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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是。”文里愣了一愣，不过想到最近教授崔芸姑的经历，文里实在说不出，喜欢教不聪明的人。
“我看文兄是口是心非呢。”王润儿忽然笑了。
“怎么说？”
“我见文兄回答得犹犹豫豫，怕还是觉得还是聪明人好教一些，不聪明的人，就算按照你说的，他也不太容易做到吧。”王润儿推测。
“要是有那种介于聪明人跟不聪明人之间的就好了。”文里若有所思。
“若有若无，似有非有，暧昧取中，以前一个教我练功夫的师父说过这个，跟文兄的说法或可相互印证。”
“你这个老师很有水平的样子。”文里点头。
“这是因为我聪明嘛，老师才愿意多教，若是不聪明的人，我估计师父也不会说这么深奥的话了。”王润儿吐了吐舌头。
“所以这话你搞懂意思了吗？”文里问道。
王润儿想了一想，便几声“哈哈哈哈。”搪塞过去。
“那家铺子现在还在么？”文里忽然问道。
“文兄说的是哪家店？”
“那家夜来香，在那个闻香来旁边的小门的。”文里眯起了眼睛。
“那家啊。”王润儿恍然大悟，“那家店早就不在了。”
“早就？似乎他们也没有开多久。”
“昙花一现。”王润儿点点头。
“真是奇怪。”
“可能是开不下去了吧。”王润儿胡乱说道。
“那样顾客盈门的店，会开不下去？”文里狐疑。
“盛极而衰，外强中干？谁知道呢？”王润儿不负责任地抛出两个词。
“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是奇怪，不过不奇怪的铺子也不会引起我的兴趣，越奇怪才越有趣。”王润儿说道。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文里觉得王润儿的说辞也不完全是错的。
“我说的就是心里的想法嘛，我也不是自己骗自己，真实的想法就是如此的。而且我也体验过，也吃过，看过，并没有什么觉得太可惜的。当然可惜是还有些可惜，毕竟也见不到了。”王润儿又撕了一块鸡肉塞到嘴里，“但是那里也不是太管饱。”
“那今天你饱了吗？”
“今天还算尽兴。”王润儿满意地点头，虽然她吃得不少，但是身材还是很好，任谁出去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窈窕的女子饭量很大。
王润儿将文里带回，又安置了一个房间作为临时住处，文里小睡一会儿，又来找周一格了。
周一格这次倒是没有在写字，而是看书。
“文公子今天提到几次教与学，我很好奇的是，公子为何去选择教崔芸姑那样的人，你有什么体会？”周一格问道。
“体会嘛，很是复杂，首先芸姑不是一个聪明人。”
“哦，不是聪明人。”周一格似乎明白了，“那教起来挺累。”
“今天中午，我还跟润儿讨论了聪明不聪明的问题。”文里遂将中午吃饭同王润儿的论辩简略说了一些。
“看起来吃饭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不纯是浪费时间。”周一格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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