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快眼小说 > (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 50阿珂尔玛林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快眼小说] https://www.ky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室内一片寂静。

    戴雅慢慢站了起来,她打了个呵欠,看着已经对周遭毫无感觉的嚎哭的女人。

    真是吵死了。

    “那么,我们之间的账也该算一算了。”扳着索拉的下巴,戴雅看着她那毫无高光的红色双眼,曾想这双眼是多么的高傲啊,而且冷艳的迷住了肯尼斯,从此那位英国贵族无法自拔的陷入了爱情。

    “····你还要干什么?!”索拉无意识的喃喃道,嗓音已经沙哑的可怕,她全身带着一种活死人的气息,仿佛所有的生命气息已经在刚才和迪卢木多肯尼斯的对峙中消失殆尽

    她疯狂的摇着头,嘴里是本能的嘶吼声,“你毁了我的家族,你毁了我的人生,你杀了我的亲人,你是恶魔···你是恶魔···你这个傲慢的女孩,居然敢····你居然真的敢朝我的家人下杀手···你哪里来的胆子···父亲···母亲···”

    “哈?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索拉阿姨,”戴雅微眯着双眼,里面是一阵魅惑人般的红色流光,“哎呀,说起来,你好像不喜欢我的眼睛···你从来都不正视我的眼睛,对我的脸也不屑于看几眼,是讨厌我呢,还是看不起我,嗯?”

    她的询问带着无比亲切的气息,笑的绝美却带着凶光,“你好好看看我的脸,看看我这双眼睛,眼熟么?”

    索拉呆滞的抬起眼,将女孩的五官印在眼里,金光闪耀的长发,没有瑕疵的五官,令人惊惧而惊艳的血红色双眼,竖瞳就像是野兽般有着凶光,一眼看上去甚至会有种错觉,因为你会看到光惊雷一般划过她的眼瞳!

    这张脸慢慢的就和另一张脸对起来了,在人呆滞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已经做出了判断,无关立场,无关情感,相似就是相似,最明了的答案就这样放在了眼前。

    突然地,索拉的身躯就开始颤抖,本能的因为那样的答案开始疯狂的挣扎,就像是野兽爪下的猎物一般,意识到了危险就开始拼命的挣扎,尖叫。

    “archer!!!!!你,你和那个archer······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死抖动着身子,希望挣扎出幼女的手掌中,可惜戴雅眼睛微微一凛,她手中的水银圆环就开始变化,那副手铐一般的圆环包含了出乎了人想象的水银,它们迅速的延伸出长长的液态金属钉,扎破女人细嫩的皮肉,使她的双脚无法离开这一块地板,冰冷和疼痛会伴随着她度过余生。

    血迹开始蔓延。

    猎物在猛兽的手中挣扎,挣扎却无果,只能够惨烈的低下原本高傲的头颅。

    “我是他的女儿。”

    给了女人答案,幼女露出一个笑容,仔细的打量那双失去了光泽的红色双眼,“多么美好的颜色···现在的眼神才和它相配嘛。临近枯萎的玫瑰,比在阳光下绽放的玫瑰要有意义的多啊,你说是不是?”

    幼女发出一阵轻笑:“实话和你说吧,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活下来,因为很多原因,比如我恢复了记忆,而唯一在乎我归属问题的就是你,可是你是老师的未婚妻,我能把你怎么办呢?我只好让他亲手将你推下来了。”

    她的眼里是宝石的光芒在流动,分外妖娆,分外闪耀。

    “不过···你也真是不识好歹。你以为我想要老师做出这样让自己痛苦的事情吗?若不是你的愚蠢,你以为我会看你的家族哪怕一眼?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戴雅从手镯里抽出一把扇子,轻轻的摇着微风,脸上是微妙的笑意,那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老师啊,他还真是纯情,他可是对你死心塌地啊。你却对迪卢木多死心塌地,这叫我怎么说呢?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嗯?啊啊,可是你也知道吧,你是无法达到目的的——因为迪卢木多从头到尾,作为英灵的生命,就准备献给老师一人而·已。算了,你现在这样我估计你也停不下什么了——”

    戴雅转身,带着艾米尔莎往外走,“我是用了时空魔术的魔术师,我属于未来,既然未来没有老师的痕迹,那我就把他和迪卢木多一起带到未来好了,至于你啊····就在这里呆上五十年吧。”

    她临出门前,回过头,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她作为王族的威严,此时不遮掩一丝,比索拉高贵上无数倍的傲气,此时尽数解放。

    “你不能这样做····你这个不懂爱的女孩····你和肯尼斯都不懂爱····傲慢而冷酷的····”

    红发的女人喃喃的说道。

    “·····傲慢的女人,先触犯的,可是你啊。竟敢对高贵的王女施下诅咒,那么我就让你失去所有。”女孩的清亮声音此时在屋子里回旋的有些可怕了,戴雅的眼睛开始凌厉了起来,笑意却不减,不知何时,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停止那微妙的笑容,尽管很多时候那很可怕,“说我是傲慢的,胆敢对我——吉尔伽美什之女,最古老的尊贵王女下诅咒,尽管那是王族的纵容下的结果,你还是无法免去你的罪行,傲慢的人,其实是你吧?索拉,你拥有的爱情,和你向往的爱情,你有的和你没有的,统统不属于你了!你就在这里度过你余下的生命吧····放心,王族施舍你的生命,你就用懊悔去度过吧。”

    她快步走出去,艾米尔莎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听见了索拉的最后的呢喃。

    她闭上眼,静静的听着她重复那句话,随后睁开眼睛,里面是一片紫色的微光。

    她慢慢的摇摇头,轻轻走了出去。

    那声‘肯尼斯···救我···’真是太轻了。

    轻到似乎只存在于索拉的世界,无人知晓。

    房间的门自动关上,咔的一声响,金色的微光从门缝里露了出来,随着光芒的覆盖,这个房间里的女人渐渐失去了自由。

    ※

    临时买下的屋子外的庭院,本该宁静的院子里正是战场。

    不,不如说是,对峙的局面。

    双方的英灵都手持武器站在对面的最后位置,蓄势待发,而卫宫切嗣,这个被战争与血这样的艺术家精心摹刻而成的男人,正用他那有名的枪支——即使艾米尔莎记不清名字——指着肯尼斯。

    意外的是,白正站在他身后,以爱丽斯菲尔为手中的人质,抑制着骑士王的怒火,不列颠的少女王者看上去几乎要把他砍成几块,或者碎的无法拼合。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卫宫切嗣突然闯入了这里。

    戴雅咬咬牙,这才想到了一件事情——外面的结界是肯尼斯的手笔,然而她身心崩溃的老师显然无法支撑住结界——此时肯尼斯正被枪口指着,迪卢木多简直恨得要将卫宫切嗣的身体用枪支一块块撕开,然而心爱的主君被枪指着,即使骑士王的人品值得信赖,他却不信赖卫宫切嗣这样的无耻之徒,更何况是那拿着女人来威胁骑士王的东方少年!

    他坚信就算自己放下武器,主君的性命依旧毫无保障,信用这玩意对于卫宫切嗣来说根本没有用,那就是一张破渔网,搞不好就会轻易的撕破。

    艾米尔莎也担忧着,在她看来,没有比白正和卫宫切嗣这样的组合更糟糕的了,如果说迪卢木多认为信用对卫宫切嗣是一张渔网,那么这样的组合,信用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可以轻易撕破的东西,还是可以毫无愧疚心的踩在脚底的东西,因为为了心中的信念,他们连尊严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戴雅的眼里一瞬间迸发出了耀目的凶猛光芒,她几乎是一瞬间冲到了肯尼斯的面前,张开双臂,挡在了那个养育了自己几年了的男人面前。

    她像只未长成的小兽,面孔稚嫩可爱,却是呲牙咧嘴的用最尖锐的毒牙对着敌人。

    “想要活命的话,让开。”

    卫宫切嗣表情淡漠的说。

    戴雅怒极反笑:“不行。”

    “戴雅?!你在做什么?!快点跑!那个子弹,那个子弹····混账,迪卢木多你在做什么,带着戴雅快跑!”

    肯尼斯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让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叫自己的英灵带着养女逃走。

    他苍白纤长的手在轮椅上狠狠的一捏,随即面目狰狞的对着卫宫切嗣,外道!卑鄙的外道魔术师!

    只要有令咒,他就无法逃脱吗?

    只希望戴雅能在迪卢木多的保护下逃走·····

    她还是个孩子。

    “你还在等什么,卫宫切嗣?”像是看出来肯尼斯心思一般的,白正冷笑一声,开口道,“现在不把她解决掉,以后麻烦就大了!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注定是死人,你直接开枪一枪两命!快点!”

    他的声音很急切,诡异的有着发号施令的感觉。

    “住口!”

    艾米尔莎的一双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正,原本可爱的五官此时硬是因为她的怒意带出了凌厉的感觉,“你再说一遍试试?!你个自恋狂!我不记得你是这样的人!”

    白正推推眼镜,顶着saber要砍人的目光用手掐着昏迷中的爱丽斯菲尔,“我说了,这个世界对我而言·····”

    “这里不是!这是活生生的世界!你能杀人吗?!啊?!可是别人可以杀你!你凭什么用嘴皮子决定无辜的人命?!你没有这个资格!”

    艾米尔莎觉得心头涌上一股让她喘不过气的感觉,她用最大的声音对白正喊着,对于这个冥顽不灵的朋友她简直无法相信他的行为。

    “我们不属于这里,这就是理由。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圣杯战争本来就不存在he。”

    白正偏过头去,淡漠的表情戳伤了艾米尔莎的眼睛,就好像他的脸是艺术家一笔一笔雕刻而成,不管怎样的神态都随那个文艺的男人心情,他大爷心情不爽白正的表情就比高原上的积雪更难以融化。

    艾米尔莎狠狠的咒骂了一声,见鬼,她在想什么,要是真有这么无聊的艺术家,那么那个男人就是个电脑控或者扑克控!否则那张肃穆冰凉没有一丝温润线条的脸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气的声音都在颤抖,音量却突然弱了下来,发丝遮住她的眼睛,让白正看不清她的神态:“不存在he?那个和我阐述生命美好的·····把想要自杀的人变成了永久幸福论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白正的显然是被触动了——他没有再把头转过来。

    “艾米尔莎!”迪卢木多来到她身边,极为恼火而愤恨的说,“不用再和他们说了。”

    凯尔特的骑士现在表情冷酷的令艾米尔莎感到寒意。

    那眼里的杀意·······她从未见过迪卢木多能够像是一件兵器一般的散发冷意与即将饮血的杀意!

    是啊,怎么能够没有杀意·····最重要的人被枪指着,生命摇摇欲坠,这样的情况下,迪卢木多·奥·迪纳怎么能没有杀意?!

    更何况这个人是伤害了肯尼斯不止一次的卫宫切嗣!

    “说出你的名字,女孩。”卫宫切嗣那双没有光亮的眼睛没有一丝波澜,“你的五官很眼熟。”

    他意有所指。

    戴雅依旧冷笑着的挡在肯尼斯面前,无论后者怎么叫喊命令恳求都不移开哪怕一步。

    即使自己已经在无意中····变成了可以亲手制造惨剧的····奇怪之物。

    也要保住啊,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一份可以被称为温柔的羁绊的东西。

    这毫无血缘的羁绊。

    在这个时代把我当孩子爱的,只有他了。

    “我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够再往前一步。”戴雅用幼女的面孔面对卫宫切嗣,试图嘲笑他,“哎呀,莫非你已经优秀到这种境界了?对着女童都可以开枪——我想想,你家的伊利亚苏菲尔,还好吗?以后作为圣杯的她被塞入英灵的碎片,疼的哭泣的时候——啊啊,抱歉,那个时候估计你已经不在了呢。”

    卫宫切嗣此时的面部表情没有一丝动摇,依旧冷峻无比,仿佛自身不是生命而是把枪:“不要试图激怒我。你知道的很多,果然你和白正说的一样。”

    “我不需要那个人来评价,或者说,他没资格评价。”

    “靠你什么意思!”白正眼角抽搐,青筋忍不住的直冒,他是个有着国王般傲气的人,又比国王多了几分天才般的孤傲。

    他从不吮许有人这样的鄙视他,除非那人被他抬到同一位置被他平视,除此之外就算是伊丽莎白二世降临他的脸色都不会好转一分或是多些真正的谦逊。

    此时他扯出一个冷笑,声音清晰的传开:“我来告诉你我是怎么评价你的,你是zreo,也是fite。”

    即是零,亦是无限。

    “你住嘴!”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戴雅还未反应过来,艾米尔莎就以令人看不见的速度把白正一拳揍到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saber惊呼一声,冲过去接住爱丽斯菲尔。

    “你什么意思,你是那个意思是不是?!”揪着白正的领子,艾米尔莎手都在抖,这回与恐惧无关,纯粹是气的,不掺一丝杂质,“你怎么敢,怎么敢那样说她,不,她不是——”

    作为白正同思维同波动的人,她明白白正的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她·是·个阿珂尔玛林!”白正盯着艾米尔莎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也有怒意蔓延在脸上“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还想骗自己吗?!”

    “她不是!她不是的,你居然敢说她是阿珂尔玛林!”

    阿珂尔玛林?

    戴雅露出个不解的表情,皱起了眉头。

    海蓝宝?宝石?

    戴雅所不知道的是,在白正和艾米尔莎的世界,这个象征了美丽的海蓝宝石的词汇在网上迅速的波及,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一种可怕生物的极端代表——玛丽苏。

    阿珂尔玛林,阿珂尔为零,玛林为无限,名为阿珂尔玛林的虚拟角色从光明到黑暗都要吞噬,从光明到黑暗都要用来装饰她的裙角,她看上去爱着弱者爱着家人拥有爱情,实际上她在关键时刻谁都不爱,所有的姿态都是为了她的形象可以趋近完美。

    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羁绊,都是假的——因为那是虚造的廉价品。

    虽说白正在这种地方用到这里很对不起原作者——创造这个角色的人,但是用这个可以一下子明了的表现出白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至少艾米尔莎惊愕着明白了白正的意思,不带一秒的思考。

    “别以为我不知道索拉的下场,艾米尔莎小姐,”白正凉凉的说道,“别抱着没意义的期望了。你自己对比一下,她的行为和一个阿珂尔玛林有什么不同吗?”

    “她现在在做什么你没看见吗?”恨不得一脚踏在白正身上的艾米尔莎指向戴雅那边,后者正用鹰般的利锐目光看着白正——她想杀这个嘴欠手欠还和她抢艾米尔的人好久了,此时正如想要猎杀猛兽的猎人一般看着白正。

    ·····

    另一边,卫宫切嗣一边看着冲过来挡在小女孩身前的凯尔特英灵一边抬起手,似乎在思虑是否用令咒。

    “等等!”一直被他们的谈话弄得晕头转向的肯尼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现在是停战期!卫宫切嗣,你想要犯规吗?!”

    卫宫切嗣的精神开始恍惚,这个男人摇晃几下,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一看就明白了,至少saber明白了。

    卫宫切嗣,绝对不可能拿不住枪。

    “白正!”金发的女性怒吼着向东方少年举起了剑,她抑制着怒火,浑身是杀意在弥漫。

    他居然催眠了卫宫切嗣,打昏了爱丽斯菲尔,这逼着她不得不违背自己的道义对忠义之士与无辜之人举起剑的局面竟然是他如操纵木偶一般操纵卫宫切嗣而达到的!

    而现在这个少年正站在那里冷笑,无框眼镜泛着冷光,沉静肃穆的可怕,月光洒在少女身上是柔水般的光芒,洒在他身上就只剩下寒冷的冰屑。

    身影孤单的可怕。

    ※

    “给我个犯规的理由。”

    男人深沉的声线淡漠无比,听起来对少年的建议毫不在意。

    少年双手抚摸着胸前的一个小饰品——小小的由银链子串起来的菱形晶体,深沉的红色如同人血凝固而成,下面缀着几条长长的流苏,络子打得生疏无边,显然做这个饰品的人是个生手——表情像是毫不在意一样。

    他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又发出了问题。

    “一百个孩子在有着使用中的轨道上玩耍,一列火车正在开来,他们却不想回到安全的地方;唯有一个孩子在废弃的轨道上玩,他是唯一一个听话的孩子,还劝说过其他的孩子,而现在,要是改变轨道方向,那么一百个孩子就能得救,那个乖孩子却会死亡。卫宫切嗣,你怎么选?”

    这个问题问的直白而突兀,问题的设计上比两百人三百人的选择更加明了,简单的一比一百,但是人情上的处理却更加微妙。

    双方并不都是无罪的人,粗俗的说,这个问题的两个选项简直太能形成对比了,一方活该却可怜,一方无辜乖巧。

    但是无辜者往往最可能沦为羔羊。

    可悲的,纯洁无暇的,惹人怜爱的,却让人拿上去献祭的·····羔羊。

    卫宫切嗣双目早已失去了高光,以白正这种稚嫩的年龄无法从他低垂的眼里看出什么,但是他可以捕捉到这个男人微动的手指与骤然不同的心跳频率。

    他在动摇。

    然而男人还是给出了答案。

    不出白正意料的‘选择一百人’。

    白正嗤笑一声:“即使那个唯一孩子无辜又乖巧,他遵循了大人的吩咐,甚至可能劝说了其他的孩子,却遭到嘲笑,而他依旧遵循着自己的原则呆在安全的地方?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

    “我当然知道····但如果那个孩子是你的伊利亚呢?你还是会这样做吗?想想看,无辜的,乖巧的她,就因为另外一些活该死去的家伙,献上自己的生命,徒留你和爱因兹贝伦夫人痛哭流涕·····谁会感谢她呢?有多少人会记得她呢?”

    少年的声音带着诡异的轻柔,韵调仿若叙述悲情的十四行诗的朗诵,轻易的就可以调动人的情绪。

    这时卫宫切嗣终于抬起了双眼——自从白正的双眼变为神秘的紫色他就不曾在直视过他的双眼——因为他心里最柔弱的地方被少年狠狠的戳了。

    而因为女儿而心神动摇的卫宫切嗣就此被那双眼睛催眠。

    “哦,英灵的能力真是好用。不过我告诉你卫宫切嗣····虽然你听不到。”

    他的眼里是嘲讽的意味,紫色的双眼有着淡淡的幽光。

    “你谁也救不了,在你犹豫的时候,火车已经驶过。也许一百个孩子因此毙命,也许其他人在你做出痛苦选择的时候扳动了轨道,你的女儿就这样殒命。”

    他往卫宫切嗣的脑门上狠狠的一戳,男人应声倒地。

    “蠢货。”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