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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一女四夫 > 42湿太爱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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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宁虽不是什么残暴的主,但是也无法忍受奴隶的背叛,握住那根碧绿的簪子,慢慢地冬城的身上游走,轻轻地撩拨着胸前的红÷豆,再次问道:“记得这东西吗?”面前的冬城依旧不解,她眯了眼,“好,既然不记得了,那不妨重新让想起来。把的衣服脱了。”

    半坐着车上的冬城惊讶地瞪大双眼,绷直了身子。

    “若是不脱,”扣住了他的下巴,直直地望着他羞涩闪躲的眼睛。若换作寻常,她必定不会如此相逼,可心中的那个念头一直盘踞着,她无法忍受眼前的这个少年做出了背叛她的事来。弯腰,俯视着他,近到她温软的唇划过了他的脸庞,“不脱,那就说明根本就是假装失忆,嗯?”

    “不是”他拼命低着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忽然他抬头了头,紧闭了双眼,哆嗦的手慢慢地解开他的衣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马车内一片漆黑,解衣的声音悉悉索索,混合着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异样地挠心动。付宁轻轻地把烛台拿近了些,暖金色的光晕下,少年如玉的肌肤缓缓地呈现她面前,幽暗之中,他赤÷裸着的身躯削瘦匀称,白皙美丽。再往下看时,他颤抖的手停留了亵÷裤上,迟迟不敢褪去这最后一层衣物。

    把烛台放小案几上,她的手挑开了那层薄薄的亵÷裤,让他腿间的东西从中跃出。抬起他的下巴,仔细凝视着他所有的神情,然后把那根簪子轻轻地滑向了他的腿间。

    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他浑身激灵,本能地唔了一声,他感觉到了那个东西可耻地抬起头来了。那根簪子好似有生命般,时轻时重地它的顶端摩擦着,身上遍布着酥÷痒得难耐,他顿时睁大了眼,这样极致的感觉,似乎他曾经

    掰过了他的脸,烛火的映衬下,他纯净的面容上浮现出了极度隐忍又想释放的神情,尤其是他瞬然睁开的双眸,灿若星辰,美得让目眩神迷。

    把簪子重重地按住它的顶端,终于,他再也把持不住,唇笔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呃主呃好难受”

    “难受的话,就乖乖承认。是不是假装失忆来接近?那些是不是来救的?”它的边缘画着圈圈,她都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哄着,“乖,说出来,就不折磨了。”

    “呃”他摇头,真的不明白主为什么要这般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主给的,“不不知道呃”

    “真是嘴硬。”

    付宁冷哼,一手扯去了冬城的亵÷裤,奴隶的衣物都极其简单以此方便主泄÷欲,她从未想过会有朝一日她这样对待冬城。眼眸微暗,满是怒意,命令他趴位上,此时还未清醒的冬城诧异地张嘴,刚唤了句‘主’就被她一个按倒了。感觉到了双腿一凉,接着他浑身都暴露她的面前,还是以这般羞的姿势。

    调转了一下簪子的头,她慢慢地游过他光滑的脊背。来到他圆润的双÷臀边,簪子不过轻点了下,就让他颤抖个不停。由于他趴着的位置朝着烛台,她第一次,也是清晰地看到了一个男的后÷庭之处。

    挪近了些,那一刻她几乎要忘记了原本的目的。用簪子碰了碰了那片褶皱,身下的少年一下就瘫软了,此刻忽然她想起了当时容卿碰着她那里的场景,身子一个激灵,隐隐地有股热意。

    “最后一次警告!”

    他慢慢转过了羞红的脸,双手半撑着身子,倔强地说着:“本来就是主的,主想要,就拿去好了。”夹紧了双腿,努力想把那根冷冰冰的簪子弄出去,不想付宁被这话给刺激了,一下就把手指般粗大的簪子连根没入,痛得他面色发白,但他就是紧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

    雪白的双÷臀中刺入了一根碧绿的簪子,这样的y÷糜的场景让她也不禁情动。

    抽出了一截,他呜咽了一声,身子不可遏止地抖着,正好撞到了马车的一边。外头的侍卫自然是听到了里头的动静,使了个眼色,派了回去复命,他们则面色镇定地继续看守着。

    “嗯疼”

    那里本就不是交合之处,突然被异物刺÷入,仿若被撕裂一般,疼得他瑟瑟发抖。他把头埋入位中的垫子里,越发不敢看他腿间的那东西居然这样的挑逗下,直立地挺着,他咬着牙,承受着主他身上制造的感觉,片刻之后,他觉察到了那里传来了丝丝的湿意。

    鲜红的血迹顺着簪子缓缓流下,渐渐的就把簪子整根染红了。

    见到了血迹,付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但此时,他却再也忍受不住,大声□了起来:“呃好难受好疼”眼前一片迷蒙,明明那里传来的是痛,可他就是真真实实地感到了快÷意,好似他的身体被掏空了,极力想要什么来填满它。所以,他做出了这辈子最为y÷荡的动作,扭着双臀,求饶道,“主给”

    见着他双眸氤氲,脸色迷茫,她顿觉懊悔,不该这样对待这个少年的。其实刺入他的那刻她就感受到了,冬城他没有撒谎,他还是那个干净俊秀的少年,完全属于她。叹了口气,温柔地想抽出簪子,不料他竟起身,攀住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她的脖间,如哭泣的小兽般呜咽:“不要拿出来,好难受”

    轰。

    那一瞬,她的身子也酥麻了起来,稍稍一动,明显地觉察到了腿间传来的湿意,原来逼问他的同时,自己也是情动万分的。莞尔一笑,亲了亲他的嘴唇,哄着:“要拿出来,那里受伤了。”

    “不管不管”

    “不行。”若不拿出来,他可真会生病的。

    握住了簪子,尽量放慢了动作,可是每动一次,他的后÷庭好像万般不舍地紧咬住簪子,而他因为这样更加难耐,身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贴。她下了决心,干脆用力一下抽了出来。

    霎时的放空,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舒适,他瘫软了她怀里,然后身子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体外。一见到自己居然释放了,他害羞地躲入了她的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正此时,车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击声。若是一般侍卫铁定拦下了,想来是阿烨得知了方才的情况才巴巴地赶来了。把衣服套了冬城身上后,开了一扇小窗,看着他急切切的样子,心里不由一暖。

    “没事,阿烨。”

    “阿姐,担心死了,快些回去吧。”驾马稍前了些,往里头望去,怎么是漆黑一片的,蹙眉之际,刚好瞥到了冬城急忙穿衣的样子。他略微不快,难怪方才这里的侍卫委婉地说不方便呢,点头吩咐车夫,“快些走吧。”

    马车一动,案几上的烛台被带了下来,蜡油正好滴了他的手上,酿成了红红的一块,她心疼地看了眼,迅速帮他剥去了那块东西。

    “主”

    “回去后,找个大夫给看看。”

    车外的付烨听到了,嘲讽地说着:“不过被是几滴蜡烛烫了,哪用得着大夫,真是娇弱!”付宁淡淡回了笑,他哪里会知道,她要找来的大夫可不止是看冬城手上的伤的,更重要的是某处流着血的地方,看着冬城脸色一红,显然他是听懂了。

    回府后,她安排了大夫快些给冬城看病,就和付烨一道去了容卿的院子。

    一踏入院子,付烨就开始把球提给了容卿:“喏,来说吧,关于那个奴隶的。”容卿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叹了口气,正想着如何才能让她相信时,付宁早了一步就开口了。

    “大哥,他是冬城。”

    “哦?如何得知的?”

    她一顿,有些尴尬,但那直觉告诉自己,他的确是冬城,他也的确失忆了。

    “阿宁,可知道今日东湖要刺杀的,是白家的旧臣,也就是那个奴隶的属下。”容卿推近了轮椅,拉起她的手,直直地看着她,“这意味着什么,可知道?”他顿了下,音色轻柔地继续着,“意味着,总有一天,那个奴隶会离开,会走上与朝廷反目的路子,因为他的血液里流淌着的是复仇的因子。”

    “嗯”其中的利益关系,她很清楚,可要真正放弃冬城,她做不到,“大哥,阿烨,知道们为好,所以这件事会解决的,们放心就是了。”转头对着付烨说道,“阿烨先回去,有话和大哥说。”

    “不要!”他站直了身子,一动不动。

    “听话!”

    付烨扁嘴,哼着声音,刮了眼容卿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不过美其名曰离开,实则这个小家伙兢兢业业地趴窗外,一刻不停地盯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容卿拉过她的手,笑着问道:“何事这般神秘?”见她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他更是不解,“说吧,若能做到的”

    “大哥可以的!”她嘿嘿笑了,“大哥想问拿个药。”见他蹙眉,神色担忧的,她赶紧解释,“没有就想问大哥拿大哥老欺负时用的药”说完,她立马别过了脸,觉得这辈子他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欺负?”半搂着她,他笑得一派温润优雅:“嗯,可真不知了,不如阿宁指出来,如何?”见她不动,他径自抱起了她,大手熟门熟路地她的身上探索着,尤其是碰到了她薄薄的亵裤,就感觉到了那里的水润时,他的眼眸一暗,“阿宁”

    完了完了,那是当时马车上时她

    可看着他的神情,想来解释也是无用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总算写了个的。。好色阿

    为毛要把小奴隶弄出血呢?

    这是有原因d

    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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