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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口中心里各一套,为何又在伤害我,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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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便是这样在家躺了两天,周末便是这样在家躺了两天,他也十分不客气,赖在这里赖了两天。周天下午看着她把自己做的饭菜吃了才离开。

    他走的时候,特意来和她告别,但是当时她一味的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任他说什么就是无动于衷。

    她心里乱糟糟的。这两天他照顾自己无微不至。连一点冷水都不让她碰。天天不是乌鸡汤,就是红枣枸杞粥。这种补血补气的东西,吃一次她心里憋屈一次。明明是要很有气节的拒绝他,现在变成这种吃人嘴短,任他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之后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她多多少少能感知到,他的工作重心不再b市,虽然从没问过,但从每天他的一个电话,几条短信,和之前偶尔的周五晚上出现在自己面前,便是能猜个两三分。

    再加上前天他打电话和她说这周末有事,不能过来,她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随意又敷衍。他也不甚在意,就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轻轻浅浅,有时都会被电流声掩盖下去。但却是十分心动,又令人开心的事情。

    有时候他打来电话,她并不想接听,他就发来常常一段短信,无非是些生活上的吃饭睡觉忙不忙的话而已。昨天,她在忙,看到来电显示是他,知道他通常都没什么事情,于是就任那欢快跳跃的铃声自己唱尽,铃声落的时候,久久都没有想起来,不一会却是叮的一声,有短信进来,说不出是轻松还是开心,助理小鱼看到了,然后笑着试探的问“等电话?那干嘛不接。”

    “打错了。”小鱼一副心知明了的看破不说破。

    等忙完之后,刚放下手里的文案,手机又响起来,她看了来电显示接起来。

    “妈。怎么了。”

    “润,你这几天忙不忙。”

    “还好,不是很忙。”

    “不忙那你干嘛不回家。”沈母半是嗔半是怪的轻声叹气道。

    “刚忙完不是嘛。我正想你呢,谁知你就给我打电话了。”她赶紧提高声线的朗声说道。把原本没什么表情的沈母逗得当下在对面眉眼舒展开来。

    声音都不由的温和起来,“上次不是和你说的让你陪我去你奶奶家,你忘啦?”

    “没忘,你想什么时候去。”她立刻顺着沈母的话,脱口而出。

    “你周末有时间吗?”

    “有。要不要我准备点东西带去。”

    沈母想了想才说“不用了,你带换洗衣服就行,我们过去住一晚。”

    她静了一下才说“嗯,好。”

    沈母临近结尾的时候,才又补充到“你周五就回来住吧,周六我们一早过去,你爸也去。”

    “哦。”她扯了个微笑。

    知道沈父也要去,她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沈父在家里一直扮演的是严父。她从小就习惯绕着沈父走。

    直到青春期叛逆期,什么都想得到,什么都不在乎。于是就开始跟规矩对着干。其实说白了是有点和沈父对着干的。那个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混事都做过。15岁开始泡吧,抽烟,喝酒。只是这些东西与她就是图个一时刺激生猛,,那种鲜芒笙歌的地方呆的久了,只怕不刺激。于是又学着人家谈恋爱,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只准男生和自己牵牵小手而已。更多像是在过家家一样。

    但是她向来高调,更多是一种故意为之的高调,得到的只是沈父更进一步的严加管教。

    最后她以工作忙为由,称自己周五晚上不在家住,周六一早便驱车回家。她把车子停在院子里。进去屋里的时候,沈母正在厨房做早餐,飘香十里。

    她头往楼上望“你爸在书房,你去喊他吃早饭了。

    沈母看了她一眼,便回头继续招呼锅里正搅拌的小米粥。

    蒸腾的烟气很快被上方的油烟机吸没了。似乎飘在她的心上,沉甸甸,乌云压顶。

    深吸一口气往楼上走去。站在书房门口她无意识捏捏手心,仿佛是要找个着落。抬起手。

    “爸,吃早饭。”

    “嗯。”她的声音响在空中,并没有影响到沈父聚精会神,却又闲适的捧着报纸。

    她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沈父不冷不热的态度。话落之后,心里数着123然后轻轻转身。连门都只是轻轻掩上,无声无息。

    因为是端午,家里的司机和阿姨也都放假歇息了,沈父沈母收拾妥当,便驱车上路,还算是一路顺畅,路上也没怎么堵车,不到1小时便到了邻着b市的华庄。这里山清水秀,气候适宜,早些年部队征用了这里,建了疗养院,专门提供给退休老干部生活,沈家爷爷那时一退下来,便携了沈奶奶过来。老两口在这里每天悠悠闲闲,十分惬意。

    车子绕进华庄这段路上,一直在闭目养神的沈父,终于睁开了眼睛,正了正身子。

    下车的时候,便看到沈爷爷着一身唐装正在院子里面打太极。她甜甜的冲聚精会神的沈爷爷笑着打招呼。

    沈爷爷把手中的最后一个动作,回转,放下,松了口气,看着他们说“进屋去吧,”

    她一进屋,在楼下跟他们坐了没一会,便跑去楼上看补眠。这里房间也宽敞,她在自己往常住的客房里睡回笼觉。

    她是被呛醒的,正在做梦间,全身忽然紧绷起来,一股强硬的力量,拽着她,紧紧的勒住她,动不得分毫,如梦太深,分不清身在何处,猛然间她似乎是要挣脱开那股力量。然而那力量太过强悍,还以为是在梦里,紧张的睁开眼睛,意识慢慢回归,原来并不是梦境。“醒了。”

    沈奶奶穿着碎花衫坐在床边,低着头,手放在她的手腕上,她转头便看到沈奶奶正在给她手腕上的的长命缕打结。

    “平平安安,长命百岁。”打完结,沈奶奶低声的拿手抚摸她的手背,絮絮念着福语。

    在这种妥帖且温馨之中,她的紧张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下来,坐起来。她笑着看着手上的一缕五色绳“奶奶,我都是大人了,您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沈家奶奶笑眯眯的看着她嗔声说到“你爸爸比你还大呢,在奶奶眼里也是个孩子。”

    “那奶奶你抱抱我。”猛然间提沈父,她虽面上依旧带着笑容,可是心里却是升起丝丝不自在,立刻转场,张开双臂,身子往沈家奶奶身上依偎。

    “这么大的人了。”嘴上虽然说着,还是把她靠过来的身子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过去很多年前对待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宝润。

    “是您说我还是孩子的。”她把侧脸贴在沈家奶奶的脸上,瓮声又倔强的说到。随着鬓角黑发变灰发,再便成现在的白发,抱着自己的人身子也越来越小。淡淡的皂香味萦绕在鼻尖,温暖又馨甜。

    小时候每年端午,沈家奶奶都会给姊妹两个手上系长命缕,后来稍微大点,懵懵懂懂对那些闪闪亮亮十分喜爱,曾一度央求母亲给她买那些珍珠钻石,虽然家庭富裕,但是沈家一向管教严格,并不惯着她买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所以后来一度只能憧憬而已。

    等沈奶奶给她系这种普通的麻花五色绳,她便并不配合,“一度扬言”这个不好看。”也曾偷偷在上学的时候取下来,现在想来真是十分幼稚。

    心里流过阵阵甜甜的蜜糖河水。

    沈奶奶端了雄黄酒到她面前,她噗嗤一声笑了“奶奶,您饶了我吧。”刚刚就是闻到呛人的烈酒才被惊醒的,被打岔到别的地方,没怎么注意,现在才看到这罪魁祸首,泛着金色的波纹,心里无来由的一阵怕。

    最后还是没熬住沈家奶奶的坚持,在耳背,脚心依次涂抹雄黄,以求平安。

    祖孙两个在床边絮絮叨叨这琐事“宝润,以前单位的同事,她的外孙比你大两岁,在区里上班,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见见。”她低着头,想着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说不上难过还是失望。

    “嗯。”她心里十万个想拒绝,想抗议,但是到了嘴边却是急转弯的应承下来。

    沈奶奶看出她的心思“放心,别瞎想,你爷爷也已经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这个老姐妹的孩子听说人人品相貌都是不错,便想着你去见见。不合适不勉强。你们小辈的意愿最要紧。”

    她吃惊的抬头看着笑容和蔼的沈奶奶“奶奶。”似乎是不敢相信。

    “我们老人的意思还是希望你们都能过的好。”

    “可是,我们家……”她想说,明年就是换届的时候了,沈家虽然根基依旧深厚,锦上添花不是更加稳保吗?而且她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安排。

    “别担心,都说头发硬的人性子也硬,你们姐妹俩头发都细软,你却是倔强的很。”沈奶奶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顶,一下一下的轻轻梳理。她无从反驳。

    她的心仿佛一下子被甩在了云端里,无着无落,这么几年她不停的给自己灌输联姻的观念。早已经看开,等的不过就是家里的一句话。

    现在在这个紧要关头时间确是急转而下。悲里生喜,喜里见悲。

    父辈们曾经看中的高官厚禄,家族兴旺,一瞬间便落入忘川。

    那些过往的命途多舛是为了验证此时的顺心,还是因为这点天好时机顶得住那些丛生荆棘。

    她望着沈奶奶身上的碎花斜襟盘扣衫上的暗纹,纹路简洁清晰,寥寥几笔,便勾勒的惟妙惟肖。钴蓝的花瓣,深深浅浅映衬的花瓣秀美雅致。

    沈家奶奶摸了摸她的头,叹口气,起身往门口走去。她望着略微佝偻的背影,狠狠的把自己摔进被子里。

    抡着拳头使劲的捶打在一片松软的棉花之中。命运之河,善变又诡谲。

    从来都没有她以为,她以为沈家奶奶可能是找个借口让自己放心,但没有想到的是,没有再过几天,她真的接到了沈家奶奶的电话,说了一串地址,便告诉她去这个地方见见上次说的人,她愣神之际,沈奶奶便切断了电话,没有给她机会说出脑子里的那些疑问。再打过去便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推开沉重的格子玻璃门,像推开自己的内心一样,就这样晾晒在众人眼中。她向来有种在众人面前的自信和雅致。

    她顺着服务生的指引,便看到7号桌已经坐着了以为男士。看来如奶奶所说,模样周正。挺括的脊背,衬衣平平整整。理得利落的头发。她往那里走去。高跟鞋敲击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好听且有节奏的“笃笃笃”声。他回头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愣。

    “这里是7号桌,小姐您请坐。”随着服务生规整的话术。

    她脸上划过无可奈何的笑容。杨泉脸上的笑容,慢慢放大,最后直接露出了整洁的牙齿

    “世界真是小,原来是你。”杨泉点完菜,看着对面的人,由衷的放松的说到。声音里夹着开心。

    “怎么会是你呢。”她犹自摇头,无奈。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这说明我们有缘。”杨泉笑吟吟的更正总结。

    像往常一样“切,没想到你居然信,缘分这种事。”

    “以前不信,今天就信了。”对面的杨泉沉着声音。

    她没有留意到杨泉语气里的一丝正式和喜悦后的庆幸。佯装生气和狐疑“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是我,故意逗着我玩呢。”

    “我要是知道是你,就好了。”

    “嗯?,不行,回头就跟我奶奶说,让她别乱点鸳鸯谱了。”原本以为这顿饭要在自己高气压的心情之下,艰难度过,没想到,对面居然是自己经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杨泉。

    因为是熟人,知道安排的什么相亲宴彻底被幻灭。这下便是没有了那些压力,完全的当成一顿朋友间的吃饭。心情十分放松。

    “我不会有什么困扰。”杨泉立刻反驳。杨泉这个人向来温文尔雅。很少在脸上看到急色。

    她微笑着看着他“没事,这种事情早点和家里说清,省得后续越描越黑的。”心里也不禁感叹,世界真小。悠悠划过一丝尴尬,很快便消散开来。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毕竟两个人平时虽不说来往十分频繁,但也算是经常一起吃饭的朋友。

    从西餐厅出来,杨泉低头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还尚早。又望了望漆黑如墨的天空。

    “时间还早,不如一起去山上看星星。”

    她略微思忖,因为今天答应了沈奶奶过来见面,便是再没有其他的计划。

    “去大学山上吗?”

    “对。”他微笑着,立在一旁等着她的回复。

    “那走呗。不过我开了车,你再前面带路,我跟你后面。”

    “那行,我开慢些。”

    两人一前一后的混进车流中。上次来便知道山上的路不算难走。晚上开。是没有问题的。

    晚上树木悠然摇曳,林立的林子在光影之下,起了斑驳。

    两人坐在敞开的后备箱,心情放松的随意聊着。

    仲夏之夜,蝉鸣“咕咕了了”的叫着,把天地都叫窄了,却是把她的心叫的敞亮许多,即使像现在这样,多数时间,其实都是在沉默里度过,但是也不会觉得无聊。

    “你怎么会想到相亲。”准备返回的时候,她站在车旁,在月光之下。

    “算来我还是赚了,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士陪我共进晚餐,星河散步。”莞尔一笑,即使因为天黑,但他还是希望她能感染到他此时的愉悦。

    “那也得谢谢你这块风水宝地。”她笑着说完转身上了车。留下余音在山顶之上,盘旋回转。

    两人很快回到住处。在电梯里面告别之后,她便即刻转身,潇洒的一如既往。也一如既往的留给身后人一个纤弱窈窕的背影。

    就是这样的背影,让他心里总能怦然一动。

    她回到家,刚放下包,跋着拖鞋,在黑暗之中拿起水杯,刚抿了一口,便是听到手机在寂静之中欢快的唱着和声。

    没来得及开灯便在包包里面摸索着出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提醒接起来“妈妈”

    “嗯,回家了吗?”沈母在电话里声音温和又随意。

    “刚到家。是不是我奶奶让你打的?”她长长的吸口气,无奈又好笑的握着杯子,轻轻的摩挲上面的花纹,说不清是好还是无奈。依着身旁的沙发坐下来。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说吧。怎么样。”

    沈母一听,也不和她绕弯子了,直接奔向主题。

    “什么怎么样。”

    “你今天去见的那人怎么样啊。”

    “挺好。”

    “不错嘛,你多和人家接触接触。”

    “接触什么。人家本来就是我一朋友,您和奶奶别瞎操心,人家不喜欢我的。”

    “你们认识?”

    “啊”她躺在沙发上,卸去一身疲惫,悠哉哉的随意,甚至有点幸灾乐乐的。

    沈夫人不赞成的在那边摇摇头“那不是更好吗,既然认识那就跟好相处了。”然后略有所思。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您别瞎操心了,不行你们找个对下届选举有利的,直接让我嫁就行了。”脾气说来就来,立刻打断沈夫人的话,本来就是不愿意他们这样子,打着为她好的旗号,让她自由选择,又在那里四处张罗其他人给她。

    “沈宝润,你少犯浑,还不是不想你走你妹妹的老路。你就是什么话不挖我心你不说。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原本语气温和的沈母,被她的话一泼忽然压着声,斥训着。

    她一声不吭,对面传来一声叹息,便是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疲惫的发下电话。坐在一角愣愣的发着呆。

    手机响起之时,她只是依循反射,点开放在耳边,并没有看来电显示。

    以为是沈母。放在耳边稍倾,便听到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响起。这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沉着脸。

    “在做什么。”那边终于发问。

    “什么事。”态度十分不友好。

    你有什么事情。”眉头一抽一抽,虽然并没有什么急事等着她来处理,但偏偏此时对这个电话没有任何耐心。

    “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什么事。”更加不耐,连敷衍都省了,提高一分贝声色。

    “没什么事情,给你打个电话而已。”或许是她的语气态度都太过冷淡和不耐,撞闪到他的腰,连那些想要说的话都一起撞回到肚子里面,再出声夹着一丝淡然。

    “哼。”她从鼻腔里面冷哼一声,然后利落的掐断电话,幸好这不是座机,不然可以直接摔到底座,用来泄气。

    止不住的叹气,她知道自己的态度有问题。沈父不待见她,很大原因也是因为她的性格喜怒无常,骄纵无理。

    沈父曾经说过她看似什么都要占上风,其实最后才是那个丢了西瓜和芝麻的人,最是拎不清。喜欢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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