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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最正经的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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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以寻想了想,嘴角噙着一抹与风月漫韵味神似的笑,道:“兴许父亲是一时脑热,然后就脱不开身了。”

    逝以寻渐渐释怀了,学会像她母亲当年一样能将什么都想得通透,很是珍惜和父亲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她很快也能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神女。

    逝以寻很执着于逝歌与风月漫当年的爱情故事。她喜欢听风月漫给她讲,了解她父亲母亲那样漫长的相爱过程,很辛苦。

    将来,逝以寻必不会那般辛苦。所谓心不动则不痛,就是这个道理。

    看佛经,几乎成了逝以寻的爱好。不仅仅是看表面文字求静心,而是学会领悟各中精髓。她的志愿,是将来能够得精通佛经,说不定有机缘修佛。

    尽管大人们都觉得这个志愿很荒唐,但是没有说明。等到逝以寻长大以后,掂足了自己的斤两,便会知晓修佛有多难。

    天界有女初长成,亭亭玉立芳华绝代,位高而尊崇,不可亵渎。

    她不用再每天都学习的时候,就往外走得多了些,人也渐渐变回开朗了起来。

    上回,玄想因为带逝以寻去人界胡闹,回来遭了逝歌罚一事,逝以寻一直记着,去东海的时候特意带了礼给玄想赔罪。

    彼时,逝以寻已是十五六岁女孩子的模样,额间的银色凤印还不能让它隐去,明显随着五官的长开也长大了些,双目细长而明亮,唇红齿白,唇角轻佻一挑,十足的玩味。

    就连玄想这个常年在花丛中游走的风流之人都见之惊艳。

    逝以寻几乎将东海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直接免了通报,直接闯了进去,也不管玄想在干嘛,她横扫了好几处位置,终于在龙渊的龙吟花海中找到了他,逝以寻笑着过去拍他,道:“玄想哥哥。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穿得这么红艳艳吖。”

    说着就吹了一声口哨,“都长这么俊了,不知有没有哪家姑娘瞧上你吖?”

    玄想懒洋洋地笑道:“有自然是有的,先前我有不少仙子被哥哥我迷得神魂颠倒的呢。之前还有个海族的公主想偷偷爬上我的床,被我一巴掌拍出去了。”

    说着,他还扬了扬下巴,“哥哥我可不风流,我的心只属于以寻妹妹一个人~”

    “咦额,玄想哥哥你能不能正常点,之前我听说你刚出生就追我母亲来着,现在是觉得我比较我母亲更好欺负,所以转移目标准备欺负我了嘛?”逝以寻一脸嫌弃状,样子跟当年风月漫嫌弃玄伊昀有的一拼。

    玄想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你愿意被我欺负嘛?”

    “不愿意。”逝以寻直接翻了个大白眼。

    “那我等你。”玄想一改之前的玩笑模样,恭恭敬敬的看着逝以寻。

    这样一句突然的问话,让逝以寻反应不过来,等到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了,便见玄想那双沉静的眼睛里满是流光四溢。

    逝以寻也严肃了下来,认真道:“虽然现在我是很喜欢你,但是我觉得我对你的喜欢还不至于到我要和你在一起的地步,但是等将来,我们长大一些了,我更喜欢你了,那个时候再说吧?你能等我到那个时候吗?”

    玄想给了她一个无比肯定的答案:“我等得。”

    逝以寻吹了声口哨,道:“那你身边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怎么办?”

    “我不喜欢她们,就只喜欢你一个。”

    这样直白的话说出来,像是敲击在逝以寻的心上,她闹了个面红耳赤,嗔道:“莫要被别的女孩子拐跑了。”

    “嗯。”

    玄想的唇角扬起如勾,十分春风得意。

    只是这年少时候两小无猜的小小誓言,终究还是抵不过一个缘。玄想和逝以寻,总是差一点,差一点。

    情爱是一门很深的学问,逝以寻研究起来觉得比佛经还奥妙。

    大多数时候,她都懈怠于去研究和了解,总是觉得自己冥冥之中好似懂了,但总也掌握不到精髓。

    这个精髓,哪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掌握的。总得要她自己去亲自体会一把。但逝以寻迟迟不肯体会,就让玄想一直那么等着。

    玄想好似真的认真了,从那之后他就没有让别的仙女近过身,就连看一眼都没有了,完全颠覆了龙族性淫的特点,从此风评最正经的龙君,等啊等,一直等到两个人都到了适合婚嫁的年纪。

    都还孤身一人。

    于是乎,玄想本来说话就犀利,现在越来越毒舌了,而且三番两次到琉璃宫门口去堵逝以寻。

    每次玄想跑去堵逝以寻的时候,都会质问逝以寻:“你究竟还要我等多久?”

    逝以寻漫不经心地抠了抠鼻子,道:“再等等罢,我暂时还没有太多感觉没有领悟透。你要是等不及了……你就先嫁罢。”

    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事到如今,逝以寻才说这样的话,难免要将玄想气一顿。

    玄想冷笑道:“领悟领悟,哪里有你的佛经来得有意思,你不如这辈子都别嫁了,常伴青灯古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省得出来祸害人。”

    逝以寻掂着下巴就呲道:“哎哎哎玄想,你忒善解人意了!刚好最近我也是你这样想的!”

    玄想听得额角直跳,咬牙切齿道:“逝以寻!”

    还不等逝以寻跑,他就扛起逝以寻往东海走,“罢了,我们可以先成事你再慢慢领悟。今天是个大吉日子。”

    逝以寻大叫:“啊啊啊玄想你怎么可以强人所难呢!到时候我对生活绝望了就真的要去西极佛祖那里出家当个女和尚了!”

    如此一回一回折腾下来,也就只有逝以寻能够将玄想气成这样。

    日复一日,玄想的性格就很变态了。

    不仅毒舌,还落井下石,见不得别人好,等等。

    实际上,随着逝以寻年纪的增长,不光是玄想一个人着急,风月漫也开始着急了,就只有逝歌和逝以寻这父女俩还继续淡定着。

    用逝歌的话说,急什么,女儿的终身大事应当要慎重,是急不来的。

    每每这个时候,风月漫就会跟他急,道:“不急不急,与逝以寻同龄的男子大都已经或婚或配,饶是再好的也都给人挑光了,你不急,到时候逝以寻当找谁配去?莫不是你还想你女儿陪你一辈子么?”

    逝歌闷不吭声。诚然,他就是再不舍得,逝以寻还是要配人的。

    逝以寻嗑着瓜子,靠在逝歌身上撒娇,道:“就陪父亲一辈子又有什么不好呢,我感觉就很好。”她向风月漫眨了眨细长明亮的眼,“况且父亲长这么帅。”

    逝歌面不改色与风月漫道:“当初,你还不是隔了十几万年的时间才和我在一起的。”

    风月漫抽了抽嘴角,看着逝歌与逝以寻,道了四字:“一个德行。”

    随后顿了顿,又问,“逝以寻,那你说说,玄想那里应该如何?莫不是还想人家一直等你?你若真的不想,就去回了人家,不要苦了人家。”

    “我已经说了呀。”逝以寻道。

    风月漫挑眉:“怎么说的?”

    逝以寻不以为意:“我让他自己想嫁就嫁了,等我的话,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说不定到后来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会出家去做和尚了。”

    风月漫与逝歌眉头双双一跳:“出家?当和尚?”

    逝以寻道:“不然我读了那么多佛经不是白读了?我不当和尚怎么有机会去给如来佛祖讲经?”

    逝歌语重心长道:“看佛经不是为了去出家,如来佛祖也不需要你去给他讲经。”

    “可是我觉得那样挺好呀,尤其是等父亲和母亲走后,我更加生无可恋,我不出家去干什么?”

    风月漫扶着额,道:“逝以寻,你这又是哪根脑筋歪了?”

    “母亲请不要担心,我一切都很好。”逝以寻耸肩,“只是我六根清静了,你们应该为我感到开心。”

    顿时风月漫就开始捞衣袖了,一副“今天我不收拾你恐怕你爹娘你都要忘记了”的架势,逝以寻忒审时踱势,立马就躲到了逝歌的背后去了。

    风月漫勾着手指头道:“逝以寻,过来,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逝以寻从逝歌的肩头露出一个脑袋来,道:“聊什么呀,不、不必了罢……”

    “聊你的佛经。”

    逝以寻手在衣裳上搓了搓,勉为其难地站起身,道:“这个就更不必聊了,母亲你造诣一定没有我高……”说罢,在风月漫动手之前转身就跑。

    “逝以寻,别让我逮到你!”风月漫爬起来就欲追上,在堪堪路过逝歌的时候,不想被逝歌长臂一捞,捞进了怀里抱住。

    风月漫挣扎道,“逝歌你放开,我去拿鞭子!”

    “别闹”,逝歌淡淡的笑道,“气坏了如何是好。你且歇着,回头我去教训以寻。”

    逝以寻跑远了,风月漫挣扎两下没有挣脱,也就任由逝歌搂着,不由忧郁道:“往后,逝以寻,该怎么办?”

    “她知道她自己该怎么办。”

    风月漫掀了掀眼皮,道:“你不要觉得她说去出家是玩笑,只要没人管着,她是做得出那样变态的事情来的。”

    逝歌神态自若道:“她就是敢做,西极的如来佛祖念她一日为琉璃宫神女而任重道远,也不会轻易收她入佛门。”

    风月漫想了想,觉得逝歌说得很有道理,遂才渐渐宽下心来。然心中却对逝以寻的未来有了另一方打算和计较。

    逝以寻跑得远了,不知跑去了什么地方。地面的篝火渐渐弱去,只剩下零星的火星。时值夏夜,眼下正是歇凉好时候,入房歇息还显早。

    逝歌起身牵着风月漫便在月夜下漫步。走得缓慢,十指紧扣。

    随后两人走进树林子里,一人手里拿着一支木枝驱赶林中的萤火虫,将整片林子都搅醒。萤火虫悠悠地飞,在叶间闪烁着青幽的光泽十分漂亮。

    回去以后,当夜,风月漫还是逮住了逝以寻,在园子里将逝以寻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逝以寻大叫着向逝歌求救,道:“父亲,你怎么能容忍母亲打我!呜呜呜救救我!”

    彼时,逝歌正悠闲地喝着茶,闻言抬起眼帘,淡淡看了逝以寻一眼,道:“我要是你,就叫得小声些,并向你母亲赔不是,你母亲下手就会轻点。”

    逝以寻一转头,就含泪给风月漫跪下了,道:“母亲,您……轻点儿……”

    然后逝歌再道了一句:“你说你不出家,你母亲便不会揍你了。”

    逝以寻捂着脸,道:“不、不出了……”

    “逝以寻,跟我进来。”风月漫转身就将逝以寻拎进了逝以寻的房间。继而教训了整整一夜。

    当夜,逝歌独守空房,隔壁逝以寻的房间里却灯火通明。

    风月漫与逝以寻双双坐在床榻上,她取出自己平素从司命那儿搜刮来的限制级话本,放在一边,先给逝以寻做思想工作。

    风月漫故意板着脸,道:“我想清楚了,你应当尽快找一个伴侣,玄想是个不错的男子,你觉得呢?”

    逝以寻忌惮风月漫的淫威,不得不颓然点头:“这点我同意。”

    “那好”,风月漫道,“改明儿母亲我就去将这件事定下了。现在,母亲教你这天底下比佛经更为有趣的东西。”

    逝以寻疑惑:“还有比佛经更有趣的事情?”

    风月漫神秘一笑:“当然是有。”

    她贼兮兮的将限制级的话本图册拿到逝以寻面前,翻开让她看。起初她一看就眼皮抽筋,面红耳赤道:“母亲,这太低俗了!”

    风月漫冷笑两声,道:“啊,是嘛,就是再低俗今晚你也得给我看。”

    然后在风月漫的钳制下,逝以寻不得闭上眼,看着书上那些图文并茂的讲述男女之间的那点事……

    她没想到啊,她的母亲竟还有这等毁三观的收藏癖好。

    看的第一个故事十分简单,讲得的是书生小姐在某一次花会上偶遇,从此互生情愫。书生按捺不住对小姐的相思之情,心中之寂寞与日俱增,于是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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