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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来年牡丹时
颜怀瑾拿档案在他肩上安慰的拍了拍：“她并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我希望这可以纾解你的情绪。”
“今天麻烦二位了，希望没有耽误你们太长的时间。”颜怀瑾站起身，向二人道谢。
一高一矮两个人站起来。
黄经理和气地笑笑：“没事，能帮到忙我们也很开心。”
张之?F踌躇地走到颜怀瑾身边，突然深深地鞠了一躬：“请警官一定抓到凶手，让小菀安息。”
颜怀瑾显然不太适应，退开半步，轻皱眉头。
林然看他一眼，了然地上前扶了紧张的男生一把：“我们会尽力而为。”
旁边男人的脸已然黑了下来，拽着林然走开：“我们还要去看看其他人，先走一步。”
远处黄经理偷笑一下，拉开茫然的张之?F：“两位请便，我们都会配合的。”
颜怀瑾微微点头，拽着林然出了会议室。
“你干嘛给人家脸色看啊？”一出会议室女孩就生气地甩开了颜怀瑾的手，又懊恼自己怎么不多牵着一会儿。
不过懊恼归懊恼，该发的脾气还是要发的：“你不温和讨人喜欢也不允许我温和点讨人喜欢啊？”
本来心情就不怎么美丽的颜怀瑾听了这话，心情就更不美丽了，低沉了声音问小姑娘：“我不讨人喜欢？”
小姑娘本就懊恼，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说了点什么后，更是将脸憋成了一颗通红的苹果。
不过，就是悔死也得把话圆回来啊！
小姑娘想着，轻轻伸出手，拉住不远处男人骨节修长分明的手指。
“没有，你…你讨人喜欢。”
意外之外的答案，颜怀瑾愣了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毫不客气地把小姑娘的手包在掌心里。
“嗯，你也讨人喜欢。”
林然的脸已经快从苹果转化成葡萄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突然看到有人经过，慌忙地把手抽出来：“我们去…去问问其他人吧。”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僵硬地走到刚看见的人影面前，抬头道：“你好，这位…”
看着面前人，林然一时怔住，不知该如何称呼。
眼前这人比她高出半个头，眉眼间自带男子英气，挺翘的鼻梁和红润的唇却又似女子娇俏妩媚。一头细碎利落的短发，左耳挂了一个银色的星星耳钉，穿一件黑色的短夹克，更显深蓝牛仔裤包裹中的双腿笔直修长。
林然自问不是花痴的人，可还是看呆了几秒。
刚回过神来，就被颜怀瑾狠狠揉了把头发
“发什么呆？”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人，目光落在夹克微敞的领口处，不动声色地打了招呼。
“这位女士你好，我是来贵公司调查上个月去世的李菀的人际情况的警官，请问有时间让我们稍微询问一下吗？”
面无表情的女子这时才真正看向两人，浓墨点过般的眸子带了点笑意。
“只问我吗？”她微微歪头，声音出乎意料的不是中性嗓音，反而很是清澈，却与她外表并不违和，不由得让人心生好感。
林然彻底回过神来，连忙摆手。
“不是的，如果你知道有谁和李菀走得近的，都可以叫过来一起的。”
“好，”女生也不含糊，干脆的应下来，“那两位先去茶水间等一下吧，我马上回来。”
颜怀瑾便推着小姑娘进了茶水间，让她在桌子旁坐下。
公司没有暖气，只开了空调，温度也不怎么高。颜怀瑾自如地拿了下面柜子里一个白瓷杯子，用水冲洗了一下，倒上热水，递到不明所以的林然面前。
“拿着，暖手。”
刚刚牵她手的时候就想说了，穿那么多，手还凉成那样，身体真是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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