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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欠下一生债还让儿子打工帮忙还债”
“他们一家也真是惨,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人渣”
邻居们对着迎面走来的兄妹两指指点点,牵着妹妹的哥哥不由得皱了皱眉。
“哥哥,他们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妹妹抬头问哥哥。
哥哥笑了笑“没什么,不用管他们,去学校好好上课,放学回家注意安全。”
“啊?哥哥今天又要很晚才回来吗?”妹妹默默底下了头呢喃。
哥哥摸了摸妹妹的头没有回话。
萧易大妹妹萧筱7岁,父亲五年前公司破产,本还能留下些家产重新创业,可却因赌博输光了家里所有财产,父亲嗜酒如命,每天喝完酒妻子女儿都会遭他打骂,为了帮父亲还债,就读高二的萧易便开始勤工俭学,而母亲则在外给别人当保姆。
“余姐我先走了不然迟到了”萧易急忙拿走柜台的书包对老板娘说到。
“路上小心点啊,明天客人有点多记得早点到”打理餐桌的老板娘对急忙跑向门外的萧易喊到。
每天中午在餐馆里打完杂后,便匆匆赶回学校上课,下午放学后又要赶去酒吧当酒保,这些事对于萧易来说显然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妈妈,我回来了。”萧筱回到家,放下书包,来到厕所帮妈妈洗衣服,因为没有洗衣机,所以再多的衣服都靠妈妈手洗。“妈妈我来洗吧,你去忙别的”萧筱细小的双手放进盆里,清洗一件又一件比自己手还大的衣服,妈妈回头抹了眼泪,点了点头去了厨房。
水盆突然被一脚踢翻,盆里的水洒了萧筱一身,萧筱本能的被吓坐在地上。“你哥呢?”眼前的男人一把抓起萧筱问。
“我不知道爸爸”萧筱畏惧的说到。“妈的,你不知道?”萧筱的爸爸突然举起手来向萧筱乎了一巴掌,顺手拿着洗漱台上的漱口杯像萧筱扔去。
妈妈听到动静,赶到厕所拦住父亲,让萧筱赶快离开,却被父亲用力推到在地上,萧筱看着眼前的一幕惊慌失措的跑到了房间,厕所的动静渐渐小了,父亲从厕所顺手拿了衣架走向房间,躲在角落的萧筱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开始发抖,房间的灯光有些昏暗,萧筱看不清父亲的脸,只看到庞大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萧筱早就记不住父亲的模样,自从父亲染上了好赌好酒的习惯,萧筱就再也没敢正视父亲的脸,看着父亲手中举起的衣架无助的闭上了双眼,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过脸颊。
“爸!你住手!”哥哥的声音突然回响在萧筱耳畔,萧筱睁开双眼便看到哥哥的背影挡在自己面前,哥哥刚从包里掏出几百块钱,父亲便抢了过去,父亲随便数了数对萧易嚷嚷到“这个月你就挣了就这么点钱?”
“大部分已经给你了,其他的留着当我和萧筱生活费,我没得吃的话也没人给你挣钱了。”萧易冷漠说到。
父亲不言,扔了衣架离开家中,家里安静了,只有厨房里烧开的开水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萧易把妹妹拉起,擦了擦妹妹的眼泪,带着妹妹来到厕所,扶起伤痕累累的妈妈。
“妈妈,你休息会儿吧,晚饭我来坐”萧易将妈妈扶到沙发上坐下对妈妈说道。妈妈无奈点点头,牵过萧筱,萧易便走进了厨房。
“妈妈,疼吗?”萧筱的小手抚摸着母亲脸上的伤痕心痛问道。“妈妈没事,不用担心妈妈”妈妈摇摇头,捧着萧筱的脸庞苦笑。
三人一言不发的吃完晚饭后,萧易便又准备出门打夜工,萧筱从后面拉住哥哥的手,“哥哥今天能不能别走,,,”
“筱筱别担心,那个男人暂时不会回来了,哥哥晚点就回来”
说完,萧易拍拍妹妹的头离开了家里。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给萧筱洗漱完后,家门又一次被打开,萧筱以为是哥哥,兴奋的跑到门口,却被进门的父亲下了一跳,萧筱本能的回到母亲身边,母亲将萧筱拉到身后,父亲却将母亲狠狠推开,用力抓着萧筱的手向门外走去。
妈妈与父亲拉扯“你做什么,放开我女儿。”父亲不回话,单手将妈妈甩到一边,妈妈起身拉住父亲的手一口咬了下去,父亲大叫一声,揪起妈妈头发,反手便给了她一巴掌,妈妈被打到在地,父亲却还不打算收手,提起母亲向沙发撞去,嘴里还对妈妈骂到“丑三八”因为极大的冲击力,妈妈撞晕在沙发边缘。父亲这才收了手,抓起萧筱往门外走去,萧筱一路挣扎,父亲便直接将萧筱扛在肩上。不知走了多久,父亲才把萧筱放下,将萧筱交给一个抽着雪茄的中年男子。“虽然小了点瘦了点,不过长得还不错,也算能卖个好价钱,以后长大好好培养也能是个不错的赚钱工具。”中年男子吐出一口青烟看着萧筱说。
“成哥,你看我把这人也算卖给你了,我那个债,,,”
“爸爸,你不要卖掉我,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把我卖了。”萧筱突然抓着父亲的衣角哭喊到。
父亲大吼“谁是你爹?别乱叫,在这好好呆着吧!”说着无情的推开萧筱。
“你可是想好了,这可是你女儿贩卖儿童可是犯法的?”中年男子默默说到
“她不是我女儿,咋们这点小勾当,只要能把我这债还清了,成哥以后她的死活都归你管”父亲在一旁陪笑到。
“那个,,,不是萧易的妹妹吗?怎么会在那儿?”路边摊上吃夜宵的一名高中学生突然开口。
“好像是吧,刚刚我好像听到说什么卖不卖的,什么生死你管?”另一名高中生回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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