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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再苏就炸了[快穿] > 212.真假世界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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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听着男人嘶哑的嗓音,方灼隔着裤子摸了摸震动的手机,任务完成了。

    他轻轻回抱男人的腰,无声地说,我们要再见了,猝猝。

    四周是灼热的焰火,空气中漂浮着黑色的烟雾。

    可是在这样充斥着死亡气息的地方,方灼听到只有周猝的心跳声。

    从激烈到平稳,再到消逝……

    方灼不敢相信。

    轻轻一动,周猝的身体像是瞬间失去了支撑,全部中重量都压到了他身上,勒紧的胳膊却没有丝毫松懈。

    “周猝,你怎么了?”方灼哑声喊道,不是主角吗,主角怎么可能死?!

    “周猝你给我醒醒!”

    没有用,无论他喊多少次,周猝都没有回应。

    方灼拿出手机,“为什么会这样。”

    233,“这是他的选择。”

    选择冲进火海,选择放弃生命和现有的一切,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233停顿片刻,提醒道,“你也该走了。”

    方灼红着眼睛,低低“嗯”了一声。

    他攥紧男人的衣服,踮起脚用脸蹭了蹭对方还温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希望下辈子,你能生在普通家庭,拥有很好的父母,和一段平淡惬意的人生……”

    ……

    消防员破门而入的时候,由于吸入了大量的有毒烟雾,两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但奇怪的是,他们抱得很紧,怎么也无法分开。

    陈嫂当场泣不成声。

    命运弄人,让人深恶痛绝,无法反抗。

    南城风头正劲的周先生和他爱的青年一起消失了,只留下一栋残破的房子。

    一半还屹立着,一半成了灰烬。

    ——

    方灼醒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混乱,死亡和离别的压抑感还在,堵在胸口很难受。

    他在地上坐了很久,揉了揉眼睛看向四周,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个人,空气中飘着隔夜酒的味道,就是一个宿醉现场。

    下意识去兜里掏手机,掏到一手瓜子,嫌弃的丢开,继续掏,卧槽,阿三哥不见了。

    方灼慌忙爬起来,不小心把脚边的人给踩醒了。

    那人揉着眼睛坐起来,“老大啊,怎么起了?不是说咱们今天不开工吗?”

    方灼看了那人一眼,想起这人是赵七,原主的左膀右臂。

    现在是星际3400年,原主名叫宋岩,脾气暴躁蛮不讲理,因一起特大盗窃案被判重型,在押运途中,拼死逃脱到了一号矿星。

    说是矿星,其实资源早就枯竭,由于地处三个星系相交界处,地理位置特殊,属于三不管地带,无论是星盗还是逃犯,都爱往这里扎堆。

    这颗贫瘠的星球上,到处都充斥着暴力和掠夺,只能拿拳头说话。

    原主从小在街头长大,拳脚功夫过硬,逃过来不到两个月,就成了街头一霸。

    赵七把捡起的瓜子放到桌上,“怎么火气这么大?”

    方灼摆摆手,能不大么,唯一的联络人阿三哥不见了,简直要命。

    “我平时用的通讯设备呢?”方灼问。

    “不是被摔坏,送去维修了么。”

    方灼拉着人就走,“快快快,咱们去把小祖宗接回来。”

    修理铺离得远,两人赶到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

    方灼刚摸到通讯器,233就发来红色警告:

    “你总要给我个方位吧。”刚醒来就整这么大的事儿,心累。

    233:

    方灼:“……”

    “老大,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大对劲儿,跟谁说话呢。”赵七突然问。

    方灼面部微僵,这里没有法律可言,对方一个不高兴就能让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必须得捂好马甲。

    “快春天了,我精神亢奋,爱自言自语。”

    说白了就是发春呗,赵七坏笑,“反正也出来了,带你去看个新鲜玩意儿。”

    方灼没什么兴趣,满心都是主角你在哪儿,我来派外挂啦。

    见他不为所动,赵七又说:“前几天涛哥他们半路抓回来个奴隶,脾气贼硬,被抽了个半死,今上午要当众拍卖。”

    方灼看猛地扭头看他。

    赵七:“你之前不是说晚上冷,想要个暖床的?这不正好。”

    方灼坐到床上,没心情体验床垫软不软,一会儿扣指甲,一会儿抓头发,一会儿又站起来在原地绕圈。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我好紧张。

    他盘腿坐在床上找233说话,“用后面那啥是不是很疼啊。”

    233很郁闷,因为宿主已经跨入高科技手机行列,它依旧只能玩儿砖头机。

    方灼接着吐槽,“你说他怎么还不来,早日早解脱啊,玩儿我呢吧。”

    “周猝下周就三十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到时候生日,把自己包成礼物送给他。”

    233:

    方灼被这两个字吓住,僵着不敢动,随后就听见门外传来说话声。

    “周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周猝的声音很平静,一点没有约炮的兴奋。

    方灼更想跑了。

    滴滴两声,房门被推开,走廊里的光照进来,穿过客厅蔓延进里间,刚好能照见方灼光溜溜的半条腿。

    方灼缩起腿往床头蹭,抱住膝盖告诉自己,不怕不怕,屁股一撅,眼睛一闭,这晚上就过去了,很快的。

    周猝没开灯,黑色的人影高大挺拔,在昏暗中像极了饥饿觅食的凶猛野兽。皮鞋摩擦着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让人压力颇大。

    “你是c吗?”方灼紧张得浑身绷成了一条线,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不是。”周猝已经在扯领带。

    方灼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继续发挥演员的基本素质,无论有多困难,我都要演下去。

    “那你是谁?”

    周猝手拿着领带没丢,开始解衬衣扣子,慢条斯理的说:“你猜。”

    对方难得幽默,方灼不想笑,想哭。

    为了个破任务,他把自己送上了老腊肉的床,老腊肉成精了,不但会说冷笑话,力气也很大,还用领带把他的手绑起来,固定在头顶。

    周猝从正面压上来,方灼的眼里的惊恐不多也不少,抖着嘴皮慌乱道:“二、二少,你,你听我解释,我……”

    周猝不想听他解释,只要一想到被欺骗,背叛,他的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这人一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烧死,皮肉也能紧紧黏在一起。

    “想过背叛我的后果吗?”周猝抚摸着方灼的脸,很轻,眼底是浓黑的阴霾。

    方灼瑟瑟发抖,咬着嘴唇不说话。

    “如果c不是我,你会跟他上床吗?”修长的手指已经抚向方灼的后颈。

    周猝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充满了掌控欲,也充满了危险,用力一拧,后脑脊柱断裂,华佗再世也救不活。

    方灼说:“不会。”

    “你在骗我。”周猝用力掐住他的腰,手指几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的龇牙咧嘴,“我没有,二少我好疼,你先松手……”

    再忍忍才能解释,万一周猝知道是误会,又像以前一样纯睡觉怎么办,不能白演这么一场。

    他要让这辆车失控,刹不了车。

    周猝没有心软,只要一想到青年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杀了,再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骗子一口一口吞下去。

    “既然没有这个打算,为什么跟我聊下去?嗯?”周猝的怒气滔天,“许未来,你当我是什么?”

    我当你是我大爷。

    方灼求饶,“周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然而求饶没有用,周猝凶狠的堵住他的嘴,舌头在嘴里乱搅一通,两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方灼被迫吞进肚子。

    不够,这样简单的触碰交融根本不够!

    周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藏在昏暗背后的眼睛很亮,也很贪婪。他抓住青年的衣服,撕扯扒开,带他上车,一路疾驰,每次经过路障,车子都重重摇晃。随后又是一路匀速行驶,搞得方灼不上不下。

    生平第一次坐车,方灼很不适应,浑身疼痛,四肢都要被折断了。周司机虽然是新手,技术却很过硬,开了没多久就把人弄得哭天喊地,一把鼻涕一泪。

    “二少,能停一下吗。”方灼抓着床单,喊的撕心裂肺。

    周猝咬住他脖子上的软肉,“不能。”

    “二少我要死了……”

    “不会,你说过你很耐操。”

    “……”

    周猝把人折腾到凌晨两点,将人抱去浴室清理一番,躺回床上,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很亢奋,憋了三十年,一朝开荤,不是三五次就能解决的。

    方灼深知这一点,第二天早上兢兢业业的装死,不肯起。腰上的胳膊勒得很紧,屁股后面的东西也顶得很紧,没几下方灼就暴躁推开周猝,掀开被子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

    “真他妈疼……”

    果然不能把人逼太急,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低头闻了闻身上,香喷喷的,看来周猝给他洗过澡了。

    方灼蹲在马桶上,思考够了人生,扶着墙起来,慢腾腾的走,一离开卫生家就直起腰杆,健步如飞,为自己保留仅剩的男人骄傲。

    经过周猝时,被一把揽过去,禁锢着坐到男人的腿上,屁股接触到结实的腿部肌肉,又是一阵剧痛。

    “周猝你用脑子好好想想,老子是那种背着你偷吃的人吗?”方灼气不打一出来,开始甩锅,“我知道是你才约的,这都是套路,套路啊你懂不懂!”

    周猝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加深了原有的痕迹,“抱歉,眼拙。”

    其实昨晚大餐吃到一半,他就已经明白过来,之前生气也是关心则乱。看着青年破掉的嘴唇,和锁骨上的痕迹,男人的眼神开始深邃。

    方灼瞄了一眼桌上的砖头机,有点心痒,伸手想拿过来看看,屁股被一条龙给咬了。僵着身体不敢再动,哭丧着脸,“纵欲伤肾,肾是阳元根本,对风水先生很重要。”

    周猝:“暂时不动你。”

    方灼松了口气,下巴搁在男人肩上,手绕到他背后,偷偷抓起手机,用唇语说:阿三哥,求进度。

    “为什么没有!”方灼震惊吼出来。

    周猝转头在青年的鬓角亲了下,“没有什么?”

    “贪吃蛇的游戏记录没有了……”

    方灼对那支破旧的砖头机很宝贝,谁都不能动,哪怕是他也不行。

    周猝不动声色,说:“不是给你换了新手机?旧的就扔了吧。”

    233快要吓死了,疯狂震动,方灼抢救道:“不能丢不能丢,阿三哥见证了我们的点点滴滴,很有纪念意义。”

    周猝握住怀里纤细的腰,把人推远一点,发现青年身上的气已经消失了。男人目光变得幽深,表情凝重下来。

    感觉四周温度骤降,方灼心脏一颤,表演得更加卖力,“虽然你总是板着脸,说话也不冷不热,但你会照顾我,维护我,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过。”

    “周猝,有你陪伴的日子,会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时光。”

    方灼说完看向手机,妈的,还是没有新消息,看来他的话并没有戳中老腊肉的心。

    周猝抱紧他,力道重得要把人揉进身体,抱了会儿,他松开手,“乖乖呆着,我去楼下叫点吃的。”

    “好。”

    周猝一走,方灼握着手机使劲摇晃,“怎么回事,系统出错了吗?爱情的最高境界难道不是灵肉结合?”

    233:

    方灼:“……我要你何用??”

    铺着绣花地毯的走廊上,周猝倚着墙在抽烟,缭绕的烟雾都遮不住他眼底的戾气和阴暗。

    低头看了眼手腕内侧,细长的刀伤旁边,有一圈昨晚被青年咬出来的牙印。手指轻轻在伤口拂过,捏住烟屁股,摁向其中最深的印子。

    皮肉被灼伤,留下圆形的印记,如同无声的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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