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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大甩卖:爆款男神,请下手! > 第180章 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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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冷亦瑶紧紧咬住嘴唇,半晌无言。

    欧阳晟睿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一脚就揣在了冷亦瑶的小腹上!

    刹时,疼痛排山倒海涌了上来,冷亦瑶仿佛听到了蝴蝶翅膀被折断的声音??飞花碎玉,一片姹紫嫣红!她如一只折了翅膀的蝴蝶般扑在地上,浅紫的衣裙散了一地,在凌乱的黑发中她缓缓抬起了一张满含痛楚却依然勇敢倔强的脸。

    欧阳晟睿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冷笑道:“朕一向将你视作凤弦一般高贵的女人来宠爱着,而你还不知足,竟然做出和她一般的丑事!她跟朕的大臣也就罢了??因为他们早就是青梅竹马;而你,竟然跟我的儿子……呸!儿子?也许他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喷出灼灼的火花来:“朕今日就要看看一向自恃甚高高洁如玉的惠妃你究竟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竟会如此坚韧不屈!朕今日就成全了你!”

    欧阳晟睿斥退左右,朝捆绑在面前冷亦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狞笑,一步步朝她走来,在走到距离亦瑶一步远的地方,将脸儿微微仰起,上下打量面前这个依旧面若冰霜的冷美人,一边冷笑着朝她伸出了手。

    啊??我的孩子!

    冷亦瑶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悬在空中的躯体犹如被狂风卷过的秋叶瑟瑟而抖,随着这一声叫,她的唇角淌出一股细细的血流。

    她居然要咬舌自尽!

    欧阳晟睿被冷亦瑶这一举动惊呆了,他语无伦次地叫道:“你要死,也要为承曦想一想!”

    听到了这句话,冷亦瑶全身战栗,有小瑶般的泪水缓缓漫过她大睁的双眼。

    欧阳晟睿知道自己这句话可是说到了冷亦瑶的心里,继续得意道:“人有时候活着不全是为了自己,你说是不是?”

    “你会如何对待承曦?”冷亦瑶冷冷道。

    “这个畜生!我会杀了他,一刀一刀割下他身上的肉!”

    “畜生!你才是畜生!虎毒尚不食子,你竟要这般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亲子?”欧阳晟睿仰天大笑:“朕倒是一直幻想优秀完美的欧阳承曦会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只怕也许他只是一个野种!”说到这里,欧阳晟睿积压多年的愤怒一朝全都迸发出来,骂道:“那个女人伙同她的情夫欺骗了朕,但最后还是死在她的情夫阴谋之中!哈哈,真是报应!”他又自语道:“可是有谁来抚慰朕这么多年来的痛苦与悔恨?凤弦啊……”

    欧阳晟睿哈哈笑着摘下一根细细的藤鞭,在朦胧的烛光下,那藤蔓上的茸毛柔柔地泛出嫩嫩的光,欧阳晟睿小心地将它在盐水里津了津,自语道:“那个女人就像一个躲藏在暗影里的幽灵,总是逼得我发狂,今日就让朕来看看朕和她谁的力量更大!”

    欧阳晟睿朝冷亦瑶仔细端详,缓缓举起了鞭子,忽听得门口有急促的脚步声,喧哗声四起,紧接着有个人闯了进来。

    “是谁胆敢闯入朕的寝宫?”欧阳晟睿蓦然回首,大喝道。但当他看到来者何人时后半句就因含了颤音而失去了皇帝的威仪。

    闯入者是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由于极为惊慌极为愤怒,他一向矫健的步伐和高贵的气度竟然有些微乱了,而乱发下俊朗的脸因含了无限愤怒和心痛而蒙上了一层阴影。他朝着冷亦瑶张了张嘴却终于没能说出一个字,但一颗泪已在眼眶里一闪一闪打颤。他又回过头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发生了。

    “父皇!”欧阳承昊朝欧阳晟睿艰难地叫了一声,咬了咬牙“噗通”一声朝他跪下:“错误都由儿臣一手造成!求父皇放了……惠妃,一切罪责都由儿臣承担!”

    “怎么?竟然是你?”欧阳晟睿大出意料。

    “父皇准备怎样处罚惠妃,就请将罪责都降到儿臣身上。”跪在面前那个俊朗的男子一字一句道:“儿臣错了,儿臣不该引诱惠妃,只要父皇今日放了惠妃,以后也不再为难她,欧阳承昊愿承担一切罪责。”

    “父皇记得,你可是一个心胸广阔志向远大的男子,而现在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放弃自己所有的努力了吗?”

    欧阳晟睿就见面前那男子猛地抬起了头,一双凌厉的目光似如刀锋般刮得他的心里一颤,但这仅仅是一瞬之间,承昊就又垂下头去,答道:“是。儿臣已经厌倦了戎马生涯,愿从此远离京兆,没有父皇召见永不再回来。”他瞥了一眼欧阳晟睿,低低道:“父皇,既然你不喜欢亦瑶,就把她赐予儿臣吧!儿臣会带着她走得远远的……”

    “你……”欧阳晟睿大怒,将手中藤鞭狠狠朝跪在面前的男子打下去……

    所有的愤恨都积聚在了手中这条藤鞭上!

    他恨!他怎能不恨?

    先是因先皇的不喜欢被作为人质送往大周受尽屈辱,而后称帝后很长一段时间也并无实权;爱上的唯一的女子却伙同她的情夫一同来欺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爱人的替身并和她生下一个孩子,却出于保护的目的赐予别的男人为妻,最后竟至于全都被杀;自己现在仅有两个儿子,一个身世不明,另一个??竟至于也要和自己做对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中那根藤鞭早已被打断了,欧阳晟睿这才对那伤痕累累的少年徐徐道:“朕会答应你的请求,解除你所有的兵权,从今后不许你踏进京城半步!”说着径自出了大殿。”

    见欧阳晟睿离开,承昊迅速朝亦瑶扑了过去,挥刀将绳索尽数砍断,再一伸手臂就将跌落下来的亦瑶搂在了怀里。

    “对不起!是我来迟了……”他的声音颤抖而没有条理。

    这个少年伏在亦瑶怀里一动也不动,这使得她心里有一丝担忧,轻轻叫了一声“承昊”,却见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栗,就一把将这个扑在自己怀里偷偷哭泣的少年搂在怀里。

    承昊抬起脸来,微翘的睫毛上尚凝着两颗清澈的珠露,他叫道:“我现在才知道心碎是什么滋味。”

    随着这句话,承昊猛地垂下头来,将火热的唇印在亦瑶胸前的累累伤痕上,那腥咸的液体一沾到少年的唇上就化了,融入了他的体内,他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血水和着泪水往下咽,吸到嘴里全是涩涩的甜蜜。

    “我发誓,即使承昊因此被父皇憎恨,永远被打入了地狱,我也将在刀山火海里为你奏笛祈福。”他说道。

    “谢谢你救了我救了承曦……”

    承昊俊朗的面上漾起一丝微笑:“我说过,即使我跟承曦要有一场决战,也决意会败给他??不是因为他比我强大,只是因为我不愿你伤心难过??而我救他只是怀着一个自私的目的,不愿使你伤心难过!

    不知为何亦瑶的眼泪止不住地一直往下淌。

    欧阳承昊慌了,抱住她的肩,道:“亦瑶,不要难过!父皇封锁了一切消息,承曦不来是因他并不知情……”

    “既是封锁了一切消息,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亦瑶好奇地问。

    “是从薛太医处得知……哦,是我一直担忧你的安危,特求南廖在你危难之时来向我告知,幸而今日报的及时,不然我若来迟了一步……”他的眼中噙着泪花。

    冷亦瑶心中一痛:“承昊,你对亦瑶这番深情厚意我又岂能不知?只是缘分是很难说得清啊!也正因此,亦瑶很为你心痛!亦瑶不是一个好女人,愿你将我彻底忘掉,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缘!”

    这二人坐在一处谈话,那边欧阳晟睿踉踉跄跄往殿外而去,才到了外庭,看到有内侍拖了一个宫女往外走,他无意中望了一眼,顿时一颗心狂跳起来,朝那内侍大呼了一声:“慢??“一面快步走上去。

    面前这名宫女看模样大约有十五六岁,只见她衣衫褴褛眼睛紧闭娇美秀气的脸上满是血污。

    ……

    欧阳晟睿仔细端详面前这女子,越发感到可疑,就对内监道:“把这名女子安置在万象殿,宣薛太医速来为她诊治。”

    芷萱幽幽醒转来时,发现烛光下有个长身玉立的男子身影在晃动,心中一惊,禁不住叫道:“谁?谁在这里?”

    欧阳晟睿面上含了微笑,起身走过来,道:“你终于醒了,朕很为你担忧。”

    “啊!是你!”芷萱见到来者正是大氏皇帝欧阳晟睿,顿时心中又惊又怒,连连将身子往后退缩。

    “不要怕,朕不会伤害你的。”欧阳晟睿将手中那刻有牡丹图案的玉佩轻轻举起在芷萱面前晃了一晃,问道:“告诉朕??这个物件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芷萱稍稍思量片刻,微微笑道:“皇上认识这东西?”

    欧阳晟睿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朕岂能不认得?因为这东西就曾经是万象殿的!”

    芷萱听了顿时大吃一惊。

    欧阳晟睿微微笑道:“你不说朕也不会为难你,从今后你就住在万象殿,公主们有的你也会有,公主们没有的朕也会想方设法满足你??只是,朕想请你的母亲来殿中做客,还需要你来引荐。”

    “我的母亲……”芷萱道:“我娘自小就生在乡间农家,不识字不会说话,甚至连容貌也是太过平常,见了她恐怕皇上要大失所望。”

    欧阳晟睿大出意外:“怎么?她不识字?是个哑女?还……”但是紧接着他就释然了:“你多心了,朕只是想见她一面,有些话想要问她。”

    芷萱眼珠一转,道:“母亲身子一直不适,怕是病了,只怕惊扰了皇上……”

    欧阳晟睿笑道:“既然你心有芥蒂,朕可以等……”说罢,对陈公公道:“将万象殿最好的房间按照芷萱姑娘的喜好装置一新,另配备一些侍女供她使唤,宫里皇妃公主们有的一应备齐,凡是没有的只要姑娘需要就一定设法满足她的要求。”

    欧阳晟睿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尾随出来叫住陈淮,道:“那个惠妃犯了天条,朕已决定永世将她囚锁在紫宸殿,你速去传朕的旨意,就说惠妃染重疾突然发疯,朕许她在紫宸殿养病,不经朕允许,任何人不得入殿探视!”

    清晨,御医薛南廖提着药箱脚步匆匆来至紫宸殿,到了寝宫门口,却迎面看到一把大铁锁赫然在目,他一向儒雅的风姿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微微蹙了眉头,对空荡荡的大殿高呼了一声:“来人??”

    一个带刀侍卫闻声从不从何处冒了出来。

    “把门打开,本大人要对惠妃娘娘例行诊治。”薛南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薛南廖已被敕国公,自称“本大人”倒是十分相称。

    “薛大人,皇上下旨娘娘在紫宸殿养病,没有圣上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探视,还烦请大人将圣上手谕给小人过目。”

    薛南廖并不答他的话,却问:“惠妃娘娘痴颠发作,这算不算病呢?”

    “回大人,是重病。”

    “好,本大人就答复你方才的问话??手谕没有,不知口谕算不算呢?”薛南廖微微笑道:“皇上令薛某对病中皇妃公主及时诊治,这道旨意宫中人人皆知,你该不会不知道吧?而今惠妃病重,本大人又怎能抗旨不为娘娘诊治呢?”

    “这……”侍卫哑口无言。

    薛南廖微微笑道:“小兄弟气色不错,日后定有好前程,而今日则是财运当头。”说着将手一伸,一枚银锭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滑入那人手中,薛南廖仍微微笑道:“此物是上天赐予你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卫士脸上的笑容渐渐绽放开来,对薛南廖低低道:“这里少有人来,大人以后正午来是最好。”说着朝他投去一个暧昧的眼神,就开始拿钥匙开锁。

    薛南廖心中暗暗想:这小子竟然把我当成了寻花问柳的花花公子,真是可恨!

    随着“吱扭”一声喑哑的响声,沉重的大铁门被缓缓推开。

    “大人,小人先把门从外面锁上,你若要出来就学一声蛐蛐叫,小人若是见有人来也是这么发号,大人千万要小心些。”侍卫叮嘱道。

    薛南廖应了一声,才踏入殿门,就听“咕咚”一声,房门已经被牢牢锁上,顿时明媚灿烂的外庭就和阴翳寒冷的寝宫划成了两片天!

    薛南廖缓缓打开落了许多灰尘的浅紫帘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躺卧在榻上容颜憔悴的妙龄少女。

    她的年龄大约在十六七岁之间,乌玉般的头发散落了一枕,如蝴蝶羽翼般衬托出一张了无生机的桃心般的脸;曾经明媚如三月桃花般的脸已经褪了残红,白得透明;嘴唇干裂;失神的眼睛大睁着,墨色的瞳仁中却空洞无物。

    “亦瑶??”薛南廖心中“扑通通”直跳,试探着叫了一声。

    听到叫声,冷亦瑶缓缓回过头,愣愣地看了半晌,这才似乎明白过来,叫了一声“薛哥哥”眼泪已经漫过黑黑的眼睑不住往下落,张开胳膊似乎就要扑过来,但是才刚到了床沿,她的身子就被一根粗大的铁链生生扯住了,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淌。

    薛南廖心如刀割,疾步跨上来,因极度的心痛和极度的愤怒,以至于他说出的话竟然是语无伦次了:“你……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他四处搜寻着,仍是语无伦次说道:“人呢?你身边怎么一个侍女也没有?竟然……还被锁在这里?”

    冷亦瑶叹息了一声:“芷萱被带走,这里本来还有一个小宫女,可是人人都知道我已失去圣宠,又得罪了尊贵的皇后娘娘,他们巴不得我早死呢,谁还愿意来服侍像我这样的‘疯’女人。”

    薛南廖眼中含着泪光,急急追问:“听承昊说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伤得怎样。”

    对薛南廖,冷亦瑶总是感到有一种兄妹般的依赖,听他这样说,就揭开了衣襟。

    看到她的身体,薛南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清晨,御医薛南廖提着药箱脚步匆匆来至紫宸殿,到了寝宫门口,却迎面看到一把大铁锁赫然在目,他一向儒雅的风姿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微微蹙了眉头,对空荡荡的大殿高呼了一声:“来人??”

    一个带刀侍卫闻声从不从何处冒了出来。

    “把门打开,本大人要对惠妃娘娘例行诊治。”薛南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薛南廖已被敕国公,自称“本大人”倒是十分相称。

    “薛大人,皇上下旨娘娘在紫宸殿养病,没有圣上旨意任何人都不得探视,还烦请大人将圣上手谕给小人过目。”

    薛南廖并不答他的话,却问:“惠妃娘娘痴颠发作,这算不算病呢?”

    “回大人,是重病。”

    “好,本大人就答复你方才的问话??手谕没有,不知口谕算不算呢?”薛南廖微微笑道:“皇上令薛某对病中皇妃公主及时诊治,这道旨意宫中人人皆知,你该不会不知道吧?而今惠妃病重,本大人又怎能抗旨不为娘娘诊治呢?”

    “这……”侍卫哑口无言。

    薛南廖微微笑道:“小兄弟气色不错,日后定有好前程,而今日则是财运当头。”说着将手一伸,一枚银锭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滑入那人手中,薛南廖仍微微笑道:“此物是上天赐予你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卫士脸上的笑容渐渐绽放开来,对薛南廖低低道:“这里少有人来,大人以后正午来是最好。”说着朝他投去一个暧昧的眼神,就开始拿钥匙开锁。

    薛南廖心中暗暗想:这小子竟然把我当成了寻花问柳的花花公子,真是可恨!

    随着“吱扭”一声喑哑的响声,沉重的大铁门被缓缓推开。

    “大人,小人先把门从外面锁上,你若要出来就学一声蛐蛐叫,小人若是见有人来也是这么发号,大人千万要小心些。”侍卫叮嘱道。

    薛南廖应了一声,才踏入殿门,就听“咕咚”一声,房门已经被牢牢锁上,顿时明媚灿烂的外庭就和阴翳寒冷的寝宫划成了两片天!

    薛南廖缓缓打开落了许多灰尘的浅紫帘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躺卧在榻上容颜憔悴的妙龄少女。

    她的年龄大约在十六七岁之间,乌玉般的头发散落了一枕,如蝴蝶羽翼般衬托出一张了无生机的桃心般的脸;曾经明媚如三月桃花般的脸已经褪了残红,白得透明;嘴唇干裂;失神的眼睛大睁着,墨色的瞳仁中却空洞无物。

    “亦瑶??”薛南廖心中“扑通通”直跳,试探着叫了一声。

    听到叫声,冷亦瑶缓缓回过头,愣愣地看了半晌,这才似乎明白过来,叫了一声“薛哥哥”眼泪已经漫过黑黑的眼睑不住往下落,张开胳膊似乎就要扑过来,但是才刚到了床沿,她的身子就被一根粗大的铁链生生扯住了,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淌。

    薛南廖心如刀割,疾步跨上来,因极度的心痛和极度的愤怒,以至于他说出的话竟然是语无伦次了:“你……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你!”他四处搜寻着,仍是语无伦次说道:“人呢?你身边怎么一个侍女也没有?竟然……还被锁在这里?”

    冷亦瑶叹息了一声:“芷萱被带走,这里本来还有一个小宫女,可是人人都知道我已失去圣宠,又得罪了尊贵的皇后娘娘,他们巴不得我早死呢,谁还愿意来服侍像我这样的‘疯’女人。”

    薛南廖眼中含着泪光,急急追问:“听承昊说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伤得怎样。”

    对薛南廖,冷亦瑶总是感到有一种兄妹般的依赖,听他这样说,就揭开了衣襟。

    看到她的身体,薛南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现在你已深陷禁锢,正处于十分危急之中,而如今有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除非你自己拯救自己!”她道。

    “我该怎么办?”冷亦瑶问。

    ……

    “师傅??”冷亦瑶笑着叫了一声。

    “不!”她道:“我更愿你你叫我一声‘娘’。”

    看到冷亦瑶的身体,薛南廖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她曾经姣好的躯体布满了淤紫红肿的伤痕,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有些地方则还在不断渗出脓水……

    薛南廖慌忙给冷亦瑶取药膏,却听她说:“这些不是主要的,我的腹部被欧阳晟睿踢了一脚,这几日痛得厉害,薛哥哥可否先帮亦瑶看看孩子有何异常。”

    当得知腹中孩子无恙,冷亦瑶喜极而泣:“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就像是在地狱里煎熬,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看到孩子健健康康地来到人世。”她忽而又问:“承昊呢?他父皇有没有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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