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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王牌特工之撩妻无罪 > 第170章:爬墙的墨先生(修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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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下了自习,君色直接回了宿舍里。

    安安静静的房间里,此时正好十点钟,君色拿出手机,拨弄着通讯录,在一个名字上停留了一下,还是拨打了出去。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睡了,电话响了几声后,没人回应,君色正准备挂掉电话,那一头电话就被人接了起来,是带着些许疲惫的中年男人声音。

    “小色啊。”

    “是我,牧叔叔。”

    偌大的京都,除了爷爷外,她最亲的长辈可能就是贺之鸣了,之前因为种种的事情脱不开手脚,也没能去吃顿饭或者上门去看看,她心里倒是也有些过意不去。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倒是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牧之鸣坐在客厅里,年轻的男管家为他送了上了一杯热茶,管家看了看他,从来都是很严肃的先生脸上竟是出现了少许的笑容。

    “嘿嘿,刚下课呢。”

    “下课?”牧之鸣一愣,随即笑笑:“你个丫头又去干什么了,还要上课。”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君色笑眯眯的往床上一趟,手机开了免提:“牧叔,这个周六你有空没,我请你吃个饭,就去你最爱的那家京门弄堂,你最喜欢吃那里的菜了。”

    “可算我没白疼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

    “嘿嘿,行了,牧叔叔,你休息吧。”

    “好。”牧之鸣突然又顿了顿,说道:“后日,有时间一去去明月山吗?”

    君色一怔,回答道:“要去。”

    差点都忘了,后天是母亲的忌日。

    挂了电话,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的确是个挺没良心的,差点连老妈的忌日都差点忘了。

    夜色已经晚了,君色脱了衣服洗漱,就直接的躺在了床上。

    门外响起脚步声又离开,查房的也已经查过了。

    窗外的风似乎是有些大,吹的窗户摇来摇去的,又像是下起了雨,各种各样的声音交杂在一起,让君色的心里烦闷不堪。

    声音越来越大,君色关掉了手机,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她悠悠的回了头。

    男人站在窗边,身姿挺拔,一张面容隐在黑暗中,缓缓的走近了君色,然后伸出双手狠狠的抱住了她。

    “今儿怎么不回家?”

    “墨先生,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爬墙呢?”

    墨涟半眯着眼睛,带着危险的光芒扫视着君色。

    “嗯,我有些想你,就来了。”

    手掌放在墨涟的额头上,温度合适,君色念念有词:“没发烧啊。”

    “墨先生,你老这样爬墙不好,被人看见了是非常影响形象的,你说你高高大大,帅气多金的一个男人,专门干这种事情不好。”

    君色扶额,似是无奈。

    墨涟抚上她的手,五指相扣。

    “小野猫不回家了,我自然是要找过来的。”

    说罢,一只手已经钳制她如天鹅般的脖颈,深深的吻了上去。

    “……唔…我…我明天还上课呢……”

    男人的呼吸更加沉重了些,被子下的君色因为刚刚淋浴完,身上有着淡淡的水气儿。

    “……这是学校。”

    男人的声音更显深沉:“……我知道。”

    君色的唇被堵住,却依旧还在苦苦挣扎,声音却不敢太大,她终究抵挡得住任何刀枪兵马,却在他的如水温柔下溃不成兵。

    一番云雨,君色压抑着,声音都嘶哑了不少。

    墨涟躺在她的身边,一双长臂紧紧的抱着君色:“累了,就睡吧。”

    君色看旁边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样子:“你不走吗?”

    “难道你要明天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从跳窗出去吗?”

    墨涟没说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你不走,我明天还怎么见人,怎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一个上字的尾音,被君色念得格外的重。

    本来闭目养神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眸中带着绿色的幽光,好似一只要吃人的狼,那抱着君色手愈发的收紧,他埋头,看向怀中的女人:“我以为,你累了。”

    “原来是我理解错了。”

    “天色还早,我们继续……”

    “啊?”君色眼皮抽了抽,连忙要躲,奈何男人力气还大,她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事,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虚弱的兔子被一直眼冒绿光的狼压在身下无处动弹。

    “墨先生。”

    墨涟安静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不理她。

    腰肢已经被人紧紧的握住。

    “墨涟。”

    “三叔!”

    一句三叔,却像是导火线一样,让男人眼中的炙热一瞬间的爆发出来他蓦然袭上君色柔软的唇,在那已经被凌虐的已经肿起的唇上再次肆意研磨。

    良久,墨涟放开她,一双眼睛黑色吓人:“喊我。”

    君涩被吻的晕乎乎的,睁开眼睛就是一大张俊脸。

    “墨先生,我是学生,你是少将,不可饱暖思淫谷欠,要端庄!”

    “见鬼的端庄!”

    “我没吃饱!”

    “……唔……”

    “喊我。”

    “…墨…墨先生……”

    男人亲吻着她的额头:“喊三叔!”

    软绵绵的君色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一夜醒来,浑身酸软,君色并不陌生这种感觉。

    昨夜里,墨涟是抱着她睡的,她睡的很沉,墨涟什么时候走的,君色都不知道。

    慢悠悠的起床,拿起手机,君色眼眸欲裂。

    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为什么闹钟没有响?为什么上课铃下课铃她都没有听见?

    真的睡的又那么沉吗?

    匆匆的洗漱了一下,君色穿好衣服下楼,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贼眉鼠眼下楼的君色都不免多看了两眼。

    走到一楼,刚出去,君色就被人拦住。

    夏博挡在君色的最前面,看着君色那模样,有些止不住的惋惜:“老大,你知道你今儿早上没去上课,老师有多生气吗?”

    “不知道。”君色推开他,就要往前走。

    推开了一个夏博,后面是龙清:“老大,你也太能睡了,一觉直接到大中午。”

    君色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直接推开龙清:“边儿玩去。”

    龙清后面,站着战拂和顾侗,这两位性格一个比一个的冷淡,顾侗看着君色,面无表情的吐出一句话。

    “昨晚,窗外有点不太平。”

    “不巧。”战拂接了话:“我在阳台看夜景。”

    君色直接掩面,就要离开,却被夏博紧紧拉住,君色回头,夏博一脸感动。

    “老大,我敢断定,他对你是真爱。”

    “五楼的墙,可不是说爬就爬的。”

    “滚犊子!”君色脸一黑:“别说你们没爬过墙。”

    “反正我不会爬墙。”战拂冷冷的说道,和顾侗转身就走。

    而在后来的一个夜晚,战拂奋力爬墙的时候,想起当时自己说过的这句话,都不免得在夜色下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食堂吃过了饭,君色又直接回了宿舍躺着,早上既然没去,索性直接让夏博去帮她请假了,说是肚子疼。

    请假这个梗,肚子痛百试不爽。

    回了宿舍,君色在床上睡了个底朝天,天知道她有多累,最近身子骨像是散架了一样,虽是都觉得酸痛酸痛的。

    看来是要节制一点了。

    墨先生这个人表面看着挺斯文帅气的,为人又冷漠寡言,但是到了夜晚……想到那模样,君色的一张脸就皱了起来。

    她这经过千锤百炼的身子,都有点受不住啊!

    第二天,君色也请了假,大清早的,收拾收拾就出了校门,打了个车去明月山。

    明月山名字听着挺斯文,却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墓园,位于京都和枫城的交界处,那儿风景秀丽,人迹罕至,漫山遍野都是鲜花和青草。

    这是君色唯一的印象。

    车子在墓园停下的时候,远远的就已经看得见一辆黑色大众车停在了门口,而在黑色车子的不远处,听着一辆香槟的宾利。

    君色付了钱,下了车,直接上去敲了敲后车窗。

    车窗摇下,是一张带着笑意的面孔:“你来了。”

    牧之鸣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男人已经四十九岁了,但是岁月似乎格外的关照他,那张脸上一丝一毫的皱纹都没有出现过,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君色站在他面前,都要矮上一个头。

    男人的眼睛波澜无惊,从来都是一个样子,从不为任何事情激动,也不为任何事情伤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张脸隐约看得出来是上帝的杰作。

    恍惚间,君色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十五年后的墨涟。

    司机在车上并没有下来,牧之鸣往前走着,君色紧跟着并肩行走。

    君真的墓地在半山腰,需要步行半个小时,脚踩在地上有些松软,这个片区好似不久前才刚刚下了一场雨。

    “牧叔,看你样子好疲惫,最近是遇见什么事情了吗?”

    牧之鸣抿唇一笑:“我呢,随时都是在忙的,疲惫也是正常的,好在今天呢,拖了阿真的福,可以休息一天。”

    君色听着也笑了:“对了,天傲哥回国了没?”

    牧之鸣摇了摇头:“他现在一心钻研他的医学,也很少回来。”

    牧天傲,是当年牧之鸣和君真战友的儿子,战友两夫妻死后,他俩就直接收养了这个孩子。

    “诶,牧叔,其实我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说。”

    君色搓搓手,面上带着一丝笑容:“你呢,年纪也不小了,天傲哥呢近几年差不多也会成家了,倒是你,孤家寡人的,到时候一个人肯定要无聊死,我觉得吧,你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相个亲什么的。”

    要君色说,就他牧叔这个身材长相和能力,迷倒一片年轻姑娘都是不在话下的。

    闻言,牧之鸣没什么反应,良久笑了笑,一只手搭上了君色的肩膀和她并排走着。

    “我呢……”要说的话好像断在了口中,牧之鸣那笑容缓缓的收敛了去,眼眸里逐渐聚着爱意。

    “阿真,一直活在我心里。”

    那句话,带着无尽的苍凉和浓厚的爱意。

    身旁的男人是她最好的叔叔,最疼她的叔叔,也是爱了她母亲一辈子的男人,君色的眼光不由得眺望到半山腰上。

    如果当初老妈没有选择祁镇海,而是选择牧叔叔,那又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呢?

    可惜,这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

    “来说说你的事情。”牧之鸣突然看着君色,那眼中笑意不减:“听说你和墨家老三走的很近?”

    “谁说的走得近啊?”君色鼓着脸,微微有些脸红,牧之鸣总给她一种他是老爸的感觉,这一刻有一种自己谈恋爱被自己老爸勘破的感觉,还让君色心里微微有些慌张。

    “哈哈。”牧之鸣一笑,看君色这个样子,她和那个墨家老三的事情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很有眼光。”

    半响,牧之鸣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半山腰。

    君真的墓前却站着一个人,身穿蓝色西装,皮鞋蹭亮,脖子边看得见一点露出来的衬衣领。

    那个背影,君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君色的脸微微变了变,脚步都加快了些,直接走到了墓前,对着眼前的男人就冷漠的喝到:“你来做什么?”

    来人,是祁镇海。

    对于看到这个女儿,祁镇海是不意外的,他正想说话,晃眼却看到了牧之鸣,眼中的嫌恶和怨恨立马就表现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话,是对牧之鸣说的。

    牧之鸣面无表情的越过他,手里一直拿着的一束花放在了坟前:“我来看望我的爱人。”

    “君色,你好好看看!你妈就是个荡妇!”

    君色脸色一沉。

    牧之鸣直接手摸上腰间,一把黑色的手枪已经立在了祁镇海的的眼前。

    “跪下,给阿真道歉!”

    祁镇海脸一绿,心跳加速了些,却还是硬着头皮站着不动:“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嘭——”

    枪开了,打在泥土里。

    牧之鸣的声音冷的透彻心扉:“跪下,道歉。”

    祁镇海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嘴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牧之鸣把枪收回,这一切看在君色眼里,君色只当没看见,她上前去拉了拉牧之鸣的袖子,有些安慰的说道:“牧叔,他不值得你生气。”

    “恩。”

    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祁镇海的眼睛,坟墓里的是他的妻子,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儿,而他呢,却像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人。

    即使事情过去了多年,他心头的怨恨和嫌恶依旧没有一点一滴的降下去。

    “祁总,你走吧,这里没人想看见你。”

    君色声音生疏而又冷漠。

    “走的该是他!君真是我的妻子,你是我女儿,我凭什么要走,要走的也应该是他!”

    牧之鸣的眼神微微闪了闪,带着一丝伤痛。

    “祁镇海,我很后悔当年没有直接开枪杀了你。”

    “她以为是你救了她,她想念那个在黑夜里给她无数温暖的男人,于是力排众议嫁给了你,为你生儿育女,你呢,又是如何待她的呢?”

    “只要她幸福,我可以放下一切。”

    “你该谢谢她,二十五年前,不是她拦着我,你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埋在地下受人祭拜的该是你才对。”

    一段话,牵起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祁镇海的脑海中浮现了那个夜晚,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差点连视线都模糊了,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受了这辈子都没有受过的侮辱。

    “祁镇海,你不过碰巧出现而已,又凭能够得到她?”

    说罢,牧之鸣转过了身,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君真,是我糊涂。

    他在心里对自己无声的说道。

    君色一直沉默在一边,牧之鸣是爱她母亲的,祁镇海是恨她母亲的,上一辈的恩怨她不清楚,只记得君真刚死的时候,祁镇海就带着谢梨和祁菲玲入了祁家,谢梨赶走了她,她名义上的父亲看也没有看一眼,许多年都不曾联系。

    后面她偶尔回过祁家,得到的也不过是无穷无尽的嫌恶和众人的排挤。

    然后,到了现在,她的父亲为了股权不惜对她动手。

    她的心,早已经对父亲这个词彻底的变的寒冷。

    此时此刻,她看着祁镇海的模样,心底都不禁涌上一丝快意。

    “牧之鸣,从前的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你有权有势,我拿你没办法,但是现在,我不是你想动就能动的。”祁镇海站了起来,脸色青紫,双手成拳,转身就要离开。

    “呵。”嘲讽的笑声响起。

    祁镇海离开的脚步一滞。

    身后响起男人幽冷如狱的声音。

    “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祁镇海背影一抖,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脚步加速的就离开了半山腰。

    “牧叔!”君色有些无奈的喊道:“你和他计较什么,他智障,你可别跟着他一起智障。”

    牧之鸣身上的寒冷仿佛在瞬间褪去,面对君色的时候他又是那个像父亲一样的长辈。

    “看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知道是好是坏。”

    君色朗声答道:“当然是好!要不然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还不伤心死?”

    短短几句话,却是含着无数的意思,牧之鸣听得眉头皱的紧紧的:“他对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

    “小色,你要知道,牧叔叔在一天,就容不得任何人动你一根头发。”

    君色嘿嘿一笑,心里顿时暖洋洋的:“牧叔,你不看我是谁,只有我欺负别人,哪儿有别人欺负我的呢。”

    “再不济,战鹰那么多人,单挑群架都不怕。”

    牧之鸣被说的笑了起来,大手拍在她的肩膀上:“我以前还担心你不适应这样的生活,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啊,终归是阿真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

    祭拜完后,君色走开了一下,让牧之鸣一个人单独在墓前停留,等了半个小时,牧之鸣才走到君色身边,两个人又一起走了下去。

    “墨老三对你好不好?”走着走着,牧之鸣突然问道。

    君色抿了抿唇,挠挠头发:“他对我很好的,就是话太少了。”

    蓝天白云下,风吹过,无声的带起了地上的落叶,牧之鸣的眼神似乎穿越到了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女人,黑色的长发,梳的高高的挽起来,笑意明媚的跟他抱怨着。

    “老牧,你那儿都好,就是话太少了。”

    思想收了回来,牧之鸣自嘲的笑笑,脚步却更加的缓慢的了起来:“那我改天找他说说,让他话多点。”

    “可别吧……”

    君色简直想象不到,墨涟话多了起来,整天跟个八婆一样的画面,心里就忍不住发寒。

    那画面太美好,不敢想象。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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