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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小说 > 细水颜倾(女尊) > 2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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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自己收拾干净,颜彩跌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缓缓压下心头的邪火,无奈的摇头女尊世界女子的身体果真容易诱惑。颜彩摸了摸微微冒汗的额头无奈地笑了笑。房间里顿时陷入沉寂,只是幽幽传来男子匀称的呼吸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颜彩揣摩着时辰不早了缓缓起身走到门边拽了拽。还锁着!皱起眉又想起老鸨的话再次叹了口气,“今儿,看来是回不去了。”揉捏捶打着自己酸软的右臂转身在房中寻找着能睡觉的地方。结果溜了一圈,除了偌大的床外连个软榻都没有。

    难道今晚我要打地铺了么!颜彩脑袋上冒出三根黑线。上辈子为了家族舍身奉献,还没享受过任何男性朋友的体贴。这辈子换了个身体,身为柔弱女人的她就要去体贴男人了。两辈子加起来没干过啥缺德事,颜彩心中虽然有着小小的不平却也不得不妥协。

    “入乡随俗,入乡随俗”颜彩轻声安慰自己,这个时日的晚上依旧很冷。结果溜达一圈也没找到能打地铺的东西。颜彩火了,丫的做好人连个地铺都没有。想到这里她聪明的脑袋瓜子总算转回来了,里外都摸了还在乎睡哪?这一想通了颜彩果断拉开床帐。男子侧着脸睡得很沉,赤红的衣衫凌乱的更厉害吹弹可破的肌肤漏的更多。颜彩撇过脸不淡定的抓过旁边的棉被把男子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甚至把脸都埋住了。直到男子除了长发外没有一丝肌肤露在外面颜彩才恢复如初。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精神一放松,颜彩这才发觉浑身酸软难受。也是,整整忙了三天。好不容易忙完,又闹出这么一茬。思及到此她笑着摇头,退去鞋子和衣而睡一夜无梦。

    颜彩睡得迷迷糊糊,门口咚咚地敲门声把她惊醒,“谁啊——”她本来就有些床气奈何又没睡饱口气更差。门外的人似乎以为颜彩玩的意犹低低的笑声传来。颜彩迷迷糊糊下了床长长升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拉下门闩打开门。

    “颜疯子,早——”李大头看颜彩满面红光笑的更加猥琐,端着水挨挨凑凑的跑进房凑到颜彩耳边低语:“妹子怎样老鸨这次备下的红包可满意。”

    “满意,满意。”颜彩脑中闪过昨日的美景支支吾吾的应道。李大头一见颜彩这般模样更是心痒难耐眼睛时不时往床上瞄去。颜彩刚拧干毛巾擦了把脸就见李大头一副色急鬼的模样。一巴掌招呼上李大头的后脑勺颜彩的声音不自觉的压低,“看什么呢?”

    “哎哟——我不过就是瞄一眼妹子你下手忒重了。”李大头不甘不愿的摸着后脑勺收回视线。果然老鸨这次送来的就是个狐媚子,看看才一晚上就把颜彩收拾的服服帖帖床帐遮的这么严实,小气!李大头腹排道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

    “你要是偷吃被老鸨发现了可就不是挨一巴掌这么简单了。”颜彩冷冷的说道。花楼这种地方最忌讳小倌和龟公搞在一起被抓到是要被打死的。李大头听颜彩这么说更是不敢造次,赔着笑点头哈腰的等颜彩洗漱完毕。“我走了。”钱也拿到了红包也算收了颜彩现在只想回家。

    “好!颜妹子你走的时候还是和老鸨打声招呼吧!”听闻这话颜彩皱了皱眉头却也不甚在意大步流星的离开。

    早上的天空微微发亮花楼里已经没有晚上的热闹。几个小倌慵懒的凑到一起聊天见到颜彩却又急忙转身。颜彩冷笑这幅身体的特殊嗜好看来是在小倌之间传开了。想到这里颜彩又有些疑惑。昨日的男子看着面生,好像不是齐云院的小倌难道是新来的?来不及多想红郎扭着丰臀就过来了,“颜妹子昨日可快活。”

    “快活。”老鸨红郎虽然心肠没有多黑但依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颜彩下意识对这种人多有防备面不改色的回道。红郎见颜彩这般模样扑哧一笑,“好吧!知道你这几日累着了回去好生歇息吧!”

    得以脱身颜彩妥当的行了礼扬长而去。刚才还喜笑颜开的红郎甩着袖子长舒口气,“不枉费爷爷我花的十五铜板,值了!”

    颜彩归心似箭当见到自己的破草屋终于绽开笑颜果然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颜彩回到家掩上门从内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桌子上。这银子够她活好段时间,颜彩看到这锭银子很是欣慰。妥帖的收好看着很久没有打扫过的破屋子

    颜彩决定要大扫除。

    把衣服被单全拆下来放到木盆子里,颜彩提着桶子往井边走去。颜彩住的地方很偏远而且这一片近几乎都是穷人。小孩子穿着破旧的衣服满地跑,老爷们三三两两坐在门口纳着鞋底闲话家常。见到颜彩远远走来老爷们起哄打招呼了,“严画师,出来打水啊!”

    “嗯——”颜彩和善的回答。别说虽然前身在小倌中声名狼藉但是对于邻里还是很亲和,这也就是颜彩这个三流画师没有饿死的原因。走到井边颜彩抓着辘轳一下一下摇着。也许是女尊女子力气大颜彩也占了便宜,像以前就她那短胳膊短腿半桶水就能要了她半条命哪里像现拎着一桶水这样轻松。拎着装满的水桶慢悠悠的往回走颜彩心情出奇的轻松,一路哼着歌优哉游哉的往回走把水缸灌满。麻利的把盆子里衣服洗浆干净拧干趁着今天太阳大抖开晒上去。日头正好晒完衣服颜彩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又把房间里里外外彻底扫了一遍。总算收拾的满意了这才晃晃悠悠的拎着银钱上街置办东西。

    时辰还很早街上行人不是很多。颜彩第一次逛街买菜什么都觉得很新奇左顾右盼了很久。突然浓郁的香味远远飘来,颜彩肚子正巧传来一声哀鸣。“好香啊!”颜彩望去路边有个卖馄饨的小摊子吃东西的人挺多的看着生意挺好。“今天有钱了慰劳自己一把。”打定主意颜彩也过去对买混沌的大婶说道:“来碗馄饨。”

    “好嘞!妹子先坐,稍等一会马上就来。”颜彩找了个没人空桌坐了下来没一会飘香四溢的馄饨就摆上桌。馄饨个大香气飘飘汤汁上还飘着点点翠绿的葱花让人食指大动。颜彩这些日子也着实没吃过啥好东西稀里呼噜的扒拉完了心里这个畅爽别提了。吃饱喝足了颜彩终于感觉到人生还是有希望存在的,结了帐晃晃悠悠的买上些米面新鲜时蔬优哉游哉回去了

    这样平和的日子过了将近三个月。

    颜彩每天过的有条不予。早起必须晨练就怕哪天这飘飘忽忽的身体撂挑子不干了。所以颜彩的瘦弱的身板渐渐挺拔脸上也不再面黄肌瘦起色更显红润。再加上颜彩自小的好教育下培养出来的气质配上这副皮囊倒也算是俊俏书生一个。如今颜彩看着水中倒影出来的自己总算是满意了。水中映出的脸长得不算多漂亮但是眉目秀气长得人模人样,颜彩前世的个子不高一米六刚刚出头如今这副身子身子足足一米七。虽然女尊里的女子多半是三大五粗颜彩在其中顶多也就算是中等的但是她已经很满足。话说回来颜彩对自己莫名失踪的三十八c抱有遗憾,可是她过了这么久发现这里的女子胸部那个破涛汹涌啊!颜彩光想起来就打了个寒颤,如果胸大在这里会变成那样的话颜彩还是觉得平点更好。

    这天颜彩到花街给个暗娼画像。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个男人尖利高叫道:“晦气的东西。年纪一把了白长了张漂亮脸蛋没给老子赚多少钱就要死了白白浪费老子的饭钱。”

    “春花,真不管了。”另一个男子声音传来似乎有些不忍。

    “管什么!看不到要断气了。赶紧,赶紧,叫几个人一卷草席拉到乱葬岗扔了。”春花嫌弃的甩了甩手绢斜着眼睛瞪着地上污秽的男子。

    门吱呀一声打开颜彩缓缓走进门。春花见颜彩来了顿时肥硕的脸上笑开了花,“颜妹子你可来了,赶紧的你看我穿了最新的衣衫好让你画的美美的。”

    颜彩只看到男子的五官皱在一起,脸上粉末簌簌的往下掉满身的肥肉笑的时候上下抖动。整个人肥成这样还披红黛绿好像个五彩灯笼似的。颜彩只是礼貌的笑了笑眼睛看向地上衣衫褴褛的男子,“这是怎么了?”

    “赔钱货。”春花见颜彩问道翻了个白眼,“晦气的东西,没接多少客人就要死了。白白浪费老子的钱。”

    颜彩走到男子身边刚刚撩开头发熟悉的脸惊得她一哆嗦。是他!地上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老鸨红郎包给颜彩的"红包"。男子纤细的手臂上露出密密麻麻的伤口隐隐有化脓样子颜彩将手指放到鼻端呼吸微弱的很。春花见颜彩这边模样心里打起了小九九,“颜妹子你看大家也都是熟人了,你的嗜好哥哥我是知道的。你若是看中了地上的那家伙。”春花稍稍停了下,“你给我三百文我就卖给你。”

    颜彩一听就知道着男人想用地上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赚最后一笔冷哼道:“春哥哥这样就太不厚道了。他都要死了我买个死人回去干什么。”

    春花见颜彩似乎不太想买,这小子死在这也不是这么回事一咬牙,“一百文不能再少了。”

    “好!”颜彩一口应下。

    春花见颜彩买下来顿时喜笑颜开,“就知道妹子爽快。这家伙是奴籍,妹子等着哥哥给你拿官府文书去。”说完扭着屁股走进房间里翻箱倒柜。一旁上了些年岁的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也回了房间。不多时春花拿着文书屁颠屁颠的出来了,“妹子文书在这里。”

    颜彩接过细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也就果断的付了帐。春花点了钱乐呵呵的回了房,画像的事自然就改天了。破旧的院子里只有剩下颜彩和地上的男子。颜彩揣好文书脱下外衫将男子裹起来小心翼翼抱起身。好轻这是颜彩脑中闪现的第一个感觉,也不知这男子究竟伤的有多重颜彩风急火燎的往家里赶。

    不顾周围邻里诧异的目光颜彩踹开房门将男子小心翼翼放在床上。“颜妹子这是谁啊!”邻居陈大姐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见颜彩抱着个人回来挺担心的过来问问。

    “陈大姐。”颜彩好像看到救星一样,“这个人受了重伤,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叫下大夫。”颜彩言辞急切面色焦急陈大姐一辈子老实巴交没见过颜彩这样子顿时应下急匆匆的出去了。

    闲人离开了颜彩这才拧了把干净的毛巾将男子污秽纠结在一起的长发撂倒脑后细细擦拭着。依旧是精致魅惑的脸蛋却面色苍白润泽的嘴唇此时已经干裂了他整个人就好像破碎的娃娃没有生气一般。

    “哎哟——你慢点。”苍老的声音远远传来。颜彩起身迎到门前就见到白发苍苍的老大夫靠着门抱着个医药箱上气不接下气,“累死老夫了。”

    颜彩客气的倒了杯水将老大夫领进来,“陆大夫,喝口水缓缓。”颜彩的记忆中这个陆大夫医术不错,也不贪财就是脾气有些古怪。

    陆大夫坐着喘气接过颜彩的水小酌一口,“病人呢?”

    “这里。”颜彩马上走到床边。

    陆大夫走到床前把脉细细检查花白的胡子轻轻颤动,“怎么伤的这么重。”颜彩看到老大夫的眉头越来越紧心也就越来越沉。好半响陆大夫起了身沉吟着吧颜彩叫出门外,“颜画师你下手太重了,便是你买回来的奴隶也不能这样子对待。”

    颜彩一听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问道:“陆大夫你咋知道他是奴籍。”

    “你当我没见过世面啊!”陆大夫一听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

    “我知道陆大夫您是大地方回来的人自然知道这也事情。只是我这等小民却不知道奴籍怎么能一眼看出来。”颜彩小心赔笑。

    陆大夫摸着山羊胡子眯着眼睛老神道道的看着颜彩,“奴籍的人左手臂弯处有刻个奴字,我验伤的时候看到了。”

    “哦!”颜彩沉吟了下,“那他这伤多久才能好。”

    “你就这么性急。”陆大夫拉大嗓门嚎倒瞪着颜彩似乎觉得音量太大形象有损压下音量慢悠悠的说道:“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身子亏损的严重不能过度的折腾。”说到这里眼神斜了颜彩一眼,“再这样折磨两下一定归西。”

    “是,是,是”颜彩擦着额头的汗珠小心赔笑。

    “哼!”陆大夫不知为什么狠狠瞪了颜彩一眼甩手大步走进屋子。颜彩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苦笑着摇摇头,果然是脾气古怪。

    送走大夫房间里总算安静下来,颜彩眼疾手快拉住准备出门的陈大姐,“大姐,你看我”颜彩比了下自己又看了眼床上的人,“能不能麻烦你夫郎帮忙上下药。”

    “这点小事有啥好拜托的。”陈大姐一看颜彩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爽快的笑了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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