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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真能说，现在还不知道走错面试场地呢。”戚盛天微微一笑，低头朝一旁的顾北辰说道。
“她说得挺对，就由她来负责这次广告策划。”顾北辰重新转动手中钢笔，目光沉冷。
“什么！你让她负责？包括这次代言人的甄选？”戚盛天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如果只有他们两人，他肯定要大叫了。
“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如果按照她的标准，cy肯定不能入选。”戚盛天故意抬出cy，他觉得顾北辰在这件事上，做法太诡异了。
“下面，我为大家演示一下如何得体又独特地秀出身材。请主位两位面试官给我最起码的尊重。”她一边说一边看向顾北辰，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们两个别再窃窃私语了。
右边的女面试官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声音这么难听，还公然用眼神指责顾总和戚经理！
方柔面带微笑，看向一边的青花茶壶，举止间十分得体有礼。
伸臂以及行走，都很好地展现出腰部曲线。
端着茶壶，她来到顾北辰面前，“倒茶这个动作，手臂放在哪里，扬起的过程都能秀身材。中国向来注重礼仪以及文化，从这里入手，会带来很不一样的效果。顾总，不妨试试？”
顾北辰看到她因为倒茶露出来的白皙手臂，他伸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臂肤色和你脸上肤色不同。”顾北辰双眼微眯，露出探究的目光。
“当然不同，你脸上的皮肤颜色和你身上的腹肌颜色会一样？”
戚盛天立刻去看顾北辰的腰腹，明明严严实实地衬衫西服，她第一次见他，就知道他有腹肌？
顾北辰看着那双眼睛，刷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手依旧紧紧地握住她，“名字？”
“方以寒。”
心已寒。
戚盛天觉得顾北辰很奇怪，盯着一个丑女不放，还问她名字。不过，这个丑女竟然和那个女人是同一个姓……
“方以寒？”顾北辰眼睛微眯，尽是探究。
她故意抬头朝他谄媚地眨眼，“对，方以寒。”
这幅样子，让他眉头一皱，“明天策划部报到，全权负责顾氏新产品的广告策划。”
“没有问题。在此之前，还请顾总先放开我的手。”
右边的面试官瞪大双眼，这里是广告候选人的面试厅，怎么变成策划部的了？
“顾总，cy等着你呢。”戚盛天唯恐天下不乱地来了一句。
“cy？不认识。”他放开她的手，合上文件夹，语气淡漠得不像话。
戚盛天嘴巴大张，夸张地一点形象都没有了，“你的绯闻女友啊，媒体报道一个月了，还经常来顾氏。你到现在还不记得？早就说你脸盲了，还不信。”
“脸盲？”方柔扭过头，疑惑了。
“是啊，记不住女人的脸。女人里，只记得他妈妈的样子。其他女人，见多少次都忘。”戚盛天故意漏说一个女人。
其实，顾北辰除了能记住他妈妈的脸外，还记得另外一个女人。
方柔不相信，他怎么会有脸盲。
这家伙，分明爱记仇！有脸盲，简直笑话！
“他身边的林秘书，他也没记住，林秘书”戚盛天还想说下去的时候被一道冷冽声音打断。
“今晚林秘书会给你一份资料，连夜做策划，明天我要在办公桌上看到。”说完，顾北辰就移开椅子，往外走。
走了几步，他就听到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顾总，你真的脸盲？那我是不是要带一个特制的标牌？”
话刚说完，戚盛天再也忍不住，直接大笑出来，“林秘书天天带特制的大红色标牌，如果标牌拿下，顾总根本不认识林秘书。”
戚盛天一边说一边笑，却在接触到男人森然的目光时，生生止住笑意。
“不用特制标牌，我记得你。”
这句话彻底把戚盛天吓到了，他居然说，能够记住她。
他还以为只有方家大小姐
“为了以防万一，我选个其他颜色，明天就戴上。毕竟是策划部的，又负责”她只想验证，他到底是不是真
如果是真的，五年前，她就会现。
“我说不用就不用，听不懂么？”顾北辰一记冰冷视线射过去，然后迈开双腿，走了出去。
“疯了！这么大的广告策划，以及代言人都交给你负责。还说记得你，啧啧”戚盛天翘起二郎腿，“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要走了，明天把策划案交到总裁办公室。”
“他能记住的女人可不多，你算”戚盛天嘴角挂起玩味的笑容，算第三个。
真是一出年度大戏！
顾北辰应该还不知道方以寒已经是孩子的妈了吧。
方柔没有理他，直接走了出去。
面试厅只剩下戚盛天在那里啧啧出声。
电梯到达一楼，方柔刚走出电梯，就看到cy朝自己走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老女人，你的靠山是谁？”cy趾高气昂地看着方柔，眼睛里尽是轻蔑。
“你惹不起的人。”方柔抬头直视她，微微笑了笑，淡然处之。
这样说，无非是想避免纠缠而已。
“我是辰的女人，顾氏是商业龙头老大。你的靠山，我怎么惹不起？说，是谁？”cy眼一横，话语间尽是愤恨。
“想要知道是谁，自己去问顾总。”懒得和她纠缠，方柔说完就想转身离开。
cy从后面一把拽住她，“好大的口气，你敢说，你是顾总的女人？你腰有我细吗？你胸大吗？你有女人味吗？”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看，方柔反手一动，干净利落地甩开cy，“我胸没有你大，但是，我做事用脑子。请问，你有脑子吗？”
她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客气地笑笑，“再说，不就是隆了个胸么，也值得拿出来比？”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cy的脸色更是像调色盘一般难看。
周围的人，全部停下脚步，有些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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