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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赵日暮笑了，“师兄教你的东西，你都会了吗？”
“我就是学得慢一些，怎么了，我一直都有努力在学。”崔芸姑将眼睛一瞪，“师父，你说我说得对吧。”
“师侄在师兄的教导下，果然卖力。”赵日暮说道，“既然你学得慢一些，想来也没有怎么消化，你就慢慢地练，将你的师父借我几天也不耽误你什么。”赵日暮说完露出狡黠的微笑。
“那可不行。”崔芸姑这才知道赵日暮这么问是什么目的，“我的师父岂是你说借就能借的，师父，他老人家想去哪里就自己做主，你是作师弟的，怎么可以干涉师兄呢。”
“师侄教训得是，我作为师弟，自然不能干涉师兄，是我不对。”赵日暮说道。
“不过，你作为师兄的徒儿，更不能干涉师兄了，对不对？”赵日暮话锋一转，又变得得意起来。
“你……”崔芸姑被赵日暮拿话顶住，只得看向文里，“师父……”她发出娇嗔式的求救。
“你们两个真是，为什么每次一见面，就要吵嚷。我现在被你们吵得有些头疼。”文里揉着脑袋说道。
“师兄，你先喝点茶。”赵日暮乖觉地给文里递上一杯茶。
崔芸姑慢了一步，只得暗自撇着嘴。
“你们俩的意思是，凡事都是我做主，对不对？”文里看看赵日暮，又看看崔芸姑。
“嗯。”两人齐齐点头。
“那好，既然是这个道理，我要去哪里，想还什么时候去，还需要跟你们说吗？”文里接过赵日暮递来的杯子，施施然地喝了一口。
“呃……”两人不说话了。
“师弟，你刚才说芸姑学的东西，没有消化，对不对？”文里见两人不说话，便问向赵日暮。
“是这个道理。”赵日暮点头。
“那么你听了我刚才所说的，是不是也需要回去消化消化了？”
“对，师父说得对。”崔芸姑一听便兴奋起来，似乎师父是向着自己的。
“师兄，我不像芸姑，我只是听了一会儿，根本还没到消化的时候，芸姑她是都明白了，只是缺少练习，我的情况不同的。”
“你……”崔芸姑本想说自己没有明白，好在她终于是在脱口而出之前回过神，若是这么说了，自家师父肯定是不会高兴的，当下不由更觉得赵日暮滑头，话中处处都是机关陷阱。
“师弟，你过于谦虚了，芸姑都明白了，你怎么会不明白？”
“喂，师父。”崔芸姑小小声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不过文里却没有在意。
“我忽然觉得事情有点有意思。”文里看着两人说道，“我现在有点想知道，关于塑形，你二人的真实水平究竟如何，我觉得你们不妨比试比试。”
“师父，你让我跟师叔比较，那不是我就吃亏啦。”崔芸姑第一个跳出来说不愿意，尽管她还不知道这个比试后面有没有奖励，即使有奖励，她多半也是得不到的，因此没有听文里将话说完，便急匆匆地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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