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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扬鞭唤 > 第七章 落难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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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呼延唤、玉嫂、凤婶、邓追云、江夜泊五人坐在孤山别墅的半山阁楼里,望着眼前的猎物,正自进行他们的庆功宴。

    他们的猎物正是那牵动宋辽两国神经的落难公主——萧玉镜。

    这次行动非常顺利,顺利得令他们感到不可思议。昨日,呼延唤率玉嫂和凤婶来到苏州,与早已潜伏的邓追云和江夜泊会合,在她们的带领下,五人半夜前往苏州沧浪亭。这沧浪亭建成不过三年,却已成为苏州最大的私家园林,萧玉镜自小仰慕江南文化,便来此观赏度假。经过探查,呼延唤发现沧浪亭外仅有三百名官兵护卫,园内更是只有十多名丫鬟侍女,那四名大内高手与萧玉镜相隔一个院落。于是五人立即展开行动,呼延唤运用星月之能引来黑气,骤然现身,四大高手惊动对战,一个回合后便被黑暗之能所伤,呼延唤毫不停留,当即冲入内院。玉嫂、凤婶、邓追云、江夜泊四女分别对敌四大高手,玉嫂和凤婶战成平手,邓追云武功不逊于向海洋,尚在玉嫂二人之上,战得最为轻松,江夜泊却有些不支,邓追云出手相助,两人对战两名高手,堪堪战成平局。呼延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入萧玉镜房内,萧玉镜反抗不敌,被他一举制服,击昏后抗上肩头跑出内院。玉嫂四人仍在苦战,呼延唤将萧玉镜交给玉嫂,命她们分头离开,他一人力敌四大高手,这四人武功皆不逊与玉嫂凤婶,初时颇为吃力,但后来黑暗之能渐渐引发,便占了上风,呼延唤怕四人叫唤引来外面官兵,当即爆发黑气,将四人当堂震昏,留下一句:“萧玉镜从此便是我陈唤私人女奴,尔等好生记住!”随后飞身离开,回到聚会处与四女碰头,五人带了昏迷中的萧玉镜立即动身,连夜骑马赶回杭州。这一影响深远的重大任务就此圆满完成。

    不过呼延唤也有一些意外发现:首先,萧玉镜这个辽国女人不但会武功,而且内功根基相当深厚,乃是中原玄门正宗内功心法,昨日他闯入萧玉镜房内时,萧玉镜立即警觉,他以最快速度点中她的穴道,居然被她用内力冲开,无奈之下只好使重手将她打晕,并封住她丹田部位,若非如此,恐怕轻易不能得手;其次,邓追云的武功也令他吃惊,也不知她从门学来何等奇妙心法,年方二十八的她居然有一身毫不逊于成名高手顾盼盼的内功修为,尚胜玉嫂和凤婶一筹,且拳脚功夫精妙深湛,极具大家风范;再次,江夜泊的武功更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她年纪轻轻,最多也就是江枫眠那种程度,属于江湖上的三流脚色,江枫眠也曾夸奖妹妹聪明过人,武功与他相仿,哪知江夜泊昨晚显示的武功却远在江枫眠之上,与笑儿和芬儿相差无几,也不知她在门的两年中学了什么奇门武功,居然有如此巨大的跨越,想来若不是邓追云的精心教导,便是那些占她便宜的男人给了她不小的回报,令她跻身武林二流高手之列。

    喝酒庆贺一番,邓追云和江夜泊急于回太湖缥缈峰,怕门有所怀疑,便与呼延唤商议一通,随即告辞离去。呼延唤决定将这半山小楼改造成难于逃脱的高墙深院,以便将来长期监禁萧玉镜,于是命玉嫂前去告知下人,尽快安排队伍前来施工,然后扛着萧玉镜来到山脚一个小院,以做暂时住所。

    萧玉镜一直昏迷不醒,呼延唤将她扔到长椅上,命凤婶在外守候,然后便输入一丝真气,冲击萧玉镜的后脑,令她尽快醒转。但丹田部位的经脉仍不解开,这样即使她醒来后行动如常,却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的体能,无法积聚真气伤害别人。

    萧玉镜幽幽醒转,看见坐于她身边的呼延唤,眼中略微闪过一丝惊慌,但随即便冷静下来,想必已察觉自己无法提取内力,纵然反抗也是徒劳,两眼转动,将四周环境观察一遍,又投向呼延唤,神色冷漠,镇定中也有几分不屑,似乎对呼延唤的手法颇为鄙夷,也懒得开口和他说话。

    呼延唤感到颇为有趣,微笑道:“你不问问我是谁,为什么要绑架你么?”

    萧玉镜冷冷一笑,道:“你绑也绑了,我又有什么可说的,尽管处置便是。”

    她体型长相和邓追云有些相象,声音却不像邓追云那么低沉,十分清脆明亮,且字正腔圆,有一口流利的汉语,还是最标准的官话。呼延唤怔了怔,随即想到这定是她在京城居住八年之故,点点头,笑道:“不愧是大辽公主,沉着冷静、淡定自若,果然与众不同。”

    萧玉镜穴道已解,虽无内力,却恢复了四肢的力量,于是挺身坐起,活动了一下手脚。呼延唤也不阻止,在旁笑眯眯地看着她。她走进窗口,向外看去,只见眼前湖水如镜,湖畔荷叶碧绿、莲花粉白,相映相衬,委实美到了极处。她怔了怔,顿时目露喜色,脱口道:“这是杭州西湖!”

    呼延唤微笑道:“不错,正是杭州西湖。你现在就在白堤边的孤山上,前面不远处那座亭子就是放鹤亭,想必你也听说过一代名士林和靖‘以梅为妻、以鹤为子’隐居孤山的典故吧?”

    萧玉镜显然对大宋文化有相当深厚的造诣,也有极大的兴趣,听到林和靖三字,当即两眼发光,不假思索地轻轻吟了一首诗:“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呼延唤拍手笑道:“好!没想到萧公主一个北国女子,却有如此中原文化底蕴,委实令我又惊又喜、赞叹不已!”

    哪知萧玉镜却不领情,冷冷瞥了他一眼,道:“梅妻鹤子,雅逸名士,何等清高儒雅的孤山胜地,却被你这种无耻小人占据,当真辱没了这一片绝美景致!”

    呼延唤哈哈大笑道:“萧公主果然不凡,在下受教了。萧公主以后将长期在此居住,但愿以萧公主的清高儒雅,可以冲散几分这里的污浊俗气,让在下不致太过辱没这孤山胜地。”

    萧玉镜冷笑道:“你还是尽快杀了我,否则过不了多久此地便会遭到官兵围攻,糟蹋了林先生的宝地,与你与我皆过意不去。”

    呼延唤笑道:“萧公主难道以为真的会有官兵来救你么?”

    萧玉镜冷冷地道:“你绑架我来此,不就是为了跟官府提条件么?不然何必将我大费周折从苏州押来杭州,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呼延唤点头笑道:“以前没有关系,现在开始就有了。萧公主请记住,我绑架你或许有所意图,但绝非想与官府进行什么交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陈唤的私人女奴,除此以外,你再无任何身份。”

    萧玉镜大吃一惊,变色道:“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即使在京城里,也从来没有人胆敢这样跟我说话!你莫不是想找女奴想疯了吧!”

    呼延唤淡淡地道:“你的身份我很清楚,同时我也不是京城里的那些人,自然不会像他们那样对你。我将你绑架回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你做我的女奴。希望你做好从公主到女奴的心理准备,因为从现在开始,我就要你随时履行女奴的职责,你稍有差错,就会受到我严厉的惩罚。请你切记在心!”

    萧玉镜不怒反笑,指着他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居然也敢说这种无法无天的话?真是怪了,快去把你的父母叫来,让我跟他们好好说说,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呼延唤摇头道:“你错了,我没有父母,在这里只有我最大,而且我先前所说的话完全属实,请你不要心存侥幸,尽快接受你的新身份,这对你有好处。”

    萧玉镜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心中仍有一线希望,道:“你绑架我来此,一定有你的理由,不妨跟我说说,我虽被大宋朝廷软禁,却也认识不少大小人物,在京城里也说得开,江南自然更不是问题。你说出来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你的忙。”

    呼延唤淡淡地道:“萧玉镜,我劝你还是立刻停止幻象,接受现实,因为如果你还不用一个女奴的口气对主人说话,我将立即对你进行最严厉的惩治。”

    萧玉镜终于意识到刻不容缓的危机,紧张地后退几步,冷喝道:“小鬼,你想清楚你这么做的后果,到时候不要悔恨莫及!”

    呼延唤站起身,冷冷地道:“你叫我什么?”

    萧玉镜也是硬气之人,深深吸了口气,凛然道:“我是大辽南鸾郡主萧玉镜,不是你的女奴,无论你怎样威逼恐吓,契丹族的英雄儿女绝对不会向你屈服!”

    呼延唤冷笑道:“原来是个郡主,我口口声声叫你公主,却是抬举你了。我倒要看看契丹族的英雄儿女究竟是怎么个英雄法。”说着缓缓向她走去。

    萧玉镜冷冷一笑,道:“你们汉人除了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法还会什么?动不动就封我经脉,对我实施凌辱,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了么?真是可笑,不妨告诉你吧,京城里和我睡过的男人少说也有三十个,每个人的手法都和你现在一样。但我从来没有屈服过一次,只有极度的鄙夷和蔑视。”

    呼延唤怔了怔,不由失笑道:“原来你不但不是公主,还是个暗娼,在京城呆了八年,就是干这种营生来着。嘿嘿,这倒是个大新闻。”

    萧玉镜心中勃然大怒,却极力不发作出来,冷笑道:“我算是看透了你们汉人的丑恶嘴脸!一个个表面道貌岸然,却只会想尽办法侮辱我一个弱女子,这就是你们这些畜生最大的乐趣所在。你尽管来便是,我的身子反正早已污了,也不多你一个小娃娃,有什么下流恶心的手段,都使出来好了!”

    呼延唤大笑道:“萧玉镜啊萧玉镜,你还真是胆大心细,跟我玩这种小把戏,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陈唤是个什么样的人。哈哈哈!你要我使出来是不是,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萧玉镜见他大步走来,终于失态,尖叫道:“不要过来!”

    呼延唤一把将她抱住,扔到旁边的床上,然后扑过去压住她的身子,“呲呲”几声,便撕裂了她的衣衫,顿时露出她胸口一大片小麦色的健康肌肤来。

    萧玉镜惊呼道:“不要!不要!不要啊——!”一边叫喊一边奋力挣扎,她昨晚睡觉时只穿了贴身小衣,就此被呼延唤掳来,身上极为单薄,因为正处盛夏,先前感觉不到,此刻却知大事不好,衣衫被呼延唤轻易撕破,而且她内力被封,手脚毫无劲力,根本抵挡不住呼延唤的撕扯,连连反抗还是无济于事。

    呼延唤大笑道:“我的大辽郡主啊,让我把你变成一个光溜溜的赤膊郡主吧,哈哈哈!”双手大力撕扯,只听“呲呲”声不断,衣衫碎片四处纷飞,过不多时,萧玉镜便已身无寸缕,完全在他眼前。萧玉镜羞怒已极,几乎哭出来,正要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忽然手脚一阵酸麻,四肢顿时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原来是被呼延唤点住了穴道,并且摊开她的双臂、分开她的双腿,就此成为一个“大”字型,极度不雅地仰躺在床上。她再也忍耐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呼延唤托着下巴细细观赏眼前这个赤身的女人,心中赞叹不已。

    萧玉镜完全不同于其它女人,她身材高大,可能只有呼延唤的母亲陈惠枝比她更高,就连赵月奴那种极为少见的身高也最多只能和她齐平。她的骨架比一般女人大许多,肩宽背阔,髋部外张,臂腿修长,手脚颇大,但是因为她个子太高,却也并不突兀,与她的身型十分匀称。她的和臀部是呼延唤所见过的最大的尺码,纵是徐抿雅也有所不及,曲线之夸张、鼓胀之惊人,委实绝无仅有,给他最大的视觉冲击。同时她还有一身少见的小麦色皮肤,就连体毛也比一般女人茂盛,加上她隐隐显出肌肉组织的身体各部,毫无一丝赘肉,全身上下皆充满了力量,显得健康而又性感。这样一个女人在眼前,可以让你立即颠覆以往对女性美的认知,转而向她靠拢,去接受她这种截然不同的美,并且深深为之倾倒。

    呼延唤呆呆注视着这具,直到她停止哭泣,依然难以自拔,似已痴了。饶是他见过无数女人的,还是不可自制地沉迷进去,因为这是至今为止他所见过的最能挑起他的。若不是他极力压制自己,恐怕早已猛扑过去,一头扎进无穷无尽的欲火里。

    萧玉镜久未见他动静,心中诧异,忍不住向他看去,却看见他正死死盯着自己身体某个最隐秘的部位,顾自发起了呆。她心中羞涩之极,想要躲避却无法动弹,一张脸涨的血红,全身皮肤顷刻间紧缩,浮起一片麻点,那个部位更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随着他双眼的注视,荡漾出一种奇妙的韵律。

    良久良久,萧玉镜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沉默的注视,呻吟般地哀求道:“不要看了……求求你……”

    呼延唤依然注视着那里,随口说道:“告诉我那三十个男人的名字。”

    萧玉镜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审讯中的死囚犯,只能将一切如实汇报,以求宽恕对待,甚至只要他将那双可怕的眼睛略微移开几寸,她就谢天谢地了。闻言颤声道:“没有……根本没有,我骗你的……”

    呼延唤双眼一霎不霎紧盯那处,口中说道:“你明明不是黄花闺女,怎么说没有男人?”

    萧玉镜浑身上下遍布麻点,颤声道:“我被俘虏之后,当天晚上就用手指捅破那里,不想让汉人夺去我的贞操……”

    呼延唤的眼光已变得有些微妙,甚至还略微凑近几分,看得更仔细了,口里说道:“那么后来呢?难道没有男人敢碰你?”

    萧玉镜全身微微颤抖起来,双腿颤得更厉害,带着喘息道:“没有……没有……我说过,谁碰我一根寒毛,我立即自杀,皇帝也发布命令,保护我完璧之躯,他们就不敢动我了。你……你不要看了……”

    呼延唤仿佛没听见她的哀求,眼神带着些戏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神情颇为微妙,两眼越凑越近,口中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几乎可以吹到她腿上,道:“奇怪了……这就奇怪了……”

    萧玉镜双腿近乎痉挛般哆嗦起来,喘着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告诉你吧……因为我……因为我有其它的排遣方式……”

    呼延唤嘴里呼出的气息已明显令她有所反应,说道:“难道是你自己解决……?”

    萧玉镜剧烈地哆嗦着,用一种濒死小动物般的呻吟呜咽声说道:“不是……我有几个侍女……我让她们帮我解决……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

    呼延唤失声笑了起来,也终于抬起头,将目光转移到她脸上,笑道:“又是个同性恋!嘿嘿,老子算是明白了,长得壮实的女人大都有这倾向,一准差不离。”

    萧玉镜却根本没有看他,此时她的全身皆剧烈颤抖起来,双腿更是发出一阵阵的抖动,那个部位正在明显收缩,她闭目苦苦忍耐,脸蛋已成酱紫色,但没过多久便轻叹一声,道:“唉,我撑不住了……”

    随即,她发出长长一声叫喊,就这样突如其来、莫名其妙、一鼓作气地冲向巅峰。

    呼延唤瞠目结舌,忽然感到脸上热乎乎湿漉漉地一片,连忙站起身退后。

    萧玉镜已失去自制力,盘旋在无比猛烈的狂涛浪潮里,口中发出响亮而又悠长、快活而又绝望的阵阵叫喊,偏偏又丝毫不能动弹,神智中唯一一丝清明告诉她这是她一生中最难堪的时刻,她却不能抵制,甚至为那种强烈无比的快感而长鸣欢呼,但同时也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水。

    呼延唤彻底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万万没料到自己连手指也没碰她一下,仅凭双眼的注视居然就能令她冲向前所未见的强烈。一时间他心里又是惊骇、又是诧异、又是好奇、又是好笑、还有一些得意,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就此看得呆了。

    这个浪潮是那么猛烈、那么悠长,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前所未有的长久,萧玉镜才终于从惊涛骇浪里缓过劲来,进入迟缓而又美妙的余韵。

    呼延唤颇有些啼笑皆非,讷讷地道:“你……还好吧?”

    萧玉镜被他的语音彻底惊醒,顿时“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叫道:“你混蛋!你是个混帐王八蛋!你就想看着我出丑!这下你满意啦!你这个可恶的小鬼!我……我……呜呜呜……”到后来已泣不成声。

    呼延唤暗道:他妈的,北方女人还真是强悍,老子用眼睛看看,她们就泄了个一塌糊涂,这要是真刀实枪干起来,还不得把老子活活榨干!当下走到床头坐下,伸手抚去她脸上的泪水,强抑着笑柔声道:“别哭了,反正你是我的女奴,以后要伺候我一辈子,让我看看根本不打紧。嘿嘿,我也饱了眼福。”

    萧玉镜哭道:“你这个天杀的小魔鬼,我现在什么脸都丢尽了,什么丑都出尽了,这下你满意了……你这个无赖,就会用这种手段折磨我,我绝对不做你的女奴,你杀了我好了……”

    呼延唤伸手在她那丰耸高挺的部位揉捏几下,又在上面那鲜红娇艳的嫩点上轻搓几下,只见她纵然哭得死去活来,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那地方顿时密布麻点,他轻笑道:“没想到你如此敏感,怪不得我只是瞧了几眼,你就……”萧玉镜顿时“哇”的一声,再度大哭起来,他只好住口不语。

    良久,萧玉镜终于平息,也终于恢复平静,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呼延唤,缓缓说道:“告诉我,你绑架我过究竟是为了什么?”

    呼延唤却好像不肯放过她,定要让她难堪到无地自容为止,将他湿湿的脸凑到她面前,笑道:“看看我脸上,都是你的杰作。”然后索性一头埋入她胸膛,竟然用她的来擦干净他的脸面。

    萧玉镜羞怒之极,险些再度大哭,大声喝道:“你这个无赖!你根本不是人!我一定要派人来灭了你!快……快离开啊!”

    呼延唤擦干脸,又凑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道:“怎么,到现在还不接受现实?”

    萧玉镜怒视着他,冷冷地道:“我死也不会屈服,你这辈子也休想让我做你的女奴!”

    呼延唤笑道:“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固执?应该学会审时度势、趋利避害,知道么?”

    萧玉镜怒吼道:“我才二十九!!”

    呼延唤大笑道:“好好好,二十九就二十九,这么激动干什么。我的女人赵月奴今年也是二十九,和你同年,回头我让她来见见你,你们同龄人之间一定容易亲近。再说你做了我的女奴,她就是你的主母,以后你也要伺候她,必须保持良好的关系,是不是?”

    萧玉镜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道:“你想也休想!”

    呼延唤笑了笑,站起身往外走去,甩下一句:“你一日不答应做我的女奴,就一日别想穿衣服,好好冷静一下吧。”说完推开门出去,就此走了。

    萧玉镜不料他说走就走,急道:“喂!你回来!”回答她的却是“咣当”的关门声。她又急又怒,身子也动弹不得,偏偏这时候还有些内急,令她难受无比。如此等待良久,呼延唤早已去得远了,她孤立无助,只觉平生遭遇再无比这更惨,一时心中满是凄苦绝望,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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