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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苒与他先后上了马车,往苻霄家驶去。
车内,苻霄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说出了他的计划,绿苒听后有点惊讶,问道:“你为何要帮我呢?”
“我刚才说了我目前与你有共同的目的,正愁找不到好的途径,恰好老天爷让我遇到了你,我又怎么会错失这个好机会?”
“可是……你觉得我能做到吗?王爷那么精明的人,我怕应付不来。”饶萃有一点紧张。
“我追随恭王多年,对于王爷的喜好一清二楚,你正是他心仪的类型。”苻霄道,“过几日我会安排你进入王府,为你制造机会,你只需让我说的好好展现自己即可。”
“好,我会尽全力的。”绿苒点头道。她心里暗想:等获得了恭王的宠信,便要借恭王之力重重报复亓官一家,以泄心头之恨。
数日后,风辞又去了恭王府与崇玄峻谈论了朝中事宜以及接下来的筹划,出王府时无意间听到两三个侍女在花丛后闲话。
一个道:“我看她也算不上多漂亮,怎么就入了王爷的眼了?”
另一个道:“听说王爷是喜欢她的舞姿,据说她跳得比王府里任何妃子姬妾都要好呢,王爷见到她在丹桂园里翩翩起舞后当即就纳为侍妾了。”
第三个道:“不知道她是怎么进王府的,才来没几天就成了我们半个主子,听说她之前也是奴婢,还被上一个主家赶出了府呢,真不知她是走了什么运了。”
“要我说她也得宠不了几时,有王妃在,这府里的侧妃姬妾有几个能得意得长久的?”
“嘘,这话可别乱说,要是王妃的人听到了还不得打断你的腿!”先前那个侍婢道。
风辞不小心听到了这王府内院之事,只是冷嗤一声,并未在意,他对除了琴约之外的女子一向不放在心上。
回到拂风阁,便听?业说饶府发来了寿宴请帖。
“往年他可从未将请帖送到我们府上,不知今年怎么改变主意了。”?业道。
风辞淡然一笑,似在琢磨着什么。
“公子,你会去赴宴吗?”
“为何不去?”风辞反问道,“去了才知道他存了什么心,不是吗?”
“也对,寿宴上那么多宾客,量他也不敢胡来。”?业道。
“安排几个人到时潜入饶府,暗中查看一下饶府的房屋布局,找找有没有密道暗室之类的。”风辞道。
?业初时不明其意,随即恍然大悟:“公子你是说他可能把游?宀刈抛约焊?辛耍俊
风辞点了点头。
“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业领命退下。
风辞随后想去找琴约,恰好见她走了过来。
“我听说饶储的寿宴邀请你去了?”琴约问道。
“没错。”风辞道,他察觉到了琴约眼中的丝丝忧虑,“你很担心?”
“他明知你拒绝了与他家结亲,应该不再与你往来才对,怎么反倒请你去参加他的寿宴?”琴约担心饶储另有阴谋。
“目前还不知他有何意图,不过去了就见分晓了。”风辞道,“去贺寿的人可以带上家眷,你想去吗?”
琴约听闻他用家眷一词指称自己,心中一动,不过仍然摇首道:“我还是不去了,我不太喜欢那种场合。”
另外,她现在还需戴着面纱,若是陪风辞同去,定然要受到来自世家贵族各色人等异样的目光,她不想给风辞或给自己再惹上什么闲言碎语。再者,那是饶萃的家,有曾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她可不愿送上门去。
“我是想你跟着我去赴宴,他们即便知道你的身份,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对你下手。不过,你若是不愿去也罢,好好待在府中,我会让?业保护你。”风辞道。
“你担心他们会趁你不在,来加害于我?”琴约道。
“万事皆有可能,要小心为上。”风辞可不想承受失去琴约的痛哭,他受不住。
“嗯。”琴约应道。随即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犹豫了。
风辞见她欲语还休之状,嘴角一扬,问道:“有什么要嘱咐的?”
琴约顿觉窘迫,她还不是他妻子,哪好意思嘱咐他?虽则如此,但还是忍不住道:“去了少喝酒。还有,那个饶萃肯定会趁机接近你,你可不许和她有什么亲密举动。到时小?O也会去,她要是看到了肯定会来告诉我的,你瞒也瞒不住。”
风辞不禁轻笑:“约儿放心,莫说宴会上还有别人,即便是四下无人,我也不会和她有什么接触。”
“真的?”
“绝不撒谎。”
琴约静静地打量着风辞,暗自叹了口气。
“怎么了?”风辞以为她有心事。
“到时候,不知你又会扰乱多少女子芳心,平时那些暗地里爱慕你的女子见不到你的面,这次肯定不会错过良机的。”琴约故作轻松道,心里却泛着浓浓酸意。
“都是这张脸惹的祸。”风辞半真半假道,“要不给我弄丑点再去?就用那西域颜料在我脸上点些红点,到时一脸麻子,她们谁还愿意看我?”
“噗——”琴约忍俊不禁,“这么有碍观瞻的招,亏你想得出来。你就不怕被饶府的门卫赶出去?”
“那有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风辞道。
“我跟你闹着玩的,我可不舍得让你变成丑八怪。”琴约道。
风辞欣然微笑,伸手将她搂入怀中。
转眼便到了饶储寿辰之日,全府上下一派喜气。前来祝寿的有世家贵胄、士人官员,还有富商巨贾,佘家作为都城大商户也受邀而来。往年都是佘?O的叔父和有声望的掌柜前来,此次多了佘?O和平钦。
须臾开席,笙歌燕舞好不热闹。王侯将相三公之位皆在内厅,风辞便与风?比邻而坐。
少顷,各方嘉宾相继给饶储敬酒道贺,风辞虽不情愿,但也依了规矩上去敬了酒,饶储本不是自愿邀请他的,但也不好当众拂了他的面子,勉强地饮了一杯。
厅外不远处一个隐蔽的角落,饶萃端着一壶酒,左右张望见无人经过,便迅速地将御神丹投入壶内,缓步向内厅走去。浑然不知她这鬼鬼祟祟地举动早已落入了竹丛后的平钦眼中。他本是刚去如厕正在返回宴会厅,远远地瞧见饶萃举止可疑,便停下脚步隐藏起来观望。见饶萃往内厅去了,他也跟了上去。
不久,便看到饶萃径直走向了风辞身旁,斟了一杯酒举在风辞面前,似是要让他饮下。平钦顿感不妙,情急之下,朝他喊了声:“风侯爷!”
风辞闻声望过来,定定看了他片刻,问道:“平公子找我有事?”
饶萃也转身看向这边,微微拧了拧眉。
平钦不知风辞是否懂了他的意思,但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贸然闯入内厅,失了规矩,让佘府落下话柄,只得回道:“没,没事。只是过来问候一声。”然后回到了他的席位上。
饶萃并未深疑,执着酒杯,对风辞道:“三表兄,难得今日在我爹的寿宴上相聚,这杯酒你可一定要喝了,他日饶萃若出了嫁,便再无得见表兄之日了。”说罢两眼情深意切地望着风辞。
风辞看了那杯酒一眼,忽而微笑应道:“好。”接过酒来,以袖挡面,一饮而尽。
饶萃心下暗喜,没想到风辞竟然毫无顾忌地喝下去了。她还担心一杯酒不够,又倒满一杯,递到风辞面前,劝他再饮。风辞伸手去接,却忽然身子一晃,趴倒在案几上。
旁边的人见了,好奇道:“风侯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快就醉倒了?”
邻座的风?听了,也看了过来。当他看到饶萃手中举的酒杯时,心中突然一顿:风辞前喝酒从没见他醉过,今日并未曾见他喝多少,如何便醉了?难道是萃儿在酒中动了手脚?
风?也是颇有见识之人,虽在对饶萃情意上不开窍,但对其他很多事情也能看得通透。他不知饶萃究竟在酒里掺了什么,若是不致命尚好,若是致命……他不敢想,一个是他心仪的女子,一个是他血脉相关的兄弟,虽与他不亲,但也是风家嫡脉,他作为风家长子,始终还是把家族之事看得很重的,若饶萃因爱而不得害了风辞,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但转念一想,饶萃怎会在这样的场合行凶呢?随即释然,也不去过问。
“侯爷定是醉了,来人扶侯爷到后院歇息。”饶萃不慌不忙道。
两个家仆闻声赶来搀扶着风辞往后院走去,饶萃也跟随其后。主位的饶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也并不干涉,继续接受其他宾客敬酒。
家仆将风辞带到一间厢房,安置在榻上之后,饶萃便让他们退下,自己坐于床榻边沿,看着风辞唤道:“三表兄,三表兄……”
接连喊了几声,风辞仍未醒来,饶萃喃喃自语道:“这个游?宀换崞?野桑坎皇撬岛认掠?竦け慊岫晕野僖腊偎陈穑恳裁凰祷峄杳圆恍寻。
不甘作罢,又喊了几声,风辞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回道:“萃儿……”
饶萃听得风辞如此称呼她,惊喜地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问道:“表兄你刚才叫我什么?”
“萃儿啊,风?他们从小不都是这么叫你的吗?”风辞道。
“太好了,你还记得啊,可是自从你十四岁之后,便再也没有这样叫过我的名字了。”饶萃激动地几欲落泪。
风辞确实从那一年开始便与饶萃愈发生疏了,因为那一年他见到了琴约。
风辞定定这看着饶萃,又听得饶萃道:“三表兄,那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爱放纸鸢吗?现在秋高气爽,你明日可以陪我外出游玩放纸鸢吗?”
“好。”风辞轻声应道。
平平淡淡的一个字,饶萃却觉得风辞语气无比温柔,她满心欢喜:这御神丹果然有奇效,不然平时的风辞莫说陪她游玩,只怕连与她说句话都不愿意。
她想此时应该趁热打铁,便靠近了风辞,略带娇羞地问道:“三表兄,前不久你说过会娶我为妻的,我爹看了黄历,五日之后便是吉日,我们就把婚期定在那一日可好?”
饶萃怕夜长梦多,必须尽快让风辞迎娶她过门。她紧紧地盯着风辞双目,等着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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