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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重生之贫民窟巨星 > 18.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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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欲裂,江郁半梦半醒,闻到了一股熟悉好闻的古龙水味,是纪寒的…一睁眼,他果然被纪寒紧紧抱在怀里,两人脸贴的极近,嘴唇几乎碰上。江郁一时恍惚,仿佛在做梦,又朝着纪寒怀里钻了钻。

    纪寒彻底清醒过来,猛的推开江郁坐起,一脸惊恐,他们竟然这样睡了一夜!江郁险些掉到床下,这一吓头脑清冽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

    纪寒心中犹如长了草,太荒谬了,不过碰上江郁,就没有不荒谬的事,他维持镇定,整理了一下浴袍,“你昨晚走错房间了。”

    江郁环视周围,酒店房间布局虽一样,但这确实不是他和童进的套间。

    “你怎么不叫我?就这么喜欢占我便宜?抱着我睡一夜?”江郁挑衅道。

    纪寒无法解释,他总不能说自己一时意乱情迷,想着就抱一会儿然后就抱了一夜。“好了,你快回去吧,等下就要进组。”

    江郁从衣兜里摸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自己夜不归宿,童进还不得急疯了。江郁整理了一下衣服,进洗手间洗了把脸,纪寒正在打电话,等他出来便挂了。江郁脸上挂着水珠,盯着纪寒看了一阵,嘴角浮上一抹笑,“看来纪大明星不打算给我个解释,不过你好像也没对我做什么。”

    “今天的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纪寒说。

    江郁哈哈一笑,“看心情。”

    带上纪寒的房门,江郁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纪寒大约对他有兴趣。

    “蛋哥!你去哪了!急死我了!”

    江郁瞥了一眼童进的鸡窝头,“急死你了,急了几分钟就急死你了,是不是起床才发现我不在?”

    “不要转移话题,到底去哪了?”

    江郁不搭理他,自己进浴室洗澡。

    任池来了,神情如常,纪寒扫了他一眼,想起昨晚他入睡时门没关,早上起来却是关的,任池八成来过,肯定看见了江郁。“帮我准备衣服吧,对了,昨晚有人走错了房间,不要乱说话。”

    任池点点头,“明白。”

    纪寒的眼睛落在床头柜上,心犹如被针扎了一下。

    “你脏不脏,少耍就疯了!”纪寒抱着醉酒的郁嘉言放在床上。郁嘉言手里玩着口香糖,揪成一粒粒,黏在纪寒的床头上,最后变成了一个笑脸。

    纪寒哭笑不得,“明天你给我刮下来。”

    郁嘉言抱着他一只手难受的哼哼着,“我不是一杯就倒,我可以喝一瓶的。”

    纪寒指尖微微颤抖,摸着变硬的口香糖,一粒一粒抠下来,这样莫名其妙的习惯,除了郁嘉言,别人也有吗?

    门又开了,是郁斯年,手里拿着一个纸袋。

    “怎么还坐在地上了?”

    纪寒回过神来,眼睛有点红,敷衍道:“捡东西。”

    “礼物落在我房了,赶紧整理一下吧,九点进组。”

    纪寒点点头,不再说话。郁斯年见他心情不太好,也没多说什么,将纸袋放在床上就出去了。纪寒拿过袋子,领带,郁斯年送他的礼物,上一份生日礼物可没有这么乏善可陈,甚至非常特别。

    一年前,京郊一别墅外面。

    “生日快乐宝贝!”郁嘉言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蛋糕,三两下就将蜡烛点燃。

    纪寒绷着脸,“不是说了要晚一点,我要出门,你怎么到家里来了,当心我爸看到。”

    “靠,再晚点生日都过了,我大老远从剧组请假给你过生日,你这什么态度。”

    纪寒吸了吸鼻子,吹灭了蜡烛,抱着手许愿,大声道,“希望以后郁嘉言少烦我一点。”

    “这个愿望你可实现不了!”郁嘉言一团奶油抹在了纪寒嘴上。

    “干什么,等一下有通告。”

    郁嘉言火热的唇贴上来,舔尽了纪寒唇上的奶油。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纪寒呼吸急促,“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郁嘉言不由分说的吻上来,纪寒手伸到他背后打开车门,将人推了进去。那时两人已经有一月余未见,天雷地火,分外热情。郁嘉言的手在纪寒的身后摸来摸去,纪寒将他狠狠压在身下,“别乱动!”

    郁嘉言被纪寒吻的气喘吁吁,“老子从前不做下面的,凭什么总是我献身。”

    “你不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吗?当然是你献身。”纪寒西装革履,却三两下把郁嘉言扒了个精光。

    “啊…你轻点…”

    “没时间了…”

    纪寒喘着粗气,狠狠的撞他,郁嘉言失神的望着车顶,又难受又快乐。那时,纪寒并未发现郁嘉言在自己心中的分量,觉得两人顶多是比较契合的肉体关系,所以并不如何疼惜他。狭窄的车里,郁嘉言躺在纪寒的臂弯,伸手去够他的衣服,“别乱动,够挤了。”

    “衣兜里有给你的礼物。”

    纪寒用指尖蹭着郁嘉言微肿的嘴唇,“我以为这个就是了。”

    郁嘉言笑笑,“那你岂不是天天都有礼物收。”

    纪寒嘴唇干涸,脸上发烫,心中却冷的发疼。他站起身,拉开衣柜,在自己的包里翻出一个蓝色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透明的星星。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北极的雪花,托人做的。”郁嘉言道。

    纪寒接过,在他手指上吻了一下,“我很喜欢。”

    再在片场见面,江郁和纪寒之间仿佛有些微妙的变化,江郁也说不上来,他心中对纪寒的愤怒时明时灭,最后总被一种惆怅的东西所代替。纪寒的态度则柔软了一些,两人的交流多了一些,演戏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江哥,咱俩终于能有对手戏了。”岑森一身金色华服,眉心一点朱砂红,活脱脱一位养尊处优的王府世子。

    “这算什么对手戏,两句台词。”江郁目视前方,化妆师给他补妆。

    “那也算。”岑森拨着垂在脸颊的黄带子,“不过我有点怕纪寒,等会和他有大段戏。”

    “怕他干什么。”江郁瞥了一眼坐在远处补妆的纪寒,他时不时也看过来几眼,看着岑森和江郁说说笑笑。

    “之前我在组合的时候,我们误用了他的化妆间,他经纪人脾气特别大,我们吓个半死。”岑森低声道。

    “怕他干什么,他只是个白眼狼罢了,但不乱咬人。”

    岑森忍不住笑了,“快给我讲讲,你们才认识几天,他就把你得罪成这样了。”

    “去去,大男人这么八卦。”

    戏开拍,凤违公子降临金王府,寻治病灵药。岑森饰演的金鸣钰是个笑里藏刀的纨绔子弟,与凤违公子有些交情,在府中设宴款待。江郁和岑森果然就两句台词,开席后,祁玉便站在凤违公子的身侧,没有台词,只做背景板。

    金鸣钰与凤违公子交情不深,也未有过什么恩怨,加上金鸣钰和楚苍云颇有些过节,所以大有同仇敌忾的意味,一提起楚苍云便破口大骂,江郁在一旁忍笑忍的很辛苦,岑森平日那个软软的样子,演不了厉害的侠客,演撒泼的小王子却是活灵活现。戏演到中段,江郁发现纪寒的表演状态有些不对劲儿,这一场凤违公子的主要任务就是游刃有余的应对金鸣钰各种剧烈波动的情绪,以静制动,一个激动一个淡定。

    谷疯果然开始皱起眉头,“纪寒眼神有些不太对,不要那么狠,要演出不和岑森一般见识的意味。”

    岑森也有些被纪寒破坏了节奏,一对上那冰冷的眼神,就有点打怵,台词也开始磕巴了。

    江郁揉揉他的肩膀,“紧张什么,方才自己撒泼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对话就完蛋了。”

    “唉,我觉得纪寒好像看不上我,眼神超凶,台词明明没有那么凶。”岑森皱眉道。

    “没事,你别管他,演你的。”

    江郁朝着纪寒看了眼,纪寒也刚好在看他。

    “老大,要不要喝水。”任池道。

    “不用了。”

    纪寒深呼吸了几下,也不知道心中对岑森的敌意到底从何而来,很不爱同他讲话。

    又拍了两次,宴席上的大段文戏终于结束。江郁的腿也快站麻了。下午的时候,陈洁带着统筹过来了,发了新的通告单,到今晚,横店半个月的戏已经结束,下一阶段要去附近的山里拍,大约要拍半个月。

    将近晚间十一点,全部的戏份才结束。大家收工齐声欢呼,统筹一嗓子吼道:“明天早点起,我们要进山了。”又是一阵叫苦声。

    “你跟喊什么?”

    童进吐吐舌头,“随大流嘛。”

    “傻样。”江郁拨了童进头发一下,脸上带着笑意。脸一转,碰上了纪寒的目光,纪寒也朝着他笑了一下。

    第二日,剧组拍了大巴,将演员和剧组人员都带进山。江郁和纪寒同一辆车,座位就隔了个过道,童进和任池不知什么时候混熟了,一直隔着江郁和纪寒说话。

    “你俩坐一起得了。”江郁道。

    “好啊,蛋哥,你和任池换一下。”

    江郁立刻拉下脸,“公共场合不许这么叫我!”

    周围人都忍不住笑了,纪寒也低着头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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