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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暧昧三国之策马 > 56 见士燮还带走个士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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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船上廖世只穿了一件中衣,可还是热的要命,这样的天气,真不知下来船之后骑马奔波会怎样,会不会热死在路上,廖世这一刻忽然有些理解夸父逐日了,她现在做的,又何尝不是逐日般的事情呢?

    唉,叹息一口,再怎么埋怨,该做事的还得做事,这书,该抄的还得抄!

    从广信到临尘用了五天的时间,在五月28号方到了临尘,这个在后世里的属于边境的小城,现在还完全的在中国境内,临尘四面环水,虽然有水路可达龙编,但水路曲折,廖世还是打算从临尘陆路走向龙编,这样虽然辛苦些,倒是可以节省些许时间。

    这临尘还在郁林郡内,与交趾郡紧挨着,在临尘简陋的驿馆休息了一夜,备好了干粮淡水,廖世与云可还有6名侍卫便一同打马朝龙编而行,当初秦始皇开辟五尺道,这才联络了岭南与中原,但东汉末年以后,世局混乱,这道路也差不多荒废了,他们是趁早出发的,天气还凉爽些,沿着唯一的一个官道打马快速而行,幸好廖世给马匹配上了舒服的马鞍和双边马镫,但这马镫却是不常用的,只有在这长途奔袭的时候才取出来。

    岭南地区,高山层层,行走在这官道之上,两侧全部是幽幽青山,山脉如巨兽一般连绵起伏,临尘在十万大山的西侧,东侧亦是高高的山脉,葱郁的山林,一眼望不到边际,唯一的官道因了没有人行走,也时有荆棘挡住了前路,8人一行丝毫不敢有半分懈怠,中午只简单的吃了点馒头喝了点水,又翻身上马继续行走,一望无际的阡陌般的黄土路上,飞扬着马蹄声,两侧的山谷不断的回荡着,这样的奔波,廖世还从未有过,当初看电视的时候,总觉得这种骑马奔波在青山绿水间是件多么浪漫的事情,可今日才走了半天,在马上便颠簸的如同骨头要散掉一般,临尘距离龙编尚且有400多里的行程,本来一日便可到龙编,可争奈天气热的要命,如同将人放在火炉里炙烤一般,纵然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加上路况不好,一日下来,不过行使了300余里,这地方的荒凉是人难以想象的,偶尔可听到鸟兽飞于绝谷之中,加上山脉阻隔,天倒是比平常黑的还早了些,而这样的地方,竟然实实在在的是个没有人烟的地儿,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山,一路走来看不到一丝炊烟,眼见着天色将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侍卫的首领,萧逸秋拍马赶到廖世面前,拱手道,“大人,天色将晚,山中凶险,人和马都乏了,不如找个地方安营扎寨一夜,第二天再赶路吧!”

    廖世闻言,这走了一天了,这条路上除了他们几个的马蹄声,再也没有遇到一个人,他看了看青石料峭的山峰,明明很热的天气,在这山中傍晚,竟然觉得稍微有些凉意了,再加上不时的听到几声凄厉的猿鸣,第一次走这样路的他未免心中有些忐忑,他知晓这几个侍卫都是行伍出神、死里逃生出来的千锤百炼的勇士,根本不必担心,便点了点头,“前方有水声,不如我们前去看看。”

    “是。”萧逸秋拱手,兜马,又继续前行,绕过了狭隘的山谷,过来之后,左侧的山峰果然不见了,有一道清流自原本的山峰内流出,溪流对岸便是一块丘陵高地,云可也乏了,这个年仅18岁的女孩子,脸色也风尘仆仆的,扬起的尘土混合着汗水,本来姣好的面容也变成了大花脸,她看到这清水之时,便高兴的扬鞭遥指对廖世兴奋的道,“公子,我们今晚就在此休息吧!”

    廖世也的确累了,自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如此颠簸之苦,骨头都要散掉了一般,两侧的大腿也生疼,干脆下马,“萧逸秋,你去准备扎营吧。”

    “是,大人!”萧逸秋答应一声,这一天的赶路对于他这种训练有素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因了天气过于炎热,还是有些乏了,便招呼人下马,几个侍卫便娴熟的搭建了两个帐篷,又取出来干粮,廖世奔波了一天,再看到这简陋的饭食之后,竟然也是胃口奇好,在溪水洗了把脸,萧逸秋又在上游取了水,扎营在靠着溪水的高地上,简单的吃过饭之后,这一天的奔波实在是一身臭汗了,听着这水声,廖世便想去洗个澡了,他起身便对萧逸秋等人吩咐了一声,让他们守护着,自己便跳到了冰凉的溪水中。

    天上繁星点点,岸上也将火把熄灭了,借着微弱的星光,廖世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斗,周围安静的要命,不时的能听到一些兽鸣回荡,如若不是到了三国,在21世纪,这场景是想都不敢想的,星光下,溪水中,他仰头看星,由不住的,想起了刘备,他用手捧起了水,然后自肩膀轻轻划下,此时此刻的她,在想着那个人,那个人,又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她呢?

    她的手无意识的拍打着水面,这安静的环境,让她也安静了思绪,想着自从来到三国自从见到刘备之后,一直到现在,如果之前对那个人的感情还只是出于崇拜花痴的力量,现在呢?竟然有些离不开那个人的气息了,她甚至不由得想着假如此刻,那个人也在,多好,该有,多浪漫,想着想着,便笑了。

    这一路的劳顿,也不觉得什么了。

    第二日一早,山中刚斜射过来一丝光亮的时候,一行人简单的吃了点干粮,便又出发了,休整了一夜,精神明显的好了许多,在不到中午的时分,便遥遥的看到了龙编城,龙编附近亦是多水流,但这边基本是平原了丘陵了,眼界开阔了许多,到前护城河的时候,吊桥已经放下,守门的士兵无精打采,城上“士”字牙旗在烈日下也无精打采,偶尔可以看到有穿着简陋的人进出城门,廖世朝后挥了挥手,萧逸秋会意便打马向前去和守门官员交涉,不多时守城的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便迎了过来,又吩咐人去给士燮通报,便将廖世一行人先安排到了驿馆。

    这龙编城的位置已经是非常靠近后世里越南的首都河内了,六月的天气热的更是要命,不过廖世此刻的心里却有着一份难言的自豪感,这越南的首都当时还在中国辖下,他竟然还以公差的身份前来,想起后世祖国和越南之间的龌龊,再想想现在,一种民族自豪感便油然而生,既然自己到了这个时代,那么便尽可能的不让后世的悲剧发生了,这交趾郡的范围已经到了越南,交趾郡南面还有九真郡和日南郡,深入越南腹地,虽然林邑国反叛了,迟早,等那个人一统之后,要将这东南亚全部纳入中国的版图……一路走来,她便一路考虑着这个问题,的确,她是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她愿意这样狭隘着,不止东南亚,还有那个韩国朝鲜,东瀛岛国……

    在驿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下,便有士燮府上的前来迎候带着廖世去了太守府。

    廖世有些好奇这个士家的老头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传说这个老头出门时,车骑满道,胡人夹毂焚烧香者常有数十,震服百蛮,尉他不足逾也。连赫赫南越王都不如,廖世自然有些好奇了。到太守府的时候,没想到里面很是热闹,廖世情不禁的皱了皱眉,这个士燮喜好经传,还曾经给春秋作注,他也听说在龙编汇聚着许多中原而来避难的士子鸿儒,而如今推算来,士燮应该有70多岁的高龄了,这个老头活了90多岁,真是个寿星了,看来是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太过于安逸了,廖世一面想着,一面绕过了中门,便遥遥看到一个须发全白、清瘦精神烁烁身穿蓝色长袍的老人站在廊下,旁边有不少峨冠博带的人站立着,廖世微微一愣,转而笑了笑,老远的便拱手道,“晚辈冒昧来访,还请士老恕罪恕罪!”

    士燮身边的人明显的有些骚动,都打量着廖世,廖世却面不改色的朝周围的人一拱手算是见礼,士燮便朝前迎了几步,步子健朗丝毫没有老年人的老态,他上前拱手,打量着廖世啧啧叹道,“真是少年英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果然不凡呐!”他对着周围的人说了一句,又忙上前搀扶了施礼的廖世,道,“廖从事大名威显海内,不意想竟屈尊来此荒凉之地,诚让老朽惶恐也!”

    “士老过谦了,是世冒昧了!”廖世笑着,打量了一眼这个士燮,很是清瘦,眼眶有些凹陷,眼睛却依旧明亮,脸上深深的皱纹彰显着一种岁月沧桑的侵蚀,说话的时候,廖世明显的看到这个老头下颚的牙齿掉了两颗,但心里还是由不得感叹70多岁高龄还执政的人。

    寒暄一阵便进了房屋,上茶完毕,立于左下首尊位的廖世淡淡的抿了口茶,然后看着房内七个峨冠博带年龄不一的人,再看一眼上首的士燮,却也不着急孙权所托之事,士燮打量着这个过于年轻的廖世,心中由不得的感叹,便笑道,“廖从事赫赫威名,老朽年老,不能远涉山川,本以为此生见不得廖从事之面,没想到从事竟然如同那孙行者一般从天而降,倒是让我等惶恐也!”

    “士老厚爱让晚辈惶恐之至。”廖世矜持的笑着,“晚辈乃欺世盗名之人,怎如士老与各位前辈治学严谨,切不可再提让晚辈惶恐之言。”

    “从事过谦了!”士燮和蔼的笑着,“放眼士林,谁有如此奇思妙想,短短一年成书,在座的几位,亦是从中原而来,从事大名威加海内,士林新秀,这可不是老朽一家之言,对不对呀!”

    便立刻有些应承,“这是自然,从事文采,可与曹氏父子比肩矣,原本在下以为从事一书便是惊世,诗词功夫竟也了得,一曲江山万年,更是让我等心服不矣,就连那曹孟德都感慨从事大才呢!”

    这一番话让廖世忽然汗颜,曹氏父子乃是引领建安文学的领头人物,自己这个半瓶子水都没有的欺世盗名的竟然和这三个人相比,第一次,让她有些诚惶诚恐了,他讪笑两声,“世欺世盗名之人,岂能与曹氏三杰相提并论,折煞晚辈了。”

    “三杰?”士燮捻着长胡须,疑问了一句。

    一句话如兜头冷水一般,这曹丕在文学上的建树还未崭露头角,自己就这么扯出来三杰,便只好道,“世曾闻听,曹操、曹丕与曹植,俱是文采了得之人,难道称不上三杰么?”

    “在下久居中原,却也闻听曹子恒文采亦是不错,只是稍逊其父其弟。”方才说话的一个中年人答了句。

    廖世这才讪讪的笑了,她早已知道这些人都是些老学究,自己半瓶子水都不满,在他们面前,再讨论文学的话估计就要露馅了,便赶紧的岔开了话题道,“晚辈闻听士老好茶,晚辈此次前来,特带来亲自栽种的眉茶奉与士老,还请笑纳。”便回头朝云可示意,云可便将一个精美的檀盒奉在了士燮面前,士燮好奇的看了看廖世,廖世便道,“士老可稍等片刻。”说了一句,便对云可吩咐道,“去驿馆取茶具来。”

    “是。”云可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廖世看着士燮打开了盒子好奇的看着新茶,便解释道,“此茶与平日所饮之茶不同,便是将这茶叶采摘之后,经过多道工序,才出此眉茶,状似佳人峨眉,鲜似方摘之叶,士老好茶,等下让书童取来茶具,士老不妨品尝一番。”

    “哦?”士燮抖擞着雪白的胡子,看着这檀盒内绿幽幽带着清香的茶叶,第一次所见,不禁惊讶万分,“这种茶叶,老朽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过茶未煮,便先闻其香,此茶,亦是出自从事之手?”

    廖世颔首道,“闲暇之余,让士老见笑了。”

    便有坐上一人插话道,“可是蒲圻眉茶?”

    廖世稍微有些意外,看向发话的男子的时候,却是个40多岁身材消瘦的人,“正是。”

    “呀,今日借的士老的光亮,我等亦是有口福品的眉茶矣!”那人感叹一句,见众人眼光疑惑,便道,“某在襄阳时,便听说蒲圻眉茶清香不凡,只是物以稀为贵,只是听人说起,未曾见过,没想到竟然在此得幸见到!”

    廖世闻言,心思百转间,便也大致明白的原委,没有答话,那人便道,“在中原之时,久闻从事高雅不逊于周郎,识曲知音,更是精于品茶之道,如今一见,果然非凡。”

    一句说完,便有人附和,廖世知道这些文人墨客最喜恭维,但这些话却也的确让她汗颜,这是迄今为止她第一次面对士林中如此多的人的赞誉,不禁有些愧疚,尤其是想到将来还要盗版更多,更是为之汗颜,看来穿越也得厚脸皮才行……

    他看着今日这情势,是谈不了正事了,便跟着这些人扯淡吧,不过她尽量还是朝自己擅长的领域扯,或者询问下岭南地区风土人情,却绝口不敢提春秋诸子百家,茶具送来之后,廖世总算是松了口气,自己亲自操手煮茶,第一次喝到这样清茶的人,自然惊讶万分,惊讶之余便是赞叹,这种茶水保持了茶叶的味道,而不像以往煮茶跟煮汤似地完全失去了茶韵,寒暄了一个下午,廖世也顺带打听了下橡胶树,却没有想到竟然无人得知,士燮唤来几个当地人询问,廖世详细的说就是长得很高树干割破了会流乳白色汁水的树,竟然无人见过,甚至连进山采药的药农也问过了,也没有见过,廖世不禁有些疑惑,在21世纪她在云南广东广西海南等地旅游的时候,曾经见过这种树的,这如何没有了呢,还是这种会流泪的树他们压根没发现过?

    带着这些疑问,在太守府吃过晚饭,廖世便回了驿馆,云可伺候着廖世,见廖世紧锁眉头,便问道,“公子怎么不高兴?”

    廖世看了看这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便笑道,“我是在想士燮这个老狐狸,明明知道我远来肯定是有事找他,今天却拉了一大帮子人跟我闲扯淡,我估摸着,明天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公子是说,这个老头故意拖着我们?他知道我们的来意?”

    廖世点点头,“我们去苍梧的事情这个老头肯定已经有了消息,他肯定是要拖足我们,才肯与我们商谈正事,不过,这样倒也不错,趁机和他联络联络感情了。”

    云可最是喜欢廖世这种运筹帷幄的样子,便兴奋的眨眼道,“公子有何妙计?”

    廖世便看了云可一眼,笑道,“反正是不吃亏的就行,这茶,也不能让这个老头子白喝了。”

    云可见廖世不愿多说,便换了个话题道,“可他会拖到什么时候,一直拖着怎么办?”

    “不会一直拖着的,最多三五日的,这老狐狸自己就沉不住气了。”廖世拍了拍云可的肩膀,“这几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明日不用早起了,告诉逸秋他们,不要在龙编惹事,安分着点。”

    “是,公子,公子您也早些歇息!”

    廖世点点头,将门掩了过去,也的确有些累了,便也去睡了。

    第二日的情况果不其然,依旧是拉着廖世和一堆人吹牛打屁,这样拖了四天,廖世再去太守府的时候,终于安静的只剩下士燮还有一个少年人了,少年人人长得也是瘦长脸,恭敬的站在士燮身边,见廖世进来,士燮寒暄了几句,便介绍那少年,“从事,此乃老朽的长孙士锦,年方弱冠,久慕从事之名,多日来央求老朽,老朽今日这才斗胆带犬孙一见,见笑了,建文,还不拜见廖从事!”

    少年人修长的面颊,高高的颧骨,下巴尖瘦,眼睛闪烁着一丝蓝色的光芒一般,士燮一声吩咐,士锦便立马纳身而拜,“小子士锦,见过廖从事!”

    廖世打量了一眼笑眯眯的士燮,心中纳罕,不知道这个老狐狸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却也只得还礼道,“公子多礼了。”

    叙礼完毕,士锦便沉默的给廖世添茶,廖世心中疑惑的看着这个少年人,再看着士燮,见对方不开口,便也不说话,一盏茶完毕,士燮终于开了口,“廖从事远来,到底有何贵干呢?”

    廖世瞄了一眼士锦,便答道,“自然为交州之事,现有吴侯手书一封,请士老过目。”廖世说着,便自怀内将书信取出,士锦接了过去,递给了士燮,士燮拆开来看,廖世只是喝茶,士锦在一旁安静的呆着,不言语,士燮将书信看完,捻着胡须,虽然老态却依旧锐利的眼神盯着廖世,廖世坦然的迎着,良久之后,士燮便哈哈大笑道,“廖从事,难道我只单单因你主这一封书信,便要拱手献城了么?”

    “士老此言差矣。”廖世微微一笑,“想必士老已经得知晚辈乃是从广信而来吧!”廖世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吴巨已经答应亲迎我军于零陵,如此一来,如果士老非要坚守,那么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是呀,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士燮依旧面带笑容,似乎廖世的话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一般,“春秋大义,天下共主,而江东孙权与老朽同为汉臣,老朽不知你主何意也!”

    这一句话让廖世心里一惊,“好一句天下共主!”廖世由不得叹了句,“世尝闻,士老不远万里依旧按时向朝廷纳贡,此一忠心,日月可表也!”他赞叹了一句,随即又道,“士老在这乱世之中,保全一郡,二十余年疆埸无事,民不失业,?旅之徒,皆蒙其庆,虽窦融保河西,曷以加之?又尚书兼通古今,大义详备,更是令晚辈佩服,只是如今汉室凌弱,曹操专权,北有刘备、东接吴侯,这交州之地,两家虎视眈眈,而苍梧太守吴巨又与刘备相厚,已经答应迎接吴军,如果大军一到,城必孤矣,到那之时,浮尸千里,岂不是两败俱伤,如今开城,不失为太守之位,封侯之爵,士老明鉴,晚辈口拙,只能言尽于此。”

    一席话说完,士燮又沉默了一会,便道,“廖从事,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哦?士老但说无妨。”

    “建文久在边疆,早慕中原,老朽虽然年迈,但却知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吴侯抬举老夫,老夫自然无有他言,如今从事回到中原,可否将犬孙带走,与从事修习一二?”他见廖世面有难色,便又道,“老朽别无他意,待吴侯大军到此,老朽自会择派犬子士?Q、便是建文之父,前往吴侯麾下效力,此次让建文随去,乃是见证老朽对吴侯一番诚心。”

    我了个去的!廖世心里暗叫一声,这个老家伙看来早就决定了要倒戈孙权,已经做好了送人质前往东吴的准备,人说虎毒不食子,这个老家伙倒是挺能放得开的!不过他应该是相信以他们士家在交州的势力,孙权是不敢怎么样他儿子和孙子的,更有可能,这个家伙是想在中原安插眼线,但事情说到了这个份上,廖世也不得不答应了,“士老多虑了……”他瞥了一眼高高个子的士锦,道,“只恐山川艰难,锦公子……”

    “廖从事不必多虑,建文自小娴熟弓马,老朽深恨其只知弓马,而不知修习礼仪,故拜托廖从事,还望不要推辞。”

    廖世暗骂一声老狐狸,却也只得答应了下来,他压根没有想到士燮答应的这么快,这个笑眯眯的老家伙有着自己的主意,不过越是这样,廖世心里反倒越是放心,他这类的土皇帝,完全是只顾自己,才不管朝谁纳贡,这样将来刘备取交州,也应该不是很难了,想到这里,未免松了口气,而此时离开公安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的孤独之旅,更是让她对那个人有着不可褪去的思念,她觉得自己是依赖上了……

    谈妥了这件事,袖了士燮的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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