓣,她没想到马骁果然对自己有意,切实这般慎重。怀瑜迅速弓腰收集碎玉握在手心里,心疼嗔道:“瞧瞧,多可惜啊。”

    马骁顿时急了,伸手想握怀瑜:“我是真心”

    怀瑜急速退后一步,低头掩住眼里羞涩:“我知道,只是世兄眼下学业为重,小妹心情很乱,不如大家一年为期冷却冷却,明年三月三,小女时佩戴玉瓶还是奉还都会给世兄一个明白交代。”怀瑜边说边退,声音越发低迷:“明年十月,小妹十四,世兄不来,小妹不怪!”

    说罢这些有违礼教之话,怀瑜脸颊做烧,快要滴出血来,一颗心儿突突突乱跳,怀瑜终于压不住阵脚,拔足飞奔,一阵风进了内院。

    马骁在想询问,怀瑜已经失去踪迹。

    一年后?

    马骁满腔热情瞬间冷却,拧眉纠结不已:喜欢就喜欢,不乐意就是不乐意,不过上下嘴皮子一碰事情,用得着思虑那般久么?

    他当然不知道怀瑜约定明年三月大有隐秘,怀瑜母亲白氏怀孕已经二月,生男生女明年正月就有分晓,得男,怀瑜便可佩戴玉瓶出息赏春宴,若是得了妹妹,怀瑜只好退回玉瓶了。

    却是青柳瞧见姑娘飞奔而去,马少爷拧眉纠结,徘徊不去,因慢慢行礼,声若蚊蝇劝道:“姑娘约定一年乃是不得已,只盼公子来年见了玉瓶莫迟疑!”

    马骁待要询问,却见童如松匆匆而来,老远热情招呼道:“哎哟,真是失礼了,一早要到府上拜访,只是事情实在太多,没来及,倒叫公子罚步,请往这边奉茶。”又冲着青柳吩咐道:“告诉下去,就说我留少将军吃饭,速速让厨房配一桌酒席上来。”

    言罢拉着马骁就走:“走走走,我有许多话要告诉少将军呢!”

    青柳这边把并未着急传话,而是径直来寻怀瑜,把童如松留饭之事说了。怀瑜一听便明白青柳之意,马家家大业大,许夫人口味甚是特别,乃是南北混杂,据说全国各地风味她没有不尝试的,府里厨子也是南北齐全,青柳这是怕马骁吃的不高兴,因道:“少将军可是贵客,不得敷衍了事,你去二门告诉一声,让肖管家上十里香去叫一桌上等席面送到花厅去。”

    却说马骁跟着童如松到了花厅,有些提不起精神,童如松高兴说了半天,他是沉脸静坐没搭腔,童如松见混不过去,只得赔笑:“哎,只顾自己高兴了,倒没请教少将军,今日如何得空来?”

    马骁搭着眼皮:“路上碰见白大少,想起老爷子就来了,不想四姑娘却说我遗落了东西。”说话间睨着童如松:“十七叔倒低跟那丫头如何说法?她如何这般误会?”

    童如松心道,果然如此。不由一笑:“这事儿啊,少将军只告诉我,她退没退给你?“

    马骁闻言就笑了:”这倒没有!”

    童如松一拍手:“这不结了,凭是走的那条路,目的达到了不就成了,如此可该喝一杯啊!”

    马骁一想也是,方才怀瑜有话,等到明年三月三见了玉瓶,十月就让母亲上门插戴,等那丫头戴了自家发簪岂不稳当了。

    童如松也知道怀瑜人小鬼大,一时间也猜不透她为何没有归还玉瓶,不过,怀瑜没跟马骁翻脸,童如松十分高兴。朝中有人好做官。童如山要想在朝中站稳脚跟,没有同盟不成,马家许家正是一股很好助力。

    这两人一个想着一年之期,一个想着借东风,倒是推杯换盏喝的热乎。

    回头却说怀瑜,虽然面对马骁甚是纠结,转眼就放下了,因为有更重要事情要处理。当晚,怀瑜敦促十七叔夜审金簪,金簪交代只把童如松浑身酒气吓得干干净净。原来童罗氏不光做内应,还是纵火元凶!

    童如松早知道三伯娘当年之死跟童如虎童如龙兄弟有关,没想到她们如今竟然对亲生父亲也敢下毒手了。握着金簪供状,童如松只觉得手脚颤抖,他没想到童如虎两口子竟然烂透了。

    童如松握着供状直发愣,有了金簪供状,不光是休妻够了,就是把童老虎除族也够了。

    童如松看着怀瑜叹息:“三伯父能够承受么?“不如先休了童罗氏?一日他再生祸,一并清算?”

    怀瑜也知道,祖父看见这些肯定受不了,咬牙道:“只得如此了!”

    接下来怀瑜日日贴身伺候祖父汤药,童老爷子病情一日好似一日,慢慢也愿意下床行走了,只是腿杆子有些颤巍。

    五日后,童老爷子在童怀琛童如松陪伴下回了童家坳。怀瑜也陪同回去了,只是女人不得进祠堂,怀瑜与陈氏则有怀珑母女陪伴着悄声说话,等候祠堂那边发落。

    怀珑母女已经知道了童罗氏要被休弃,心中各自称愿,却是母女一般都会人前做戏,各自沉静了脸色。怀瑜是十七岁芯子,任然闭不住想笑一笑,怀珑今年不过十四岁竟然有这样喜怒不形于色定力,怀瑜不由感慨自己实在需要好好学习内宅争斗技巧。

    怀瑜可有可无听着怀珑母亲说着可有可无寒暄,以及鸡毛蒜皮家务事情。正在昏昏入睡,忽然一阵尖利惨叫声传来,正是童罗氏。

    却是童罗氏闻听了童老爷子诉说她的罪状之时她只是呆若木鸡,难道童家真的要休妻?她不能置信。待听见族长宣读休书之时,她终于相信了,童家要休弃自己了,顿时尖叫起来:“不!我生了儿子啊,你们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你侬我侬感情戏就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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