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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溺宠军妻:爷命不可违 > 第163章 邻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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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饭算是高烈和童遥共同努力的产物,因此两人吃的相当和谐。

    童遥看着对面端着碗低头吃饭的男人,觉得他的气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从吃饭前到吃完饭,他一直都没说一句话,就这样安静的呆着。

    如果不是这屋里就他们两个人,童遥会觉得他丝毫没有存在感。

    吃了一口切好的橙子,童遥又看了他一眼。

    他坐在餐桌前空灵的抽着烟。

    不吃水果,不说话,不看她,思想也不在状态。

    童遥看到这一幕,又吃了一口橙子。

    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她在他这住,他不愿意呀?所以才故意冷暴力。

    童遥三两下把橙子吃完,看着对面的高烈,认真的问,“你不愿意我在这住?”

    高烈正抽烟呢,听到她的话,有些茫然。

    这个小丫头是吃饱了想找点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以为他不愿意让她在这儿住。

    高烈没有说话,吐出了一口烟,在弥漫的烟雾中看着她。

    下巴一抬,示意她继续说。

    童遥把盛水果的盘子送到厨房洗干净,走出来时又说,“你对我冷暴力,是想让我有点自知自明,自己滚蛋是吧?”

    其实,童遥说这些都不是她心里想的。

    她知道他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可是,这屋里就他们俩人。

    不跟他说话吧,童遥觉得两人之间太冷淡。不自觉就会想些以前乱七八糟的事情。

    跟他说话吧,看他的脸,看他的表情和动作,摆明的不想被人打扰。

    如果此时她的书在,或者是她的手机在,那她真的可以不用跟他没话找话的。

    可是什么都不在的情况下,她只能跟他白话白话。

    而高烈一听到冷暴力这个词,顿时就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看着她,高烈直到把烟抽完,才跟她说了一句,“你准备准备?”

    说完就站起来身,准备往卧室走。

    “准备干啥?”童遥急忙叫住他。

    他让她准备啥?

    不会让她去别的地方住吧?

    她开玩笑的大哥,他怎么可以小气。

    真不让她借宿,这大晚上她要到哪里去住?

    难不成真要在小树林里喂蚊子?

    高烈不知道此时童遥会在心里想的那么悲催,看到她一脸着急的问,他随口说了一句。

    “老子心情不好。”

    “然后呢?”童遥又问。

    不会是心情不好要把她撵出去吧?

    他要真敢,那他就是不遵守协议。

    协议上可都说了,要无条件照顾她的。

    他今天要是敢把她撵出去,她明天一定要让他的家产易主。

    高烈听她问然后,还瞪着他,于是反问,“协议上怎么说的?”

    此时童遥的脑子里,满脑子都是他要准备把她撵出去,不让她借宿。

    因此高烈一问她协议上说什么,她压根没想到,她曾经答应过男人,只要他的心情不好,她会竭尽权力安慰的。

    此时,她一心扑到今晚住哪这个问题上。于是,她立马回到,“协议上说你不能不管我。不能大晚上的把我撵出去,不然明天你的财产就是我的。”

    高烈一听她这样说,顿时感叹这个小丫头还真是……。让人无语。

    从头到尾,他说过这话没有,做过撵她的动作没有?

    她怎么就能理解成他不待见她呢?

    他的心里一直火急火燎的等着把她喂饱,然后干点什么?

    终于等到她吃完了饭后水果,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呢。

    她怎么会以为他不管她呢?

    高烈看她微仰着头瞪着眼看他的样子,小傻瓜还尤其可爱。

    于是,他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说,“老子什么时候不管你了?”

    之后他又上前一步,继续说,“老子只是说心情不好。”

    此时他们俩的距离只剩下一只手臂那么近。

    童遥也不甘示弱,她随着质问的语气,也往前走了一步,“所有你心情不好,就准备把我撵出去?”

    此时高烈听完她的质问,却勾起了嘴角,看见她近在咫尺的小脸,他说,“放心住,不会撵你。”

    “老子心情不好,难道你不应该安慰安慰老子?”男人又说。

    童遥一听,他不会撵她,顿时放下了心。

    她就近伸出手臂拍了拍高烈的肩膀,“吃完饭了,你怎么还心情不好?”

    是的,自己的问题解决了该解决朋友的了。

    她拍肩的动作既有朋友间相互安慰的动作,也又谢谢他不撵她的意思。

    高烈看一眼自己肩上的小手,随意的说,“本来还行,后来就不好了?”

    童遥一听,心下了然。

    她觉得高烈向她喊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觉得特别的好,这样他才像个人。

    每个人都有心情曲线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朋友们一聊天,一开导,马上就好了。

    怎么说呢,她感觉现在的高烈接地气了。

    他会跟她表达,他心情不好,他很累。

    不会再像以往一样,跟个怪物似得。

    没有情绪,没有喜悲,没有表情,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童遥又拍了一下他,“走,沙发上说说去。”之后就朝沙发走去。

    那语气真的好像对王笑说话一样自然。

    她的想法是,今天晚上破一夜跟他聊天。

    哪怕今晚不睡觉也要安慰好他。

    可高烈一听是沙发,就阻止了,“老子想躺床上。”

    “啊?”

    躺床上聊天,不是不可以。

    但那都是女生之间才会那样做的。

    他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女人。

    甭管以前他们的关系怎么样?

    至少现在他们是男女有别吧?

    就算他把持的住,那她把持不把持的住呢?

    童遥心里有点不愿意。

    可她还没说话,高烈又说,“不愿意?”

    “没有不愿意。”童遥在心里点了点头,可在语言上还是立马反驳一下。

    “那走吧。”高烈往卧室走,“反正协议上说,老子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必须无条件服从。”

    不会吧,他需要安慰的时候,她必须无条件服从吗?

    童遥觉得很惊讶,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想想也算了。

    床就床吧,大不了他躺着她坐着。

    只要其身正,那么影子就不会斜。

    于是,童遥也没在犹豫的跟着高烈进了房间。

    高烈一回到房间,就趴在了床上。

    童遥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阵恶寒。

    他聊天喜欢趴在聊?

    什么臭毛病。

    不过也无所谓。

    协议上不是说了吗?她必须无条件的服从。

    管他呢,想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吧。

    不过,环顾四周,连张椅子都没有,沙发也没有。

    一米九几的大身板子又占了半个多床。

    她要坐哪儿呢?童遥想。

    “你先等会儿,我去餐厅搬把椅子?”

    “搬椅子干什么?”高烈听见她说话,就微微支起身子看她。

    “不搬我坐哪?”

    童遥觉得他很奇怪,不搬椅子她坐在哪里?

    难不成,他趴着,她坐地上吗?

    高烈看着她,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床上呀。”

    童遥一听,心里就不太愿意。

    觉得这是不是太暧昧了。

    两个人在一张床上不好。

    可转念一想,他那么随意的样子,会不会是她想多了。

    他躺着,她坐着。

    聊天而已,又不干啥。

    还有,她一直觉得他的动作和表情暧昧。

    可话又说过来,他做什么?她觉得不暧昧呢?

    好像真没有。

    一直都是她自己在那里别扭,人家却自然的很。

    证明人家心胸坦荡。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她从内心里放不下他。

    想到这里,童遥轻微的摇了摇头。

    于是,她调整了一下心理,脱了鞋,上了床。

    她坐床的里侧,拿起一只枕头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是不是工作累才心情不好的。”

    童遥靠着墙壁盘着腿,边捶着自己酸痛的大腿,边出声。

    她的开场白很随意,她的声音很温柔。

    本来她臆想的挺好,她要怎么开导他,她要怎么安慰他。

    她在心里简单的列出了一个大纲。

    虽然她的声音很好听,她的语气也很柔和。

    可高烈似乎并不喜欢这种纯聊天的安慰方式。

    他支起身子扭头看向里侧的她。

    “你干什么?”他问。

    “聊天啊。”童遥不解。

    什么叫她干什么?

    不是他心情不好,要安慰吗?

    “安慰就这样?”高烈挑眉?

    “不然呢?”童遥也挑眉。

    他今晚是怎么回事?

    老挑事。

    安慰不聊天,那她要怎么安慰。

    他到底想怎么样?

    童遥准备站起身下地,“不玩了?”

    老子浑身酸痛,又是做饭又是洗碗。

    他还老找事。

    大半夜她都不打算睡觉要陪他聊天呢,他还想怎么样?

    这不行,那不行,还不给她好脸色。

    这么难伺候,老子不伺候了。

    可童遥还没站起来,就被高烈一拉手腕给拉坐下了。

    “你干啥?”童遥叫嚷。

    “你这算耍性子?”高烈问她。

    “是你先找我事的。”她不服气。

    “嗯?”高烈已经翻身坐起,依然没有松开她的手腕。

    童遥一听他又是不明白的语气。

    于是,也不想搭理他了。

    “松开,我浑身疼,我要去睡觉了。”

    说着,她就用右手去掰他抓着她手腕的手。

    谁让你屁事多,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高烈没有放开她,而是挑着眉问,“哪疼?”

    他的样子好像在试探她是真是假一样。

    童遥一听这语气,顿时真的火了。

    她有必要装难受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

    童遥觉得他变了。

    虽说是朋友了,可他也不能把她当陌生人那样去怀疑吧。

    昨天怀疑她的诚信,今天怀疑她撒谎逃避责任。

    他怎么这样?

    于是,童遥身子一往前,冲着他就吼,“哪都疼,我训练一天,不累呀?快放开。”

    房间里的吼声不小,可两人的姿势却很和谐。

    童遥穿着一身迷彩背心和短裤。

    高烈也穿着一身迷彩背心和短裤。

    同样的色调,同样的款式。

    两人在床上盘着腿相对而坐。

    高烈抓着她的手腕,童遥两只手去掰着他的大手。

    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情侣在嬉闹。

    高烈听她抱怨式的语气,心情好了又好。

    这才是把他当她男人的做法。

    “趴下。”高烈说了一句,就松开了她的手腕。

    “啥?”童遥没听清。

    这次高烈直接上手,一拉她的手腕,就把她按趴在床上了。

    “你干啥?”童遥背对着他,心里顿时没了安全感。

    她可没忘,上次他就是让她趴在床上,强了她的。

    对,就是强迫,因为他没有经她的同意,虽然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想到这里,童遥挣扎着要起来。

    突然,一双大手,揉着她的肩膀,“别动。”

    童遥听到口令,立刻就不动了。

    原来他是要给她按摩?

    这样的动作,让童遥惊吓到了。

    难懂他是听她说她全身疼,才给她按摩的?

    “别按了,你又不会。”

    童遥觉得男人的大手很有力。

    可是被男人按着,她又觉得有些别扭。

    于是,她故意这么说的,想让他别按了,他也挺累的。

    “闭着眼睛,好好享受。”

    男人说了一句,手掌往下,延伸到整个背部都按按。

    童遥听了他的话,就闭上了眼睛。

    可刚闭上,就觉得男人的大手已经摁到了背上。

    于是,她又猛然睁开了眼睛,“不要,就肩膀疼。”

    她的意思是只按肩膀好了。

    其余的就不用了。

    可是高烈听完后,边按,边说了一句,“你别扭什么?”

    男人的语气很平静,没有质问,没有反问,就是想问问,到底别扭什么呢?

    到底膈应什么呢?

    童遥一听。

    是呀,她在别扭什么?

    难道在她的心里,他给她按摩,就是在抚摸她吗?

    不存在,概念都不同。

    人家是好心,她就别在这儿矫情了。

    于是,她磕磕巴巴的说,“没……别扭…。只是……不习惯。”

    之后,高烈就没再说话了。

    他坐在她的旁边,专心的给她按摩的背。

    他的手法不同于童遥专业的穴位按摩。

    他就是来回捏捏,松松肌肉。

    可就那样,童遥也觉得无比的舒服。

    不知不觉她就闭上了眼睛,趴在男人枕过的枕头上,闻着男人的味道,心安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就进入梦乡。

    高烈摁完了他的肩膀和背,又按了腰和手臂。

    之后,他听着童遥气息的均匀,又给她按了按屁股和大小腿。

    按这两个地方的时候,童遥一直闭着眼睛,乖乖趴在那里。

    听气息像是睡着了。

    高烈又给她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等到她全身都松透了之后,高烈才躺下来。

    看着旁边已经睡着的小脸,他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由于趴在的缘故,小丫头被积压的小嘴,被挤成了o字型,小嘴微张,好像要流口水一样。

    高烈小心翼翼的把童遥的身体翻转过去。

    一动她,她就轻轻的叫了一声,二哥。

    然后咂摸咂摸嘴,又睡了过去。

    高烈把她搂在怀里,夹紧了她的腿,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看着她可爱的小脸,高烈低头嘬了一口。

    睡着的小丫头乖的不行。

    像个慵懒的小猫咪一样,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呵呵……。”

    感受到她的动作,高烈的喉咙里发出了两声低沉的笑声。

    明显,她的动作取悦了他。

    于是,高烈抬起她的小脸,往她的嘴上又嘬了一口。

    这次童遥好像觉得嘴唇上有东西,身子猛然动了一下。

    可是没醒。

    高烈看到小丫头这样的反应,没有再闹她了。

    大手拍拍她的背,安慰着她。

    拍的时候,高烈碰到了她背上的内衣扣。

    于是,大手探到她的背后,两指一扣,内衣扣就松开了。

    高烈放开她,坐起身子,把她的内衣袋子给抽了出来,把内衣给解了开来。

    昨晚这一切后,高烈又躺了下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昨晚,小丫头连动都没动一下。

    于是个,高烈继续搂紧她,左手探进背心,摸摸一直被束缚的她。

    玩够了之后,高烈抽出手,准备睡觉。

    可是刚低头,就看见小丫头自己的小手也附上了刚才自己揉搓过的地方。

    不仅如此,她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喊,“二哥。”

    高烈看着睡着的小丫头,笑着问,“喜欢?”

    睡梦中的小丫头又怎么会回答他的话呢?

    她轻轻的又嘟囔了一句,“二哥。”

    她是在梦中跟他在那啥吗?高烈想。

    呵呵……。

    看来这个小丫头的身体很诚实,估计是想他了?

    这项认知让高烈的内心很兴奋。

    于是,他应了小丫头的要求,重新敷上那满涨。

    手臂一收紧,小丫头就乖乖的贴了过来,于是,高烈便低头又吻上了那张诱人的小嘴。

    他温柔的亲着,虽然睡梦中的小丫头不会回应。

    可乖乖接受的她,居然会无意识的从嘴里溢出轻轻的呻吟声。

    呵。

    还说不想他。

    真是的,身体这么诚实,嘴却这么硬。

    高烈吻着蜜糖一样的嘴唇很长时间,大舌头也探入小丫头的口腔中舔了很长时间。

    这种水溶交融的感觉,真的让他欲罢不能。

    随着亲吻,他的大手也不再满足。

    小丫头被他一碰,身体就颤了一下。

    这么敏感?

    高烈笑着看睡着的小脸。

    于是,之后的时间,高烈尽全力填满小丫头身体上的空虚。

    良久。

    直到小丫头呼吸急促的重重呻吟,之后,一切的刺激才平静的下来。

    “二哥。”

    小丫头又嘟囔了一声,往旁边散发着热气的男人身边拱了拱。

    睡梦中的她身体上的刺激结束了,她享受着那性福的余韵,对着梦中身上那个朦朦胧胧的男人说,“二哥,你瘦了,连那个都小了。”

    而一动不动等待她再次沉睡的高烈,听到她这句话,看看自己晶莹的手指。

    哎,不识好歹的小丫头。

    吃完了,才说。

    等周末让你好好尝尝看,老子到底小没小。

    高烈本来要下床洗手的,可小丫头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再次沉睡了过去。

    于是,高烈把手往自己的背心下摆一擦,就抱着小丫头闭上了眼睛。

    此时,他的嘴角勾了起来,满足感充斥着内心。

    生活有的时候很累,很忙,很苦,偶尔陪她玩玩也算是给生活增加点调节剂吧,高烈想。

    这样也挺好的。

    ……。

    凌晨五点半。

    当童遥醒来时,她是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的。

    坐起身,她感觉身上的酸痛好了很多。

    可能是昨天晚上男人给按摩了一下的原因吧。

    坐在整整齐齐的床铺上,童遥揉揉了脑袋。

    模模糊糊的记起来,昨天晚上在梦里,她好像跟高烈那啥了。

    在梦中,她情动不已,下边湿湿粘粘的让她难受不已。

    那种感觉特别真实,如果不是此时童遥身体舒舒爽爽穿戴整齐的模样,她肯定会想,昨天晚上,他们俩是不是真的做了。

    回想完,童遥下床,她悄悄的走到门口。

    轻轻地打开门,她就看到躺在沙发上正睡着的男人。

    于是,她又轻轻的关上门回到了卧室。

    “童遥啊童遥,你怎么这样啊?”

    女人坐在床上自言自语。

    “人家很男人的,你看你睡着了人家还乖乖的躺沙发上。你别再怀疑人家了。”

    “你自己不要脸,做春梦就算了,居然还想赖人家?你知不知道羞耻啊。”

    “看你那样儿,人家都对你没兴趣。”

    “跟你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小心人家烦你。”

    童遥自言自语的自己反省着自己。

    难道真的是因为昨天晚上,男人帮她按摩,因此她的身体出现了生理反应才做春梦的?

    她反省完自己后,又分析了原因。

    看来她还真的不是一般色。

    这色出境界,她也是够了。

    童遥反省完之后,就去了卫生间洗漱。

    环顾这个卫生间,里边干干静静的。

    暖气片上还晾着两套内衣裤。

    童遥看到这个,就不知不觉走近了。

    这是男人的内裤。

    嘿嘿……。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梦见他的原因。

    此时童遥看到这个,心里有点兴奋。

    她走近了,用手指摸了一下。

    居然还是湿着的。

    好吧,他比她干净。

    她一天才穿一套,而他一天要穿两套。

    此时她当然想不到,其中有一套是她自己的。

    童遥又摸了摸内裤的中间部位。

    意识到她的这种行为很变态。

    她打了自己的小手一下。

    之后,她摇了摇头,准备洗脸。

    可刚拿起牙刷,她才想起来,这不是她的房间,这里也没有她的洗漱用品。

    于是她又放下牙刷,走了出去。

    悄悄的走出房间,才发现男人也起床了。

    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于是童遥直接光明正大的把门打开,跟他打招呼,“首长,早上好。”

    “早。”难得的,高烈也回她了一句。

    “昨晚睡的好吗?”高烈问。

    看她红扑扑的小脸,他就知道,昨天晚上她睡的不错。

    昨晚,她像小猪一样,不停的蹭着他的胸口。

    五点多,高烈醒来的时候,她依然张着嘴巴睡着。

    之后,男人亲了亲她,把她和他的衣服和床单都给换了一下,洗了一下。

    男人把这一切做完,童遥依然不见醒。

    而男人刚躺沙发上,屋里就传来了动静。

    他是故意这样问她,就像看看她昨晚那个的时候有没有印象。

    突然被高烈问了一句,让童遥有点别扭。

    尤其她昨晚做了那样的梦后,而且,梦里的男主角还是他。

    因此让她更加别扭,好像害怕他知道一样。

    童遥没敢看他的脸,急忙点了点头,“好、好。”

    之后高烈站起来,准备去洗漱,走到她身边时,问她,“洗好了?”

    一说洗漱,童遥才想起来,她急忙说,“没有,这没有多余的洗漱用品。”

    “昨天晚上没想起来,首长,我衣服还在那屋呢,一会我没法出早操?”

    此时童遥想起重要的事,就没有了刚才的不自然,看着他,问他怎么办。

    最好是帮她想想办法。

    或者让他的通讯员跑跑腿送个钥匙啥的。

    可是,高烈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进屋从衣柜里给她拿出来了一套作战服。

    童遥看到后,在心里竖了竖大拇指。

    他是万能的吧,什么都能解决。

    童遥把作战服打开,往自己身上套,一穿上身才发现,这个型号绝对不是他的,因为她穿在身上刚刚好。

    她不解的看着他,像知道这里怎么会有女士的作战服。

    如果这个不是给她准备的,那么就是这里来过别的女人。

    高烈看到了她的眼神,说了句,“7年前你穿过。”

    说完就去洗漱了。

    听到这句话,童遥的心里猛然一紧。

    7年她穿过的衣服他还留着?

    童遥摸摸身上的衣服,不仅留着,而且还很新。

    可衣服还是以前的衣服,可他们却不再是以前的他们了。

    想到这里,童遥的心里不好受了起来。

    可刚准备伤心一会而。

    就听到洗漱完毕的男人叫她。

    高烈给她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让她洗漱。

    之后对她说,“你洗吧,洗完赶紧过去出操,别迟到。”

    他的态度很严肃,大有领导教育小兵的感觉。

    “是。”童遥立正敬礼。

    之后高烈就离开了。

    ……

    今天

    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

    今天的训练依然严峻。

    早操的时候,杨勇组织队伍进行十五公斤负重五公里越野。

    本来童遥住的远,没有接到通知,因此她没有打包背包。

    可谁知道,杨勇像早知道一样,把背包给她准备好了。

    童遥看着杨勇,即感激又觉得教官还真是……。大公无私。

    五公里越野是绕着部队所在身后的盘山公路进行的。

    早上的公路,人烟稀少,丛林茂盛。

    因此,整齐的大部队,两人一排,依山环绕。

    “童遥……听说……。你申请的宿舍……下来了?”

    周成国沉重的呼吸着,边跑边跟童遥唠着磕儿。

    童遥的小脸红红的,呼吸也很急促。

    背上的背包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拉着背包袋子,边呼着气,边说,“嗯……。提前下来了……。”

    想当初,递交宿舍申请的时候,周成国跟她同样也递了过去。

    童遥怕他心里多想,于是又说了一句杨勇所说的原因,“杨教官说……。四一班新来了……。一名女兵……。没地方住……。所有才先把我……。提前安排出去的……”

    “嗯……我知道……。杨教官说了……她是从边疆部队过来的……。好苗子……。要重点培养。”

    “是吗?”童遥昨天没问。

    今天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之后,周成国又说,“童遥,昨天我听杨教官说……。咱们这批新兵中……。会挑选出10名……。最优秀的成员……。由猛龙特种大队大队长亲自训练……组成反恐特别小组。”

    “嗯?”听到这个消息,童遥站定了。

    她掐着肚子,捂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了很长一段时间,再继续跑上前,问周成国,“我们不是……特种兵种……。也有可能……被选中吗?”

    “嗯……。杨教官说……。军医暂做保留……。如果能力特别突出……。个人也自愿……。也可以参加。”

    “如果……能选中你……你想参加吗?”童遥认真的看着周成国。

    “不想……我从小的志愿就是当医生……。但不会当个被世俗污染的医生……。所有才选择进部队……。你不觉得在军队里当医生很纯粹吗?”

    周成国说完,童遥没在说话了。

    因为她在想,她自己。

    如果,她能有幸被选中,成为反恐特别小组里的一员,她会不会去?

    她的答案是会毫不犹豫的去。

    她的亲身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她说过,她的亲生爸爸就是一名特种兵。

    那时候听妈妈说过很多关于爸爸的事。

    因此耳聋目染,觉得军人身上有一种不一样的光芒。

    应该说如果说她心里有军装情节的话,一定是在那时候种下的。

    18岁的时候,她回乡忌母,那时候遭遇地震。

    如果说真正让她近距离的感受到军人的气节,还是她在卫生队帮忙的时候。

    那时候,方圆几里随处可见的橄榄,不眠不休的在废墟上工作着。

    俩人成对,三人成群,不停的从废墟中,挖掘出生还者。

    卫生队了的患者都是被那群橄榄给送进来。

    可他们受伤的时候,却很少去卫生队的帐篷。

    那片橄榄不仅应该有责任,更应该有荣誉。

    她还记得初次见高烈,他胳膊上的腐肉在无麻醉的状况下挖了出来。

    他身上的那种气节,和脸上的那种刚毅,都是她向往部队的佐料。

    后来她有幸被高烈送到部队。

    那半个月的训练,让她很高兴。

    她知道自己很荣幸,因此无论做什么训练,她都会拿出百分百的激情。

    可以说,也是那次让她喜欢上了军营。

    后来,她的身上发生了一些事。

    她也曾因为那些事想过要自杀。

    然以前在部队训练时造就她性格的坚韧和她性格中天生的乐观,都在那个时候发挥着效果。

    因此,她活下来了。

    不仅活着,而且努力活的很好。

    如果说在国外选择医学专业,只是弥补她身体的缺陷,想要给自己一点安慰的话。

    那么当听到童正奇说,部队招收军医,她毫不犹豫的回国报考,才是她内心中真正的向往。

    那个时候,她甚至明知道自己会遇到高烈,或许她能目睹他结婚生子,她可能会一辈子难过着。

    可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

    是的。

    真正的初衷还是她要穿上那一身的橄榄,

    留守在军营。

    在这纯粹的地方,陪伴效忠国家一辈子。

    回到那个话题。

    如果她有望成为反恐特别小组的一员。

    童遥觉得她会毫不犹豫,无条件的奉献自己的一切。

    ……。

    今天的训练,童遥有点心不在焉。

    可以说,周成国今天早上给她讲的消息,在她的心中像是种了一颗种子一样。

    中间休息的时候,她特地去看了四一班重点培养的那名女兵。

    她叫简洁。

    今天她们班训练的科目是高空坐滑。

    不得不说,简洁当的起精英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几十米的高楼,快速滑下,她只用时两分10秒。

    在他们班级中排了第三,前两名都是男生,而且他们之间才相差几秒钟。

    童遥看后,回到自己班级,觉得她跟简洁的差距,相差着两层楼那么高。

    看来她很难追上人家,更别提她要进入前10名了。

    杨勇曾经在班级里说过。

    今年猛龙特种大队招收的新兵有将近500人。

    可是三个月的新兵特训即是起点也是终点。

    因为,三个月之后会有一场比赛。

    优胜略汰,留下的只会是前一百五十名精英。

    三比一的概率,说大不大,说小也很小。

    因为如论是今年的新兵,还是从国防学院考上的优等生,或者是从各个部队挑选上来的尖子兵,大家以前全部都是精英。

    从童遥第一天训练起,她就能感觉到其他人不一般的身体素质。

    当然

    周成国,张研,和她他们三人在报考军医时也是经历了严酷的体能测试,最后得到杰出的名次,之后综合了所有成绩才得以在几千名考生之后,脱颖而出。

    新兵集训之后的比赛至关重要。

    如果考上了前150名,那恭喜你成为了精英中的精英。

    如果在150名之外,那么除了今年的新兵会被分到其他的部队之外,其余的优秀战士们会哪里来的再回到哪里去。

    赛制是残酷的,可也是公平的。

    一切都要靠自己。

    所有的人也都行留在猛龙特种大队。

    因为这里不仅仅是一份荣誉,更是一份骄傲。

    因此,新训之后的比赛即是终点,也是起点。

    童遥觉得她一定得努力,哪怕当不成前10名,也一定的是前150名之中的。

    ……。

    晚上8点,当高烈回家的时候,隔壁601关着门。

    从门缝中看到黑压压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高烈抬起腕表一看,时间还早,这就睡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敲了敲门。

    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开门。

    不在家?高烈想。

    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包,捡了一把弯曲铁丝模样的万能钥匙,打开了601的大门。

    进去一看,果然没有回来。

    她的床铺和东西都还是昨天的模样。

    俨然今天一天都没有回宿舍。

    这女人午休时间也没有回来吗?

    高烈不知。

    他关上灯,锁上门。

    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他换了鞋之后直接走了出去,大门却没有关。

    高烈不知道那个女人吃没吃晚饭,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过他今晚还等着吃她做的饭呢,结果没指望了。

    他走到厨房系上围裙准备做点饭吃。

    良久。

    都没听见那个女人的脚步声。

    直到他把菜炒完,把饭盛上,女人也依旧没有回来。

    抬手又看了一下腕表,已经9点10分了。

    这是去哪了?高烈想。

    他拿出手机,准备拨张小东的电话让他问问杨勇。

    可刚拨了3个数字,就听见了走廊里的声音,“好香啊?”

    女人连自己的宿舍都没有回,就直接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不仅换了鞋还直接关上了门。

    这感觉,像是602才是她的家,也像是工作了一天回到家的小妻子那样自然。

    高烈看到这一幕,突然想到了7年前,他们两个也是这样。

    只不过当时是她等待他,而现在是他等待她。

    嗯。

    他感受到了。

    几年前她在家等他,原来是这种滋味了。

    “吃饭了没有?”高烈问她。

    看着汗流浃背,小脸红扑扑的童遥,高烈很奇怪。

    “你刚训练完?”他问

    不可能啊,晚上以为能见度很低,一般只会紧急集合,不会有加训的。

    就算是紧急结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啊,高烈想。

    “嗯,妈呀,饿死我啦。”童遥自顾自的坐在她的对面,看着他炒的菜问,“我才能吃吗?”

    “嗯,去洗手。”高烈答。

    衬童遥去厨房洗手的功夫,他把原本给童遥盛过的饭倒在了他的碗里,又从锅里给她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放在桌子上。

    童遥没有看到这一幕,她洗碗手之后快速回来坐下,端起碗就吃饭。

    边吃边习惯性的夸奖做饭的人,“首长,这个菜炒的真好吃,比我做的好。”

    “嗯,多吃点。”高烈也破天荒的回应了一声。

    之后端起碗吃了一口饭后,看了看对面小丫头脸上的汗,问她,“今天晚上,杨勇布置的什么训练啊。”

    他是首长,是有权利的知道的。

    而且他的态度也很自然,好像真跟朋友一样跟童遥聊着天。

    童遥听到后,当然没有防备心,或者是尴尬什么的各种情绪。

    她也像好朋友问她一样回答着,“不是我们教官布置的。”

    她边吃饭边说,“我自己给自己加训的。”

    高烈正吃饭呢,听到她这样说,很是不解,顿时端着碗,连饭都没动的看她,“嗯?”

    童遥听见他的疑惑,还有连动作都停了。

    顺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示意他别光顾着聊天,要吃饭。

    她也夹了一筷子菜咽下了之后说,“我觉得我水平太差了,我想怒点力。”

    听说她要努力高烈是不反对的。

    可是他看到她红的发胀的五官,和手臂明显晒黑的痕迹,有点心疼。

    于是,他问,“怎么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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