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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这样问，很明显的意味着巫鸦的事情她不知情。
林鹿瞬间想到前几日那个被她一枪扎死，临死前满脸不甘的玉堂。
如今金雀那的消息再加上程夫人的问词，可见巫鸦现，玉堂被杀二事确实都没有被传开，前者只怕是暗庄兜藏了秘密，后者则是无人知晓玉堂行踪，外加老头和商尤将之后的痕迹抹的干净。
如此，真是好事。
心里是很高兴的，但面上林鹿仍是露出失望的神色，“并没有线索查到。”
“唉阿兰她丢的到底是什么救命的药？”程夫人神色直起身，问。
林鹿面有难为色。
“罢了，不能说便不说，她啊，打那次以后，任何麻烦事都要对我遮遮掩掩的！怕我去给她做这做那。”程夫人叹息，“我也只是问问，如今哪里能真的帮她什么。”
“是，因为那药物的来历不是很端正。”林鹿话语支支吾吾，想说明又不能说明的样子，然后很明显的将话题转了，“夫人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程夫人原本是身量丰腴的美人，但如今却是身子有大妨，这全是几年前因为帮兰夫人而遭了人暗算，最后虽然保了命，却是坏了身子。也就是那件事后，兰夫人很多麻烦事情就不愿意告诉程夫人了。程夫人刚才说的话，就是契合了那件事情。
程夫人抬手摸了摸脸，笑容深浓，“玉堂大人来了封山！是他给了我一些药物。”
玉堂……大人林鹿的心滞了一拍，她终是听到了这个名字。所以程夫人见过玉堂？！
兰夫人却是从来不曾提过什么玉堂大人。
林鹿迅速做出表情，一个好奇的表情，“玉堂大人？”
程夫人点点头，“是保护着大梁张大人而来的。来我这，是把保护张大人的任务交托给了我。哦，他到是还问起了你。”
程夫人并没有试探之意，她很快就说了后面的话，语速稳缓，也没有刻意留心看林鹿的神色，只是看手里的茶，“他是奇怪我怎么会推荐你去暗庄，我就说了你是阿兰的关门弟子。”说完，饮茶。
“不知道他是否吃惊，师父未必对旁人提过我！”林鹿面上紧张，而实际上她心里并没有因程夫人的话而惊恐，程夫人的姿态已经告诉林鹿了，她和玉堂的见面谈话并没有让林鹿的身份被点破。
“别人也许会吃惊，他不会！”程夫人淡笑，“他以前是明大人身边的人，明大人，是掌管夜的名谱的。”
“辛亏如此，不然我这身份，说不清了！”林鹿摇摇头，松出一口气，“名谱查证起来耗费不少时间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师傅不让我用名谱自证身份，而是给了我那件师傅宝贝的紧的物件！”
“是！”程夫人点头。
林鹿就知道，玉堂的出现到是帮了她一个大忙，程夫人对她是兰夫人弟子的事情是半点怀疑也没了。
“对了夫人，玉堂大人陪大梁人过来的，那夜，支持封山哪一位联盟大梁呢？太子还是，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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