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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妈妈的下跪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自落。35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倚斜阑。难!难!难!

    婷婷在诚惶诚恐,展转难眠中度过了一夜,很晚很晚才睡着。醒来后已经是八点多了。婷婷赶快地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门。

    妈妈已经做好了早餐,还等着婷婷吃早餐。婷婷真感到莫名其妙的。不管昨晚妈妈打电话问了谁,问了毛毛,毛毛即使答应了自己在毛毛家过夜。毛毛也不可能答应的那么好呀!还让妈妈高兴的。

    如果是打了电话给左家明,自己己经和左家明交待好了,说是自己没有和左家明在一起的,也要左家明不必承认的。

    然而妈妈似乎是一反常态的,让婷婷真是不解。

    婷婷一脸惘然地看着妈妈,妈妈不追问自己,婷婷反而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反而心里不舒服,不踏实。感到将会要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婷婷在忐忑不安中吃完了早餐。她知道妈妈一定会有什么事和她说的。妈妈也是藏不住事的人。

    果然,等婷婷送了碗筷出来,妈妈就对婷婷说:

    “婷婷我问清楚了,我昨晚打电话给家明了,家明承认了这几天晚上都和你在一起的。家明说本来也不应该瞒着我的,应该告诉我。难怪那几天都是你一个人来医院,其实都是家明送你过来,晚上又接你走。家明什么都告诉了我。”妈妈笑眯眯的说着。

    “婷婷,我就知道,昨晚问你,你还不肯承认。那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呀!是就是嘛!你也不小了,妈妈也管不了你那么多的。幸好家明这孩子很诚实的,也肯负责任。我一打电话,他就都和我说了。并且说马上就和你订婚的,我也和你小姨说了。叫她和家明商量个日期出来,到时我好通知你爸爸,叫你爸爸回来主持。”

    “那样也好,你外婆刚从医院出来,接下来就办喜事。这样也好让你外婆沾沾你的喜气。冲冲喜。外婆的病会好的更快。”妈妈接着说。一点也没有责怪婷婷的意思。

    “妈,我没有和左家明在一起,我没有,你别听家明胡说的,我在毛毛家里,你可问毛毛。我一个人在家睡,我有点害怕,所以就去毛毛家里了。”婷婷立马地说道。

    婷婷真不知道左家明怎么想的。左家明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和他在一起。也明明知道默默过来了,自己都告诉他了。难道在妈妈面前承认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就会答应和他订婚吗?就会落入他的圈套,想都别想。

    “我不用打电话给毛毛了,我知道你不在毛毛那里。别不好意思,家明都好意思承认。你是我的女儿,怎么不好意思向我承认呢?”

    “我知道,家明是个好孩子,我也观察了他好久了。他也对你不错。不是以前那个陈浩那样的。和你在一起了,又为了别的女孩子把你抛弃。”

    “家明说了,马上就订婚的,甚至订婚都可以省了,马上就可以结婚也可以。这种有责任感的孩子,我就喜欢。”

    “你看,家明不是很优秀么,自己开了那么一个这么大的公司。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要钱也有钱的。并且还那么的爱你。只要你一个电话打过去,不管他有多忙,都会立马过来的,那样的男孩现在很难找了。”妈妈对婷婷说。

    “妈妈,我不稀罕,反正我不喜欢他,也不会嫁给他。”婷婷大声地说。

    “你不喜欢他,你不嫁他,那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你下贱呀!你真没人要吗?我说了没订婚之前,是不能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的。原来是在没结婚之前都不能在一起的。现在就退一步,只要订婚了就可在一起了。”

    “你到好,现在和别人睡都睡了,别人也都承认了,你自己却不承认。谁有你那么贱呢?不打算和别人结婚,就不能和别人睡的。连这点起码的道德观念你都没有了吗?”妈妈的声音大了起来。也气愤愤的。

    “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儿。早知道你这样,我把你生到河里好了。我为何要生下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就不怕辱没了你爸妈,辱没了你小姨。你小姨还在商量着你的婚事呢!”妈妈越说越大声。

    “我没有和他睡,我没有。35”婷婷坚决地说着。她可以任由妈妈的漫骂,她不能任由妈妈的污蔑。

    “难道家明会骗我,他没做的事,他怎么会应承下来。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人家都承认了,你还想?W赖,你还不好意思。”妈妈的话软了下来。

    “我真没有,我为什么要承认,没有就没有。”婷婷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左家明这样地说着,难道默默没有听她的见议。是默默在和自己没有聊天后,又打电话给左家明要他应承下来的吗。

    可这个事关系到自己的名誉,自己的清白,没有的事,自己是坚决不能承认的。即使在妈妈这里也不能承认,自己承认了就等于认定了事实。

    妈妈的话都说的那么难听,“下贱。”何况别人呢?别人说的不会更加的难听。自己就那么的不自爱,不自重么?

    自己可是高等学府毕业的高材生,是不允许别人随便的玷污的。自己的感情是不容亵渎的。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她没有勾践那种卧薪偿胆,忍辱负重那样的胸襟。更没有韩信那种钻人胯下之辱的气量。

    婷婷是个倔强的女孩,是个高傲的女孩。是个容不得别人玷污,不忍别人亵渎的女孩。她没有做过的事,她决不承认。

    “你没有,你真没有?”妈妈忽然问道。

    也许婷婷真的没有的,妈妈理解婷婷的性格。可左家明为什么偏偏承认呢?妈妈也迷惑不解。可那几天,婷婷也确实没有在家睡呀!那是她从邻居的口里得知的。邻居是她的好朋友,她相信她不会骗自己的,更何况骗她也没有益处。

    “是真没有。”婷婷肯定地答道。

    “那你,那几天有没有回家。”妈妈的口气也没有那么强硬了。

    “我是没回家的,我跟你说了,在毛毛家的。”婷婷回答。

    “那你之前,在医院时怎么没说呀?”妈妈又继续追问。

    “你也没有问过我呀!我怎么知道你现在会问我这些呢?如果我早知道你会问,我早就和你说了。在医院我也不好当着那么多人说我一个人睡自己家害怕吧。”婷婷看到气氛有点缓和了,也就开始大胆地和妈妈说了。

    “好吧,我会打电话问毛毛的,不过现在左家明和你小姨已经在磋商你们订婚的事了,你看呢?那毕竟是你的婚事,我必须要征得你的同意。”妈妈采用了商量的口径。

    “妈,我也不好怎么说的,我觉得家明的人品有问题的,明明没有的事,为什么要说有呢?是不是这样一说,一个姑娘家的清白不就毁了,就得妥协,就得听他的安排呀!”婷婷这样地说着。

    她知道左家明其实不是这样的,所以她故意和妈妈说的。并且自己讲的话妈妈不可能和左家明说。如果真传到左家明那,左家明真的会气晕。

    “婷婷,你也不能这样怀疑家明,家明一开始也没有承认。是在我一再说如果他不承认我就来问你,最后他才承认。他是怕我来问你的,怕我为难你,才这样说。你看左家明有多爱你。”妈妈解释道。

    “那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没有的事,他怕你为难我,他就承认下来。就是爱我么?那不是爱的,如果有人怀疑我杀了人,而怕为难我,也帮我应承下来吗?”婷婷不赞成妈妈的说法。于是反问妈妈。

    “你这是歪理,你不要以为我现在没追究你,你就得瑟了。这事我还会查下去的。当然那几晚你如果真的不是和左家明在一起,他就不该承认。如果你不是一再坚持说没有和他在一起,我还真信了的。好吧,你要做什么事,就去做什么事吧。”妈妈说完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但婷婷的手机妈妈还是没有还给她。

    婷婷想不到今天和妈妈的第一场交些战,就这样地结束了。并且还是以婷婷胜而休庭。

    但婷婷知道,这只是第一个回合,战争才刚刚开始。妈妈回自己的房间是为了找寻她有力的证据。妈妈不还给自己手机,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

    她肯定会打电话给毛毛的,婷婷知道妈妈的性格,她是坚韧不懈的。所以妈妈在事业上会成为一个女强人的。这是她多年来,在这个大千世界里打拚磨炼出来的,并不是浪得虚名。

    婷婷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35

    婷婷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快点和毛毛起得联系,就能和毛毛统一口径。叫毛毛承认那几天在她那睡。可自己又没有毛毛的电话号码,也没有毛毛的微信,怎样才能和毛毛取得联系呢?

    毛毛现在不可能在家里,毛毛应该在上班的,可上班的地方离这蛮远的。

    现在如果要和毛毛统一口径,就肯定必须直接找到毛毛。去毛毛上班的地方,和毛毛亲自说的。可妈妈要找毛毛,只要一个电话就行。

    怎么办呢?也许妈妈还没打电话吧?自己赶快去找她,也许还来的及的。婷婷这样想着,就赶忙地想出去下。

    婷婷敲了敲妈妈的门,跟妈妈说下。自己那个来了。家里备用的没有了,到超市里去买点回来。

    婷婷刚敲开妈妈的门,就看到妈妈正拿着自己的手机在打电话。婷婷一看糟了,妈妈已经在打电话了。出去也没用了,只听到妈妈说:

    “毛毛,没事了,婷婷进来了,那我们先再见了哦!”

    婷婷一看就往回走,她知道一切都晚了,事情已经败露了,妈妈都已经打电话问过了。毛毛这个笨女人肯定不知道怎么应付的。算了,该来的总归要来的,躲也躲不了的。

    妈妈看到婷婷往回走,连忙叫住了婷婷。

    “婷婷,进来,既然来了,就省的我到你的房间里去了。”

    婷婷一听妈妈的语气,就知道一切都晚了,硬着头皮进了妈妈的房间。

    “什么事呢?”婷婷问。

    “你说什么事呢?你的胆子真肥了,你什么人都可以骗的。你也看到我刚打电话给毛毛了吧。毛毛问我婷婷在哪里?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

    “我说婷婷外婆病了,每天在医院里看护外婆,她问什么时侯病的,怎么没听婷婷说过。如果知道了也好到医院去看看。”

    “婷婷,早几天你真跟毛毛在一起吗?真在她家睡吗?你说呢?”妈妈直视着婷婷。

    婷婷知道再撑下去,已经没有用了。于是只得低头地说:“没有,我骗你的。”

    “那现在告诉我,是不是和左家明在一起的。我要你说真话的。不要再骗我了。”妈妈的声音不大。

    “不是,我没和左家明在一起”。婷婷坚持着说。

    “你没和家明在一起,那去了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妈妈追问。

    婷婷不再说话。低着头不敢看妈妈。

    “婷婷,你说呀!如果你真和左家明在一起,妈妈原谅你,妈妈也不追究你什么。反正你将会和家明订婚,以后便和他结婚的。早了一点就早一点。订婚也只是个形式,没什么的。”妈妈耐心地说着。

    “不是,我没和左家明在一起。”婷婷重复着同一句话。

    “什么,真没和家明在一起?”妈妈火了。如果婷婷回答是和左家明在一起,妈妈还是可以接受的,也可以容忍。但婷婷一次又一次地回答不是,那就肯定是不是了。那妈妈就再也不能容忍了。

    “那你跟谁在一起,你说呀,一个姑娘家,怎么这样的不自重,不自爱呀!你说呀?”妈妈暴跳如雷。

    婷婷吓的胆震心惊,不敢正视妈妈。

    妈妈气的不行,用手揪住了婷婷的耳朵,用力地扯着。“你说呀?你说呀?那是谁,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你爸爸。叫你爸爸马上回来,马上就安排你和左家明订婚。反正左家明也承认了这几天你是和他在一起的。他也愿意娶你。”妈妈气的发抖。

    “我不会和左家明订婚的,我也不会嫁给左家明。死我也不会嫁的。”婷婷声音不大。但很坚决。

    妈妈更加用力地揪着婷婷的耳朵,恨不能揪下来。比还珠格格里的容麽麽还容麽麽。

    “你说呀!你到底和谁在一起的。”妈妈真是气急败坏。大声地吼道。

    “没人的,就我一个人。”婷婷说着。

    “不可能的,你一个人,为什么不回家睡,你老实地说。”妈妈追问。

    “是默默。”婷婷再也扛不住了,只得老老实实地招认。

    “什么,是默默,果真是默默,婷婷,你不是说不和他交往了吗?你上次不是在我这作了保证吗?你不是知道为什么不准你和默默交往的吗?”

    “婷婷,那默默到底灌了什么迷魂汤给你喝。让你这样鬼迷心窍。让你这样的让你自己的死活都不顾的。”

    “你怎么就这样越大越不听话呢?越大越不省事了啊!你怎么这样的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的。你不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反对你和默默在一起的。”

    “默默是和你不合的,默默会?w死你的。你知道吗?”妈妈大声地哭了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越哭越伤心。

    “我不怕!妈妈,我爱他,他也爱我,我愿意为他死。妈妈你就成全我们吧!”婷婷也哭了起来。

    “不可能的,不管怎样都不可能的,你不怕死,可我怕你死。你爸爸也怕你死。我们好不容易把你扯拉大,你就这样不负责任,你就这样不孝。我们只有你这样一个女儿。你心狠,你心毒。你可以去死,可以丢下我们。但我们不能没有你,我和你爸是舍不得让你去死的。”妈妈大声地哭着。

    婷婷长那么大很少看到妈妈哭的。她知道妈妈有多疼自己。

    “妈妈,我没有丢下你们,我没有不管你们,我知道我是你们唯一的女儿。所以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你看我不都是一直都在家里吗?”

    “如果要丢下你们不管,我老早就可以不顾你们的反对随着默默而去了,不管天涯海角。但是我没有,我一直都留在你们身边。我知道我是你们唯一的女儿。”婷婷大声地哭诉着。

    “你是现在没有,这我知道。但是你只要和他在一起了,和他结婚了,你就会被他?w死的。你被?w死了,不就丢下我们不管了吗?那又与和他私奔有何异呢?”

    “你对得起我和你爸?可你对的起外婆和奶奶吗?你知道外婆和奶奶有多疼你。”妈妈的哭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凄厉。

    “妈妈你成全我吧!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默默。默默也一样的爱我。你也看到左家明对我有多好的,可默默对我比左家明还好的。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也都很疼我,可你们为何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一点也不尊重我的意愿呢?”

    “你们只是把你们的意愿强加于我,你们根本就不为我考虑。你们认为左家明好,左家明优秀,体贴,英俊有钱,左家明对我也好,也很爱我,你们就要我和他订婚,和他结婚。可你们知道吗?我根本就不爱他。你们这样不但会害了我。也会害了家明的。”

    “妈妈,我和默默都谈了几年了,默默爱我,比左家明更爱我。我也爱默默。你说几年的感情说断就能断吗?如果说断就能断,那又是什么感情呀?妈妈你也曾一再的教导我,对爱情要全心全意的。要专一的。不可以三心二意,不可以朝三暮四,不可以水性扬花。妈妈你现在叫我甩了别人,再去重新去爱另外一个人,我怎么能做的到呢?”

    “妈妈我不是一个你的好女儿,原来我什么事都听你的,原谅我,这次我不能听你的了。妈妈,假如有人要你和爸爸离婚你会答应吗?你会离吗?假如要你离开爸爸再去和别人结婚你会吗?”婷婷哭着,大声地哭着,她只想妈妈能谅解她。她本不应该拿妈妈和爸爸来比喻的。她知道爸爸有多么的爱妈妈。可自己和默默难道又不是妈妈和爸爸一样吗?

    爸爸爱妈妈,疼妈妈,宠妈妈甚至都有点宠的过份。自己也常常地羡慕妈妈的,羡慕妈妈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好老公的。可自己现在也找到了,默默也一样的爱自己,疼自己,宠自己。可你们为何要偏偏地拆散我们。

    “婷婷,那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我和爸爸相亲相爱,感情融洽,没有什么冲突的。是和谐的。可你和默默是相冲突的,是相?w的。也许你和他在一起,表面上相亲相爱,可实际上是相?w的。他会?w死你的,懂吗?”妈妈更加的哭着。

    妈妈也知道这些道理。是呀!自己曾一度地教育自已的女儿,在感情上一定要专心专意的,一定不能水性扬花的,现在女儿做到了,也找到了她喜欢的男友。可为什么,命运却偏偏这样的捉弄人。为什么她找的男朋友偏偏的要比她小呢?为什么却又偏偏的不能相生呢?为何却要偏偏相?w。

    再说句唯心的话,如果不是默默?w婷婷也还好点,如果是婷婷?w默默的话,自己也就不会那么的反对了,可偏偏是默默要?w死婷婷的。所以自己决不能让这事实再继续的下去。自己一定要斩断的。为了婷婷的生命。自己就来做这个恶人吧。自己不做,谁会做呢!

    “妈妈,我爱他,我不管怎样都爱他。我愿意为他去死的,我不怕死,妈妈你就成全我们吧!我不可能再爱别人的,妈妈我的性格你也知道的,我是遗传你的性格的。从小到大也是你调教的。你知道我不可能爱上左家明的。”婷婷在求着妈妈。

    “婷婷,我知道对你有点难的,但在你的幸福和生命面前,我只能选择你的生命的,你说你不可能爱上家明,慢慢来,你也会适应的,你平常不是和左家明常常眉来眼去的吗?你能说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吗?你能说一点也不爱他吗?你外婆看到你和左家明在一起那样情投意合好高兴的。婷婷日久生情的!你和家明也一定会幸福的。一个人不一定要找一个你多爱的人。但一定要找一个他有多爱你的人,家明有多爱你我们看的出来的。”妈妈在劝慰着婷婷。

    “是真没感情的,一点都没有的,这一切都是装的。都是骗你和外婆的。我已经有自己所爱的人了,我不可能再去爱别人的。”婷婷哭诉着。

    “你装的,我也不怪你,那你就继续装吧,装的那么认真。连我和外婆你都敢骗,你就继续装,日久会生情的。反正家明也知道默默的,他也不嫌弃你。只要家明愿意,家明愿娶你。等家明和小姨把日子订下来,马上就订婚,年底就结婚。这事就这么定了。”妈妈果断地说。

    “妈妈,不可以的,我是不会和家明订婚的,更不会和他结婚。你别枉费心机了。我这一生只爱默默。其它的人我谁也不嫁。”婷婷坚决地说着,反正现在也不必要隐瞒什么了,所以婷婷说的也斩钉切铁的。

    “婷婷,你怎么这样不听话,我说了你不可能和默默在一起的,也不可能嫁给默默。我不能答应的,你爸也不会答应,外婆奶奶也不会答应。我不管默默有多爱你,你有多爱默默,只要默默?w你就不行。我知道对你很为难的,”妈妈也哭着说。

    “妈妈,这是迷信,这是不科学的。也根本就不可能谁?w死谁的。我不相信这桃花劫。你们为什么要拿这种迷信的,毫无根据的,荒渺的东西来作借口,来拆散我和默默呢?”婷婷边哭边叫。现在反正什么都已经捅出来了,婷婷也再无忌顾了。

    “妈妈,你答应我吧,你成全我吧!”婷婷跪在地上,求着妈妈,她知道只要求妈妈答应了,爸爸也会同意的。外婆和奶的也不会那么的坚持。

    “婷婷,我不管是不是迷信,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管它灵不灵验。你知道吧,你是我的女儿,我不可能把你送出去试验,我宁可信其有都不可信其无。如果不是?w你,而是?w我,我都会全毫不犹豫地同意。”妈妈劝慰着婷婷。

    “妈妈,我不怕,我真不怕,我知道你疼我,爱我,怕这迷信灵验。怕我失去生命。可妈妈,我真不怕的。就是即使是真的我也认了。那怕前面是个火坑我也跳了。妈妈,我真的好爱默默,妈妈你就答应我吧!要不我叫默默过来也跪着求你吧。”婷婷大声地哭着,求着。

    “不行,婷婷真的不行,不是妈妈心狠,妈妈现在不心狠到以后心狠就晚了。婷婷我们真不能失去你,真不能。你忘了默默吧!你忘了他吧!妈妈求你了!”妈妈哭着也跪了下来。

    婷婷看到妈妈也跪了下来,忙站了起来,要把妈妈扶起来。本来是自己跪着求妈妈的,结果成了妈妈跪着求自己了,婷婷是决不能让妈妈跪着求自己的。婷婷拚命地扯着妈妈起来。可妈妈就是不起来:

    “婷婷你答应我忘了默默,永远也不和默默再交往,我就起来。”

    “好,妈妈,我答应你。你起来吧!”婷婷更加大声的哭着。她知道这次的承诺与其它次是不同的,是妈妈跪着求自己的。

    “婷婷,不能反悔,不能不算数的。”

    婷婷点了点头。婷婷意识到那问题的严重性。是啊!这虽然只是句承诺,可自己和默默也许就真的划上了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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