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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感觉到一只手指摸到一股黏黏的、湿润的……难道嫂子的寂寞已经不满足小黄瓜了？！她要我帮帮她，是那个意思么？！我被猛然间蹦出来的想法吓怔了，但是却管不住地往下想，整颗心狂烈得跳动起来。
也许潘富贵的那句话说的对，嫂子给长水哥守了这么多年，想要干那事也是正常的……再说，我都从小电影里看过，最苦的女人就是寡~妇。明明已经做了女人，享受过男女之间的欢愉，却还要一辈子活得跟没出嫁一样，连想想都只能偷偷摸摸的……
都说女人那地方就是块田，给田松土施肥，田里的庄稼才能长得好……我只是帮帮嫂子，这不能够是违背道义、伦理……我拼命地说服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往里深，水仙嫂子却哭得越来越伤心了。
眼泪珠子哗啦啦往我的心窝子上砸，胸口那块汗衫被浸得透透的。
我一点儿不敢乱动，那手僵在大~腿根两~团软绵绵的肉中间，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惹得我生了一肚子的火。小腹下面越来越憋胀，水仙嫂子终于不哭了，却啥话都不说，光红着一张小脸，整个脑袋瓜子恨不得埋进地里。
“嫂子，甭管发生什么，你在二牛心里永远是最好的女人。”
都到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傻乎乎地以为水仙嫂子生了难以启齿的病。那里透着一股湿润，该不会真是我想的那个意思？我咽了咽口水，莫名有些激动，只是脑子好像忘了点什么。
“真的？”
水仙嫂子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她的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双桃花眼水蒙蒙的。突然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哭着不停地摇头，“二牛，嫂子不是个好女人，你马上就知道嫂子是多么无耻，多么下贱，多么……”
“嫂子！”我大声地吼道，没人有可以这样侮辱嫂子，包括她自己。瞅着水仙嫂子呆怔还挂着泪水的小脸，脑袋一抽，我抱着她就往大屋里走。
我没有开灯，把嫂子放在床上后，也没出去拉着她的手就在床边坐着。屋子里黑漆漆的，我清楚得看到嫂子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了变化。
其实，自打有了透视眼，晚上跟白天搁我这儿就没多大差别。
水仙嫂子的眼神特别复杂，夹杂着绝望、决绝又包含着一种说不清的欣慰。她突然死死得咬住唇，拽着我的手直接冲进两腿间……越过一片湿湿密密的丛林，停了下来……
接着又是沉默，我以为嫂子后悔了，她到底迈不过最后那一关。正要说点什么，刚刚还咬得死死唇瓣猛地松开了，嫂子几乎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三个字。
“伸进去。”
她的声音压抑着一股厚重的羞愧，就连脸上的表情都羞愧到了极点。我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听岔了，但是，我不敢也不忍心再问一遍。水仙嫂子正在哭，无声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咬出血的唇瓣又被重新咬上了。
我只能慢慢地往里面伸进一根手指，那里一片泥泞……脑子几乎条件反射地浮出中午“看”到一些画面，嫂子红晕着一张小脸，手里拿着一截嫩绿的小黄瓜，不停地在我手底下这块地方进进出出……稍稍这么一想，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
下面那玩意儿蹦?得欢畅，但是我的心却一点点往下沉。水仙嫂子的脸色已经不能简单用一个“差”字来说了，刷白刷白的，透着一股死气，跟中午爬满红晕的粉嫩形成鲜明的对比。
“二牛，你中午都看了吧？”
“嫂子，我……”
水仙嫂子冷不丁张了嘴，问的还是那件事，我磨蹭了半天压根不知道该说点啥。脑袋瓜子跟断了线一样，手底下没轻没重的，猛地失了分寸戳了一截儿柔软。
“啊……”
嫂子失控地叫了出来，我听得心里一阵荡漾，小腹憋胀的火蹭蹭往上冒。这还是头一次她当着我的面发出那种声音，轻轻的，透着无限的媚意。可惜就是有些短，嗓子眼还没完全打开，就被嫂子死死地咬住了唇瓣，堵住了出口。
我再也不敢乱动了，手指头僵在里面，被紧致温润的柔软包裹着……致命的触觉席卷了整个身心，太他娘的爽了！我憋不住得想乐，很快又难受得想哭。他娘的心里有多舒爽，下面就多憋屈！
“嫂子不该乱说，你不会做那种事。”
水仙嫂子缓过劲儿来，幽幽地叹了口气，流着泪继续说：“嫂子宁愿中午你看见了，这会儿就用不着亲口说那些话脏了你的耳朵……”
我越来越糊涂了，嫂子嘴里碎碎念的跟我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这还跟中午的事扯上关系了，究竟是什么事让嫂子这么难以启齿。正想着，手指猛地碰到一团有些硬、有些微凉，有些碎……跟塞子一样，紧紧堵在里面的东西……我的手指再也没办法往前伸一点点……
我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嫂子之前就跟我提过“她……拿不出来”。靠，我他娘的就是个蠢猪，这么重要的话竟然跟过堂风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嫂子。”一想到因为自己的愚蠢，让嫂子遭了这么长的罪，我心里憋不住得难受。
“二牛，别嫌弃嫂子，嫂子不是有意的，嫂子只是没忍住。你相信嫂子，这真是嫂子第一次做，要不然也不能够把黄瓜给弄断了……”
水仙嫂子终于说了出来，只是一块石头落了地，紧接着更大的石头压了下来。那块石头死死地压在她的道德底线上，一下子把她压垮了。她拼命蜷缩着身子，整个人抖得不行。
这下可苦了我的手指头，我不敢乱动，只能顺着她的姿势，爬上了她的床。
“嫂子，二牛都懂，二牛永远不会嫌弃嫂子。嫂子，你别怕，别怕，你永远是二牛最亲的人……”我轻轻拍着水仙嫂子的后背，安抚着。
水仙嫂子终于缓了过来，她抽噎地问道，“真的？”
“当然。”我知道嫂子害臊，她还是迈不出自己心里那关，故意装得一本正经地说，“其实，嫂子你这就跟人生病是一样的。上次那啥，就我在小河边被水蛇咬的那次，要不是有嫂子你帮忙，我指不定就成废人了。”
“那跟这……不一样。”
“嫂子，你就别瞒着我了，那天我虽然晕着，但有一阵儿也是清醒的，下面那么难受，要不是嫂子你出手帮……”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嫂子张嘴打断了，“二牛，嫂子不知道你感受到了啥，可那……真不是嫂子干的。”
我登时就愣了，水仙嫂子的一张小脸透着一层薄薄的红晕，这到底是害臊不好意思呢？还是上次在卫生所真不是嫂子帮我弄出来的？脑子里还残留着那股泛着微凉的手感，我记得当时卫生所里就嫂子跟美女医生两个人，如果不是嫂子，难不成是美女医生秀梅姐？
水仙嫂子见我没吱声，忙补充道：“嫂子把你送到卫生所后，就回家喂猪了。”
“嫂子，我知道了。”我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娘的，手指被夹得太死了，小腹下面的邪火烧得直冲脑门。我好不容易缓过来，水仙嫂子却开始往回缩了，小身板又微微弓了起来。
我怕越耽搁，小黄瓜越不容易弄出来，忙拉着嫂子的手接着说。“其实，嫂子这事儿就跟治病一样。你看我正打算开间小诊所，嫂子你就当自己生了场病，让二牛帮帮你成么？”
“二牛。”
水仙嫂子呐呐地叫了我一声，我听出来她已经松动了，忙加把劲儿说道：“难不成，嫂子还不相信二牛的医术？”
果然，这一剂猛药下去，嫂子终于缓缓地打开了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我怕嫂子尴尬，就没开灯，一边说着笑话缓解她的情绪，一边睁开透视眼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兴许是没开灯，水仙嫂子比刚刚配合了很多。可是，第二根手指伸到里面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还是紧张的，下意识得咬紧唇瓣。
但是，我不能停，那玩意儿留在身体里太长时间对女人不好。
男人的手指本来就比女人粗，两根手指挤进去，已经紧紧塞塞的。我试着将两根手指岔开，勉强挤出一个小小的空间，在透视眼的帮助下，准确无误地扣出一垮碎的最大的黄瓜，用力地扣了出来……
“啊……”
粘糊糊的碎黄瓜从两条腿中间滚了出来，掉在杏色的床单上，分外的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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