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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 58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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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说不出来吗?”

    轻轻的看了葵一眼,艾米尔莎抱着樱,轻轻的拍她的背,语调温柔了下来,“小樱,困了吗?我们回去睡觉吧?”

    轻轻的一句话,勾起了跪在丈夫身边的女人的一个猛抬头,“等等,樱!”

    她渐渐锐利的声音在比较空荡荡的教堂里回响,虚弱而空灵,充满了急切。

    “····远坂阿姨再见。”

    樱用小手揉揉眼睛,抱紧了艾米尔莎的脖子,再也不看亲生的母亲一眼。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便不再犹豫。

    “啊啊啊啊····”

    葵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哭泣着。

    为什么···

    再怎么不情愿将小樱送出也好,再怎么思念她也好,再怎么见不到面也好····

    那也没关系,因为禅城葵,不,远坂葵并不是一个脆弱无能的女人。

    可是——

    可是为什么····小樱要这么叫我呢?

    她那双保养得宜的温润如玉的双手死死的揪住裙子,眼泪一滴一滴的留下来,平日里贤良的女人只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艾米尔莎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只觉得看动画小说积攒下来的怨气怒气现在一下子奇妙的平息了,连之前想要说出来的话也吞了下去。

    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口气中淡然下来了。

    她明白,现在这种时候,她什么都不用说。

    还有谁比一个女性更了解女性的思维延展性(脑补)有多强呢?女人多愁善感而思绪多发,那些小小的猜测和心绪如同几团纠结在一起的丝线,每一条的颜色都有轻微的不同,然而每一条看上去都像是女人要选的那一条,导致于每一条看上去都像是糟糕的现实。

    艾米尔莎望着葵,紫晶的双目璀璨生辉,如同真正的宝石一般有着光在荡漾,里面像是漂浮了一层雾,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淡然的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她内心里莫名有着停不下来的节奏感,心绪如同音乐一般在回响。

    那种蠢蠢欲动,杂乱不堪,愤怒恶意夹杂着平日里无法得到的快意·····

    就是这种感觉吗?

    艾米尔莎尽量压抑着这种好像不该有的感情,可是却也有几分禁忌的兴奋。

    “····原来如此吗?不仅仅是夺走时臣,杀了他,还要连樱一起抢走吗?雁夜君····的目标不仅仅是圣杯吗?”

    艾米尔莎因为这句话骤然回头,满目惊讶。

    这是什么话啊?!

    她听错了吗?

    “喂喂,你真的没有被脑残小loli穿了吗?我说这不能够吧?虽然我是时雁党没错,但是这个也太····”

    她心里默默吐着槽,面上面无表情的停下脚步,用手撩了撩最近张长了点的头发,因为这个动作手上的金镯铃铃作响。

    脑子有问题了吗·····

    十几岁的小姑娘只觉得脑袋上一筐一筐的鸭梨往下压。

    等等?!

    她蓦地张大眼睛,只觉得有个东西闪过了脑海。

    难道这个时候,她的神经已经开始不正常了吗?!因为丈夫的死亡,对女儿的过度思念,和自己未来的无望,结果被雁夜一掐,暂时性的窒息加快了她疯掉的速度?!

    确实听白正说过,人窒息太久的话有一定几率影响神经,出现精神性问题·····

    她眯起双眼,暗暗的思虑着,将目前搜集到的线拼接在一起整理。

    说起来虚渊玄设定的基本剧情真是虐啊,昔日的好友情谊因为圣杯战争支离破碎。

    可是艾米尔莎始终不相信葵不知道雁夜喜欢她。

    那样温柔而将勇敢深藏于心的人,那样为别人着想的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对她一人那样的体贴关照,对她的两个女儿百般喜爱千般疼宠,为了她的小女儿不惜再次回到已经逃出的魔窟里饱受折磨。

    就算这里的雁夜叔叔没有死亡,但是那份喜欢,那份感情还是一样的。

    连心上人嫁做人妇为人母,(情敌还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间桐雁夜还是对她一如往昔,甚至为了她的幸福不再抱有那样的心思。

    他就像是纯净的天空,包容着自己重要的人,那样的感情不含一丝杂质,单纯美好到无以复加。

    想到这里,艾米尔莎手紧了紧。

    她的表情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冷硬起来。

    少女背对着月光,谁都看不清她的脸,只有那双鬼一般的紫色双眼,有着刀剑般的清辉。

    淡漠的,令人寒意莫名涌起的声音,在教堂里回响。

    “什么啊·····别和我说那份心意没有传达到你心里去·····”她放下怀中的小女孩,向抱着尸体流泪的女人走去,空气在她的操纵下,产生了一种音波般的频率,于是男人的尸体被弹开,女人蒙的抬头,就看见了少女放大的双眼。

    “开什么玩笑啊?好歹也是以贤惠聪颖为设定的女人,这样你都不知道的话,你还真是要愧对你远坂家夫人的身份了。”

    艾米尔莎低低的轻语,像是在说什么无所谓的事情一样声音没有波澜。

    “我知道我没资格对你做什么。”她对眼神空洞的女人说道,“可是我还是想做。”

    她蹲下身子,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张嘴又准备说些什么。

    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她惊愕的长大眼睛,那一瞬间她惊的全身一紧,简直下意识的就要抬脚向后踢。

    可是那双手的触感那么的熟悉,样子也是,那是双每天帮她抚平书页边角的手。

    突然的,艾米尔莎脸色一阴,眼里满是愤愤,她直接一个干脆利落的手肘,将身后的少年打了个毫无防备,只能捂着肚子蹲下来。

    随后她悠悠的站起身来,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问候着对方,语气幽幽若虚,“白正君,近日可安好?水土不服的您,胃这个时刻应该无比的痛吧?那么现在,您在这里干嘛呢?”

    白正看着她慢慢的回头,一双眼睛如鬼火闪烁,脸上是莫名的微笑,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捂着胃嘶了几声,手颤抖着掏出胃药吞下,缓和了几下,这才扶正眼镜——胃痛却被打到了胃上,他是该不太好——然后组织了语言,这才慢悠悠的说:“我是来阻止你犯罪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

    完蛋了。

    白正暗暗胃痛,他今天真心不走运,居然打断的不是时候,不小心打开了艾米尔莎同学糟糕的开关。

    无论是什么情况,在她兴头上打断她的话,那么平日里还算乖巧灵动的少女便会开启低气压模式,将一切忧虑丢个干净,肆无忌惮的大开杀戒,敌我不论,打扰他的那个人更是会死的非常惨,连他都会遭灾。

    那是非常惨。

    因为艾米尔莎总体来说,不是吃素的。

    而且她是少女大手。

    再加一点,她总是缺素材。

    所以就会有人抱着本子痛哭流涕不敢见人的情况出现,更别提这家伙心情一遭就会写be,将人家脆弱的心灵戳了个千疮百孔。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白正努力将自己的怒气找回来(壮胆),随后眼睛落在了面前的成年女人身上。

    绿色的衣衫因为她自身而变得有些凌乱,脖子上没有掐痕,长长的发丝有些散乱。

    白正细细的打量,总的来说,禅城葵还是一个比较令他满意的女性,面容不是别外娇艳而是如同春水柔美耐看,性情温柔,贤妻良母一枚,且深明大义,为了女儿的前程可以忍受相思之苦,除了智商不太高以外,白正几乎觉得她是位理想中的妻子。

    对,他毫无压力的鄙视她的智商,而且现在细细看来,这样的女性如白开水一般无趣,没有特点,在他大爷看来虽然贤惠但是缺少所谓的天成气质,所以禅城葵被他评为了俗人一个。

    当时看小说的时候他还感叹——像哥这样的人果然太少了,人生真t寂寞如雪啊!所以死丫头还不给我死回来!

    “我干我的事情,别妨碍我。”

    “她快疯了!”

    “那又如何?”艾米尔莎咬咬下唇,眼里是愤愤不平的情绪,“你要保护她?”

    “可以这么理解吧。”白正随手一撑,一副就这样了的意思。

    “哼。你的善心未免太泛滥了。滚边去,我现在不想和你吵。”

    “你已经要从拉皮条的变成有灵性的人了吗?”

    艾米尔莎嘴角一抽,先不说拉皮条怎么回事,那个有灵性她是懂得。

    犹记得又一次,她问白正,尼玛那些连环杀人犯是肿么回事?!

    白正做着数学题,眼睛都不抬一下,说,别管,那都是极有灵性的人,不是平凡人能及的,你要知道干这种变态犯罪的都是要有灵性的,所以就算隔壁城市有这种人,按照天朝的资质,几十年不会出第二个。

    “那个拉皮条的是怎么回事?你引以为傲的脑袋进水了吗?”

    “亲爱的小姐,别以为我没看见,索拉和肯尼斯·····”

    “那是索拉自找的。”

    “就算迪卢木多真对肯尼斯有意思,”白正一推眼镜,“你也不能着手拆掉了人家未婚夫妻啊?哦,还得算上在古爱尔兰的时候给迪卢木多下暗示,可怜的蠢货,一开始就被弯了。”

    “你怎么知道!?”

    艾米尔莎心狠狠的一颤,这样的事情,不该是白正知道的。

    为什么他知道她和臀下去过过去的爱尔兰!

    “因为你的一切都不会瞒过我。”白正抓起少女的手,把她往外带,“不要再试图犯罪了,就算你觉得禅城葵应该有个报应,我也觉得这样就够了,本来这场战争就没她什么事。”

    “可是我觉得还不够!”艾米尔莎猛地挣开他的手,双目几乎要迸出火星,她朝白正低声喊着,“忽略了别人对她的爱,理所应当的享受却无知,我知道你觉得她是被人当棋子,可是你自己想想,如果是你和我,我们才多少岁,有没有那么傻?!”

    她的声音在教堂里回响,孤零零却仿佛要燃烧般的响亮。

    “如果你看到我站在你日后看中的妻子的尸体旁边,你会不会像禅城葵那样疯掉?!哦,就因为雁夜叔叔可能会杀死时臣,所以便是他杀的吗?!活该····”

    活该被当棋子。

    棋子之所以被当成棋子,只是因为它有身为棋子的价值,和能够被下棋人轻易操纵罢了。

    ※

    “绮礼,有趣么?”

    “事情有了变数。不过,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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