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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为何永远放不低,是错爱还是不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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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b市把手头的工作安排好,便找了人安排s市的装修的事情。

    他知道她店铺装修,于是找了许多借口,让她过来,其实最后她回想起来,他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提了两句“装的参差不齐,到时候你想挽回可不是这么简单的说事情。”

    “不如你亲自过来,房子车子都是现成的,你随便用。”连落脚之处都为她考虑周到。

    “谁稀罕你的房子车子。”

    “知道你不稀罕,你就当陪陪我这个孤家寡人。”他无辜的在电话里幽怨说到,她有心拂开他的心意,奈何心里的干涸之地,因为他的回答太过投其所好,早已经叛变。

    稀里糊涂的来了s市,开始他也答应好好的,她住酒店,绝不来骚扰她,奈何有时候有些话听听就好,还是得用理智判断,他这样独断专行,精明计算的人,肉到嘴边,哪有只看看的道理,哄骗三岁小孩还行。

    他天天晚上赖在酒店,开始她还厉声拂赶,后来他说“人都是我的了,你想往哪里跑。”

    “谁是你的人了,你少贴金。”

    “还不承认。”说着毫不客气,搂过她的腰,在额间落下一吻。

    “幼稚不幼稚?”她装作嫌弃的照着他吻过的地方,狠狠擦了擦,背过身,不理他。

    他也不气,转身该做什么做什么。盖了章似乎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任她别扭。

    这样别扭的两个人,这样别扭的共处,居然也能相处小半月。

    遇见赵维坤,纯属意外。

    她闲来无事来看下秋季新款,在手扶电梯上,她下他上。

    他们脸上都闪过微微的差异,转念,这里是他的地盘,遇见他也不足为奇。目光对视间越来越远,然后彼此错过。

    说不清什么感觉,前些日子还个对自己深情款款表白的人,再见的时候已经美人相伴。并没打算像从前一样,寒暄几句,更甚至一起吃顿饭或者喝几杯。

    她刚走下楼梯没几步,赵维坤疾步走到她跟前。

    站在她面前,两人不约而同,抿嘴轻笑,赵维坤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明朗,阳光。

    “好久不见。”

    “嗯。”

    “什么时候过来的。”两人一来一往,捡着不痛不痒的话题,互相都不提之前的不愉快。

    “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很方便,别让别人等久。”她朝着他身后,扬了一下眉。

    刚伴随赵维坤的那位,看到她看过来,把打量她的眼神赶紧似无意的往别处张望。

    “那再见。”

    “再见。”

    原以为,两人之后恐怕是要轻易不会联络的。没想到第二天,赵维坤就打来电话,“在哪里?”

    “什么事情。”

    “请你吃饭呗。”

    “我没空,请别人吧。”

    “别这样啊,你这样多伤我心啊。”

    “伤心去找你的解语花,治愈一下呗。”

    “在哪里。”

    “在装修。”

    “淮海路那家吗?”

    “嗯。”

    “等着。”半个小时后赵维坤站在门口。他吸吸鼻子,然后用力的拿手当扇子扇了扇,面前的纤尘飞扬。

    “走吧”

    “请你吃饭。”

    “我忙着呢。没空”

    “再忙也得吃饭吧,,师傅,你们好好招呼着,今天双倍工资,我来付。”

    就这样她被赵维坤拉着出来了,她咬牙瞪着他,他故意冲她挤挤眉“姑奶奶,您消消气,我请客,你随便点。”说着赵维坤的手便爬在她肩上。她气还未消,直接拍开。

    没好气的说“这么多天没见,你把自己的特性越发发挥的淋漓尽致。你看又胖了一圈。”眼睛扫了一眼赵维坤的全身,看的赵维坤一阵发毛,和心虚。

    “瞎说了不是。”没两句话,两人便回到之前的融洽相处中。

    吃完饭,赵维坤提议去酒吧坐坐,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更是拒绝了赵维坤的主动相送。

    回到酒店,一进酒店大堂,便看到他英俊挺拔的身姿优雅坐在大堂沙发一隅。看到她,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来走了过来。“去哪了。”

    “哦,碰见了赵维坤,一起吃了顿饭。”她如实说来。

    “嗯”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这么晚,你过来干嘛?”

    “这么晚我就不能过来了。”他口气不太对,她扫了他一眼,便懒得理会。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她站在门口,并不准备刷卡进去,转身赶他。

    “开门先。”他揉了揉眉心,仔细看来脸上的倦容十分明显,眼神依旧清明,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望进她的心里去。两人僵持不下。

    最后稀里糊涂的还是给他进来了。

    进了屋里,他衣服都没脱他径直的往床上躺,她去拉他的时候,他只哼哼两声,她生气的捏紧拳头在空气对着他虚虚的挥了几下。

    面上生气,看他疲惫的样子到底于心不忍,心里柔软丰盈,起身拿来毛毯,盖在他身上。

    她洗完出来,看他仍在被子上躺着,连姿势都没变过“起来去洗。”她手推推他。以为他困的狠了,没想他胳膊一拐,把她拉到怀里,直接俯在他身上。他深吸一口气“住酒店太麻烦。明天搬去我那里住。”

    他的话突兀的厉害,她抿下唇“我不觉得麻烦。”

    “想见你还得天天来酒店报道。跟地下情一样”

    她戳戳他的胸肌扬起眼尾,心情颇好“怎么?委屈你了。”

    “早说你喜欢这种紧张中心跳加速的刺激不就得了。”他握着她的手,细细的摩挲手背骨节处的四个肉窝。特有的低沉慵懒给人无限想象空间。

    她脸置于他的上方,把他冷硬五官里不容忽视的那抹暧昧看的一清二楚“恐怕你是自得其乐中吧。”

    “我只对家花感兴趣,野花劲儿太足,刺的很。”他装作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手在她腰背随意的弹着钢琴。

    “那你倒是说说,我在你这里,是家花呢,还是野花?”侧着身子,,面上无甚表情,唇峰往上翘,是她一贯漫不经心又满腹心经的表现,纤细的手指轻移慢点,滑到在他心脏之处,指尖定住,微微用力。按在心脏正中之处,玩味的看着他墨如深海的眼睛。危险如山峰般锐利的诱惑

    “仙人掌不属于花,属于草。”他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许多,原本平静的眼眸,刹那衍生出一簇火焰,一秒,刺啦一下蹿到她心上,砰砰的火花乱溅。

    她不自然的压住心动,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复往日的亢脆之音,包裹着沉甸甸的沙哑之气“说谁仙人掌。”佯装微怒,声线却出卖了她的冷亢。转变成软哒哒的柔腻。

    “你是花,“校”花。”他搂着她的腰,把她往上颠了下,恰恰脸埋在她的肩窝处,闷声笑着,方寸之地便是她同样不规律的心跳。

    他有意嘲笑她的卖弄,理了理乱跳的小鹿“你才是笑话。咦热死了,你离我远点。”手撑在他的胸膛之上,隔开脸与他胸膛的距离,抬起头发凌乱,脸上红云当头,眼神流转之间,风情旖旎。

    “你先招惹过来的。”他轻轻一带,她再次落在他怀里。

    本来是要他急促的,最后倒是把自己弄个脸红心跳。反观这人依旧一副平静笃定的模样,从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只有他想和不想“你眼花了还是心昏了,离我远点,呀,你没洗澡,别碰我。”她推拒着他岿然不动的胸膛。

    “你情愿的不得了,你听你的心在邀请我。”他毫无顾忌,轻松随意的把她那点小鸡啄米的欲拒还迎,展漏无疑。

    “你身上都是烟酒味,别碰到我身上。”明明她在上面,他在下面,偏偏却是她被压制的动弹不得。被他的话熏的脸颊像太阳星照射一般,散发着尴尬的红晕。

    “那正好,你跟我一起洗。”

    她刚洗的澡,有什么道理,再洗一遍的。看到他一副吃定她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碍眼“想得美,你还有待考察,现在仍是试用期。”她瞄准他在自己话落时候琢磨的空间,拼力挣开他的怀抱,没什么好气的打击他。

    “那明天搬去我那里住。更近距离,全面考察。”他贴着她背过身去的背。

    “不……去。”他披头吻来之时,她内心有所松动,也软的像熟透的桃子,一碰便会出水,又甜又香。临了,这桃子顺着心径拐了弯。

    那天赵维坤又来电话她,她皱眉考虑半天,并不准备接电话,而拨电话的人,显然是要和比耐心,在铃声第四次执着想到尾声之前,她接了起来“晚上我们有个酒会。你也一起过来呗。”

    “不去。”她想都没想就拒绝。

    “你有事?”

    “没事。”

    “没事就过来,我去接你都成。”她想着好久都没去酒吧了。正好闲着,赵维坤又在那边再三保证,去的都是上次一起吃饭的哥们。才答应赴约。

    她打的士到了今夜会所,赵维坤早已经站在门口候着,眼尖的一眼便看到她从的士车上下来。

    打了招呼,赵维坤便引着她往里面进。

    金色的大厅人影穿梭,男士西装革履,仪表堂堂。女士穿红着绿,千娇百媚。来来往往的鲜丽光影掠拂她低垂着头跟在赵维坤的身后,会所分9层,逐次递增,越往上消费越高,同样的越往上走的人士身份也越发尊贵,不是权柄握于手中,就是富庶于商界领域。赵维坤按了高楼层的电梯按钮,两人进了电梯,按了关闭门之后,在电梯严丝合缝合上的前一秒,似乎有人从外面按了等待,电梯门应声而开,传到电梯里是一声恭敬的“您请。”

    “客气。”简单又清淡的声调。

    “”中年男士站在门口,用手略微挡在电梯门,等待着重要之人先进,入眼的是是修长的西裤布料包裹的笔直上腿,抬头的瞬间,便看到他眼睛微微动了一下,似是扫了一眼,电梯里的情景。她迅速的移开视线,看向电梯上方即将滚动的数字。

    “周先生,好巧。”赵维坤精于社交,自是在寥寥无几的几次会面之中嗅出几分不寻常来。主动伸出手打招呼。

    “维坤,好久不见。”他似没看见她一般,神态自如的和旁边之人游刃有余。完全把她当空气,一个眼神都没给到她。

    她心里咚咚乱跳,犹如打嗝一般,难受不可忽视。

    他在生气,即使笑容看起来要比平日更加放松许多。你来我往之间,电梯很快到了。

    她率先的走出电梯,头也不回,赵维坤跨了两步追上她,拉下她的胳膊“姑奶奶到了。怎么了,不必紧张,见得都是熟人。”赵维坤以为她是紧张。

    她胳膊一收,赵维坤的手,讪讪的离开。她忽然就笑了下“你不知道,熟人最会给你玩下酒菜吗?”

    “有我在,不会。”

    “你有多少次是被他们抬着回去的?不用我细数吧。”

    “英雄不论过往。”

    “喝醉酒的大虾。”

    “怎么说都行,但得给我留点面子,等会儿在我兄弟面前。”

    他们两个站在包厢门口说话,没一会从走廊尽头走过几个长发齐肩的翩翩女郎。经过她们身边,一阵香风袭来,个个笑容满面,她皱了下鼻子,然后转过脸,便看到那几位进了他的包厢,立即心里像是被咸腻的茄汁呛了一下,心里顿生阴翳。

    进了包厢,赵维坤和几个人打了招呼,她便冷冷的抱胸坐在一角。有几个熟悉的面孔,礼貌的端了酒过来,和她打招呼,然后又礼貌的归于原位。包厢里环境还算好,没有烟雾缭绕,但也少不了几个助兴的公主在跳舞,跳的还算规矩,吵吵闹闹中,她什么都听不清,也不想听,兀自想着他是不是也如他们一样,把眼光投向陌生性感女子的脸上,身边是不是也坐着位挨着胳膊的女郎。

    过了大约40分钟左右。她起身往门口走去,路过正在唱歌的赵维坤身边“我去下洗手间。”

    走廊的气温明显低了几度,声音迅速的被隔断,站定,清醒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出来的借口。她看了左右两边都有洗手间,却是故意往他包厢的方向那边迈出步子,似是窥探者,经过门口,心细了几分,似乎要透过厚重的金属玻璃门,听到他的动静,来给自己添堵或者解惑。理智依旧主导着步子没有停下来。她站在洗手台,一遍一遍的洗手,像是在一遍一遍的用流水击打他在心里的样子,要一遍一遍的把他变得模糊。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生气。

    她握紧细白的拳头,狠狠的甩掉手上的水珠,都来不及用拭纸巾,直接走出去,微微顿了一下,脚步不慌不乱依旧向前,目视前方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中,手臂很快被拉住“你倒是还有理了。”

    “我做什么了。”

    “你是什么都没做,嘴巴张一张,就有男人前仆后继的。”

    “你有病。”

    “你有药吗?”

    “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哼,现在跟我回去。”

    “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就凭我昨天晚上还~~你。”

    “论起来,你顶多是我喊的客房服务,怎么要小费还是怎么样。”她傲慢抬起下巴,斜睨着他的下巴。

    他也不生气,刻意压得低沉而轻缓“你愿意给我肯定笑纳,但是我得提醒你,我做官的人可是视金钱为粪土的,所以你最好用别的来回赠。”

    “你都不怕撑死你,打野食吃荤了心还是蒙了眼。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野食了。”

    “少装蒜,天知地知你知。”

    他自负一笑“这么笃定,嗯?我一向对你怜香惜玉,怎么舍得看你受误会,委曲自个儿来成全我,舍己为人是美德,吃没吃野食,你查查便知,嗯?”

    “你要干嘛?”他拉着她并不回她,手圈着他的手腕,力道刚好是正人君子的做派。

    “眼见为实。”

    “看见了吗?”

    他把她带到包厢跟,让她透过玻璃看里面的情景,清一色的男士坐再一排,三三两两推杯换盏。哪里看的见一片绿叶或者红花。

    她竟依然掷地有声把脏水往外泼“那又怎样,偷吃完腥,抹干净嘴,不是也可以说什么都没有。”

    “强词夺理,现在该你给我解释,解释。”他随意的笑着,态度一点也没怠慢,把她看得牢牢的。

    “解释什么?”

    “你说解释什么,别打哑谜,沈宝润,昨晚躺在我身下,今天就去搭挽别的男人。你是失忆了还是怎么样。”放在她胳膊上的手,让他耿耿于怀。

    “就是你看到那样的。”

    “我的诚意换一个你嘴硬,你还不满意?”他表面依然一副轻松自如,诚意满满的样子。

    “你要正清白是你的事情,我的事情,我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

    他脸色徒然一变,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定定的看着似是要以神为钉,把她牢牢的钉在这里,丝毫不准备放过她,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狂妄至极“不要太任性,在我跟前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你要清楚,你的男人是我。”

    “男人如衣服,换一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双眼直视那双蕴涵无限乌云的眼睛。明目张胆的挑衅,和刺激他。

    他慢慢的露出一个纯男性的笑容出来,邪魅的近似狷狂“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性。你若是用完了,后果我想并不是你乐见其成的。”

    “你居然还威胁我,要求我这,要求我那,你自己呢,不还是和那些莺莺燕燕眉来眼去。”

    “你少拿不相干的陌生人说事,现在说的是赵维坤的事情。”

    “赵维坤怎么了,他是我朋友。”她声音拔高,看着他怒气,丝毫不显弱。

    他眼里的嘲讽明晃晃的,不容忽视“朋友,你把人家当酒肉朋友,人家可未必会这样想,不要把我当傻子。”

    她侧着脸,有点生气,有点烦闷,有点心虚,她来赴约前,只匆匆的跟他说了一句,跟朋友聚会,轻描淡写一句带过,现在被撞见,即使先发制人的冲他夹枪带棒,但底气到底不足,仿佛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但所有的不足都抵不上他这样半嘲讽半威胁的高高在上的审问她。

    让她不郁。

    “维坤是我朋友。”她再次重复事实。却不见大事化小,反而有种雪上加霜之嫌疑。

    两人僵持不下,他并没如往常一般,叹下气,然后无可奈何的好声好气,他骨子里的不近人情在这一刻毕露无疑,事关男性地位和尊严的问题,强势到咄咄逼人“既然是朋友,那么我们进去打声招呼,然后就走。”他的好心现在喂狗,恐怕都要被震慑的瑟瑟发抖,他以退为进,逼的她不得不正视他。

    她只觉不妥,两人这样进去,不是跟维坤难堪嘛?维坤有什么错,凭什么受他们的殃及。

    她最终还是没有沉住气,抗争到底,眼睛看着他,抿下嘴角“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他岂会善罢甘休,她心里又邪气,常常一股脑胡乱撒在他身上,他早想给她点颜色看看了“怎么,没做亏心事,怎么不敢带我进去打声招呼。”

    “谁做亏心事了,你想进去,好啊,等下看到众人你就对人家说,你是方维的暧昧对象,现在和我站在一起纯粹是过来讨酒喝,你真以为大家会这么想。”她的嚷闹,换来他吝啬的一点退让。

    “给我离别的男人远点。”抓着她的把她往怀里一带,男性的凛冽气息密密缝缝的包裹她的全身至五脏六腑。他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扶着她的胯。

    “你给我离那些女人远点才是吧。”

    “我一向洁身自好。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说让它往东,它不敢随意逆旨往北。”看着她脸上常年养着的那种颐指气使欢喜慢慢醒来。反而纵容且享受的看着她。

    他眼神太□□,似乎像在要把她拆骨吞腹一般野性。她手无意识的放在他的胸前,凑了嘴巴挨在他的下巴处,故意一般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硬刺的青色胡茬。湿润的触感温热的气息轻轻扑在嘴唇上。

    ,他低着嗓音说要走,她只好硬着头皮。

    “我进去打声招呼。”

    “给你2分钟。”

    她进去没过和赵维坤打招呼,再三推迟,包厢里声音亦高亦低。听得费力,最终赵维坤终于理解到。她想走,急切的想离开这,离开他。他坚持要送,被她不耐的一皱眉头噎的心意如灯光,原本圆如满月,一瞬间四散而去,细细碎碎如金色流沙,汇成一种落寞惆怅,落在心里。

    他想去拉她,但她直接转身,丝毫不带犹疑的,留下的背影越缩越下。在厚重的金属门开启闭合之间,再也不再他的目光范围之中。他连尾随的勇气都跑的无影无踪,包厢里没有人留意维坤的凄然心情。

    两人携手离开,他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携手,固执的伸长手臂,搁置在她的纤腰上。

    “这是哪里?”

    “我家。”他只淡淡的看她一眼,理所应当的说。然后解了安全带,下车。

    她这时终于聪明的没有去反问他,他实际有多霸道专横她都差点忘记了。只是脸色却并不十分好看,他这么清白白的警告,像判决一般让她愠色当头。

    包厢里刚刚从外面透气回来的林哥,径直朝着肚子喝闷酒的赵维坤走去“少喝点,维坤。”

    “没事,这点酒醉不了。”

    “那个沈小姐和你?”

    “林哥看出来了?”

    “她应该心有所属了。”被称作林哥的,试探的拍拍赵维坤的肩膀。

    “林哥,你怎么知道。”赵维坤心里某个蔽塞的地方徒然被一束光刺到一般,亮清了所有。

    “她很像我大学时候学长的女朋友。我一直觉得她面熟,以为是自己看到漂亮女士的奇怪反应,刚刚看到她,才想起来,我曾经在一次拜访大学学长的工作室的时候,看到过的一张照片。和她很像,也说不定不是。过去了很多年也许认错人也说不定。”

    “应该是认错人了,她是在国外留学回来的。”维坤无意识的接到。

    “但是你也想开些,别独自借酒消愁。”他再次拍拍赵维坤的肩膀似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安慰。

    他其实没有说完的是,他在走廊尽处接电话的时候,看到她与学长相携离开。两人的表情,尤其学长的神情一如多年前照片上的样子,面上无甚表情,但却透着万种笃定的自信和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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