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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 第一百一十四章 黑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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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孟德妃与陆淑妃向郑太后举报皇贵妃卫倪用仙丹狐媚蛊惑皇上,郑太后大动肝火,叫来国师李元伯与钱太医。

    李元伯向郑太后叩首道:“启禀太后,皇贵妃娘娘呈给皇上的药丸,是臣在三清殿炼的药,可以让皇上龙体病愈!”

    “启禀皇太后,臣给皇上诊了脉,李国师的药丸确是让皇上病愈的药,不是那些人散布的流言,是春药,昨日,臣给皇上治病,看了皇上的龙面,皇上虽然龙体欠安,但是皇贵妃自打呈上这药丸后,皇上已经慢慢病愈了!”钱太医也向郑太后叩首禀告道。

    “母后,臣妾冤枉,孟德妃与陆淑妃,是在宫里听了小人捕风捉影的谣言,才污蔑诋毁臣妾,虽然她们孟浪,但是也是为了皇上的龙体,所以臣妾请母后,今日就饶了两妃!”卫倪装作一脸宽宏大量,贤淑地向郑太后叩首道。

    “孟德妃,陆淑妃,你们瞧瞧,卫皇贵妃宽宏大度,端赖柔嘉,今日若不是卫妃替你们乞情,哀家就重重处置你俩!”郑太后气得五内俱焚,重重训斥吓得毛骨悚然的孟德妃与陆淑妃。

    出了慈宁宫,孟德妃与陆淑妃,焦头烂额,一脸谄笑,厚颜无耻地步到卫倪的眼前,向卫倪谄媚讨好道:“皇贵妃娘娘,臣妾也是听了别人的挑拨,才。”

    卫倪鄙夷地瞥着孟德妃与陆淑妃,跋扈笑道:“两位妹妹,你们一定听过一句谚语,这墙头草,良禽择木而息,今日你们的主子方贤妃,已经是丑态毕露,灰头土脸,现在大明宫,是本宫炙手可热,一手遮天,若是你们能对本宫忠心,日后唯本宫马首是瞻,本宫定然对你们赏赐!”

    “谢皇贵妃娘娘!”孟德妃一脸谄媚笑道。

    “皇贵妃娘娘,煽动我们向太后告状的小人,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陆淑妃鲜廉寡耻地把举报的责任推给了李玉儿。

    “李玉儿这个贱人,别看她现在得意忘形,在皇宫耀武扬威,风风火火的,本宫要派几个奸细出去编造几句流言蜚语,就能让她臭名昭著!”卫倪卑劣地奸笑道。

    “同是公主,这安乐公主真是与万寿公主分道扬镳,品德太坏了,金枝玉叶,竟然品行这么拙劣!”

    “大家都看看,真是恬不知耻不要脸,大唐的金枝玉叶,应该婉约淑慎,但是这安乐公主,却这么刁蛮任性,骂人,到处猜忌人家,到处报仇,还用马车撞小孩,骂老人,真是品行卑鄙!”

    “安乐公主在京城,胆大妄为,兼并功臣土地,还坐吃山空,纸醉金迷,修筑暮云春树楼,每日都穷奢极欲,大家都知晓吧,这安乐公主李玉儿,还吹自己学富五车,才华横溢,写文章写诗,告诉你们,都是偷盗人家的!真是恬不知耻!”暮云春树酒楼,京城的纨绔贵族,都在酒楼喝酒,就在这时,一个好像怒气填膺,慷慨激昂的人,来到这些纨绔面前,理直气壮,义正辞严地传播谣言,明目张胆地丑化歪曲李玉儿。

    “安乐公主这么坏?这品行是太坏了!”几名纨绔听了谣言,都纷纷议论道。

    “你这厮,在这里狗屁不通,血口喷人,安乐公主的确才华横溢,而且常写奏折,劝皇上博爱安民,她自己也是博爱和蔼,与百姓打成一片,对老人尊敬,对孩子疼爱,你这厮是谁的狗,在这么一派胡言,龇牙咧嘴地乱咬?”就在这时,酒楼的桌上,一人拍案大怒,站了起来,义正辞严地训斥了这个造谣的奸细。

    “这厮就是驸马程节的兄弟方钱,大家都知道吧,程节是个色魔每日虐待安乐公主李玉儿!”那个奸细一双母狗眼一转,丧心病狂地大叫道。

    “方钱呀,若是安乐公主自己品德好,是块美玉,又岂能传出这些卑劣恶毒,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桌上的牛霸王牛薛,一脸睚眦地笑道。

    “牛薛,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人,皇上罚你板子,没打死你这个狗贼!”方钱看到牛薛,顿时怒发冲冠,目光如炬,冲到牛薛面前,就要打人。

    “看,是真的吧,程节的一条狗,也想咬人!”牛薛一脸泼皮,那小人狗脸,气得方钱血气方刚。

    “方钱!”就在这时,程节上了酒楼,抓住方钱的胳膊,拉着方钱出了暮云春树酒楼。

    “看,就是那个程节,一个色魔,真是卑鄙猥琐,这几日宫里传出一些事迹,听说这个程节,不但与和颐公主藕断丝连,还暗中与卫皇贵妃私会,昔日,他还在暖阁调戏过卫皇贵妃呢!”牛薛一脸卑劣下流,对着方美的长子方喜,小声讥笑道。

    “一个淫荡的色魔,还来拔刀相助,英雄救美,他敢调戏皇上的女人,该把他千刀万剐!”方喜诡笑道。

    再说方钱,气冲冲地怒视着程节,目光如炬,怒火万丈:“大哥,这些狗贼歇斯底里,不知廉耻,到处传播编造公主的黑材料,这些狗腿子,不但编造谣言,歪曲抹黑公主的名声,还传播谣言,挑拨大哥与公主,小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哥,率几个兄弟,把这些猪狗不如的狗贼都斫了,格杀勿论!”

    “方钱,这些禽兽敢在酒楼光天化日,肆无忌惮地传播谣言,歪曲丑化我们,这样狗胆包天,恬不知耻地挑拨怂恿,他们的身后有元凶暗暗指挥,所以我们不能这么孟浪造次,若是因为冲动中了他们的圈套,玉儿谁来保护她?”程节凝视着目光如炬的方钱,苦口婆心,意味深长地劝说道。

    咸福宫,卫倪目视着孟德妃与陆淑妃,吴嫔,一脸神气,沾沾自喜。

    “皇贵妃娘娘,我们已经把那些流言蜚语传出宫外了,而且暗暗派我们的奴才,化妆冒充,制造假象,每个人的声学得绘声绘色,我们的人到处传播谣言,煽动路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伶牙俐齿地说李玉儿那些所谓的变态事迹,现在长安城内外,已经人人怀疑李玉儿的品行人品,我们制造的假象又栩栩如生,已经把李玉儿歪曲丑化成一个猥琐的负面人物!”吴嫔一脸得意忘形,故意向卫倪谄媚讨好道。

    “这吴嫔也是聪明玲珑,今日把李玉儿的名声坏了,大家都有功,本宫一定对各宫论功行赏!”卫倪凤目弯弯,仰面笑道。

    “孟姐姐,那个吴嫔,机灵狡猾,每次都暗中谄媚迎逢卫倪,若是日后这个狐媚子因为暗中拍马巴结,而平步青云,我们就功亏一篑了!”出了咸福宫,陆淑妃愁眉苦脸,小声对孟德妃说道。

    “淑妃妹妹,这吴嫔也长得风情万种,花容月貌,我们确要有备无患,若是给这个狐媚子后来居上,这后宫,你我就生不如死了!”孟德妃凝视着陆淑妃道。

    再说卫倪,听说程节正在写文为李玉儿翻案辩白,她竟然先入为主,恬不知耻地先发制人,肆无忌惮地颠倒黑白,虚张声势,贼喊捉贼,传播流言蜚语,说程节在京城编造谣言,到处骂人。

    “卫倪这个毒妇,真是阴险歹毒,恬不知耻!”兵部,侍郎孙飞,也来到程节的书案前,对程节暴跳如雷道。

    “卫倪竟然先发制人,传播谣言,把责任都推给我们兵部?”程节对卫倪嗤之以鼻。

    “程节这厮,真是狡诈,他狡兔三窟,竟然还谈笑自若地为李玉儿辩白,他的奏折,文章,定是偷盗的,都是胡说八道,假的!”咸福宫,看了监视兵部的齐哲呈上的信笺,卫倪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35

    “主子,奴才们已经出去传播谣言了,一夜到明日辰时,天下人都相信程节是偷盗小人,永远没有人知道李玉儿的真相,她永远都是名声狼藉,臭不可闻!”齐哲来到卫倪的眸子前,狡诈地诡笑道。

    因为卫倪派人暗中收买,那些朝廷里举足轻重的御史重臣,都七嘴八舌,接二连三地向李忱禀奏,弹劾安乐公主李玉儿与程节在京城为非作歹,明目张胆兴风作浪。

    李忱虽然知道这些人都是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但也没有惩治这些御史。

    后花园,因为日夜事必躬亲,殚精竭虑,李忱感到精疲力尽,龙体有点力不从心,突然想起李元伯的仙丹,就带着马元贽,急不可耐地向三清殿赶来,就在这时,突然在后花园,传来了女子幼稚浪漫的莺声燕语。

    “马元贽,这是谁在后花园玩闹?”李忱不由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询问马元贽道。

    马元贽蹑手蹑脚来到花园,过了半晌,一脸喜滋滋来到李忱的眼前,向李忱禀奏道:“启禀皇上,是袁嫔与云嫔,在后花园玩蹴鞠呢!”

    “蹴鞠?”李忱听马元贽说蹴鞠,不由得一脸好奇,心急火燎地步到了后花园。

    只见莺声燕语,蹦蹦跳跳,古灵精怪的袁嫔与云嫔,一脸浪漫天真,在花园用绣鞋踢着一个彩蹴鞠,这袁嫔精灵古怪,聪明灵气,那蹴鞠就像是天上的彩云,在李忱的眸子里跳舞。

    “这丫头!”李忱欣喜若狂。

    次日,又是午后,李忱又小心翼翼带着司礼太监马元贽,鬼头鬼脑来到后花园,窥视袁嫔与云嫔在花园玩闹。

    “皇上,两位娘娘今日好像在扑蝴蝶!”马元贽一脸喜滋滋,向李忱打千道。

    但见那冰雪聪明,又幼稚天真,长得小巧玲珑,一张婴儿肥粉肉肉小脸的袁嫔,手中拿着那团扇,宛若惊鸿,蹑手蹑脚地去抓一只停在海棠花上的蝴蝶。

    “扑!”那蝴蝶霎时间飞了,气急败坏的袁嫔,就拿着团扇,追着蝴蝶乱打乱拍。

    过了半晌,云嫔与袁嫔两个女子,都娇喘细细,香汗淋漓。

    “这个袁嫔,真是个孩子,马元贽,她入宫后,朕有几个月都没有命她侍寝了吧?”李忱眉飞色舞,目视着马元贽问道。

    翌日,午后,李忱又小心翼翼地带着马元贽,在花园窥视,今日云嫔与袁嫔放风筝,那梅花,鸿鹄风筝,送上青云,在彩云中,确实灿烂光鲜。

    “袁嫔,朕命你,与朕去延英殿!”李忱终于饥渴难耐,竟然大步流星,步到了云嫔与袁嫔的眼前,袁嫔回眸一瞥惊鸿,突然两颊绯红。

    “主子,不好了,奴才也是始料未及,那个袁嫔,竟然又被皇上喜欢上了,昨日晚上,皇上就命袁嫔侍寝!”咸福宫,卫倪正因为李忱没有夜幸咸福宫而惶恐不安,闷闷不乐,这时,齐哲突然战战兢兢惊慌失措地进了寝宫,向卫倪打千道。

    “袁嫔这个小蹄子,竟然趁火打劫!”卫倪气得一脸睚眦,对着齐哲龇牙咧嘴。

    “主子,袁嫔这个个丫头,幼稚又刁蛮任性,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呆子,奴才劝主子,要先发制人,若是这样坐山观虎斗,奴才害怕养虎遗患,这袁嫔侍寝,夜长梦多呀!”齐哲劝说卫倪道。

    “小蹄子,也敢去争宠狐媚皇上,齐哲,本宫现在不能鲁莽动手,本宫要借李玉儿的手,一箭双雕,本宫就演一个借刀杀人!”卫倪明眸一倒,卑劣恶毒地瞥着齐哲,突然又想出一条恶毒的毒计!

    再说太和宫,袁嫔袁蓉珍自从侍寝后,就突然觉得恶心,吴嫔装作疼爱袁嫔,故意装得笑容可掬,来太和宫与袁嫔玩闹,乐不可支地唠嗑。

    袁嫔的丫头紫苏对吴嫔说道:“吴嫔娘娘,我们主子这几日恶心,总是觉得嘴里酸溜溜的。”

    吴嫔十分伶俐,乐不可支地对袁嫔笑道:“本宫贺喜妹妹,妹妹是有喜了!”

    “吴姐姐,你是说,蓉珍怀了皇上的骨肉吗?”袁嫔突然喜不自胜,欢天喜地。

    “妹妹,现在这后宫,皇上只专宠你,若是你诞下龙子,日后你就在后宫稳固了妃位,日后富贵荣华!”吴嫔和颜悦色,故意谄媚讨好幼稚的袁嫔道。

    再说自从吴嫔与新入宫的万才人,马才人等人觐见皇贵妃卫倪后,万才人与马才人就暗中谄媚巴结吴嫔,这吴嫔的父亲,是门下省给事中吴望,又长得如花似玉,婀娜多姿,曲线玲珑,所以新入宫的美人,都被吴嫔笼络。

    “吴嫔娘娘,臣妾新入宫,昨日见了万寿公主,万寿公主和颜悦色,柔佳优雅,对我们这些新入宫的,都平易近人,但是臣妾听说,那个安乐公主李玉儿,似乎品行很拙劣,在后宫名声狼藉,但是也有许多宫人都十分敬服她,外面的百姓也对她赞不绝口,吴嫔娘娘,这安乐公主,能与我们平易近人吗?”万才人小声询问袁嫔道。

    “安乐公主呀?她是大唐公主,皇太后的宝贝心肝,是大唐第一的美女,但是此人,是个小性儿,小肚鸡肠,见到人就酸溜溜的,唠嗑也是疯疯癫癫,神经兮兮,尖酸刻薄,所以万妹妹你们,以后要躲着安乐公主,安乐公主对她已薨的母妃非常忠孝,看到你们这些新人,婀娜多姿,花枝招展地进了皇宫,必然会故意尖酸刻薄几句!”吴嫔故意挑唆万才人等几名美人道。

    再说李玉儿,与袁嫔是姊妹知己,听说袁嫔有喜,不由得眉飞色舞,过了一日,亲自带着麝月冷香进了大明宫,神清气爽地来到了太和宫。

    “公主姐姐!”躺在软榻上,正嘴里酸溜溜的袁嫔,突然看到李玉儿?烟眉颦,弱眼横波,笑靥如花地进了寝宫,不由得欢天喜地,笑盈盈地站了来。

    “蓉珍妹妹,你坐下,现在你怀了父皇的孩子,以后为本公主又添一个小弟弟!”李玉儿笑靥灿烂,搀扶着袁嫔,俏皮一笑道。

    “公主姐姐,你几个月才来皇宫一次,这次进宫,就在太和宫住了吧,我们一起玩闹。”袁嫔一脸喜滋滋,凝视着李玉儿,浪漫幼稚,心直口快道。

    “好,蓉珍妹妹,我就暂时住在你的太和宫了,钟粹宫的云姐姐,明日也会来看你。”李玉儿双靥浮出彩云道。

    半个月后,突然程节派人送了一封信笺,让方钱送进皇宫,劝李玉儿回府邸,李玉儿以为程节有祸,急得心神不宁,寝食不安,次日拂晓就心急如焚地回了安乐公主府。

    没有料到的是,李玉儿刚来到大门,就突然看到,一脸阴霾的大姐万寿公主李宝儿,在春月的搀扶下,步到了自己的面前。

    “李玉儿,本公主真是没有料到,你竟然这么恶毒,竟然对郑功这个孩子也下毒手!”李玉儿正笑靥如花,满面春风地来到万寿公主的眼前,只见万寿公主李宝儿突然气得一脸紫黑,杏眼圆睁,咬碎银牙地怒视着自己。

    李玉儿顿时十分震惊:“大姐,你为何这样?”

    “李玉儿,二妹和颐已经回回鹘了,她把功儿留在本公主的府邸里,这是只有你我才知道的秘密,但是,今日,功儿突然昏厥,太医诊脉,竟然是因为你送了宫里的豌豆黄!”万寿公主杏眼圆睁,气得五内俱焚。

    “大姐,功儿最爱吃豌豆黄,玉儿送的豌豆黄,岂能有毒?”李玉儿一脸奇怪委屈道。

    “但是玉儿,功儿就是吃了你送的豌豆黄,才突然昏厥的,你以为你能把责任嫁祸给人家吗?”万寿公主李宝儿,大为光火,气得七窍生烟,青筋直爆。

    “大姐,妹妹思忖,定有龌蹉小人,暗中下毒栽赃挑拨,请大姐镇定,玉儿会与程节,把这事查得水落石出!”李玉儿凝视着万寿公主李宝儿,泪珠盈眶,眼泪汪汪道。

    就在李玉儿因为郑功中毒的事而手忙脚乱,失神落魄之时,突然冷香心急如焚地跑到李玉儿的面前,向正在惶恐不安的李玉儿气喘吁吁道:“公主,不好了,太和宫的袁嫔娘娘,突然中毒昏厥,太医诊脉,袁嫔的龙胎好像要保不了了!”

    “蓉珍妹妹?”李玉儿如同五雷轰顶,顿时急得肝肠寸断,迅速与冷香,赶去了皇宫。

    太和宫,只见太医来来往往,李玉儿急得手忙脚乱,惶恐不安,不寒而栗,心乱如麻,就在这时,钱太医出了帷幕。

    “钱太医,袁嫔现在怎么样了?孩子保下了吗?”李玉儿心急火燎地询问钱太医道。

    “公主,袁嫔娘娘中了豌豆黄的毒,已经堕胎了!”钱太医跪在李玉儿脚下,泣不成声。

    李玉儿大惊,只感到脑袋眩晕,晕倒在地下,冷香与麝月吓得手忙脚乱,搀扶着李玉儿,回了含凉殿。

    拂晓,李玉儿睁开眼睛,这时,程节与冷香,麝月,都在自己的床榻边。

    “玉儿!你醒了?太医诊脉,告诉我,说你眩晕复发,你就在含凉殿,安静乖乖的养病!”程节凝视着如梨花带雨的李玉儿,面如满月,含情脉脉地劝慰李玉儿,并拿着汤匙,喂药给李玉儿喝。

    “程节,我从小就喝药,但是,你不怕药这味儿吗?”李玉儿?烟眉颦,眉尖若蹙,凝视着程节。

    “玉儿,我也爱这药香,只为你,我也会喝药煎药了!”程节执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觉得李玉儿的柔荑冷若冰霜,就把李玉儿的素手,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玉儿,暖了吗?”程节暖暖地询问李玉儿道。

    “李玉儿这个毒妇,真是作恶多端,还光天化日装好人欺骗人家老人小孩,她就是个疯狗,一条毒蛇!”就在这时,含凉殿的窗外,传来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穷凶极恶的辱骂声。

    “驸马,体和殿的吴嫔,带领马才人,万才人等妃嫔,为袁嫔打抱不平,大声辱骂,七嘴八舌,沸沸扬扬闹到宫门外了!”麝月心神不宁地来到程节的面前。

    “这些狗奴才,玉儿,我知晓了,在背后指挥下毒,挑唆各宫妃嫔围攻的元凶,就是吴嫔!”程节火冒三丈,眼睛瞪得血红。

    “程节,我想了半晌,仍然百思不得其解,我送给功儿与蓉珍妹妹的豌豆黄,断然不可能有毒,蓉珍妹妹与功儿怎么会这么古怪地中毒?”李玉儿弱眼横波,询问程节道。

    “玉儿,豌豆黄没毒,但是我思忖猜测,在你送豌豆黄给功儿与袁嫔的前面,暗中隐蔽的凶手,先给功儿与袁嫔下了一种慢毒,这种毒服下,不可能中毒,但是若是吃了豌豆黄,这慢毒就成了真正的毒!”程节绞尽脑汁道。

    “程节,这种慢毒克豌豆黄,两种前后服下,最终便变成了毒药!我回忆,好像昔日师傅教我医药,说过一种克绿豆的河西慢毒!”李玉儿茅塞顿开。

    “玉儿!”这时,云嫔在湘儿的搀扶下,进了寝宫,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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