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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旭站在自己身边，而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泥沼，里面陷进去了好几个人在无望的挣扎。
“他们……”
“没有办法了，你晕过去的这段时间，我们死了一半的人，你不用自责，要不是你，昨天晚上我们就都死了。”眼神很平静，武旭知道，既然九天殿敢放他们进来，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离开。
“咱们走吧，前边就是出口了。”
“好。”又看了一眼已经陷入平静的泥潭，飞龙跟着武旭向前走，原来几十个人现在就剩了十余个。
“看来我们也难逃一劫。”
听到武旭的声音，飞龙抬头一看，段瑞带着许多弓箭手站在涯边。
“你们躲起来。”往前走了两步，飞龙挡住几个人。
“你们谁杀了她，就可以活下去。”段瑞看着飞龙，面无表情。
“你……你们别听他的，小丫头死了，你们也得死。”武旭看着面露犹豫之色的几个人，大喊了一声。
“我们……想活。”其中一个人嘟囔了一句，突然拿起身边的树枝打向飞龙。
没有躲，飞龙脖颈被划开了一道，“你们动手吧，我换你们的命。”
鲜血滴在落叶上，飞龙冷漠的看着蠢蠢欲动的几个人。
“不行，你们要活命总不能杀了一个小孩子。”
那几个人已经陷入疯狂，都冲向飞龙，武旭一咬牙，举着还在滴血的石矛和他们对打起来，可能本身就有些灵力，武旭很快杀了所有人，但飞龙却突然笑了。
“你藏的很好，杀了我吧，你就可以走了。”
其实飞龙早就看出来武旭不是一般人，本身带有灵力，一招一式都带着专门训练的痕迹，还有他给自己暗中吃的药，虽然没有毒，但却让自己睡了那么久。
“我也不想……我还有孩子，我还有亲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飞龙，武旭握紧了手中突然出现的匕首。
突然发力，武旭径直把匕首刺进了飞龙的胸膛。
“我欠你的命，还了，你欠他们的，我来取。”看着武旭惊恐眼神，飞龙突然发现原来人心那么可笑。
掐住武旭的脖子，飞龙一用力就结果了他，看着他的尸体，飞龙突然笑了，“段瑞，你满意了吗？”
“还可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左边的池子可以补好你所有的伤痕忘掉今天，右边的池子会把你体内的毒素融进你的体内，很痛苦，你会一直记住今天，选吧。”看着流血过多跪倒在地上的飞龙，段瑞依旧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我选右边。”踉跄着走到两个池子中间，飞龙毫不犹豫的跳下了右边的池子。
瞬间被水淹没，巨大的痛苦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肌肤，直击灵魂，把身体放松，飞龙感受着铺天盖地的痛苦。
“人心……”
沉到池子底，飞龙恍惚间看到了清灵，又恍惚间看到了龙阳，终于昏了过去。
而池水本身带有的毒素也和飞龙身体里的毒素结合，渐渐锻造出百毒不侵的体质。
……
飞龙通过九天殿的训练用了三年，三年时间飞龙成长的很快，实力一路达到五品上将，三年时间飞龙每天与杀戮鲜血为伴，没有了心似乎可以更为所欲为，三年时间飞龙学会隐忍，对九天殿假意俯首称臣，实则恨意越生。
第四年冬天，段瑞退位让给了郝邬，而郝邬改了飞龙的训练，把她带到了九天殿最隐秘的地方，烟水亭。
“让我来这里干什么？”从训练场回来，飞龙冷着脸问带自己来的侍卫。
“主人吩咐的。”把飞龙带到，小侍卫急忙离开，古覃已经是第三执事，等在门口。
“进去吧。”
“你想让我学这个，不可能。”看着眼前妩媚裸露的众多女子，飞龙一阵厌恶。
“主人的命令，必须学。”搂住一个主动爬过来的女子，古覃满是玩味的看着飞龙。
不屑的冷笑一声，飞龙转身就走。
“你走了，后果你自己清楚。”
“你……”
“诶呦，这不是执事大人吗？您可算来了，这个就是您说的那个女孩吧长得可真好看。”突然从帘子后边出来一个女子，把手搭在古覃肩膀上，调笑着。
“媚娘，她可不好调教，辛苦你了。”
“当然，来几个姑娘陪着执事，小丫头，走吧。”招呼几个女子过来，媚娘拽着飞龙要走，闻到了媚娘身上淡淡的香味，飞龙突然想到了清灵，没有多说，跟着进去了。
在一个房间里坐下，媚娘招呼飞龙。
“这里是干什么的？”环视着周围的装饰，飞龙心里有了个大概。
“寻乐的地方。”这三年也听说了飞龙的名声，媚娘躺在小几上品着茶。
“你会跳寒戈吗？”
“嗯会。”
“那好，你只要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绣袍里飞龙紧紧攥着拳头，咬着牙说。
“哪个小子让你学的”站起来，媚娘看着瞬间有些脸红的飞龙，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答应吗？”
“先说说你的事吧。”
“我五岁认识了龙阳，他说想看我跳寒戈，可没有人会，这一拖就快十年了。”
“我可以教你，你也不必学这些伺候人的东西，你就住在这里，免得再找你麻烦。”掀开帘子往外走，媚娘又叮嘱一句。
依言坐下，飞龙叹了一口气，学点也行吧，万一用到龙阳身上呢，想着想着飞龙突然偏头笑了，龙阳，等着我。
……
“这寒戈分为三种，白衣寒戈供观赏，黑衣祭祀，这红色……可以以命换命，而你是魂使，可以用一半的寿命去换。”媚娘指着下边的三个女子一一说。
“都学吧。”
“你说的简单，你身体的柔韧度根本不行，要学你要吃很大的苦。”
“不差这些了。”不在乎所谓的吃苦，飞龙肯定的回答。
“那就开始吧。”带着飞龙到了练功房，飞龙看着这些器械有些头疼。
接下来的几天，飞龙都是在残酷的训练中度过的，虽然痛到极致但飞龙还是咬牙撑了下来。
“不错，是个好苗子。”被飞龙身上的那股韧劲所感染，媚娘想起了自己的当年，嗯，帮帮你吧，未来还有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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