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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池羽伸手将顾月齐扶起来，手指捏住顾月齐脸颊边的碎发别在耳后，亲昵温柔，“这天寒地冻的不宜出门，还是陪着我吧，瞧这时间也差不多到饭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做点心吗？”
顾月齐好笑的看着燕池羽，“满足你的要求。”
看着顾月齐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云寒楚不禁有些嫉妒燕池羽。
云寒楚眼里闪过杀意，脸上却是斯文儒雅，“还请顾小姐施以援手，若顾小姐能查出罪魁祸首，本王就将顾似烈放了。”
“我不是捕快也不是仵作，摄政王找错人了。”顾月齐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冷着脸说道：“而且摄政王也不会亏待了大哥，让他在那儿也挺好的。”
云寒楚抿唇，“顾小姐真的不愿出手吗？”
“快过年了，那么晦气的地方我不想去，摄政王另请高明吧。”
云寒楚空手而归。
燕池羽勒紧顾月齐的腰肢，语气幽幽，“卿卿，你又给我招惹烂桃花。”
顾月齐一愣，一脸迷茫的看着人，“什么叫做又？还有，我哪儿招惹了。”
“云寒楚的目光可是恨不得把我杀死，还有，他称呼你为顾小姐，这心思昭然若揭。”燕池羽幽幽深邃的目光看着顾月齐。
顾月齐不禁有点怂，燕池羽这目光有点吓人啊，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我……”
“还有君凌，他对你可不简单。”
对于君凌的事情，顾月齐解释一句，“很简单，我要杀他，他想杀我。”
燕池羽看着顾月齐，在顾月齐觉得很危险的时候，突然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你要杀他，为什么？”他是知道顾月齐想要杀君凌的，只是这小丫头一直没承认，如今逮到机会，一定要问上一问。
顾月齐：“……”糟糕，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看着沉思的顾月齐，燕池羽捏起顾月齐的一缕墨发缠在指尖把玩，“在想借口？”
“不是。”顾月齐摇摇头，看着燕池羽，犹豫纠结半晌，张口，艰难地一字一句道：“前世因，今生果，其余的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这事情和信任无关，她开不了口，她无法说出来。
她怕。
燕池羽松开墨发，拍拍顾月齐的背脊，“那我问，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顾月齐盯着燕池羽这个大尾巴狼，这厮的敏锐她是见识过的，迟疑道：“我能拒绝吗？”
“能。”
顾月齐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燕池羽清润淡然的声音响起，“天色不早，我们可以在榻上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顾月齐顿时沉默了。
她错了，她不该对这个黑心肝的抱有希望。
选择很明显，要么说，要么就是深入交流之后再说。
“问吧。”
顾月齐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缩在燕池羽身上。
“你和君凌关系匪浅？”
点头。
燕池羽目光暗了暗。
“你恨君凌？”
点头。
由爱生恨，既然恨，那就是说，顾月齐曾经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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