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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民主不民主的问题，你当着你爷爷都能说出这种话，你……”宋然的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我什么，嗯？”尾音上扬，加上封川泽的声音特有的薄荷音的磁性，宋然的耳根更红了。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宋然恢复淡定的清冷语气，“嗯，我先挂了，作业等会发给你。”
封川泽有些莫名其妙。
宋然转过身面对着门口，门顶上的黄色照明灯的灯光柔柔地照在她脸上，她看着背光站着的顾盼盼。
“宁宁姐。”顾盼盼开口，十四五岁的少女声音软糯糯的。
“嗯。”宋然冷淡淡的应了一声，“外面冷，进屋去吧。”
“宁宁姐。”顾盼盼在背后叫住了她，“爸爸说，今晚我跟你睡。”
宋然站住脚，回头看着她，“嗯。”
“宁宁姐，你等等我。”
宋然往外面走，顾盼盼小跑过来拉住宋然的手。
宋然的手很好看，玉指修长，骨节分明，也很白。手掌是温凉的，指尖是冰冷的。
顾盼盼刚从屋里出来，软软的小手很暖和，手心里还渗着汗水。
一大一小两人走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宋然拿出手机，微弱的光照亮了两人的小脸。
“宁宁姐，你刚刚是在给谁打电话呀？”顾盼盼侧过脸好奇地问。
“同学。”宋然不冷不淡的回。
“哦。”顾盼盼顿了一下，说，“爸爸让我跟你多交流。”
“嗯。”
“爸爸说你成绩很好，我马上就要初中毕业了。宁宁姐，你能不能给我辅导一下功课。”顾盼盼一脸期盼地盯着宋然。
“嗯。”宋然从手机上抬头，看着坐在她旁边的顾盼盼。
“好。宁宁姐……”顾盼盼又想要说什么，突然被宋然打断。
“别叫我宁宁姐。要叫名字就叫名字，要叫姐姐就叫姐姐。”宋然抿唇。
顾盼盼愣了一下，笑了，“好，姐姐。”
她刚刚想要说什么都没有再开口，静静地盯着宋然玩手机。
宋然依旧和封川泽聊天，顾盼盼依旧盯着她。
单芳虹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雪，她看见坐在秋千上的两个女孩，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清冷禁欲，一个穿着粉色羽绒服娇俏可爱。
“单秋宁，带盼盼进去，下雪了。”单芳虹口气生硬。
宋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摁灭手机，从秋千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伸手拉住顾盼盼的手腕。
宋然的手因为一直玩手机，被冻得有些凉，指尖冰凉泛红。
顾盼盼被宋然拉着进了宋然的房间。
房间不是女生的粉嫩嫩的暖色调，而是简单大方的蓝色和灰色的搭配。
顾盼盼坐在床边上，看着宋然把空调打开。
“冷？”宋然看顾盼盼盯着她发愣，以为她冷，轻轻皱眉。
“不冷。”顾盼盼摇摇头。
“嗯好。”宋然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十指翻飞，把电脑上私密的东西都备份好拖进回收站之后，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我去洗澡，电脑你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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