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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 第一百六十五章 铁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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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以寻想了想,道:“暂时还不清楚,站在一边看是看不出来的,得亲自接触才能知道。要不,现在我们一鼓作气杀回去,我好好给那皇帝瞧瞧?”

    “今晚怕是不可能了,我们再找机会罢,先出去再说。”

    于是花了二两银子买的进宫机会,三四天就作废了。

    隔天天阴,似乎要下一场大雨。

    师徒俩在客店房间里,临窗往下望,又是一家官宦大小被游街。

    雷声滚滚,果真长长的队伍还没有完全走过,就下起了雨。

    雨水打落下来,行人匆匆,只有游街示众的队伍没有加快脚步,仿佛雷打不动。

    逝以寻有些畏冷地抱着手臂,周身骨节似乎都在隐隐作痛,让她忍得有些麻木。但逝以寻尽量忍着,不让宋白玉瞧出什么端倪来。

    这都是上回雨妖那寒毒留下的后遗症。

    那官宦一家的主心骨,仰天长泣,直骂当朝皇帝是昏君暴君。结果惹怒了负责游街示众的官兵,骑马的将军,抽出长剑就掉头怒喝:“竟敢当街辱骂圣上,其罪当诛!”

    “师父?”宋白玉拧眉,显然不想那将军就这样得逞。

    既然是宋白玉不想,那就是她的不想。

    剑起刀落的那一瞬间,隐魂剑在逝以寻颤着手指的示意下,飞窗而出,引来雷霆万钧,毫不客气地砸在了将军的长剑上。

    所有人见状,躲闪不及。

    将军怒目圆睁,滚滚雷鸣轰下来,将他劈了个外焦里嫩,索性没有闹出性命。整个队伍一下子就乱套了,哪里还能注意到隐魂剑从哪里来,又去了哪里。

    人人只道皇帝此举,惹了天怒。

    还真莫说,阴差阳错,这件事情传进了皇帝的耳朵里,皇帝似有些忌惮,将先前关押的一干朝廷官员全释放了,朝廷暂时回归了宁静。

    但皇帝那荒淫的态度,一点儿也没有收敛呐。

    天晴以后,京中就掀起了选美的潮流。

    据说优胜的就可以入宫得见圣上龙颜,在后宫拥有一席之地,从此大富大贵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样美好的诱惑,使得不少姑娘趋之如骛。

    街上,逝以寻走在前头,宋白玉跟在后头。

    他不断地劝说着:“我们还有别的方法去,不一定要像她们那样。”

    逝以寻掂着下巴,思忖道:“白玉你说得对,我们大可以再深夜去作案一回。但是上回,我不是说了,要近皇帝的身,才能看出究竟有何蹊跷。正好这是一个机会。莫不是白玉担心我比不上那些姑娘?”

    “我会再想别的办法”,宋白玉忽然抓住了逝以寻的手,定定地看着她,认真道,“你别去。”

    逝以寻愣了愣,笑问:“为什么?”

    他抿唇不语。

    逝以寻再道:“白玉说不出为什么,我便一定是要去的。白玉你大可放心,我进宫以后,不出三日,定会凯旋归来,你只需要在客店安安心心等着我就好。”

    逝以寻走去了刚来京城的时候,进的那家首饰店,店中老板娘正给客人介绍发饰。她还记得逝以寻,一眼瞧见她进店,便笑眯起一双眼,再看见逝以寻身后跟进来的宋白玉时,眸光贼贼地闪了两下。

    老板娘三两下打发了客人,迎上前来道:“还以为妹妹一走,就忘记姐姐了呢,今儿”,她眼梢的目光往宋白玉身上瞟了瞟,“可是带着心上人一同来挑首饰了?”

    逝以寻也不避讳,大方点头,附在老板娘耳边道:“上回多亏了姐姐的手艺,让妹妹我成功地勾到如意郎。”

    老板娘道:“妹妹眼光真是不错~”

    逝以寻直接道明了来意:“实不相瞒,今日妹妹来又是找姐姐帮忙的。姐姐能否再给妹妹装扮一番?不仅梳发,还要上妆,着衣,总之是怎么美丽怎么来。新近城中不是有一个选美么,姐姐觉得妹妹要是好好打扮,有没有可能取得前几名?”

    老板娘惊道:“莫不是妹妹要去选美?听姐姐一句劝呐,皇宫里那人,荒淫无度,还比不上你身边的这位。”

    逝以寻连忙哆道:“姐姐想哪里去了,妹妹只是打一个比方。”

    老板娘闻言,笑得风情万种:“莫说前几名,凭妹妹的基础,再加上姐姐我的好手艺,就是拿个头筹也不在话下。”

    随后,逝以寻便坐在梳妆台前,任老板娘给她挽发,上妆,最后再换了一身儿裙裳。

    白色的裙角袭地,逝以寻未曾这般穿得像个大家闺秀,难免有些别扭。她走到宋白玉面前时,看见他看她的眼神都是愣直的。

    逝以寻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敛下眼神,低低淡淡道:“你实在是不应该这样。”

    逝以寻有些沮丧,丝毫听不出他话语里的半点儿惊艳欣喜。

    老板娘走过来,掩嘴笑:“妹夫是怕妹妹从这门口走出去,就会惹来别的男人的眼光呢。”

    “真的吗?”

    宋白玉别开脸去,已经转身走在了前面。

    逝以寻付了银钱给老板娘,老板娘拉着她在她耳边道:“姐姐我是过来人,你那心上人对你的这身打扮满意得很,只需看一眼便知道,他也是喜欢你的。相信姐姐。”

    “借姐姐吉言。”

    逝以寻提起裙角,小跑了出去。果真一站在街上,就迎来了不少目光。

    宋白玉本是走在前面,英挺高大的背影顿了顿,复又折转了回来,抿着唇,冷冷淡淡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的目光,而后牵起了逝以寻的手。

    逝以寻眯着眼睛去看宋白玉的侧颜,道:“白玉啊,方才老板娘说,你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宋白玉一路不语,直到快要抵达选美的地方,才顿下脚步看着她,安静道:“白玉本是一心向道,为何你却执迷不悟,屡屡教白玉三心二意?”

    “我喜欢你。”来来往往的行人,两人就站在街上,逝以寻如是跟他说,带着她绝对的真心。

    他稍愣,然后无奈地笑:“世事无常,一切原本没有你想的那样好,即便是红尘,也纷繁复杂,让人琢磨不透。”

    “我喜欢你。”

    “别说了……”

    逝以寻看着宋白玉的眼睛,再道:“宋白玉我喜欢你。”

    他僵在原地,双目幽邃。仿佛她再多说一句这样的话,他就会将她扒皮拆骨吞进肚中。

    逝以寻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抚了抚额,叹道:“罢了罢了,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有正事要做。白玉你在客店等我,我会回来。”

    说着,就不再多看他一眼,失落地抬步往前走,“不用送我过去了。原来老板娘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有关她和宋白玉的未来,逝以寻一直都计划得很好。她想着,即便是现在宋白玉他还不喜欢她,她也还可以努力让他喜欢上。

    毕竟他们俩在山下有这么多相处的日子,他们可以假扮夫妻,可以做一对苦命兄妹,就是不再做师徒。

    逝以寻觉得,她这么主动,又坚持不懈,宋白玉一定会被她打动的。将来,他们俩双双辞去玉泱,天大地大四处游历,就是天涯海角也去得。

    只是事到如今看来,结果并不令人满意,宋白玉根本就是根不开窍的铁木头。

    宋白玉在身后唤了逝以寻几声,她都没有回头。他也没有再固执地跟上来。

    选美进行得相当顺利,逝以寻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成功突破,能够和一干美丽的姑娘们站在皇宫的后殿里,面见龙颜。

    这皇帝身边有宛妃这么一个天仙美人儿作陪,却还不知足,还想要往民间搜罗姑娘来。

    宛妃端得温婉大方,面上挂着柔软妩媚的笑,只是那双眼睛瞒不过逝以寻这个行走江湖多年的人。

    自己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挑选别的姑娘做妻妾,个中滋味,想必十分的不好受。

    这皇帝背着手,亲自走下来,在姑娘们眼前一一不急不忙地走过。

    逝以寻偷偷打量了下,这年轻的皇帝,人是生得有模有样的,但就是所作所为颇为轻浮。

    终于,他走到她的面前了,站定,道:“抬起头来,看朕。”

    这年轻气盛又自以为是的小皇帝哟。抬头就抬头,逝以寻掀起眼皮看着他。

    他那对瞳孔,看见了逝以寻,突然瑟缩了一下,然后绽放出妖娆至极的嫣然。这如何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眼色呢?

    皇帝垂下眼帘,兀自淡笑了一声,抬起两指,捏了捏她的下巴就松开,转身回去,道:“美人儿个个都很绝色。”

    最终,他也未定下要哪个,只让嬷嬷引着她们全部下去,各自住了一间雅苑。想必是都想要了罢。

    啧啧,这胃口还不小。

    雅苑里清净,几个宫婢几个太监,乖顺得很。

    逝以寻坐在回廊上,边嗑着瓜子,边望着天空上的云团儿,有些想念她的宋白玉。

    她承认自己很没有志气,才被宋白玉吓得退缩了,就又想巴巴儿地贴上去。

    后面又来了一队宫婢太监,道是要让逝以寻准备沐浴更衣,不久皇帝要过来。

    逝以寻吐了一口瓜子皮,随意摆摆手,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恍惚间,她像是看见了宋白玉一样,猛地一扭头,却发现哪里有宋白玉,就只有一干小太监的背影。

    想了许多办法,都没能顺利靠近皇帝,这回不想,竟天时地利人和,让她顺利地混了进来,且还能荣幸地服侍这皇帝过夜。

    坐在大殿里,到处都是薄纱轻扬,暧昧得很。逝以寻左右不是,实在不习惯这般模样等人。

    没过多久,外面一声“皇上驾到——”打断了逝以寻无聊的思绪。

    皇帝正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嘴边挂着一抹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的笑。

    逝以寻没向这皇帝行礼,他也不介意,径直过来,坐在她身边,自来熟地拉起她的手,问:“这里的一切,还习惯吗?”

    习不习惯倒无所谓,反正又不会在这里多待。

    逝以寻眯了眯眼,不着痕迹地抽出手,再手掌覆在皇帝的手腕上,一边探他的脉息,一边捏着鼻音柔柔道:“奴家习不习惯不要紧,只要皇上开心就好了~”

    皇帝龙颜大悦。

    特么的,逝以寻探了半天脉息,都没探出个所以然来,莫不是妖孽不在这皇帝的身体里?……后来不经意,她才想起来,哦对了,她压根不会读脉嘛。

    哪里晓得,这破皇帝,似乎对她的这个动作会错了意,捏起逝以寻的下巴,便笑意盎然道:“美人儿比朕还要心急啊。”

    黄天在上,她哪有!

    说着,破皇帝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倾身过去,唇不断朝逝以寻靠近。

    逝以寻虽然比较喜欢欣赏男色,但她不会饥不择食好嘛。看能看很多,要碰,她发誓就只愿碰宋白玉一个啊……

    “咳……”

    正在逝以寻想用蒙汗药弄晕这皇帝时,突然一声低咳,阻止了皇帝的进一步动作,是一个小太监,端着一壶酒,正站在大殿里。

    皇帝不满地皱着眉头,他便道:“这是宛妃娘娘送来的酒,恭祝圣上春宵得意。”

    “呈上来。”

    皇帝和逝以寻,一人一杯酒,依据皇帝的意思,貌似是要交臂而饮。

    这酒她能喝吗?

    在皇帝仰头饮酒的时候,逝以寻佯装喝酒,手指一扬,就将酒倒在了身后,神不知鬼不觉。

    端酒的小太监退下去了,皇帝就又欲凑过去,手脚开始不干净。

    这时,又有小太监送来一盘枣子花生桂圆,又道是宛妃娘娘送来的,要祝这皇帝早得贵子。

    往后接连几次,皇帝都被打搅。

    逝以寻乐得自在地看着他一脸抑郁。最后小太监似乎是没有东西好送上来了,竟送来了两匹布料,道是宛妃娘娘想给皇帝做新衣裳……

    皇帝一听就发怒了,让小太监滚出去。一个转身,再看见逝以寻时,这破皇帝似乎没有了什么耐性,几步上前来就将她用力地搂紧怀里。

    怎料,还没有开始下一步动作,这厮忽然踉跄了两下,一头栽在了地上。

    不是她下的药。但是不影响她作案。

    见状,逝以寻敛下心神,蹲在了皇帝身边,两指并拢,探到皇帝的眉心。

    从眉心的气息一直深入至皇帝的体内,查探他的每一滴血液,每一根骨髓。

    越往深处去,越是不能分心,逝以寻凝神屏息,终于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他的身体,像是一个无底洞,里面果真隐藏有妖孽。

    来不及抽手,千钧一发,逝以寻突然被他身体里的无底洞吸引,蓦地手腕一紧,被人握住,张开眼来,竟发现皇帝不知何时已经苏醒,生生半途打断了她的探灵。

    顿时,逝以寻没能收得住元气,浑身血气逆流,胸口闷得难受。这皇帝手臂用力一扯,逝以寻骤然眼前一黑,他就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说,你给朕下药,是想干什么?”皇帝嘴唇近在咫尺,鼻子在她脖颈间嗅了一嗅。

    逝以寻现在真的是要抓狂了,她真的很想知道是哪个天杀的给这厮下的药啊,怎么药效只有这点儿?

    这皇帝的眼里,带着异于常人的蠢蠢欲动和嫣然无度。

    逝以寻沉下心,挣了挣,无奈他箍得相当紧,她镇定笑道:“奴家一介弱质女流,能够对皇上干什么?”

    “说得也是,怎么也是朕对你干点儿什么。”

    破皇帝说什么就来什么,就在地上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扯她的衣裙。

    趁他单手钳制她的手,逝以寻连忙用力挣脱出手腕,空出一只手来,一手点他浑身大。

    ……却丝毫没有效果?!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逝以寻惊道。

    皇帝邪笑道:“白白送上来的女人,不要可惜了。很想知道我是谁?那便乖乖讨好了我再说。”

    “那哪个来讨好老子?”逝以寻没好气地问。

    皇帝愣了一下,不客气地扯下了逝以寻的外衫,道:“难道我还讨好不了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全天底下只有一个男人能让老子舒服!”逝以寻扯开喉咙,怒道,“你算哪根葱?”

    皇帝不服气,加紧了手上的动作。逝以寻愤得很了,既然周身血气逆流,就不妨再来点儿狠的。

    她咬牙忍住胸口的淤塞难受,以逆流血气强行冲开七筋八脉,气流汹涌而出,将毫无防备的小破皇帝震出几丈远。

    皇帝艰难地爬起来,唇边溢出一缕血丝儿,不可置信地看着逝以寻。

    理一理衣裳,逝以寻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对着破皇帝就吹了一声口哨。看着他衣襟里锁骨处隐隐约约现出一朵艳丽的桃花形状来,心下了然,道:“唷,原来是只艳鬼。”

    话音儿一落,外面凌空飞来一道尖锐的剑气,直逼这皇帝。

    皇帝侧身一躲,逝以寻手腕翻转,隐魂剑便稳当地落在她手上。

    皇帝往墙角退去,又惊又媚道:“你莫不是想弑君不成?”

    逝以寻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道:“敢附身一国之君为非作歹,你胆子不小。”

    只是,还不等逝以寻行动,门外又飞进一蓝衣人影,竟是着了太监衣服的宋白玉,一点犹豫的余地都没有,提剑便朝皇帝砍去,好不利落又劲道!

    皇帝空手变出一柄桃花香漫的长剑,顿时就与宋白玉打了一个满怀。

    看着宋白玉游刃有余的招式和步伐,皇帝被逼得节节败退。

    于是逝以寻将隐魂剑放到一边,捡了个台阶,坐下歇息,支着下巴看宋白玉跳跃的身影。

    现在想来,宋白玉与方才那个屡屡斗胆进殿送东西的小太监有些相似呢……

    这时,皇帝以为逝以寻这边有机可趁,轻轻笑了两声,一剑挡开宋白玉的攻势,周身散发出红粉的桃花色,伴随着桃花香,人影一闪就飞奔了过去。

    逝以寻立马对宋白玉大声道:“住手!”

    而此刻,宋白玉的剑恰恰对准了皇帝的咽喉。红粉的气息散去,皇帝像是被剔除了骨头一样,软瘫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香气迷蒙之际,却是艳鬼脱离了皇帝的身体,现出了本形。

    那是一个妖冶如花的艳丽男子,桃花色的衣袍,胸襟微敞,锁骨赫然一枚鲜艳欲滴的桃花印记,嘴角噙着邪佞的笑。

    他朝逝以寻的方向去,估计是想着,能从她这里讨到什么便宜。

    可在宋白玉剑下,这艳鬼尚且不能占上风,可能在逝以寻这里,会更加不乐观一些。

    大抵艳鬼自以为,姑娘总是很好诱惑又很好对付的,逝以寻支着下巴,她觉得是不是应该颠覆他的这一观念,让他为他错误的认知付出点儿代价?

    一切都还没来得及,逝以寻也没能实施行动。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疾风劲扫,带着清然得让人眷恋的气息,一眨眼的瞬间,宋白玉修长挺拔的身影,赫然横在逝以寻眼前。

    逝以寻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嗓音冰冷得如冬日永不消融的冰雪,拿剑指着艳鬼的眉心,道:“再敢碰她试试?”

    那锐利的剑刃,从艳鬼的眉心一直往下滑,滑过艳鬼的鼻梁嘴唇,滑过艳鬼的喉咙,指到艳鬼的胸口,再往他的手臂往下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

    仿佛只要艳鬼说了哪根手指碰了逝以寻,他就会将他的手指头削下来。

    逝以寻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唯有怔愣地看着宋白玉的背影。

    很早之前,她就有领悟,只要一处在他背后,他就能为她挡风遮雨。

    大殿里气流涌动,宋白玉和艳鬼再度大打出手。帘子薄纱狂肆飞舞,这么大的动静,却无人进来一瞧究竟。想必外面的守卫或者太监们,已经都被宋白玉给摆平了。

    艳鬼屡屡被宋白玉的剑气所伤,一身桃色衣袍有了多处沁血的痕迹,却还仍旧是云淡风轻,一点儿也不惊慌,嘴角兀自挂着妖娆勾人的邪笑。

    这艳鬼,真真是死性不改。即便成了这般狼狈的模样,还频频向逝以寻抛媚眼。

    这样只能使得宋白玉出招更加狠猛。连逝以寻想插手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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