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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哥真是求之不得，接过大哥的早餐就开吃了。
“你还要去晓月那里，晓月到底是咋啦？”母亲问大哥。
“还在检查，没什么，妈，你不要操心。”大哥以为母亲是担心大嫂，隐瞒病情还给母亲宽心。
“我不是操心她，这一家子现在连个送饭的都没有，她凑什么热闹，平时壮的跟牛似得，挑这种时间生病。”母亲也是直人一个，说的毫不避讳，弄得大哥一脸尴尬。
“妈，大嫂能在这时候住院一定不是有意的，馨儿这里有我们呢？你让大哥去照顾大嫂吧。”二哥听不下去了。
宋玉也提着早餐进来了，母亲看着宋玉更加没好气了：“你晚上不知道在这陪馨儿，你老婆你指望谁呢？我的苦命女儿咋就嫁了你这么个不长眼的。”
宋玉听到母亲的数落心里非常不高兴，要不是自己做的事情理亏，早就扭头走了。
“今天我陪，二哥，你回去休息吧。”宋玉还是怀着笑对二哥说。
“他等会就在这床上睡，他可不能走。”母亲说。
“那我走了，一会儿堵车就更加厉害了。”大哥试探性的对母亲说。
“去吧去吧，哎吆，这一家人真够热闹的。”母亲还不忘唠叨几句。
早高峰路上的确很堵，等大哥一步一挪地赶到医院，大嫂的好几项检查已经做完了，就剩ct了，大哥匆匆赶到ct室门口时，林灿烂恨不得上去挠大哥几下。
“我说焦先生是从你妹那里才来吗？”林灿烂带着阴阳怪气的口气说。
“哦，去了一下，来的路上堵车厉害。”大哥是实诚人不想骗林灿烂。
“还是你妹在心里地位高……”林灿烂还想说什么，大嫂的队排到了。
大嫂进去检查了，她躺在ct床上做断层检查，大嫂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异常伤感。
“我想问一个非常俗的问题，焦先生。”等大嫂进去后林灿烂一脸珍重地对大哥说。
“问吧！”大哥盯着ct室的门自动关上也没有看林灿烂一眼。
“你妈和晓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话刚说完“扑哧”林灿烂自己绷不住也笑了。
大哥心里念到：有病！不过还是回头对林灿烂说：“救我妈，晓月不是会游泳吗？”
“晓月如果不会游泳呢？”林灿烂追着问题不放。
“可是问题是晓月会游泳。”大哥也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林灿烂一看要不了答案了，撇撇嘴放弃了。
但是林灿烂心里知道了，即使大嫂不会游泳，答案也是大哥先救母亲，林灿烂突然嘲笑自己非常弱智，和大哥这样一个愚孝之人讨论这个问题。
要不怎么说不要和弱智争论，他会把你拉到相同的境界，杨晓月啊杨晓月，这么多年，你不跟他们计较，原来不是你笨不是心软，是你境界高，智商高。
大嫂出来了，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晓月，这个检查是躺着的，你怎么突然看上去精神不好了呢？”林灿烂第一时间就看出了大嫂的变化。
“没事，我有点担心，不知道怎么了……”大嫂话还没说完，两股眼泪像一串珠子顺着脸颊就下来了，看得林灿烂也忍不住落泪了。
“不要多想晓月，没事的，我们好好配合治疗，一定会没事的。”林灿烂搀着大嫂的胳膊，大哥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11点左右，大嫂的几个结果出来了，大哥被医生叫到办公室。
“有些结果不怎么好，正如我们预料的一样，病人之前服用抗抑郁症的药对身体伤害极大，不过，病人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其他的指标都很正常。手术要尽快做了，我们安排下周一，今天是周五，这两天调节好病人的情绪，不要让她激动更不能感冒之类的。下午ct片出来我们再谈论手术方案。”
现在大嫂的病确诊了，大哥好像才从一直存有的侥幸心里中回到现实，他才真正意识到那个整天不让操一点心的女汉子是真的病了，而且是大病，大哥的心里承受着极大的打击，自责感强烈地谴责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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