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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红楼]林夫人换人做 > 96.各忧愁疗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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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你获得贾孜温泉山庄邀请函一张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春闱刚刚结束,榜还没有放。京城的百姓还未从又有几个举子被抬出来的谈资中缓过来劲来,便迎回了本朝的第一位女将军。

    街边的酒楼上,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慵懒的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楼下人头攒动的街道,抬起脚踢了踢自己身边那个懒洋洋的挂在栏杆上,手里提着酒壶,不停的打哈欠的男人,笑道:“你真的打听清楚了,阿孜一会儿真的从这儿过吗,唐唐?”

    男人特意加重的两个字,令桌旁自斟自饮的男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刚刚入口的酒水直接喷了对面那个一直装睡的男人一头一脸。这下子,装睡的男人也不装睡了,哆嗦着就掉到了地上,可是连头上的酒都顾不得擦一下,直接就趴在地上捶着地哈哈大笑。

    刚刚还懒洋洋的挂在栏杆上冯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的跳了起来,脸色涨红,指着卫诚高叫道:“小卫子,不许再叫那两个字,你听到没有?”话音一落,冯唐就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了看,似乎是在担心着什么。

    要说这冯唐,也是京城中有一号的人物。他乃是开国将领冯老将军的老来子,自小就受尽宠爱,飞扬跋扈,恣意妄为。就是当今的几位皇子,一言不合,他也敢一拳就砸过去。

    当然,当年纵横京城的小霸王冯唐也不是没有害怕的人的。能令冯唐感到害怕、甚至连声音都能令冯唐哆嗦的人,就只有那么一个。原因无他,只因为冯唐是真的打不过她,使尽浑身解数、用尽撒泼打滚的无赖招数,也无法获胜。

    “唐唐”这个名字,也是当年他打架输给了她之后,被强安上的。可以说,唐唐这两个字,就是冯唐童年的阴影。

    就算是到了现在,即使那个女人为父从军,在战场厮杀了六七年的时光,冯唐都不敢吃糖。就怕他刚刚将糖放到嘴里,那个女人就会突然跳出来,狠狠的扯住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如魔音穿脑一般的叫着“唐唐唐唐……”。

    卫诚将手掩在唇边笑了一下,口中却是明显的敷衍:“怎么,你就这么想阿孜吗?”卫诚也没想到,当初那个别着小鞭子招猫逗狗上窜下跳、打架闯祸勇字当头的假小子,竟然比他们这些男人都强:真的上了战场,成为了本朝绝无仅有的女将军。

    “唐唐当然想阿孜了,”长公主之子杜若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洒水,拍拍屁股站起来,勾着卫诚的肩膀,一脸坏笑的道:“你没看到唐唐手里的酒瓶子吗?估计等一会儿阿孜经过的时候,嗯哼……”

    几个损友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冯唐顿时觉得脖子上冷风吹过,条件反射般的感觉到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冯唐一边在心里暗骂着“真是交友不慎,这帮子缺了大德的混蛋,竟然敢编排爷,说爷要将酒倒到贾家那个野女人的脑袋上,爷就不会直接扔酒瓶子下去”,一边在心里做出了“等到明天真见到了那个暴力女,一定要恶人先告状;不对,是直接倒打一耙,将事情推到这几个混蛋身上”的决定。

    虽然心思千回百转,可是冯唐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你们可别瞎说。我这不是看着小卫子这都一年多没出来了,所以才特意拉他出来,松泛松泛嘛!”

    卫诚给了冯唐一个你心知肚明的眼神,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你别忘了,我可正守着孝呢!”卫诚的父亲一年多以前去世了。卫诚也一直窝在家里守孝。要不是这次,冯唐他们硬把他拉出来,估计卫诚还是不会出来的。

    卫诚看着桌子上的素菜与素酒,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最起码,这帮朋友看似不着调,可却还记得他的父亲才去世一年多的时间。不像他的那几个庶出兄弟,别说大酒大肉了,就连通房丫头可都已经上床了。

    听到卫诚的话,再看看卫诚可称精致的眉眼,以及偶尔看向他们时流转的眼波,几个已经通人事的男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想起了当初宁国府的贾孜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要想俏,身带孝”。

    “滚!”一看到几个朋友的眼神,卫诚就明白了这几个人在想什么,不禁愤怒低吼出声。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一贯以来的形象,他一定要拉着几个人的脖子,使劲的晃一晃,并全力的吼上一句“爷是爷们,纯的!”

    一看卫诚真的生气了,几个人赶紧收回了自己散乱的心思。

    “呵呵,”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陈瑞文揉了揉鼻子,干巴巴的笑了笑:“这几年,这京中卖身的好像又多了起来……”要知道,当年贾孜在京城的时候,这京里可是很少有卖身葬父葬母、一开价就是几十两甚至上百两银子的。

    “那就等着阿孜回来,”冯唐笑眯眯的喝了一口酒:“大家再一起去砸……做善人喽。”差点直接将“砸场子”三个字说出来的冯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完全不觉得“砸场子”和“做善人”之间有什么区别。

    冯唐的话音一落,几个人眼前就出现了当年仅有五岁的贾孜带着一群六七岁的小纨绔,甩开身边的护卫和小厮,在街上嬉耍闯祸,遇到有卖身葬父葬母葬小强的姑娘便兴冲冲的冲上去调戏,不,是帮忙的情景。当然了,贾孜以及他们几个从来都没帮上过什么忙,也没买成过什么人。甚至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那些要卖身的小姑娘一看到贾孜一行人出现,就立马收拾东西,如丧家之犬般的逃窜。闹到最后,整个京城可是连一个卖身的姑娘都没有。

    京城治安一片大好,不只府尹大人得到了当今的夸赞,就是贾孜等这几个小孩子,都受到当今的赏赐。

    卫诚挑了挑眉:“你现在去买,就会有人跟你走了。”也许当年的卫诚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买不到小姑娘,现在却早就已经知道了:能开出那个价码的姑娘,有几个是真的单纯的想要为奴为婢侍候人的?而胸怀“大志”的姑娘,又怎么可能跟十岁不到的孩子走呢?

    冯唐露出了开心的笑脸:“那是爷的魅力大。”冯唐当然明白卫诚的意思,不过还是得意洋洋的夸了自己一句。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给了冯唐一下:“那是你的银子魅力大。”

    “滚!”

    杜若咳了一下,学着冯唐的样子挂在栏杆上:“唐唐,你确定阿孜真的走这条道吗?”

    陈瑞文也挂到了另一边,笑眯眯的拍了拍杜若:“怎么,小杜要去打听?太好了,我们可都指着你喽。”

    “滚。”杜若踢了陈瑞文一脚,一副悻悻的模样:“现在太子哥哥已经出城了,你让我上哪打听去?你总不会要我去找……”含混的说了一声,杜若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我可不敢。”

    众人自然明白杜若含混的那两个字是什么,不禁默契的相视而笑。

    对于杜若一见到那位就哆嗦的事,大家都觉得有些纳闷:杜若从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怕,可却偏偏怕那位连他把天捅个窟窿都不舍得说他一句,反而会出手替他摆平一切的舅舅。这京中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的人,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就是杜若了。皇上整天挂在嘴上的话就是:就是朕自己饿到了,都得给太子和杜若吃饱。

    如果杜若知道这些向来只会看他笑话的朋友们的心声,他一定会揪着他们的耳朵告诉他们“那老头玩的是捧杀,捧杀”。可惜,杜若并不知道大家的心声,他只是想到了昨天偷偷听他老爸老妈说的话:贾孜的年龄应该可以出嫁了。

    想到自己父母对贾孜的满意程度,杜若的心里不禁暗暗的祈祷:这倒霉的帽子可千万别落到他的头上啊!

    “这可是赦赦说的。”冯唐懒洋洋的挂在栏杆上:“他是从他老子那里得到的消息。”贾赦的父亲贾代善是当今心腹,这次凯旋而归的又是贾孜,因此,从贾代善那里传出来的消息自然是可信的。

    听到冯唐的话,杜若和陈瑞文对视一眼,又同时默契的笑了出来:荣国府的贾赦和宁国府的贾珍,现在应该是浑身哆嗦了吧?要知道,贾孜的鞭子,那玩得叫一个出神入化,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贾孜的鞭子六亲不认。

    “他人呢?”卫诚好奇的看着冯唐:“还没来吗?”贾赦是贾孜的堂哥,可比起和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贾敏,贾赦和贾孜倒更像是亲兄妹。因此,按常理来说,贾孜回来,贾赦是一定会来的。

    冯唐、杜若、陈瑞文三个人一起看着卫诚,一脸“你说呢”的表情。

    卫诚一拍脑门,微微的勾起嘴角:“好吧,当我没说。”想到贾赦家里的情况,卫诚这才反应过来,贾赦应该是被他的母亲,荣国府的当家主母留在家里了,理由都是现成的:贾孜今天回来,你往外跑什么。

    “唉!”冯唐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下面的街道,喃喃自语的道:“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也不知道阿孜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杜若挑了挑眉,和其他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刺槐。”

    而此刻,大家翘首以盼的“刺槐”贾孜正带着自己手下所有的士兵一起,接受着当朝太子,也是传说中当今最宠爱的儿子的检阅。

    缓缓的走在足足等了三天的队伍当中,随手拍一拍士兵们强健的胸肌,想到刚刚看到的上千人的队伍却整齐得犹如一人的动作,听到的山呼海啸般震耳欲聋的呐喊,太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早就听说贾孜治军有方,军纪严明,手下军队更是训练有素、战无不胜,如今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

    “真应该让父皇来看一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军队,”感受着身边的人身上传来的只有真正在战场搏杀过的人才有的肃杀之气,太子在心里暗暗的腹诽道:“什么叫真正的铁血之师。这样才不会被那些只会耍花架子的老家伙们给骗了。”

    虽然太子没有从过军,可是却还是能够轻易的看得出来,贾孜带回来的这支军队,比起她那身为京都节度使的堂叔贾代善掌管的京畿大营真的是强了不止一点。

    当然,太子的心里也明白,对于京畿大营的事,贾代善不是不想管,而是根本管不了——能进入京畿大营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世族贵勋,又有几个是好相与的?就算贾代善是当今的心腹,可是却也没那个魄力,整顿京畿大营。

    想到京畿大营的事,太子不由自主的看看始终落后自己半个身位的贾孜:他倒是相信贾孜有那个能力与魄力管好京畿大营,只可惜他的父皇……

    太子的心里一边思考着京畿大营的各种问题,一边比较着贾孜与贾代善,或者说是宁国府与荣国府的不同,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脚下。

    脚下一滑,太子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前倒去。太子心中一惊,却强忍着没有喊出声,只是再想稳住自己的身体却也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太子以为自己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与大地进行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只纤细、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托住了他的胳膊,扶住了他的身子,带来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使他免去了一场本无可避免的尴尬。

    太子的心神微微的一荡,正想着这柔弱无骨的玉手的主人,会是怎么样的倾国倾城的时候,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令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的声音:哎哟喂,这位哪是美女啊,明明是活祖宗嘛!

    “太子殿下,小心!”

    由于脑子里一直想着贾代善的请求与当今的承诺,戴权手捧着明黄的圣旨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差一点直接拐进了荣国府,给荣国府的人宣读当今给宁国府的指婚旨意……

    所幸宁国府与荣国府本就是同一条大街上挨着的两家,戴权也算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因此,戴权只是在荣国府的大门前顿了一下,接着就面不改色的转向了宁国府,并大摇大摆的进了宁国府的大门。

    宁国府的人显然是没想到戴权突然手捧着圣旨出现的。因此戴权到的时候,看到就是乱作一团的宁国府:香案没有事先准备好,贾敬、贾孜以及贾珍都不在。

    由于徐氏是女人,不方便出面。因此,最后还是跟着贾代化上过战场的家仆焦大又是命人准备香案,又是让人将校场上的贾珍揪了回来,又是派人找回了正在翰林院发呆的贾敬,以及正在外面闲逛的贾孜。

    等到宁国府手忙脚乱的准备好了一切,戴权这才咽下口中清香的茶水,一抹嘴巴,清了清嗓子,当众宣读了这份圣旨。

    虽然已经对圣旨上的事有了心里准备,可是真正宣读的时候,戴权还是有一种思维混乱的感觉。不过,当他宣读完圣旨,看到宁国府众人那震惊得无与伦比的眼神,以及似乎无论面对任何情况都可以镇定自若的贾孜那怔愣的模样时,戴权的心里终于平衡了:今天晚上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在得到了戴权“善意的”提醒后,贾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收敛起自己散乱的心思,镇定的领了旨谢了恩。

    戴权掂了掂焦大塞给他的两锭大元宝,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贾将军,杂家在这里可是先恭喜你喜得良缘了。婚礼的时候可别忘了请杂家喝一杯喜酒啊!”

    “一定。”虽然现在脑子还是懵的,可贾孜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心不在焉的捧了戴权几句后,才示意贾珍将戴权送出了宁国府。

    戴权前脚刚刚离开,贾敬后脚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丧着脸看着贾孜,一脸的委屈。贾孜可是他当女儿一般看护着长大的,自然不舍得贾孜就这样许给了别人,尤其是在贾孜还是刚刚才从战场上回来没几天的情况下。

    如果不是碍于身份的限制,贾敬一定会冲到当今的面前,拉着当今的衣领使劲的摇上一摇,冲着当今怒吼一句:“你凭什么,凭什么要把我妹妹嫁出去?你有什么资格管她的婚事?”

    可是现在呢,当今是君他是臣,贾敬虽然满心的不愿,可是却怎么都不能去找当今算账,只能是一个人在家里憋屈得不行。

    “大哥乖。”贾孜拍了拍贾敬的脑袋,脸上勉强的勾起一抹笑容:“你乖,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贾孜怎么也没料到,当今竟然将新科探花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指给了她:当今这心眼到底小到什么程度了啊——就算是她没有如他所愿的死在站场上,也不至于这么整她吧!

    想到当今心里对她对宁国府的态度,贾孜的心思一转,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难道林海也是得罪了当今,所以才会被当今指给了她?嗯,看来,是时候打探一下林海是谁的人、到底怎么得罪当今了?

    这边贾孜在心里盘算着要向谁打探林海的事,那边贾敬哭丧着脸十分不舍的看着贾孜,一副贾孜下一刻就要被人抢走的模样。

    至于刚刚得到这个消息的徐氏,则是有些半喜半愁了:喜的是贾孜终于收获一份好姻缘,愁的是以后贾珍又没有人能管得了了——毕竟,贾孜回来的这几天,她那向来无法无天的儿子贾珍可是乖得不得了。

    不过,要说整个宁国府对这件事最开心的,自然是非贾珍莫属了。自从贾孜回来后,贾珍的好日子可就彻底的到了头了——这倒不是贾孜又抽他了,而是因为他一看到贾孜就条件反射的哆嗦。

    其实,贾孜回来后还真是没有时间管贾珍:毕竟,贾珍除了纨绔一点以外,还真的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因此,贾珍所谓的好日子到了头了,也不过就是府里的小丫头不再天天围着他打转,朝他猛抛媚眼了;再一个就是他每天都要在焦大的“监管”下,到校场去练功夫累得半死不活,从而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与狐朋狗友喝花酒、听小曲罢了。

    前者倒还好说,后者却是要了贾珍的命。因此,知道贾孜被当今指婚,贾珍震惊了一下后,转眼间就喜得抓耳挠腮了:他的好日子又要来了——贾孜就算再厉害再能耐,还敢抗旨不成?

    这厢宁国府对这突如其来的旨意感到震惊,那厢林府对这个令人无比意外的旨意也是十分的震惊。

    贾孜的大名,无论是林海,还是林海的母亲,自然都是听过的:本朝唯一的女将军,他们不可能没听说过。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过,这位已至嫁龄的女将军竟然会花落林家。

    林海接到圣旨后,就一直坐在书房里发呆,直到他的母亲过来。

    “海儿,你……”看着从小就稳重异常的儿子难得露出的呆愣模样,林母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劝儿子才好。

    其实,林母对贾孜还是非常满意的:她的身子不好,活不了多久了,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林海了。而贾孜出身显赫,又上过战场,自然可以冷静的面对一切突发战况,不会让林海因为内宅的事情而烦心。万一她突然离世,贾孜的性格也会让她坚强的支撑起林家,扶持着林海走出阴霾。

    因此,对于贾孜这个本朝唯一一位女将军,林母自然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如果说非要挑出一点不满意的地方的话,那可能就是贾孜出身世家,又上过战场,武艺必定非凡,不知道她将来会不会打林海?

    与突然兴起的所谓四大家族不同,林家虽然四世列侯,却是清贵出身,真正的书香门第,往上数多少代,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学功夫的苗子。因此,林海就是贾孜口中标准的“文弱书生”。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显赫家族,却是人丁不旺,随时面临着绝嗣的危机——林海的父亲也不是没有侍妾,可是却只有林海一个儿子。

    林母曾暗中总结过林家数代主母的共同之处:发现她们都出身于书香门第,皆是才华横溢的才女,对内可以将府中事宜打理得明明白白,对外可以完美的处理好林家与其它家族的关系,可以说是最完美的当家主母。然而,她们的身体却又都不是太好,就是她也……

    因此,对林母来说,就算林海娶的不是出身书香门第的才女也无所谓,只要那个女人身体健康、品貌端正就好。当然了,如果能够给林海生个十个八个的儿子就更好了,那么她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所以,对于当今的这个指婚,林母自然是满意的。只不过,看着林海的样子,林母也不知道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他的身上,是不是好事?

    “母亲?”林母的声音唤醒了林海。他连忙站起来,将母亲扶到椅子上,关心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打发人过来叫我一声不就可以了吗?”

    “海儿,”拍了拍林海的手,林母温柔的说道:“如果你真的不满意贾家姑娘的话,就跟母亲说说。这位贾家姑娘的传闻甚多,可是毕竟咱们都没见过……”

    林海愣了一下,接着才反应过来林母在说什么,不禁笑道:“母亲,你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了,当初您跟父亲成亲之前,不也是没见过父亲嘛!”最重要的是,当今明旨指婚,又哪里是他们当臣子的能够违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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