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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天语忌言 > 第二章 上苍的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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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在痛,血在心中流。泪在滴,泪在雨中柔。风在笑,碎了多少梦。光在闪,闪亮了奔途。火光为你指路,战马为你跨步。长枪为你证明,英雄是你的出处。曾经那一片沙场,你笑尽天下枭雄,谁与争锋。今夜你泪洒满天空,只为至亲一梦。闪光照亮了你的脸,是那么的苍老。但你借助光的指引奔波于寒冷的路,只为寻找那一切悲伤的源头。

    马停下了,停在了一座石屋前。老者握着长枪一跃而下,愤怒的冲进石屋。一进石屋,只见一个男子拿着一把斧头向自己冲了过来,老者随意一甩枪,汉子直接横飞,撞倒了旁边的火盆,火盆里面的材灰火苗洒的到处多是。男子嘴角流出了血,显然受伤不轻。老者一伸长枪,指着男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得?男子擦了擦嘴,吐出一口淤血,满脸愤怒的对着这个老兵,没说半个字。这时老者真怒了,拿枪的手已收回,随时准备刺出去。就在老者刚想刺出长枪的时候,床上的一位妇人说话了,老先生请别杀我夫君,他只是个老实本分人,长年在这守护亲母峰。老者看了看妇人,感觉不像说谎。老者又问妇人,那你有没有见到个有人从此地经过,那个人没有鼻子,带着一个不足月得婴儿。妇人想多没想,直接说;见到了。就在刚不久就来了这么一个恐怖的人,他想在我这借宿,而我家很简陋,又只有一张床,所以那个人喝了些水,给孩子喂了点东西,急匆匆的就走了。老者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盯着地上的男子,她说的是实话?男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老者,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里来,你不知道这是禁区吗?老者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管它什么禁区,谁于挡我,我便灭谁。男子看着火冒三丈的老者,细声的说;我夫人说的是实话,那个人已经走了,好像就是向着亲母峰方向去得。老者持着长枪夺门而去,显得特别急。等老者走后,义得才慢慢的爬了起来,走到虹鸣面前。夫人事情麻烦了,咱们估计得要先逃了,要不然等那名老兵发现不对,咱们就跑不了了。那老兵功夫了得,估计百八十个我多不是他的对手。虹鸣看了看床上的两个孩子,嗯,我们得逃,为了孩子,我们只有先离开这了,希望亲母峰不要怪咱们。说着,义得赶紧收拾行李,虹鸣也帮着收拾一些衣物。当他们刚打好包袱,刚要走,外面忽然响起很激烈的马蹄声,感觉是千军在行征,万马在奔途。随着一声巨响,门又被踢开了。这时候走进了一名比较年轻的士兵,他有着一双让人害怕的眼睛,那双眼睛此时正盯着义得夫妇。你们可见过有人从这经过?年轻士兵问道。义得冲到虹鸣前面,盯着年轻士兵说;见到了,一个比较老的士兵,问了我们几个问题,然后就走了。走了多久了?年轻士兵追问。刚走不久,你要是追,很快就能追到。义得回答道。年轻士兵若有所思,随意环顾了下这个不大的石屋,当目光移到床上的时候,停住了。那两个孩子是你的?你们打好包袱怎么晚准备去那?虹鸣因为害怕这个年轻士兵,浑身已经发抖。义得忙把虹鸣护在怀里。盯着年轻士兵说;孩子多是我们的,包袱是我夫人明天准备回娘家,所以先收拾了下。年轻士兵单手抽出了刀,你敢骗我?看你妻子身体这般虚弱,很明显是刚分娩不久。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会急着回娘家?你当我三岁小孩?说着就要顺手杀了义得。寒栗住手,这个时候又进来一人,不是别人,而是刚离去不久的老兵。寒栗见到老兵,忙收起刀。大帅你这是为何,他们在说谎,为什么不让我把他们杀掉?独霸唯一没回答,而是盯着床上的婴儿。过了一小会,才说;寒栗你以为我看不出他们在骗我?他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知是漏洞百出。大帅你是怎么发现他们在骗你的,寒栗问道。独霸唯一看着义得说,做的再好也有遗缺,说的再完美,也会有瑕疵。义得紧紧的抱住妻子,盯着独霸唯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骗你。哈哈哈,你还没骗我?真不知死活的东西,好吧!我就告诉你,让你知道你有多么的愚蠢。首先是我一进门,你冲向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衣服上那一点血迹了,虽然不明显,但是我看到了。再有就是我在问你们那人去那里的时候,你们不是马上回答我,而是两人互相看了下,才回答我。那时我就怀疑了。但是我不确定你们到底骗了我什么。我猜你们把那个人藏了起来。义得夫妇听完,知道已经瞒不住了,虹鸣现在已成为了一个泪人,泪水打湿了义得的衣襟。义得拍了拍虹鸣后背,看着独霸唯一说道;你既然发现我们骗你,你为何要走?独霸唯一回道;我以为你把那个人藏起来了,我先离去,然后返回,潜伏在你家后面,我已经听到你们所说的了。谁知道我的部下来的怎么快,说着看了看寒栗。义得知道今晚怕是灾难难逃了,放开了妻子,跪在独霸唯一身前,说道;是我骗你,求你放过我妻子,和两个不知事的孩子。这时的义得心里防线是崩溃的,他害怕来者杀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独霸唯一看着跪在面前的汉子,又看了看流着泪的妇人,说道;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清楚,我再考虑放不放过他们。义得急忙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先谢谢大帅了。我绝不欺瞒。义得就把今夜之事原原本本说了个底朝天。独霸唯一听完,怒火心中烧,原本以为可以手刃仇敌了,那想到是仇敌不知是生是死,更不知去向。虽杀不了仇敌,但万幸的是抓住了叛逆之子也算去了一块心病。说着走到床前,盯着两个安睡中的婴儿看了一会儿。然后吩咐道,寒栗把他们多带上,咱们速追叛逆无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暗夜中那一缕赤红行走在山间,那是一匹被鲜血染红得战马,战马背上驮着一个人。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只见他那紧闭的双眼从新睁开了,他睁开眼的下一刻就是用手摸自己的后背,瞬间那双坚定的眼睛出现了着急与埋怨。着急的是孩子不见了,埋怨的是自己为什么会睡去。他知道着急与埋怨以毫无用处,他现在要做的是寻回孩子,不能让孩子有失。他勒紧了马绳,调转了马头,一心只想尽快找回孩子,他不知道前方已有敌人向他追来。独霸唯一更想不到他要找的仇敌已经奔向自己。二者多以奔雷般的速度前进着。

    夜至子,苍尽暗,忽幽暗之处显一亮点,犹如豌豆。亮点虽小,但亮如午阳。亿万束光温暖了亲母峰,同时也温暖了这一片寒冷的大地。殷红的亲母峰在光的照耀下显得雄伟而奇异,雄伟的是整座山峰通体散发着威严的厉芒。奇异的是山体遍地丝纹露起。而亲母峰之上亦显惊变,云层覆叠犹如阶梯,阶梯之数不多不少刚于九之数,寓意九层天。而阶梯之上浮现出一个巨大的云鼓,云鼓周围浮立着九九八十一个小鼓。小鼓围绕着大鼓旋转着,好比孩子在母亲身边戏耍着。戏耍的同时,鼓之上突显一巨大亮棒,亮棒又分出八十一根小棒,细看之下,那是由无数细小的闪电汇聚而成。真是以云为鼓,闪电为棒,闪电棒敲在云鼓之上发出悦耳的声音,震的大地那原本细小的丝纹慢慢变大着。原本天空那豌豆般的亮点此刻以不再似豌豆,此刻更像一颗巨大的太阳,闪闪的发着光。在它的照耀下,亲母峰山脚竖立的天碑也在行动着,它也好像耐不住寂寞似的抖动着。它每动一下,那些本在扩张的丝纹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变着。从那些扩开的丝纹中散发着黑色的寒芒,寒芒与天上的亮光相遇,既然相融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很独特的气体,是世间从未有过的颜色,那却是人类不知的幽色。它在白与黑之间形成着,随着越来越多得黑色的寒芒与白光相遇而增多着。

    命兮,天兮,兵马兮。长枪萧萧兮,泪水寒。勇士一去兮,不复还。战旗摇笛,先锋领行。将军暮首,战马铁蹄。独霸唯一带领三千军士前进在黑暗的山道中,队伍中有一对夫妻,他们每人手里捧着一个婴儿。脸上显得很惆怅,感觉的出是被什么心事压着。忽群军停止了前行,他们向前望去,瞬间那颗跳动的心掉落崖底,那是因为在军士的最前方出现了一个人,不久前这个人的到来为自己送来了一个儿子,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这个人正与独霸唯一对峙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天对我不薄,可以让我手刃仇敌,我原以为你死了呢,哈哈哈乘风看你如何逃。独霸唯一盯着乘风说道。乘风就是无鼻恶魔的实名,不过很少有人知晓,而此时此刻乘风心里是气愤的,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死敌,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如今自己的落魄。没有他,自己的结拜大哥天幽也不会招灭门。更落了个叛贼的名声。此时的乘风心里是悲的,是冷的,是凶残的。为结拜大哥一家而悲,为天不人愿而冷,为自己所有的敌人而凶残。此刻乘风那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正盯着独霸唯一,恨不得一枪?过去。虽然知道自己此时不是独霸唯一的对手,但是有太多的原因让自己变的更坚强。而眼前在他心里就有一个沉重的包袱,那就是自己结拜大哥最后的血脉,唯一的子祠。他要活着,他要找到那个孩子。所以乘风此刻没有动,而是盯着独霸唯一说道,老贼孩子是不是已在你手上?独霸唯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长枪一指身后。乘风顺着长枪的方向看去,除了穿着盔甲的士兵外,其中有一对夫妻,他们手里各捧着一个孩子。乘风已然知晓其中必有一个是自己要找的孩子。你想怎样?乘风对着独霸唯一说道。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可以考虑放过那个小孩,我最想杀的是你。独霸唯一说道。乘风沉默了一会,对着独霸唯一说;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独霸唯一摇了摇头,现在这个时候你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你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你要战,那么我只能先把那个小孩杀掉再说,哈哈。寒栗把小孩带上来,独霸唯一对着身后的寒栗说道。寒栗听闻,就对着士兵一招手,身后的士兵忙把那对夫妻一起带了过来,因为有两个孩子,不知道那个是乘风要找的,所以寒栗只能让士兵把他们一起带了过来。其实乘风知道独霸唯一不是要放过乘风,而是要生擒,然后就是用那天下最毒的刑罚去折磨,让他生不如死,才能解大帅的心头之恨。时间没过多久,抱着孩子的两人以被士兵带了过来,寒栗一伸手,左右开弓,就把两个孩子抢了过来,对着独霸唯一说道;大帅现在该怎么处置。独霸唯一说道;乘风该是你选择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束手就擒,那么我只能先把这两个小孩先杀掉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个小孩那个是你要找的,但是我会同时杀掉。在独霸唯一的心里,他胜券在握,只等乘风点头。而反观乘风,他现在双眼迷茫,在看到小孩被寒栗抱在手中的时候,他就奇怪,为什么是两个?而且包裹孩子的布也不一样。他心中犯疑惑,是不是独霸唯一随便抓了两个人,然后带两个小孩,来迷惑自己。如此他更不太相信独霸唯一了,为了确定一下,乘风说道;老贼你先让我看一下,要不我怎能相信你?独霸唯一说道;给你看是万万不可行的,如果你抱着孩子跑了,又得害我追,为了让你确定,就让他们两人解析给你听。他说的他们两人当然指的是义得夫妻。话说完,义得夫妻已经被士兵押了到了乘风对面。你们可以说了,独霸唯一对义得夫妻说道。义得夫妻已临近的看到了那张让常人恐惧的脸,更让自己无法忘记的一张脸。虹鸣看了一眼,已经不敢再看。义得盯着那张脸,也吓得浑身发颤,但是作为男人,他不得不站出来,把孩子的事情说清楚。如此义得把怎么遇到马到自己的家,然后捡到孩子,孩子当时是用什么样式的布包裹着,还有孩子随身带的牌子以及牌子上刻的字,最后讲述那个奇观,马从地上咬起了他放在背上,驮着他奔向远方。乘风听完义得的讲述,已经确定无疑。因为任何人如果不经历这些,是无法形容的怎般仔细。乘风摸了摸自己坐的战马,如朋友,如兄弟,如亲人。战马因被主人的护摸,摇了摇那硕大的头,显得很舒服。现在你已经考虑清楚了吧!独霸唯一说道。乘风点了点头。你让那对夫妻抱着孩子先走,我绝对不逃。独霸唯一说道,可我不相信你,只有你先丢掉长枪,然后自废掉武功,我就让他们带着孩子走。乘风没有任何犹豫,他只能相信,他别无选择。他丢掉了那跟着自己一起奋战沙场的长枪,他跳下了那至亲的战马,他正准备废掉自己那让所有人羡慕的武功时,天空突然一束强光,让自己顺时睁不开眼睛,所以他没有及时的废掉武功,而是停住了,片刻后他睁开了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那巨大的阶梯,然后就是那比阶梯还大的云鼓,接着就是如棒的闪电敲打着云鼓。发出着巨大的响声。以及不可思议的现象。这发生的太突然,让所有人多惊呆了,独霸唯一,寒栗,义得,虹鸣,乘风,以及三万多军士傻傻的抬着头,观看着上苍的演奏。

    光是黑暗的演变,世人只知道光给了人们光明,确不知道光同时指引了人们的罪恶之路。光是一种付出,一种不为所知的物质牺牲了自我,而在黑暗中产生的一种颜色。它是短暂的,不像黑暗永远存在,人们讨厌黑暗,只因为黑暗让他们找不到罪恶之路,只有在黑暗中人们才会收回那双看起来很白的手。真正的正义之光此刻正与真正的罪恶之光彼此相融,形成了一种新的物质之光,那就是幽之光,观摩天地之间再无它物,巨大的九阶云梯,神秘的云鼓,棒子粗的闪电,已被幽所湮灭。殷红的山峰,洁白的巨碑,山间里针锋相对的人与马,也消失在幽当中。幽在这一片天地中自由的流动,似风的青涩,似水的柔绵,似泪的苦涩。它包容了世间所有的因与果。传说中的幽海此刻已坐落在这一片土地的上空,它虽雄伟,但无人见证。它已亲母峰为原点,又已云鼓之地为终点,来往翻腾着。在幽海当中没有鱼虾,没有蟹壳,更没有植物。但当中又好像有在涌动,在朗诵,在啼哭。它就如幽灵在起舞,在歌唱,在呐喊。仔细看,它的形状如人体,好比光芒之下人类的影子。它的声音如风鸣,呼呼之声撼苍天。它很孤独,永远不会长时间在此世间停留。它很珍奇,没有人能临摹与演听。它的出现只是告诫世人不要再迷离,再悲途,再明知。可是每次出现,多会被幂幂之中的大道所掩埋,大道会掩埋所有的真相,只会赞扬属于它的真理。它从原点游向终点,然后沉向幽海之底。时间在流逝,异变也同慢慢的归隐。当第二天的子时到来,幽海已然不见,就好像从未出现过。同时亲母峰和天碑也消失了,世间再也寻不到一点一滴。但在那原地,出现了一座殷红的圆柱,在那圆柱上浮现着四个字,《天语忌言》。山间之中除了义得夫妻与他们手中的孩子,其他的人与马也亦同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此刻义得夫妻就如同石头人像般,眼神是空洞的,神情是痴呆的,身形是木纳的。当第一缕阳关照射在他们脸上,慢慢的,他们变的正常了,特别凸显的是怀中的孩子,两声婴儿的啼哭彻底惊醒了他们。他们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发现孩子没什么大事,只是饿了,也就放下心来。然后看了看四周,发现许多事物已然不见,他们首先是迷惑,后来也就坦然了。想不明白的事情何需再想。只要自己和孩子没事,一切的一切将会掩藏在他们心中最深处。义得对着虹鸣说道;是时候咱们要永远离开了,亲母峰也不见了,再也不会有守峰人了。虹鸣点了点头,那咱们去那?虹鸣问道。义得想了想,边走边看吧!走到那算那,咱也没有别的手艺,只能靠山养活。虹鸣随着义得消失在山间。走向于未知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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