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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属帝君泽和栾纤尘反应快一点儿，迅速看向了这边，然后……
两个人的惊讶比起帝君临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吓人了！
假以时日，如果九若笑一下，哪怕嘴角抽动一下下的话，可能都会日月无光、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帝素九迅速舒展眉毛，看起来与平时一般无二，然后回过头继续看着场上。
仍然在震惊在无法回神的三人：“……”
栾纤尘自己眼底倒是出现了一抹不解。
老实说，比赛太无聊了所以他就有些心不在焉，自然听见刚才帝君临对帝素九说的那一段话。
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会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对于一个貌似六年来（实际上不止六年）都没有任何表情和情绪的人来说，听到这么一段话就会破了历史，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大的反应了。
这么大的反应……不难猜，肯定是猜到了听者心中的某一块儿雷区，引起了什么特殊的回忆，然后才有了下意识地反应，即使是再怎么会捕风捉影的人也控制不住本能的反应。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他以前和二叔就觉得这个九若出现的太诡异，就连行事作风也很诡异，多智近妖、无悲无喜、漠不关心、冷漠无情……这些放在一个六岁的孩子身上，已经可的上是诡异了。
而且……至今他们对于这个九若根本是无一了解。
最主要的是，九若的容貌。
为什么要成天戴着一个面具，遮住一半容貌却让人有种看不清全身的意味？
即使这个九若自从接近他们以后什么也没做，甚至除了偶尔到尚书房上课以外就什么风声也没有，落下那么多课程却依然保持着成绩。
栾纤尘甚至有时候看见办成九若样子的帝素九都会感觉到头皮发麻，手脚无处安放。
回想刚才帝君临说的话——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还是请你说出来，你不需要一直抵抗这个世界。”
第一句“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了”，或许可以直接跳过翻译理解成为……“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且不舒服……
说起不舒服来，九若好像很排斥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一直保持着一种恶意的态度……
甚至可以说，九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屈服于什么事情，所以从未寻思，反而过得有（平）声（淡）有（无）色（奇），风（健）生（康）水（平）起（凡）？
那么这得是经历了多大的事情和打击才能有这种情绪和认知，并且逐渐演化成本能？
栾纤尘微微皱眉，看向了帝素九。
所有的注意力再一次放到了比赛上，帝君临也不例外，帝素九也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天空。
看着帝素九戴着面具的侧颜，栾纤尘眯了眯眼，眼里面闪过一抹捉摸不透的光，然后恢复平常的样子。
与平时，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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