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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这些都跟他没有关系啊，但他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今晚两人都挺安静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打扰彼此，一左一右安静地躺着，小野躺在程穆脚边。
程穆半夜醒了一次。
他在卫生间待的时间有点久，出来时发现小野在门口等他。
大部分宠物狗都这样，主人去哪儿就去哪儿躺着，程穆以为这是狗的天性，但今儿他发现其实不太对劲。
小野似乎不是黏他，更像是有点怕凌少爷。
其实不止是凌少爷，他们身边的除了蚊子，大部分动物都怕赤霄，就连他站在鱼缸旁边的时候，鱼都不敢游到他身边。
挺奇妙的，按道理来说，凌少爷这样的人应该挺招动物喜欢的。
他上了床，躺在他身后。
说起来特别奇妙，这人醒着的时候活蹦乱跳的，可一旦睡着，这具身体就好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有体温，有呼吸，可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人进入睡眠之后，潜意识就开始乱窜了。
所以即便是睡着了身体也会有各式各样的反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睡姿，有的人踹被，有的人睡觉很安静，有的人会磨牙，有的人会打呼。
这是身体好坏的表现，也是不同灵魂的表现。
可是他的睡姿没有任何表现力，就好像睡着之后灵魂就不存在这具身体里一样。
第二天。
赤霄醒得很早，起床之后发现程穆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他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什么？”
程穆说：“有没有人说过你睡姿很规范？”
赤霄的回答绝对是满分：“你以为我跟几个人同床共枕过？”
算来算去可不就这么一个吗，他似乎没有这么说过。
他笑盈盈地凑到程穆面前，在他腿上躺下来。
“怎么，你开始玩女朋友的心动问答了吗？答对了就心动，答错了就动也不敢动？”
程穆发现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是对的，看他撒泼打滚都觉得可爱。
以前从来不会在床上懒一分钟的人，现在也喜欢在床上腻歪了。
程穆上半身压下来，搂着他比自己柔软的身体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清晨本来就敏感的身体，被撩拨得四处起火。
赤霄在时机恰到好处的时候翻身下床。
“你就这么回来了，你朋友那边能忙得过来吗？”
程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那档子事，脸上的表情瞬间冷淡了下去。
“用不着我了。”
他留着也是在那儿添堵。
赤霄已经进了浴室，没听清楚，便又问了他一句：“嗯，怎么了？”
这个时间正好给了程穆一个编出合理借口的机会：“没什么，他兄弟从外地回来了，所以我正好可以回来了，省得越忙越乱。”
赤霄也没有多想，叼着牙刷从门后面探出半张脸来。
“那你一会儿陪我去医院看凌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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