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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瓶子里是什么？”文里轻轻摇晃赵日暮递给他的小瓷瓶子。
“师兄你闻闻看。”
文里依言打开一个，里面什么味道也没有，颜色也是清澈，不知道是不是水。
另外一个则有很丰富的甜香，颜色也是没有。
“这都是用花做的？一个是综合了各种花的味道，另外一种是什么？”文里问道。
“这里面的味道不来自花，而是从别的地方练出来的。另外一个则是没有练出的。”赵日暮说道。“我把这个叫做洗炼液。”
“洗炼液？”
“我用它来转移味道，消除味道，没有味道，就是洗去了味道，味道被炼走，然后将这个炼出来味道再掺到其他里面去。”
“你是如何想到这个的？”
“这是我从书里看了悟出来的。”赵日暮有些小小的得意。“我想同树枝嫁接一样，是否可以移质转性，偷梁换柱。便根据书里一些东西做了实验。”
“你还真钻研了不少东西。”
“也用了不少实验材料。”
“移质转性，我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文里忽然想到，“是不是那一次在山庄那里……”
“那一次我也受了一些启发。”后来赵日暮单独找寻温雅，温雅一些只言片语，也是他今日所做的灵感来源之一。
“师兄，我发现你的身法好像跟以前不同了。”赵日暮忽然说道。
“你说得很对。”文里涩涩地回答。
“这是怎么了？”
“自从那天之后，就是这样了。”文里淡淡一笑，“很奇怪吧，就当我从来没有学过，我忘记了。”
“如此么……”赵日暮若有所思，以前文里仗着身法逗过他，不过那时候，师父已经不教人武功了。而且他自问也吃不了那个苦。
“师兄，从原理上来说，也可以用我这个洗练液试一试，只不过需要的量比较大。”赵日暮想到一个馊主意。
“你这个只能化炼味道吧？”文里问道。“去找一个，然后让他失去武功，是么？”
“那倒也不会，只是气质激发而已，我这洗炼液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算了，现在这样也挺好，以前有武功的时候，也没见胜了谁。”文里拒绝。
“师兄说得有道理，争胜不见得用武力。”见文里没什么兴趣，赵日暮自然也不会再多提这个提议，虽然他有些想试一试，但是也不大方便用自己的师兄做实验了。
“嗯，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了。”文里意兴阑珊地说道。
“那师兄早些休息，我还要再研究一会儿。”虽然文里对洗炼液不感兴趣，但是赵日暮尚有许多细节需要自己琢磨，并不觉得无趣。
“你还真是看不透。”文里出门之前，没头没尾地说道。
“师兄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或者思思。”赵日暮习惯性地说完便又低下头去钻研了。
不知怎的，文里看到这一幕，总觉得有些不真实，不过人总是会变的，他如此在心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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