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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 第一百七十六章 惨无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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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宋白玉会如此虚弱,就算慕涟微不下坏药整他,这个时候他也不会醒来的。

    当时剥除桃花孽的时候,从宋白玉体内带出了不少血气钻进她的身体里,正是他该虚弱的时候。

    即便是宋白玉这般睡着了没声气,逝以寻看着也是移不开眼,随手摸摸鼻槽,一派血,腥,气。他血气虚,她可是旺得很呐……

    当初收服宋白玉的桃花孽,用的便是将他体内的桃花孽,过渡到她自己身上的法子,再让慕涟微给她强力剥除。

    桃花孽吸附了不少宋白玉的血气,也都全部在她身上,若不是有慕涟微这几日的药物控制,恐怕她早已经走火了。

    逝以寻的唇在他唇上草草碰了一下,权当是连续几天不见解解馋,然后再不看宋白玉一眼,捂着鼻子就仰头站起,道:“为师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你一定等着为师。”说罢,她扭身就匆匆出了半月崖洞。

    只是,明明下山的路和上山的时候一样,眼下逝以寻却从来没觉得下山如此漫长过。

    因为她的鼻血,一开了闸门,怎么也止不住了啊,这样等到她下山,非鼻血而亡不可。

    迷糊间,一阵沁鼻的幽香迎面扑来,逝以寻就知道她完全不必操心了。因为下一刻,慕涟微就已风风火火疾风劲扫站在了她面前。

    他二话不说,抬指就往她后颈几处穴位点了几下,逝以寻立马瘫软在怀。

    “不是说了,在事情没有完全解决之前,不可与他相见,师姐这是要先食言吗?”语气里,是对逝以寻越频繁的寒意。

    逝以寻打了一个哆嗦,暗叹,如今这副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面上还是要和气说道:“师弟勿恼,我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幸好师弟来得及时,不然我就要贫血了,不过师弟完全不必要担心,只是鼻血而已,暂且没有出太严重的错误。”

    慕涟微看了逝以寻一眼,道出一个事实:“师姐的血气以此为引,正在快流失,好不容易压下的桃花孽就要蠢蠢欲动了,师姐还说没有大碍?”

    “失误,完全是失误,”逝以寻道,“那不如今晚就帮我抽出桃花孽,虽然功力尚未恢复,多吃一点儿苦在所难免,也好过夜长梦多。”

    最最关键的是,这样的话,她就能时时刻刻陪伴在宋白玉左右照顾他了。

    “功力耗损太多,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再等等。”

    逝以寻鼻子里塞着从慕涟微袖摆上撕下来的银布条,整个人有些头昏脑胀的,身体里的血液暗潮涌动开始热。她突然觉得慕涟微说得很对,她应该早点听他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慕涟微,逝以寻故意撇开注意力,挑了一个话题质问:“你为什么要让宋白玉睡在月半崖?那里冷冷清清,和关禁闭有什么差别,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慕涟微面不改色:“正是那里冷清,有助于宋白玉养伤。”

    逝以寻拆穿道:“胡说,你分明就是在敌对我徒弟。”

    “随你怎么想。”

    第二天,还没有从刚拜师成功的欢喜洋溢中解脱出来的,慕涟微的关门小徒弟殷倪,被不明就理地关了禁闭,这对于他一个小孩子来说无异于是一记晴天霹雳。

    当时殷倪到逝以寻这里哭了个希里哗啦,逝以寻被迫和他一起痛斥,慕涟微究竟有多么多么的冷血无情,惨无人道,然后再规劝殷倪乖乖去月半崖禁闭,再顺便照顾照顾他宋师兄。

    殷倪看在逝以寻尽心尽力和他一起指责慕涟微的份儿上,很豪爽地答应了下来。

    怎料最近逝以寻门庭着实热闹,殷倪才一走,慕涟微就又悠闲地来了。

    彼时,他修长的身量斜靠在门栏上,挽着手臂,轻勾起一边嘴角,闲散道:“冷血无情,惨无人道,说的是哪个?”

    “说的当然是……”逝以寻拍拍胸脯,很能担当,“我自己。”

    “你知道就好。”

    宋白玉没多几天就醒了,殷倪也放出来了。殷倪是个有义气的好弟子,一直对宋白玉照料有加,在逝以寻和宋白玉之间来回跑,将宋白玉的一切情况,都一五一十地向她汇报。

    汇报以后,殷倪就开始感慨:“师叔对宋师兄可真好,感觉早已经出了师徒之情,要是我师父也这样对我就好了。”

    逝以寻诚挚道:“要是你师父对你,也像师叔对宋师兄那样,可能到时候你就会觉得不好了。”

    殷倪老成道:“这个弟子知道,有压力嘛~像宋师兄,就不知道被多少师兄眼红呢~”

    逝以寻扶额,任殷倪胡说海吹。

    听殷倪说,宋白玉只问到过她一两次。殷倪告诉他,尊教师叔暂且处理事务,抽不出时间去看他以后,他也就没再问了。似乎他也和原来一样,在玉泱除了修行,就还是修行。

    这让逝以寻既是落寞又是担忧。

    光是这样修行怎么可以呢,万一等她好了以后,宋白玉又变回原来那样,油盐不进,那她和他下山走了一遭,不都白走了?

    于是逝以寻很快就忍不住了,不听慕涟微的劝,也趁着殷倪不在,在一个炎热过后的下午,她一个人去了修行场看宋白玉。

    宋白玉修行很勤奋,一如往日,大家都离去的时候,他还就在修行场。

    青衣挺拔的身影,恣意挥洒,充满朝气和张力,明明逝以寻坐在这边台阶上隔得远远的,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丝线所散出来的男子气息,都能够传进她的鼻子里,让她爱得不行,也无法挪动脚步远离。

    而且感觉身体像是久经干旱,极需要一场甘霖。

    恰逢宋白玉堪堪一转身,远远看见了逝以寻。墨轻扬,飘逸出尘如浊世白霜。即便是远远地,她还是自以为是地现宋白玉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睛,掀起了盈盈秋波。

    他收了手中剑,便朝逝以寻翩跹走来。

    这个时候理智告诉逝以寻,要快走快快走,决计不能和宋白玉接触,否则害人害己。

    可是,现实是,他一来,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更莫说走了啊。

    忽而一道凉风侵袭,凉润而熟悉的手指伸过来轻抚她的鼻尖。

    逝以寻低眉一看,指尖上一派血红,竟是她又掉鼻血了。这手指的主人,无非是慕涟微,只是他是何时坐到她身边的,她居然无知无觉。

    “阿寻这般随性妄为,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也要来看宋白玉,实在是让我感动。”

    听他说话的语气就晓得,慕涟微生气了。话语里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怒意。

    逝以寻仰头摆手道:“师弟别误会,我只是颇觉得无趣,忽而来这里坐坐,也好看看弟子们修行。”

    “是么,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看宋白玉的。”慕涟微眯着眼睛,不辨喜怒地看着宋白玉走过来的方向。

    阳光从树阴缝隙里溜进来,打在他英俊的面庞上,有种说不出的宁静祥和。

    可下一刻,慕涟微便侧眼看过去,与逝以寻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又道,“早前就说了,师姐不可随意乱跑。今日不管是看别的弟子也好,看宋白玉也好,总该受点儿惩罚长点儿记性。”

    “什、什么惩罚?”满掌心都是鼻血,逝以寻看看慕涟微还是忍不住再看看宋白玉,他似乎皱着眉头,走得急了些。

    “师弟啊,有什么我们回去单独说行不行?”

    “来不及了。”慕涟微只是笑,却是对着宋白玉笑。

    逝以寻万万没想到,慕涟微会给她来这招阴的。下一瞬,慕涟微竟当着宋白玉的面,一手搂过她的腰,一手钳制着她的下颚。

    逝以寻从来没有过的惊愕,慕涟微居然倾身过来,面皮在她面前一下放大,唇上有一片突如其来的温软触感……

    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血液都在那一刻凝固,只剩下心窝子里一声又一声空洞而急躁的心跳。不知道是慕涟微的还是她自己的。

    “喂……唔……”逝以寻用力推着慕涟微的胸膛,他却岿然不动,反倒贴得更紧,让她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宋白玉正看着,这次逝以寻真的怒了,要惩罚也不带这样惩罚的,她要怎么跟宋白玉解释,以后她还怎么跟宋白玉相处?

    逝以寻用力撇开头,想去看宋白玉,怎奈这慕涟微禁锢着她的头,不让她看到除了面前这张脸以外的任何人。

    若有若无的幽香钻鼻,让逝以寻浑浑噩噩,脑中嗡嗡作响,逝以寻双手拍打撕扯着慕涟微的双肩,都不能让他放手。

    他粗,重地,咬,着她的,嘴,唇,一举攻城掠池长驱直入,要命地辗转反侧……让逝以寻阵阵晕眩,鼻血淌入口中,满口都是血腥,厮。磨,着两人的唇,齿……

    慕涟微……

    逝以寻明明理智在抗拒,偏偏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她努力抑制着那股冲动,道:“慕涟……慕涟微……别再继续了……再这样,我不一定能控制得住……”

    “别控制,就算不是你的本意,我也想糊涂这么一次。”

    慕涟微,,吻。得疯狂,渐渐让逝以寻不知今夕何夕。独有的幽香,伴着男子的气息,他唇舌尽情地。侵,占,索,,取,她浑身乏力,双手渐渐攀上了慕涟微的脖子……

    她想,她也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纵容他。

    紊。乱的呼?吸。久久都不能平息。

    盛夏过后的黄昏,风都是缱绻的。慕涟微几度与逝以寻轻,吮。缠。绵,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一双眼眸满含笑意,像是粼粼水光漾开,无比的清亮。

    他手指来碰她的鼻子,满是鼻血,不仅沾在她脸上到处都是,也沾在慕涟微的嘴唇下巴上,还有雪白的衣襟上。

    血渍在他衣襟处绽开,像是一朵朵盛放的红梅。

    逝以寻连忙扭头四望,颓然地现整个偌大的修行场里,哪里还有宋白玉的影子。他一定是看见她刚刚跟慕涟微那啥了……特么的慕涟微!

    而始作俑者却轻声说:“阿寻,没有他,我也可以。”

    思及他刚刚侵犯了她,还说出这样不知悔改的话,逝以寻愤怒得很,是不是应该先按照所有大家闺秀被登徒子侵犯后的一致行动,先扇他一巴掌呢?

    可是慕涟微他不是登徒子嘛。且一看他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她也下不去手。

    身体热潮未退,逝以寻后仰了一些,身子尽量离慕涟微远些,底气不足道:“老子、老子是你师姐,不是、不是什么阿寻。你再乱来,小心老子不顾同门之谊对你不、不客气!”

    慕涟微从容不迫地掏出手帕来给她揩鼻子,他道:“宋白玉是你的弟子,你怎么不这样说。”

    他轻挑眉头,“不客气?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宋白玉是宋白玉,慕涟微是慕涟微,这能相提并论吗?明明是这厮的不对,他怎么就这么嚣张呢?

    相比之下,逝以寻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怂。不客气,她还能对慕涟微怎么个不客气法?

    要是被宋白玉强吻,她还能再以牙还牙还回去,可这是慕涟微,她能这么对他吗?

    最终,逝以寻只能悲愤地冲慕涟微重重哼了一声,再往他肚皮抡了一拳,然后扶着鼻子,寂寞地回去了。

    回去只草草洗了一把脸,逝以寻就匆匆去宋白玉院子里找他。

    她觉得十分有必要向他解释一下。

    结果听弟子们说宋白玉根本没有回来,逝以寻便又出去寻找,总算在以往熟悉的那片树林里找到了他。

    毫无例外,他正在练剑,那叫一个凛冽煞气,风卷云残落叶漫天。逝以寻才刚刚从树后露了一个脸儿,怎料宋白玉就立马现,逝以寻一个颤抖,他的剑锋就直指她的咽喉,道袍衣摆,缓缓垂下,落得安宁。

    现是逝以寻,宋白玉凝着眉,剑刃亦颤了颤。

    “是师父?”他的语气僵硬而没有温度。

    “为师来看看你。”逝以寻沉下心,干干道:“白玉在练剑啊,力道干脆又利落,进步不小。”

    “多谢师父。”宋白玉收了剑就想走。

    逝以寻及时拉住了他,道:“为师有话要说!方才,方才不是白玉看到的那样!为师和你掌门师叔除了是师姐弟和同处玉泱派以外,别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为师保证,你别生气成不?”

    宋白玉侧身,清清淡淡平平静静地看着逝以寻,半垂着那双眼梢风情的眼,道:“我没有生气。弟子一心向道,师父的一切事情,弟子都无权过问也无权干涉。只是师父和掌门师叔如此,有些于世俗之理不合。为了不让玉泱门风大乱,还请师父和师叔好自为之。”

    “我真的没有和姓慕的有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拿一心向道这套说辞来刺激她呢,她是真的很真心诚意来跟他解除误会的。

    “师父的事情师父自己清楚就好,这些和弟子没有关系,请师父不要再说。”

    宋白玉用力撒开逝以寻抓着他袖摆的手,毫不留情地转身,走进树林深处。

    看着他挺得很直的背影,逝以寻忽然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和讨好,并没有让宋白玉有多少感动和多少在意,她一直在他心里除了师父这个身份以外,别的都是可有可无,可轻可重的。

    逝以寻现,她不是不累,而是一往无前,抛开所有,忘记了疲惫,然今时今日宋白玉的寥寥数语,却让她感到疲累不堪。

    一心向道的宋白玉,那她要怎么才能让他开窍呢?兴许永远都不会,他永远都心无旁骛地修道修道。

    “宋白玉,这么久了,你都不愿意相信我一次。你不在意就算了,是我自己要巴巴地拿自己热脸来贴你的冷,我活该。”他背影一顿,逝以寻亦转身,不留恋的着看他,才能走得利落。

    横竖她都觉得自己挺亏。俗话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可她连自己都舍得搭进去了,都让狼他不屑一顾。所以说,她不仅亏,还很弱,简直弱爆了。

    从这之后,慕涟微几次三番被逝以寻拒之于门外。

    逝以寻现在很迷茫,她处在冷静思考时期,感情之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靡阶段。

    而慕涟微他急逝以寻体内的桃花孽苏醒,怕她会做出什么夺人清白的糊涂事来。

    随着桃花孽的苏醒,逝以寻也算是彻底清醒了。

    桃花孽本就是妖孽,作祟得很,能鬼使神差地让一个人对异性产生莫名其妙的好感和依赖。不管这个异性是谁。就好比宋白玉对她,她对慕涟微。

    可能真的,宋白玉对她,除了师徒之情,没再有多余的感情。

    他只是中了桃花孽,才会对她百般温柔体贴,这些竟让她产生的幸福的错觉。现在他恢复正常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两天,逝以寻考虑得很清楚。宋白玉没有要等她,或许她也不应该这么努力。

    所以接下来慕涟微要强力剥除她身上的桃花孽的时候,逝以寻也不再费心反抗。

    其实她一直都存有侥幸,尽管慕涟微不止一次地提醒过她,强力剥除桃花孽会抽掉一个人的部分记忆,即便是她将宋白玉的桃花孽转移到了她自己身上,等到剥除的时候,她也会选择性地失忆。

    所以说,她和宋白玉,总会其中有一个忘记另一个。

    但逝以寻侥幸的是,她忘记总比宋白玉忘记要好,因为她很看重有关他的全部记忆,不会说忘就全部忘了的,逝以寻自诩她的意志力一向是最引以为豪的东西。

    只是这回,起码她现在觉得趁机忘记了宋白玉,不见得是一件无比糟糕的事情。

    逝以寻费尽心思都不能撼动他分毫,记得那些他不在意的点点滴滴无非是自寻烦恼。

    然而,就在慕涟微给逝以寻剥除桃花孽的前一晚,出了意外。

    逝以寻一直都在苦心抑制桃花孽,可在关键时候,还是冲破了牢笼走了火。恰好慕涟微这个时候在丹药房,正在给她准备明天要用的药,留她一人在院子里。

    逝以寻感觉屋子里有些热,即便松了又松领口,也无法得到纾解。

    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入眼皆是一片桃色嫣然,渐渐眼前就全部都是桃粉色。逝以寻掀开被子,汗涔涔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都乏力不堪,身体里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险些让逝以寻颤栗得无法把持。

    手掐着床柱子,逝以寻企图用其他的方式引开注意力,小小桃花孽,熬过这一时妖性就好了,熬过了就好了。

    她想到,之前宋白玉中桃花孽的时候,作了那么多次,他应该比她所体会到的更痛苦更煎熬。

    不知怎的,再想起宋白玉,逝以寻还是觉得无比心痛。

    相伴一二十年,那个青年总是那么平静冷淡,不曾对她有一丝一毫出自真心的热烈。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也是一件苦闷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等现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拔地喜欢了。

    自以为是他师父,可以做各种无赖下三滥的事情去强迫宋白玉,她这个师父要做什么,要得到什么,他是徒弟,都应该满足。可感情这回事,又哪里是说勉强就能勉强得来的。

    忆起初时,青衣道袍翩然,举手投足都能撩拨她的心弦。宋白玉就是这样一个人,树林里练剑,修行场的努力修行,剑刃梨花梦里流芳,逝以寻总是忍不住要看着他,不管他做什么。

    顾盼流兮一回,宋白玉现了她,眼里没有什么波澜,然后唤她一声师父。

    为了让他眼里更清晰地倒映着她的影子,逝以寻费尽心机,什么办法都用得上,可最后总是她这个师父灰头土脸。

    从前没有细想这些,现在一回味过来,总觉得还是宋白玉这个徒儿更加精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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