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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夜湛思虑着，还是自己：“坦白从宽”吧。
省的“抗拒从严”！要知道慕容帆他爷爷的枪把可不是好玩的！！
“爷爷……”因为自己基本和慕容帆有那么点关系，于是慕容帆也算他半个堂弟，而慕容欧是慕容帆的爷爷自然也是夜湛的爷爷。
“……”慕容欧浑浊的眼睛闪过了一丝清明，嘴角牵动了一抹柔和的笑容：“原来是夜家子，现在不去上学，在这里嗯？……”
“爷爷……”夜湛半带哀求半带无辜的说：“求你不要告诉我爸好不？……”
“哼。”慕容欧有些孩子气的嗯哼一声，“那要看你跟我交换些什么了。”
自打夜湛跟在慕容帆身边，也算是慕容欧的半个“密探”，只不过他这个‘密探’不得了，每每自己有什么极为‘珍贵’的消息或是慕容欧对慕容帆种种事情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
自己的用处就极为大了，但是，想要从夜湛嘴里撬出来点什么事情，可是需要些代价的。
以前是什么什么游戏机啊，到模型啊……
而且赝品或是质量稍微差一点的都不行，必须要从无论是质量还是外观，材料都是上等的才行。
样样都是价值不菲。
慕容欧倒是送的欣然，总是让人感觉慕容帆并不是他亲孙子，反倒是这夜湛多几分亲切。
因为慕容帆从记事起，基本就不会问自己或是向自己索取什么，很多话他都会憋在心底，让自己去猜，甚至是琢磨。
而自己渐渐的老了，眼睛啊脑子也不好使了，从爱笑，天真无邪跟在自己身旁的孩子变成了沉默寡言，做什么事情都不动声色……
成绩优异无比，做什么事情也不让自己操办分心。
也怪慕容恪和夜萍常年在外拼搏，一家人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连孩子的生日都是一句冷冰冰的文字和昂贵蛋糕店里的十二层蛋糕。
虽然那孩子每次都在自己面前露出十分满意，十分开心的模样，但是他毕竟是太青涩了，那点心思尽管淡如水也逃不过自己的双眼……
“说道要交换的事情嘛……”夜湛转了转眼，然后说：“这还真倒有个消息，但是你先答应我不告诉我爸……还有爷爷！”
他想了又想，然后说道。
“嗯。”慕容欧带着笑意点了点头，夜湛一晃当年模样：“君子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
四和八贼特么开心的在某个角落围着黑衣人，黑衣人被围观的额头直冒冷汗，饶是自己训练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这种奇葩！！！
“哇塞，大哥，你们是不是混道上的？！我哥——，听过没，好像也很出名的样子。”
“||……”他擦了把汗，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呢？！”八戳了戳他的肚子，突然捂着嘴满脸的不可置信：“难不成你们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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