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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 第三百零六章 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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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他离去的时候无奈道:“你与斐澈一个性子,认定的事认定的人别人哪能让你们轻易更改。”

    我冲他的背影笑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他亦不会伤害我的。”

    “但愿如此。”他说着回过头来,挑挑眉,“那若是他打算一直这样不进不退,他焱采宫又有娇妻,就让你在我食神府住一辈子,你要怎么办?”

    我哽住了喉。

    他若无其事地走远,飘来一句话:“倘若你愿意在食神府呆一辈子,那样也不错。”

    只可是,因他那一句话,我躺在床榻上,却令我如躺针毡。他会每日来看我,吃我做的东西喝我酿的酒,他说他不碰别的女人,可他焱采宫确确实实有他的娇妻。我究竟能不能在这里偷偷地呆上一辈子呢。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就入了眠,睡得十分不安稳。半夜,有人上了我的床榻,将我压在他身下。那熟悉的气息使得我无从反抗。

    他就那般霸道地扯开了我的衣带剥掉我的衣裳,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我是不是你最珍视的人。”

    我乱了声息,道是。

    一层薄被将我与他笼罩。他的衣袍散下,身体与我毫无缝隙地相贴,一路啃咬着我的脖子往下,道:“既然如此,便与我一人欢好。”

    那般滚烫的温度,那般灼热的呼吸。我手攀着他的手背,迎合他更深入地进入撞击,含泪喃道:“那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

    手圈着他的腰,蓦地觉得很踏实。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烦扰,只要有他在我身边,都会烟消云散。

    他揽着我肩,对我说:“流锦,明日你便回魔界去可好?”

    我愣了愣,强忍着心悸道:“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不要你”,他在我额上吻了一吻,道,“毕竟你是魔界的公主,若让人将你的身份现了去,你就真的不怕他们会拿你去威胁魔尊?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生。”

    我趴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嗔道:“我都说了父尊才不会轻易被威胁。父尊最珍视的人才不是我,我也不会让那样的事情生的。”

    道殊失笑,道:“那你说说,除了你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有哪个是你父尊最珍视的人。”

    我想了想,道:“自然是我母上啊。只可惜,我母上人已经不在了,想要威胁我父尊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早已经灰飞烟灭的人怎能再威胁我父尊。

    他捏起我的下巴,嘴角的笑柔软而带了三分魅然,道:“那你父尊不珍视你,就由我来珍视你。”说罢不等我反应,便再一次翻身将我压下。

    激烈的吻,舌探入我口中搜寻着每一个角落。就那样毫不犹豫地沉沦,毫不怀疑地沉沦,心满意足地沉沦……

    后来,我对道殊说,我梦见我们的儿子了,让他猜猜我们的儿子是个什么模样。

    道殊笑,然后道:“是一只金红色的琉璃珠还是一尾五彩的凤凰呢?”

    连梦里都听到过他说这样一句话。我道:“不是金红色的琉璃珠亦不是五彩的凤凰,是一尾白凤呢,水灵灵的很是乖巧。”

    道殊“唔”了一声,道:“凤凰出蛋之日皆已成年,何来水灵灵之说。”

    我道:“兴许儿子在蛋壳里不甘寂寞呢。于是没几天就自己打破蛋壳爬出来了。”

    知道天将明时,道殊才懒洋洋地起身,穿好了衣裳,面上一点疲惫的神色都没有,随手闲适地系着腰带,与我轻轻道:“我让你回魔界你不回,现如今是休想我再轻易放手让你走了。流锦,你等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扬起嘴角道:“嗯,我等着你。”

    接下来,我一心一意地等着道殊。想必我与他身份有别,他要花许多心思与力气才能让我如愿地和他厮守。

    除了等他信他,我找不到别的理由再忍耐。

    偶尔下午或者傍晚,道殊会匆匆来看我一下,看见我安好便给我一个安稳的笑,而后不久又匆匆走了。

    青夜君不止一次地劝过我,让我离开九重天,让我莫要为此而变得狭隘。只可惜,我一次都没听他的。

    我也晓得,我这个人就是很狭隘。眼里就只看得到道殊,心里就只想着道殊。

    他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不再会忘记,而是当做一件重要的事情记在心里。那个时候,我觉得没有什么是能比得上一个“情”字重要的。不管是砒霜毒药还是猛火野兽,我都甘之如饴。

    绯颜说,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而我正当年少,自然当轻狂一把。倾尽我的所有。

    于是所有人的劝我都听不进去,只顾偏执地一往直前。哪怕是被那一个“情”字,烧成了一把死灰。

    直至有一天,青夜君凝着神色闯进我的园子里。我正晾着花茶,他一袖便将那些花茶拂落,洒了一地。他拉起我的手往外走,道:“流锦,我带你走。”

    我不明所以,道:“走?走哪儿去?我为什么要走?”我说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道殊,怎么能走。

    青夜君就是听不进我说的话,固执地带我出食神府。然,靠近食神府的大门,我忘记了挣扎,看见那里有重兵把守。

    我侧头看着青夜君,他什么也不解释。当即抬手捏诀,欲避开那些重兵顺利地走出食神府。只可惜,还是被觉了。

    仙兵们的冷冰冰晃眼的武器尽数对着我与青夜君。竟还有一名武将出现,对着青夜君冷声喝道:“天帝有令,食神与魔女最好都乖乖待在食神府内,否则本将就无须再顾及食神的身份而将你二人擒之。”

    我心下一沉。天帝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不等我多做思考,原以为青夜君会带我退回去再另作其他想法,只可是下一刻他忽然就与一众天兵动起手来。

    武将大喝一声:“将食神拿下!”

    然而我知道食神不是一位简单的食神,他是九重天里的青夜君。三万年前,就已然是一位尊贵的上神。天帝似也正考虑到了这一点,派来的武将和仙兵都十分训练有素,虽斗不过青夜君,但起码能够缠得住他。

    我虽不明白究竟生了什么,无论如何都不能袖手旁观看着青夜君吃亏的。他是为了带我走,我有些明白了过来,那是因为天帝现了我的踪迹不得不走。

    我翻掌捏诀,手中化出小寒刀,顺手招来一层浓雾,将仙兵们都笼罩了进去。待浓雾散去之后,青夜君牵着我的手,走出了食神府。

    身后,仙兵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唯剩下那名惊恐未消的武将,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青夜君拉着我一路直奔南天门,欲让我顺利离开九重天。我道:“你这般与仙族大打出手,仙族不会轻饶你的。我走了你要如何办?”

    青夜君宽慰地笑笑,道:“我自有办法,你不必担心。”他伸手来拨我沾上唇际的,大抵觉得有什么不妥,伸到一半复又缩了回去,“我答应过你父尊,会好好保护你。”

    我垂眼轻笑道:“你是愧疚于当年父尊对你的嘱托。你没能保护好母上,看母上以柔弱之躯去挡下天帝那炎炎烈火,你是愧疚于我母上。所以才这么努力地要保护我。”

    青夜君亦笑道:“你与斐澈一样很心细。可你说的也不尽是如此。”

    我怔愣了下。听闻后面追来一大通守卫,青夜君将我往南天门外推了一把,道:“还不快走!”我离去那一刻,问他:“你能不能告诉我,天帝为何会知道我在你那里的?”

    青夜君沉寂地看着我,却道:“你不是已经想到答案了吗。”

    其实……我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不相信。从来都不相信。

    那么多天兵朝青夜君而来,若是要围攻青夜君,他必会应付不过来。他让我走,谁说我就一定要走。这些日,我学会了酿酒,学会了煮花茶做菜肴,都是他教的。

    他苦涩地说,当年母上唤他一声“小师父”。

    而今,我便应唤他一声“师父”。

    如此,怎能说走就走。我走了,他窝藏我这个魔界公主,要被怎么对待?在跌下九重天的那一瞬间,我身体往南天门的石沿用力一勾,便攀在了石沿下面。谁都无法看见我。

    上面青夜君连反抗都没有,我只听得见有人说他与魔界相勾结,欲对天界不轨,而后将他押离了去。

    那时青夜君冷笑一声:“与魔界相勾结,你我心里清楚明白得很,那魔界的至尊在三万年前也仍旧是我仙族,乃天界尊贵无疆的水神!现如今,你们却是要干什么,以为拿魔尊亡妻之一魂半魄将魔尊引上九重天来了,就能轻易杀之吗!到底哪个才是正哪个才是邪,当年大逆不道的又是哪个……”

    声音渐消渐远,可我却觉得如魔音缠绕震耳欲聋。父尊……父尊被仙族诓来九重天了?还是以……母上的一魂半魄为诱饵?母上、母上明明就早已经灰飞烟灭了啊!父尊怎糊涂得会上了仙族的当?!

    我胡乱地自南天门下面的石沿再度爬了上来,南天门的守卫见了我二话不说就那刀枪冲我攻击过来。我脑子里一片乱麻,觉得他们委实碍事,于是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喊叫出声以前就送了他们一程。

    有人、有人曾对我说,我是魔尊的女儿是魔族最珍视的人,呆在九重天多危险。若是叫人识去了身份,就会拿我威胁我父尊。

    当时我只是当做玩笑一笑而过,道,我不是父尊最珍视的人,仙族拿我威胁不到我父尊。心中暗暗打底,我亦不会让自己成为父尊的威胁。

    后来,有人在我耳边呢喃,我竟鬼使神差地说出了口,母上才是我父尊最珍视的人,只可惜母上早已亡。如此,仙族就没有办法拿我母上去威胁父尊。

    可是,我大错特错!我太低估了仙族太高估了父尊,父尊爱母上爱得痴傻!

    饶是天帝想要困住我,可却没有花重兵来对付我。他们先要对付的唯有我父尊,而后再是我!

    胸中,似有无数只小手,将我心口里的那颗心死死捏住。一路欲阻拦我的仙兵皆被我焦狂地斩杀。我感受得到,有一个方向,天空浸着一股冰寒……可那傲然的冰寒之息却越的弱……越的弱,弱得连我手里的小寒刀都与一柄普通的小刀无异……

    道殊……我始终不肯相信……都是你一手在做……直到我喘着大气,惊恐地站在金光闪闪的大殿门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大殿上方安然放着一支琉璃柱,琉璃柱里边漂浮着一抹如杨花一样纯净雪白的魂烟儿……

    那……会是母上的一魂半魄么……

    不管是不是,父尊都信了。大殿里,高挑颀长的玄衣身影,手里执着一柄通透血红的丹邺剑,盛气凌人张狂偏傲,就那样、就那样将我的父尊狠狠地踩在脚底下……一身银色衣袍上,尽是血……可父尊却不还手,双目直直盯着雪白的魂烟儿,口中念念有词。

    斐澈……

    斐澈……

    他念的是斐澈!

    我撕裂喉咙大喊:“斐澈已经死了——”父尊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眼帘看见了我。我猛地向他冲去,就在那一刻,玄衣身影背对着我不曾收手,提起丹邺剑便朝父尊刺了下去!

    仿佛……仿佛生生刺进了我的心窝子里……

    我眼睁睁见着……父尊回复清明,奋起反击,没问题的、一定没问题的……父尊那么厉害,是乎所有人的厉害……

    银色的仙光四溢,如血的剑气精纯,花了我的眼……

    当那通透血红的丹邺剑穿透父尊的身体时,简直、简直令我无暇喘息……恍惚中,他张了张嘴对我说:你怎么能来这里……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一步一步怔怔上前,跪在父尊面前,手握住那锋利的丹邺剑剑身,血流如注,却抵不住我的力道被我一寸一寸拔出父尊的体外。x767ex954ox4eoox4eobx2o1c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x722ax4e66x5c4bx2o1dx67oox65box7aeox8282x7b2cx4eoox65f6x95f4x514dx8d39x96o5x8bfbx3o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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